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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每天作死撩病美人(玄幻灵异)——愫遇

时间:2023-12-08 13:22:31  作者:愫遇
  小舅舅让他蹲在一人高的木桩上,而且一边小腿还得吊一个二百多斤的铁锁。没蹲稳,从桩子上掉下来了,时间重新计算,一个时辰的马步,三个时辰都没蹲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腿更是跟不是自己了似的,苦不堪言。
  他蹲马步的事,只有府里的人知道。不过,府里下人就算知道,也不敢乱说,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钟灵想到,小舅舅洗澡是谁都不能靠近的,不可能有人能拿得到他的衣服,除非……该不会小舅舅和这恶心玩意真有什么吧?
  这一想法让钟灵惊呆了,钟灵过于震惊,反而忘了骂人。
 
 
第7章 洗刷刷
  无心见钟灵和他吵了半天,居然心不跳气不喘,挑眉,“小子,功底可以呀。”
  钟灵‘哼’了一声,抬高下巴两眼望天,一副你说的简直是屁话的表情。钟灵虽然生性桀骜,但终究是少年心性,被人夸,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无心不再逗他,跟着管家进了后院,几个下人正在往偏房里拎热水。
  司徒陌循靠着楠木柱子坐在廊下,拿着一本不知什么册子在看,还是一脸的一本正经,管家领着无心进来,他也没理会。
  管家走到司徒陌循面前:“王爷,人带进来了。”
  司徒陌循点了下头:“你去看看水备好没有。”
  “是。”管家领命走了。
  无心被留在院子里,司徒陌循不理他,他也没事干,打量完这小院,没什么东西可看了,便又看司徒陌循。
  司徒陌循垂着眼,眼睑狭长,弧度极其好看,眼尾微微上扬,自带了抹艳色,浓密的长睫掩去眼里万年不化的冰,显出几分慵懒,少了三分冷厉,多了几分清隽俊逸。
  无心心想,这人长得还真是好看,连拿着书的手都白皙修长的像不食人间烟火,如果他穿的不是黑衣,而是白衣,不知得多绝尘脱俗。
  无心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恍惚,记忆深处的那抹白色的修长身影晃晃悠悠地浮现,依然隐在浓雾之后,依然看不真实,却牵动着他早该化成灰的心隐隐颤动。
  管家进偏房逛了一圈出来,“王爷,水备好了。”
  无心心底莫名的思绪被管家的声音打散,看向仍在看书册的司徒陌循,他以为是司徒陌循要去洗澡,思考着是现在过去摸他一把,还是溜进浴房,等他脱了衣服再动手。
  司徒陌循稳坐着没有起身,而是吩咐管家:“把他拎去好好洗干净。从头到脚的刷,刷不干净就把皮给剐了。”
  无心见管家向自己走来,指指鼻子:“我?”拎去要刷要剐的是他?
  司徒陌循连头都不抬:“不然呢?”
  无心道:“我不洗。”
  他又不是要给这人侍寝的男尸,做什么要洗刷干净?
  司徒陌循不理他了。
  无心见下人又送了一套干净衣服进了偏房,那身衣服,明显比他现在穿在身上的好,道:“喂,司徒陌循,又是沐浴,又是换衣服,你该不会想让我给你侍寝吧?”
  司徒陌循抬头,冷冷地看向无心。
  管家在旁边小声道:“公子,您这身都能臭出三里了。”
  无心拿起自己的一缕头发闻了闻,从那凶宅带了一股的尸臭味出来。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去过凶宅,能臭出三里的,也不是他一个。
  “既然要一起睡,不如澡也一起洗。” 无心不怕死的走向司徒陌循。
  心想,这个司徒陌循不好男色,不会因为他张口胡说就真要把他怎么着。他摸一把,如果不是热的,赶紧走人,别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啪’的一声,长鞭向他抽来,无心连忙闪身避开,鞭子像活物一般向他追了过来。无心快,鞭子更快,眨眼间将他卷起,一抛一落,把他丢在浴房门口,追过来的几个下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按住,拖进浴房。
  司徒陌循收了鞭子,继续看向手里的书册。
  片刻后,厢房传出某人愤怒的控诉:“我的身子精贵,不是谁都给看的。”
  下人:“你还要不要脸了,谁要看你了,我们只是奉王爷之命,把你洗干净。”
  无心:“我自己洗,出去,出去。”
  下人:“别和他废话,直接按住扒了衣服丢桶里。”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晋王府强抢良家……”
  没一会儿功夫,无心满嘴的胡说八道变成鬼哭狼嚎的惨叫:“啊……皮都要搓掉了……轻点……啊……扯到我的头发了……轻点……痛死我了……”
  司徒陌循视线没离手中册子,嘴角却不容人察觉的微微勾起,微偏着头听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屋沐浴。
  洗去一身的尸臭,迈进浴桶,热气腾腾的水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有一瞬的放松。
  管家站在屏风外,问道:“王爷,他是您要找的人吗?”
