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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每天作死撩病美人(玄幻灵异)——愫遇

时间:2023-12-08 13:22:31  作者:愫遇
  可是这厮杀人睡尸,被人提起就是一身恶臭,哪来的脸说嫉恶如仇?
  无心腹诽着,跟着又想起另一件事。
  在他沉入忘川以后,神巫的神识来看过他一回,他问神巫:“病入膏肓,即便是三伏天盖三床被子也冷得哆嗦,要怎么治?”神巫:“给你开一方,司徒陌循。”
  无心看着面前能自结成霜的男人。
  该不会就是这个司徒陌循吧?
  无心顿时有些头大。
  可是……暖?
  无心后知后觉地想起,从忘川河里爬出来,胡乱摸着的那条东西的瞬间,居然感觉到久远到他已经忘掉是什么滋味的热气。
  他知道那是一个暖池子,并不是他有泡在热水里的感觉,而是看见池面上浮着的热气。
  可是他呛水胡乱抓的那一把,确实摸到了暖呼呼的东西。
  当时,他满脑子从忘川河里出来了的震惊,把这一茬忽略了。
  无心脑袋里飞快闪过司徒陌循的光膀子。
  难道……
  无心盯着司徒陌循的脸颊,动了动手指,很想伸手在这张脸上戳一戳,看之前在温泉里那一摸的感觉是不是幻觉。
  接着又想,在池子里的摸到的肯定不是脸,他当时没在水里,而司徒陌循的手臂是搭在池子外面的,应该也不是手臂。
  那么,那会是什么部位?
  腿?大腿还是小腿?
  司徒陌循感觉无心一双贼眼在他身上乱转,转头看了过去,恰好看见无心喉节滑动,不由地想到无心刚才看见威武将军的样子,脸顿时黑了下去。
  想吃狗肉也就罢了,人肉也想吃么?
  无心还在想自己那一下摸在了哪里,就看见司徒陌循变了脸色,觉得这人长得虽然好看,但整天板着一张脸,也没意思。
  不过他被人像狗一样牵着,更没意思。
  再说,他被绑着,摸自个的脸,都得低头弯腰,摸比他还高的司徒陌循,那得踩高跷,赶紧想办法让司徒陌循放了他才是正道:“司徒陌循,你觉得那条狗能找到尸块?”
  “不能。”
  “既然不能,你干嘛还要让狗去找?”
  司徒陌循不答。
  那人带走尸块,有两种情况。
  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被他们找到。
  二,故意利用尸块把他们引过去。
  第一条,他让威武将军去,不过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是第二条的话,就会是一个陷阱,诱他深入的陷阱。但无论是万分之一的希望,还是陷阱,他都不会放过。
  果然,李参将和威武将军无功而返,气味断在了河边。
  司徒陌循看着面前阴气森森的院门,目光幽深:“李正,立刻吩咐下去,两件事。一,让人在附近水里打捞,看有没有沉尸。顺便看看附近岸上有没有留下尸块的气味。二,加派人手,带狗沿着水路排查所有船只,一艘船也不能放过。另外……”
  司徒陌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李正意会,凑上前,司徒陌循微低了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正点头,转身跑开。
  尸块味道在河边消失,有三种可能。
  一,那人下水离开,即便水性再好,带着半边尸身,也不会游太远,必然会在附近上岸,上了岸,尸块照样会留下气味。
  二,河边有人接应,那人带着尸块上船离开。
  三,那人既然拿走尸块,按理来说,是不会舍得丢掉的,但被追急了,狗急跳墙沉尸河底也是有可能的。
  无心觉得司徒陌循心思细密,不去衙门当捕头,可惜了。
  司徒陌循翻身上马,这次,司徒陌循没有为难无心,直接给了无心一匹马。不过,绑着无心的鞭子却没有松开。
  无心挣了挣,没能挣开,有些郁闷,他好歹是忘川之霸,爬出忘川居然废材到连条鞭子都挣不脱。
  司徒陌循留下一个亲兵盯着属下缝尸安葬,他则带着一队人马离开梁宅。
  经历过生死洗礼的队伍森严肃穆,一百多骑乘行军很快,却除了马蹄声,寂静无声,无心直挺挺地坐在马背上东看西看,夹在队伍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铁骑进城,城里百姓早已经两边散开,让出道路,铁骑一路疾行,直奔一座老宅。
  无心看着前方沉黑的大门,以及门匾上的‘晋王府’三个字,头皮莫名的发麻,叫道:“喂,司徒陌循,你不去那什么庙看看吗?”
