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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近代现代)——明又灭

时间:2023-12-09 09:24:51  作者:明又灭
  等谢晋祝被判刑的那天到来,希望那些没找到的女孩们,能感觉到一丝痛快吧。
  受到的伤害无法弥补,但造成伤害的那个人也别想好过。
  *
  谢哲宇从网上看到谢晋祝被带走调查的消息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些不安的猜测了。
  庭仰他们的动作太快了,而且没有再找他问顾湘安的事情。
  谢晋祝确定有些事情是只有自己能知道的,因为顾湘安只告诉了他一个人,证据也在他的手上。
  依照现在的情况,给谢晋祝定罪不是难事,为顾湘安翻案才是难事。
  谢哲宇敢和祁知序“对峙”的筹码无非是顾湘安往事的证据。
  现在想来,他把“顾湘安”这个存在告诉祁知序的那一刻,这场他自以为的“对峙”就变成了祁知序单方面的碾压。
  只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了翻案的证据。
  谢哲宇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圆珠笔在手指间转了个圈,最后被主人愤怒地摔到桌子上。
  简直像条狗一样。
  走出办公室,他面对其他人那些隐蔽偷看的视线,心中不耐愈盛。
  一群天生的贱种,血脉里流淌的都是肮脏的贫穷气息,活该一辈子当下等人。
  他们以为谢晋祝出事了,就能用这种怜悯同情的眼神看他了吗
  “谢医生,请等等。”
  有个约莫五十左右的女人叫住了他,女人面容憔悴,花白可见的发丝梳得整齐,面容比同龄的妇女都要显得苍老,应该是这些年一直在忧心的原因。
  谢哲宇在心里烦躁地让她滚,女人见到的却是他另一副态度。
  “安女士,怎么了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要注意休息啊,治疗只是辅助,关键的还得是你自己心态调整好。”
  “我明白。”安柔婧问,“医生,谢晋祝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谢哲宇叹了口气,“虽然他是我的父亲,但是做错了事情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安柔婧喃喃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谢哲宇看着安柔婧喃喃自语的样子,微不可查皱了皱眉。
  其实他一直不喜欢安柔婧,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有些无理由的埋怨,但藏得很深,有时连他都觉得是错觉。
  治疗的时候,即使催眠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只知道她大概是曾经一念之差,没能救自己的朋友。
  有心病,又不愿敞开心扉,真是难治又难缠的病人。
  “谢医生从前一直不知道谢晋祝做的事吗?”
  “当然。”谢哲宇面带惋惜,“如果我知道父亲犯下了这样的错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制止他。”
  见到安柔婧表情诡异,似乎是又要开始犯病。
  谢哲宇烦躁至极,准备找个借口先离开。
  “安女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安柔婧脸上有细纹和淡淡的黑眼圈,紧张地绞在一起的十指上面满是厚茧。
  这些岁月的痕迹在谢哲宇眼中只能生出恶感,粗糙干皱的手更是像枯树枝一样暮气沉沉。
  于是当这一双手拉住他胳膊的时候,谢哲宇下意识就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安柔婧被躲开的手在半空停留一会,才缓缓收回去。
  “谢医生,其实我以前不叫安柔婧。”安柔婧嗓音有些哑,“你想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吗?”
  谢哲宇被这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没脾气了,他微微一笑:“不用了安女士,这是您的隐私,我只需要知道您是我的病人,这就足够了。”
  说完,谢哲宇看了一眼表,借口称自己有急事,转身大步离开。
  谢哲宇走后,安柔婧一开始站在路中间发呆,发现自己妨碍到别人后,又小步挪到墙边上,双手扶着墙,慢慢蹲了下来。
  我改名前叫安蔓诗。
  我有一个朋友,她叫顾湘安,在她最绝望的时刻,我曾与她只有一门之隔,一步之遥。
  我本可以救她。
  而湘安的孩子,享受着仇人给予的荣华富贵,抛弃了湘安为她取的名字。
  这世上不该有这样的道理。
  *
  给顾湘安翻案的过程比庭仰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有一位女士自称是顾湘安曾经的朋友,主动提供了当年顾湘安让她来接人的通话录音、维权记录,以及顾湘安找谢晋祝在天台理论时的记录。
  这个严格来说算不上证据,但是这位女士又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
  有一个人,也许还有证据。
  根据安柔婧的描述,他们找到了这位证人。
  找到人时,男人正在破旧的出租屋中喝酒,醉醺醺地开门后还打了个酒嗝。
  满地都是吃过的泡面桶或者酒瓶,桌子表面凝着厚厚的油渍,上面还有几袋吃剩下的外卖,看样子全都变质了。
  房子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味和怪味,但是这个人浑然不觉。
  祁知序皱了皱眉,表情嫌弃,庭仰倒是面色不改。
  “魏骏杰,你还记得顾湘安吗?”