  司徒陌循不答,但漆黑的眸子却越发的暗沉了下去。
  他很小的时候,总在自己脑子里看见一些奇怪的片段,像某个人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奇怪的是,他以别的视角,看见里面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
  每次脑子里浮现那些片段,他就想,会不会是他有天眼,能看见未来的事情。
  但他很快发现,他看见的那些,并不是他所在的世界。
  那些片段有些挺有趣,但有些就并不美好,一幅幅血腥满天,尸骨如山,简直是恶梦。
  随着年龄增长,看见的东西越来越多。
  看见的东西虽多,但画面却十分零碎,零碎到看不出是什么。
  他每次看完那些片段,都会情绪低落。
  如果那段时间那些东西出现得频繁,他的情绪就会一沉再沉,一直到整个人都沉到谷底,许久都缓不过来。
  换一个人,会认为自己疯了,从而产生的幻觉。
  但他却坚信自己没有疯。
  他十六岁那年,独身闯入了传说中有去无回的黑暗之颠,站在了神巫面前,傲然地看着坐在蒲垫上的枯瘦老人,道:“听说,能活着见到你,就能向你提一个要求。”
  神巫道:“不错,但并不是你提出了要求,就能得到想要的。”
  司徒陌循道:“我就问几个问题。”
  神巫道:“你问。”
  司徒陌循问道:“我脑海里经常有些奇怪的东西,那是什么?是不是别人的记忆?”
  神巫道:“你身上确实有不属于你的记忆。”
  司徒陌循又问道:“为什么别人的记忆会在我身上?”
  神巫道:“一个人执念太深,就有可能留下一些超出常理的东西,你身体里的记忆,或许便是那个人的执念,也或许是你的执念。”
  司徒陌循问道:“他是谁?”
  神巫道:“无心。”
  “无心!”司徒陌循低念了念这个名字,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他是什么人?”
  神巫摇头:“不可说。”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人在不同的人眼里,会是不同的人,他是什么人,得你自己认为他是什么人。”
  司徒陌循皱眉,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他知道神巫不会给他他想要的答案,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另外问道:“他在哪里?”
  神巫摇头:“忘川河底。”
  司徒陌循:“他为何会在忘川河底。”
  神巫:“不可说。”
  司徒陌循点了一下头,又换了一个问题:“如若要见他一面,何法可行?你别说死了才见得着。”
  神巫摇头,闭上了眼睛。
  司徒陌循知道他们的谈话结束了。
  虽然没能解除心中迷惑,但知道了自己看见的是什么,还有那人的名字,这一趟也没白来,司徒陌循向神巫行了一礼,道:“多谢。”离开了黑暗之颠。
  那些记忆碎片虽然一直都不能拼接,但无心的声音闹了他许多年,他早已经听惯了的。
  所以,从暖池里爬出来的少年说他叫‘无心’的那一瞬,他的大脑仿佛成了一片空白,混混沌沌只有一个念头——是他吗?