  司徒陌循没有放了他的意思,进了那扇门,等于关门打狗,把他弄死在里面,也没有人知道。
  如果去别处逛逛,没准还能找个机会溜走。
  前面的司徒陌循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连头都不回,到了老宅门口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把马缰丢给等在门口的小厮,一扯鞭子,把无心从马上拽了下来,接着手腕一抖,收回绑着无心的长鞭。
  无心一得自由,转身就跑。
  身后铁骑拦住他的去路,剑刃出鞘三分,寒光刺眼。
 
 
第6章 讲不讲理?
  无心知道,这是走不了了,只得磨磨蹭蹭的转身回来,对上司徒陌循的冷眼。
  司徒陌循一脸的冷漠变成嫌弃,道:“给他一身衣服,别让他把这身脏东西带进我府。”说完,转身步上台阶。
  无心道:“喂,你既然看不得我,放我走不就行了?”
  司徒陌循不理。
  无心道:“我是不会换衣服的了,你不让我走,我自己走。”
  司徒陌循停下,回头冷道:“走可以,砍了脚,爱走哪走哪儿。”
  无心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
  一个下人递上一套衣服,“公子请更衣。”
  无心瞟了眼下人手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又是黑色,冲司徒陌循背影道:“喂,你总不能让我在大街上脱衣服吧?”
  司徒陌循没管无心的胡搅蛮缠,径直迈进门槛。
  几个下人跑来,拉开布幔,一百多个铁骑散开把布幔围得水泄不通。
  无心无语到只能望天。
  突然一个还带着稚嫩的声音传来,“伶人馆的那个贱人在哪儿?”
  一个十四五岁身穿华服的少年掀开布幔,看见穿着‘晋王专属’的无心,怔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穿着我小舅舅的衣服?”
  小舅舅?
  无心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司徒陌循的外甥,道:“你小舅舅求着我穿的。”
  “不可能。”
  小舅舅的洁癖是出了名的,他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怎么可能求着别人穿他的衣服。
  “不相信,问你小舅舅去。”无心扯了扯衣领,露出里面一抹轻挑的绿。
  少年怔了一下,伸手扯住无心的领口,衣襟扯开,里面是花红酒绿之地的人才会穿的玩意,怒火腾腾地窜上脑门。
  他今天骑着马在街上闲逛,听说一个小倌偷了司徒陌循的衣服,弄得司徒陌循满街抓人。又听说司徒陌循把人抓到了,带出了城。
  原以为会在城外找个地方埋了,结果又好好的带了回来,往晋王府去了,于是赶着回来看看。
  然后就看见了在门口准备换衣服的无心。
  司徒陌循在他心里是至高无上不可侵犯的神。
  这人居然把司徒陌循的衣服套在那种恶心的衣服上面。
  少年受不了这种下贱的人对他小舅舅的亵渎,丢开无心,拔剑就砍。
  “贱人,我杀了你。”
  无心在忘川的时候,那些幽魂叫他——邪魔,魔头,大爷,忘川霸主等等,唯独没有‘贱人’二字,一时间没把‘贱人’这个称呼和自己联系上,直到统领手中重剑架住砍来的长剑,才反应过来‘贱人’是叫他。
  在忘川谁骂他一句,即便那人死的只剩下一缕魂,他都要把对方打的再死一回,这声贱人自然是要还回去的,拉拢衣衫道:“知道我是干嘛的,还扯我衣衫。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爹娘知道吗?”
  “找死!”少年本就气的要死,听了这话直接炸了,提着剑非砍无心不可。
  无心闪到统领背后,探头出来,“戳到痛脚,恼羞成怒了么?”
  中间隔着统领,少年刺不到无心,火气更大,喝道:“走开。”
  统领也恨不得把无心提出来捏死,但人是他家王爷要的,死在这里,他负不起责,只能拦阻少年不断刺向无心的剑:“郡王,他是王爷带回来的,你杀了他,小的担当不起。”
  “不用你担当,我杀了他自会告诉小舅舅。”他才不相信,杀一个伶人馆的贱人,小舅舅会把他怎么了。
  “杀人了!”无心狂喜,揭起布帘,拔腿就跑。
  司徒陌循,这可不是我自己要走的,是你家外甥逼我走的。
  堵在外面的铁骑,看多了无心的死皮赖脸,在他们眼里无心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小混混,根本不把无心看在眼里,更不会认为无心有胆子闯他们的铁骑阵。
  反倒是小郡王从小跟在王爷身边,一身功夫都由王爷亲传,小小年纪,却已经上过不知道多少次战场,出手就是杀招,他们不好好防着,小混混没准真要被小郡王刺死在剑下。
  铁骑防着少年,一个没注意,竟被无心从马肚子下面钻了过去。
  无心回头嗤笑,“小子,我们后会有期了。”
  身后传来凌厉的破风声音,一条长鞭疾如闪电地卷住无心脚踝,一拖一拽,无心顿时失去重心,扑倒在地上。
  银光闪过,长剑刺了过来,无心脚踝一紧,被生生拖开半尺,剑刃没入他耳边地面三寸。
  无心:“……”
  少年没能刺中,怔了一下,正想再补一剑,身后传来司徒陌循冰冷的声音:“够了!”