  魏骏杰脸部肌肉抽搐一下,似乎是想笑。
  庭仰说:“我有些关于她的事情想问你。”
  魏骏杰穿着黑一块黄一块的白色背心,三角眼带着点下三白,蜡黄的脸上油腻腻的。
  可能是因为早年染发染得多,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枯草一样,牙也因为经常抽烟变黄。
  乍一听到陌生的名字,魏骏杰眯起眼思索了很久也没个名堂。
  庭仰鼻间溢出一声带有嘲讽的笑声,温和道:“如果你能在十秒钟之内,想起关于她的所有事,我给你的酬劳翻一倍。”
  魏骏杰眼珠一转,茫然的表情消失不见,转而是满面谄媚的笑容。
  “顾湘安啊,对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她,老子还为她坐了牢呢。”
  魏骏杰把沙发上的速食产品包装袋拨到地上,自顾自坐了下来,“判了九年呢……”
  庭仰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站着,“九年牢狱之灾,换谢晋祝的二十万,很值得的交易吧?”
  魏骏杰摇摇头,夸张地否定:“什么谢晋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祁知序最烦这种喜欢说废话,浪费他和庭仰相处时间的人了,不耐道:“顾小姐也给你钱了吧,为了让你留着谢晋祝收买你的证据,她给了你多少钱?”
  魏骏杰想了想,酒精麻痹了大脑,一记忆混乱得不行。
  “十万……不对,不对……二十万对!就是二十万。”
  庭仰对这个数字有些敏感,“顾小姐和谢晋祝一样,都给了你二十万”
  魏骏杰脑子现在脑子转过来了,“是啊,她还多给了我一百块钱呢,二十万零一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知序无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他直截了当问:“你手上有哪些证据”
  魏骏杰打了个酒嗝,躺在沙发上说:“你们想要的东西我都留着……那小娘们坏得很,非得我每年把证据给……给那个姓安的娘们看,那娘们确认之后我才能拿到钱。”
  隔着几十年的光阴,庭仰突然很尊敬一个早已逝去的女孩。
  顾湘安不确定未来谢晋祝有没有可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案子有没有重新启封的那一天。
  但是她做好了所有准备,为未来愿意帮助她的那个人铺了一条宽广平坦的道路。
  庭仰问:“你想要多少钱?”
  魏骏杰伸出一根手指虚虚点了几下,看表情就能猜到他准备狮子大开口。
  果不其然。
  “一百万。”
  庭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你觉得我会给吗?”
  “我看新闻的时候就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找我。”魏骏杰说,“你们一个大明星,一个富二代,总不至于和我一个小市民计较这点钱吧?一百万都不够你们买块石头。”
  庭仰点点头,从外套口袋里随手拿出一张卡,“卡里有两百万。”
  魏骏杰眼睛放光,像恶犬看见了血淋淋的生肉,也不管是否会咬得满嘴鲜血,只要当下是痛快的就行。
  他正准备拿过卡,庭仰却又将卡收了回去,“先别急啊,拿钱之前,不如再回答我几个小问题吧。”
  庭仰的眼神陡然变得极具攻击性,含着高高在上的慈悲,冷静而无情。
  只需要一眼,就能让意志不坚定的人在这道注视下战栗不已,丢掉无用的盔与甲,一败涂地。
  庭仰缓声问:“你在地下赌场输了多少钱”
  魏骏杰吓得酒醒了一半,色厉内荏大声道:“关你屁事老子欠一百万一千万都是我的事。”
  “你怎么可能欠这么多呢?”庭仰笑着摇摇头,“你不敢的……加上一个月前的那次,连本带利你一共欠了三十六万。”
  庭仰随手拿起魏骏杰放在桌上的骰钟,随意晃了两下,手法干净利落,看起来尤为熟练。
  骰子清脆的撞击声骤然变成了一把迅疾劈下的刀,魏骏杰血色顿失。
  庭仰勾了勾唇,笑容很干净。
  “我记得你已经欠很久了吧?按照那的规矩,下周再还不上钱,是不是就要拿你的器官抵债了呀?”