  而后,无心又扯到忘川河的怨魂和白骨……
  这次错不了了。
  想到这里,司徒陌循泡不下去了,起身拽下搭在雕花屏风上的黑袍,衣袍展开,披在他光洁修长的身躯上。
  无心上半身被人从上到下狠狠的搓洗了百八十遍,洗澡水换了几桶,干净的可以直接进蒸笼,裤子却是死拽着,死活不肯放手,浴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所有人一起看过去,只见穿着常服的司徒陌循站在门口。
  司徒陌循刚洗过澡,一张脸俊美绝尘,眉眼如浓墨渲染,精致干净,眸子极黑极深,鼻梁高而挺直,薄唇轻抿勾出一道性感诱人的弧线。
  无心对着这张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他如果换上白衣,应该特别好看,视线移下,又是让他糟心的黑。
  忘川河底暗无天日,日复一日,再强大的意志都会被消磨干净。如果不是碎成渣的记忆中,还有一抹隐隐约约的白色身影,他早就陷入永生不可醒来的疯魔。
  虽然……他已经不记得那个穿着白色袍服的人是谁,但他认定,只要离开忘川,一定能找到那个人。
  至于找到那个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没想过。
  司徒陌循盯着泡在水里的无心。
  少年唇红齿白长得十分清秀,胡乱束起的头发被解开,漆黑如墨,更衬得他肤色柔白,眉眼极其干净,似食山间雨露长大的精灵。
  本是乖巧无害的长相,和他的视线对上,表情便灵动起来,眉眼嘴角全是混世的不羁。
  司徒陌循眉心微蹙。
  这是一个比钟灵大不了多少,还正该顽劣的孩子。
  可记忆碎片中,他所到之处均是血海涛天,再无活物,那腾腾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战。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第8章 我给你洗
  下人们一起弓身:“王爷。”
  司徒陌循压下心里纷乱的心绪,问道:“洗干净了吗?”
  “回王爷,上面已经洗干净了……” 下人偷瞟了眼无心誓死捍卫着的裤腰,“可是下面……”
  司徒陌循视线不离无心,点了一下头,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退下。
  下人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无心作死调笑,“司徒陌循,你该不会亲自来给我洗澡吧?”
  司徒陌循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缓步走了过来,欣长的身影把无心整个人罩住。
  无心眼睛亮了,司徒陌循自己送上门了。
  松开紧攥着的裤腰,没个正形地往后一靠,一手搭着浴桶,一手隔空懒洋洋往下指了指,“你家下人太卖命了,现在只剩下这儿没洗了。”
  无心笑得春风骀荡,心想,只要司徒陌循发怒来揍他,他就乘机撕他衣服,撕了衣服,是暖是冷一摸就知道。
  司徒陌循站在桶边,看着瘫坐在浴桶里的混账,忽地一笑,“好,我给你洗。”
  那张脸没有因为这一笑而变得温和,漆黑的眸子反而越加冰冷刺骨,无心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司徒陌循抬起手,手里的长剑出鞘三分,烛火映在刀刃上晃晃悠悠,像一团鬼火。
  冷若寒芒的目光在无心身上掠过,“洗哪儿?”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无心立刻坐直,重新趴回桶沿,比刚才贴的还要紧,唯恐司徒陌循一剑下去,他从此变太监。
  剑刃归鞘,司徒陌循抱着长剑,站在桶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桶沿上的无赖,“不用我给你洗了?”
  “你老人家手重,我承受不起。”无心瞪着那柄剑,郁闷得要死,这个司徒陌循,有没有搞错,在自家浴房,还要带剑。
  “这么说,澡已经洗完了?”
  “洗完了。”
  “既然澡洗完了,就该我问话了。”
  “你想问什么?”无心趴在桶沿上,一双眼珠子在司徒陌循身上乱转,思量着能不能出其不意的伸手抱住他的大腿,眼角余光扫见司徒陌循抱在怀里的长剑。
  还是算了!
  那么长的鞭子,在他手上都快得要命,这把剑恐怕只会更快。
  司徒陌循开门见山道:“你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我的浴苑?”
  无心叹了口气,再问,他都还是那个说法:“我来自忘川,想必你家浴苑和忘川河相通,我从忘川河爬出来,就直接进了你家浴苑。”
  司徒陌循面无表情:“扯,接着扯。”。
  无心耸了耸肩膀,“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说这些没用的,不如说说你扣着我不放,是要干嘛?”
  司徒陌循语气淡淡:“想知道?”
  “当然。”无心心想,不是废话吗?
  “好,我来告诉你。”
  突然,司徒陌循抱在怀里的长剑出鞘,快如闪电的刺向无心。
  凌厉剑意瞬间袭来,浴桶顶不住剑意,四分五裂,浴水淌了一地。
  无心往后急退,险险避开那一剑,叫道:“司徒陌循,你有病?”杀人还得把人洗干净了再杀,这是什么毛病。
  司徒陌循不说话,又是一剑平削过来,无心飞快避到屋中柱子后面。
  柱子一断,这房子就垮了,无心吃定司徒陌循会收手。
  不料,长剑径直削过柱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无心站得笔直,一动不敢动,身边柱子已经一分为二,却仍然稳稳立着。
  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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