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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标记(近代现代)——桃白百

时间:2023-12-11 09:58:47  作者:桃白百
  萧璨知道,可心中偏偏有一种古怪的念头,想要勉强贺行舟一下,逼着他做点不情愿的事,再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喝也没什么大不了,贺行舟没理由委屈自己,不是吗?
  “我爱看你喝。”萧璨说。
  贺行舟眉头皱得更深:“你真奇怪。”
  萧璨笑眯眯拿了一根串儿,接着眼睛一亮:“这是鸭掌吧!”
  他说着咬了一口,细细品味片刻后点了点头:“挺好吃的,你要不要试试?”
  贺行舟俯身在纸筒里翻找了一一会儿,说道:“没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了萧璨手里剩下的半串。
  萧璨的心跳偷偷地换了个节奏。
  他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把手上的串儿递过去:“没办法,分你点吧。”
  “不用,”贺行舟说,“我对鸭掌很一般,没那么爱吃。”
  萧璨恨不得吧签子调转方向戳他喉咙。
  见萧璨并不收手,眼神逐渐锐利,贺行舟猛然醒悟,伸手把半串鸭掌接了过去。
  萧璨依旧不太满意。若换做是他自己,此刻一定是会用嘴接的。
  贺行舟实在是不解风情。
  是因为迟钝,还是因为对他压根没有意思呢?
  萧璨心里有些烦,见贺行舟默默吃完了鸭掌,凶巴巴地问:“好不好吃?”
  “一般。”贺行舟说。
  才刚说完,便被萧璨踢了一脚。
  “干嘛呀,”贺行舟不解,“批评的又不是你。”
  “我被混账Alpha强行标记以后信息素紊乱内分泌失调,”萧璨说喝了一口啤酒,“情绪不受控制,随时随地发疯。”
  贺行舟顿时没了脾气,可怜巴巴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上次那个配方。有机会给你尝尝。”
  “不吃,”萧璨指了指他面前的啤酒罐,“除非你立刻把它喝了。”
  贺行舟无奈地咂了下嘴,拿起啤酒浅浅喝了一口,放下后见萧璨目露凶光,赶忙说道:“别急,我慢慢喝。”
  萧璨的心情又好些了。
  “不委屈吗?”他问贺行舟。
  贺行舟一脸不解。
  “没什么,”萧璨不再看他,继续撸串儿,“那说好了,今晚你得喝完它。”
  贺行舟用手指敲了敲啤酒罐,问道:“你现在还是会不舒服?”
  他好像把萧璨方才的话当真了。
  “怎么,你还想给我标记治疗吗?”萧璨问。
  他一口气喝了不少,意识清醒,却不免有些亢奋,说起话来也比平日更大胆直白。
  “我是怕你累坏了,身体吃不消。”贺行舟却是一本正经的,全然不为所动,“你们明天是什么安排?”
  “早上七点起床。”萧璨说。
  贺行舟十分不满:“太乱来了,有必要排得那么紧吗?”
  “其实平时还好,这几天是特殊情况,”萧璨解释道,“剧组里有个小朋友,角色比较重要,但……最近状态不好,浪费了蛮多时间的。今天本来八点左右就该结束了。”
  贺行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已经很晚,留给萧璨休息的时间不多了。这根本就是赶客的意思。
  萧璨又不高兴:“你还没喝完呢。”
  “喝完你就去休息?”贺行舟问。
  萧璨点头:“唔。”
  贺行舟深吸一口气,拿起了啤酒罐,仰起头一口一口往下倒。
  萧璨坐在一旁,看他喉结滚动,些微液体从唇角沿着皮肤滑落,忽然一阵干渴,想凑过去用嘴唇去接。
  他努力克制着这份冲动,也拿起啤酒喝了两口。
  手里的罐子已然一滴不剩。
  贺行舟就这么灌了好一会儿,终于长舒一口气,捏烂了已经空掉的啤酒罐,向着萧璨示意。
  萧璨已经又开了一罐啤酒,正小口喝着。
  他捧着罐子往后挪了挪,嘟囔道:“你就那么想赶我走?我偏不走。”
  贺行舟正晕乎着,愣了会儿才回过神来:“不讲信用?”
  “是啊,我就是不讲信用,出尔反尔,”萧璨反问,“怎么了?”