  魏骏杰手一抖,不敢说话。
  “那儿明码标价一颗肾六万,500毫升血一千……这样算的话,你全身器官都掏空了也还不起吧?”
  祁知序偏头看着庭仰笑吟吟地说出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却没有任何惊讶或者抵触。
  就像他曾经说的,无论见到什么样的庭仰,他都不会觉得意外,也不会觉得排斥。
  魏骏杰早已没有了不久前的嚣张气焰,结结巴巴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还是只有那个愿望,我想要看见那些证据。只是我觉得,给你一百万有些太多了。”
  魏骏杰紧张得忍不住干咽一下,嗓子有刀划般的刺痛,再感受时才发现是因为紧张产生的错觉。
  庭仰温和道:“如果你现在给的证据能让我满意,我会给你三十六万,刚好还清赌债。”
  魏骏杰不想问的那个“不满意”的结果,庭仰也“好心”告诉了他。
  “如果我不满意,可能两周或者三周以后给你三十万吧……这时候你应该已经被黑赌场拉去卖掉一颗肾了吧?三十六万减六万……给你三十万,也刚好能还清债务。”
  魏骏杰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连忙求饶。
  “我给……我现在给!我马上给您……”
  庭仰点点头,好像和祁知序抱怨一般。
  “他好慢啊,我站得都累了,这里那么脏,也没地方坐着。”
  魏骏杰吓得也顾不得宿醉的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往自己房间跑,拿出厚厚一沓纸,以及几个U盘。
  “盘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是那娘们……那位顾小姐,怕U盘出问题损坏,多备了几份。”
  庭仰笑眯眯道:“谢谢你啊,等我回去看完东西,再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把钱打给你。”
  “好……好好。”魏骏杰不敢问庭仰什么时候打钱给他了,欺软怕硬是他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法则。
  等离开魏骏杰的住处后,祁知序在下楼时小声问:“你真去过地下赌场”
  庭仰睁着无辜的眼睛,“当然是诈他的啦,我可是守法好公民。”
  祁知序“哦”了声,“那你刚刚摇骰子的手法怎么这么老练”
  庭仰轻松回答:“我客串过荷官,会几个好看的花把势,但也只能演出来能唬人而已。”
  祁知序没有追问,提出了新的疑问:“你刚刚说的那个黑赌场我听着还挺耳熟的。”
  “能不耳熟嘛。”庭仰颇为得意,“那片场子今早就被查了,由匿名好心人庭某举报,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你就在边上,我还给你看了眼。”
  庭仰故作苦恼,“我好像忘记告诉魏骏杰黑赌场被查了,他的钱应该暂时不用还了。”
  祁知序看破一切,笑容略带戏谑,说:“你忘记的就这一回事吗?”
  庭仰歪头,试图蒙混过关。
  祁知序见状无奈道:“走快点吧,等会警察估计就要来了。”
  赌.博嫖.娼,魏骏杰以前在黑赌场可干过不少事。
  这会他的“快乐老家”被查了,在那干过违法乱纪事情的人都在挨个被查。
  庭仰早就知道这回事,却还骗魏骏杰今晚把钱转给他。
  魏骏杰再怎么等也等不到转账,只能等来警察。
  “我好坏啊。”
  虽然这么说,但是庭仰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祁知序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庭仰又十分跳脱地换了话题。
  “快走快走,我感觉在他那待了一会,人都变臭了,我要赶紧回家洗澡,用我新买的薄荷味的沐浴露。”
  祁知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很快又矜持地压下笑容,言简意赅道:“好。”
  薄荷味的沐浴露只有他家有。
  而庭仰说回家。
 
 
第78章 
  谢哲宇自以为他是在当正义使者, 为自己的母亲鸣不平。
  实际上,知情的祁知序和庭仰没有一个人看得惯他的行为。
  这些年谢哲宇也靠谢家的资源干过不少事,小到创业时的初始资金,大到各行各业的人脉关系。
  虽然他是谢家的边缘人, 但在外界看来, 多少还是沾着“谢少”的名头的。
  谢哲宇一心觉得自己在和庭仰势均力敌地博弈, 实际上, 他为一点风吹草动杯弓蛇影时,庭仰在软乎乎的床上舒舒服服地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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