  回头,见司徒陌循手攥着长鞭一头,冷冷站在台阶上。
  “小舅舅,他……”少年漂亮的小脸蛋涨得通红。
  “你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司徒陌循神情淡漠,一眼不看躺在地上的无心。
  “没有。”说起功课,少年脸上的飞扬跋扈瞬间没了,焉的像被太阳暴晒过的茄子。
  司徒陌循道:“那还不滚进去!”
  少年连忙收了剑,飞奔进门。
  无心又被长鞭缠上了,干脆躺在地上赖死。
  司徒陌循一甩鞭子,无心飞回布帘围成的圈,铁骑连忙重新布阵,不敢再有半点大意。
  “半盏茶时间,再搞事,剁了喂狗。”司徒陌循撤回鞭子,命管家看着无心。
  无心目送司徒陌循离开,抬起手,手掌心在地上刮出的几道血痕渗出血珠,血珠化成一只血色的蝴蝶。
  这只血珠子化成的蝴蝶叫赤魂蝶,是由他的魂魄之力凝血而成。
  无心扬眉,灵力还残留下一点,即便现在身子废材,但赤魂蝶一出,足以让方圆五里死无全尸。
  管家在布帘外道:“公子,你就别再闹了,如果不是王爷护着,就凭你刚才问候小郡王爹娘那话,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无心五指一合,掌心的赤血蝶瞬间消失,“为什么?”
  “诶,你就别问了,赶紧换衣服,随我进府吧。”西平郡王钟灵的身世是禁忌,不是他们下人可以搁在嘴边八卦的。
  管家听不见帘子后面有动静,小心翼翼地提醒:“公子,还是赶紧换衣服吧,王爷只给了半盏茶工夫。”
  无心指尖擦过掌心,回味着在温泉池里那一瞬间的温热感觉。
  既然想留下他,那他就去弄清楚那一瞬间的感觉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脱下绿得连自己都没眼看的玩意,套上管家给他的衣服。
  仍然是黑色,却没有晋王专属上的那些暗纹。
  晋王位高权重,但他的晋王府却半点不见奢华,就连代表门面的门匾,也只是简单的刻着‘晋王府’三个字,不过也因为老,宅子里处处透着只有漫长岁月才能沉淀出来的雄厚古韵。
  无心心想,司徒陌循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却是这样的品味,怪不得整天板着张冰块脸,一脸的不近人情。
  无心脑海里闪过雾气腾腾后的那双桃花眼,‘啧’了一声,浪费了。
  进了二门,见一边校场立着两根一人高的木桩子,木桩子上面蹲着对他喊打喊杀的小郡王,小郡王两只脚上分别坠着一个硕大的铁锁。
  小郡王年龄小,身板还没长开,十分单薄,巴掌大的小脸,明艳漂亮过大姑娘,坠着两个铁锁却蹲得四平八稳。
  钟灵看见无心,脸就垮了下来,狠狠地瞪着他。
  无心看着钟灵黑脸就想逗他,走了过去,“你拉屎呢?”练武的人蹲马步再正常不过,不过两根木桩子有一人高,人蹲在上面,从下往上看,姿势就有些微妙。
  果然,少年一点就爆:“谁拉屎会蹲木桩上?”
  “小郡王喜好独特呀。”无心抱着胳膊笑的很欠揍。
  钟灵怒不可遏,抬腿就想丢一个铁锁过去,砸死那个臭混蛋。
  无心叫道:“别动。掉下来了,还得重蹲。”
  钟灵愕然:“你怎么知道?”
  “不为什么,就是知道。”无心食指关节蹭了蹭下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不过隐隐感觉自己曾经也这样折腾过别人。
  前不久,钟灵和太子打了一架,他轻轻松松的把那废物点心太子摁在了地上,本想一拳揍得废物点心妈都认不到。
  拳头都举起来了,却想到,他这一拳下去,他那做皇帝的大舅舅脸面就不好看了。
  太子见他发呆,突然一脚踹了过来,他正在跑神,没防着太子出脚,被踹得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恰好这时,小舅舅路过。
  他和太子都怕小舅舅,这架自然打不下去了。
  小舅舅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但回府以后,他就被罚了。
  每天蹲马步一个时辰。
  蹲马步,他从小就蹲,也不以为意。
  不料,这马步不是以前蹲的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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