  “……”贺行舟显然是有些不舒服,皱着眉扶着额头,说不出话。
  “我换条件了!”萧璨说,“你……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睡觉。”
  他说得紧张极了,话音落下,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晕乎,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贺行舟眯着眼,半晌没有开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璨不安地踢他一下:“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贺行舟说,“……但有点听不懂。”
  萧璨放下啤酒,拉着椅子靠近他,倾过身去,与他面对面。
  “亲我一下。”他对贺行舟说。
  他们的面孔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贺行舟垂着眼睑,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靠了过来,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萧璨舔了舔嘴唇,说道:“不是这种。”
  这一次,贺行舟并没有思考太多的时间。
  萧璨得到的是一个热情的,他们在昨夜已经交换过无数次的,缠绵且湿润吻。
  整个房间一片安静,耳边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暧昧的水渍声。
  贺行舟好像把一半的醉意伴随着交换的唾液一同渡进了他的嘴里。
  萧璨的晕眩感变得愈发强烈,人也昏昏沉沉。
  他想,自己或许真的很需要休息。
  可他一点儿也不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就是说话不算话,贺行舟能拿他怎么样呢?
 
 
第70章 你这个白痴
  在来之前,萧璨完全没有期待过这样的发展。
  和昨天不同,他甚至没有提前回去洗漱过,提着食物进酒店后完全没经过思考便直接上了贺行舟所在的楼层。
  毕竟已经没有可以使用的借口了。
  在见到贺行舟以前,他那么害羞、矜持,哪怕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关系,在想到那些情景时依旧那么害羞。
  可当贺行舟出现在面前,那些躁动的渴望推着他,让他不知不觉变得大胆。
  根本不需要借口。他就是渴,就是馋了。
  每一次的体验都好得过分,任谁都会念念不忘,盼着能时时复习。
  贺行舟喝了酒,变得有些迷糊,反应比平时慢了两拍。
  前车之鉴让萧璨不得不警惕。
  所幸当他伸手试探,很快松了口气。
  “只亲一下就这样,还想赶我走?”萧璨红着脸,笑着揶揄他。
  贺行舟捉住了他的手,问道:“你做什么?”
  “不知道,”萧璨说,“你猜猜看?”
  贺行舟发了会儿呆,摇头道:“这样不好。”
  他握紧了萧璨的手,稍稍挪开了些,之后再次摇了摇头。
  萧璨心想,我刚才摸的那个地方明明在说好。
  “为什么?”他不满地嘟囔,“现在才装正人君子,是不是有点晚了?”他提醒贺行舟,“我们昨天也做了。”
  “你说你不舒服。”贺行舟说。
  意思好像是他只是迫不得已,出于道义。
  萧璨顿时有些恼了:“我现在也不舒服。”
  贺行舟还是摇头。
  “你什么意思?”萧璨抽回了手,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如果不是出于责任,根本看不上我?”
  贺行舟昏沉沉的,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只是追着捉住了他的手,又紧紧握住了。
  “别碰我。”萧璨想甩,却甩不开。
  “萧璨,”贺行舟舔了舔嘴唇,语速缓慢,“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萧璨皱着眉,等他的下文。
  可贺行舟却再没开口,呆了会后拉起了他的手,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亲。
  “你做什么呀!”萧璨脸一红。
  方才接吻时,他都没有像现在那么不好意思。
  “我们在一起吧。”贺行舟说。
  “……”
  “被你拒绝了那么多次,我都快没信心了,”贺行舟看向他,“变得特别难以启齿。”
  “……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萧璨问。
  贺行舟却没有回答他。
  这个醉醺醺的Alpha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叙事里,皱着眉抱怨起来:“反正你又不讲信用,就算是说话不算话,我也拿你没办法。那不如你就先答应,答应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大不了等天亮了再反悔。答应我吧,跟我在一起。”
  萧璨听着,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这话的言下之意,是贺行舟只是需要一点正当性,好没有顾及地跟他发生关系。
  做完立刻分手也无所谓,贺行舟心安理得,毫无亏欠。
  萧璨站起身来,用力地抽回了手:“我不答应。”
  贺行舟仰起头来,欲言又止。
  “不要拉倒,我回去了。”萧璨说着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衣物,快步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贺行舟的声音:“萧璨!”
  萧璨犹豫过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早点休息。”贺行舟说。
  “你这个白痴,”萧璨骂道,“我最讨厌你了!”
  说完,他径直走到大门口,用力拉开门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萧璨没心情洗漱,躺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那一点点的酒精对他而言微不足道,花不了多久就能顺利代谢干净。
  他已经冷静下来,甚至变得有些低落。
  太丢人了。因为一时情绪上头,做了极为廉价的事。
  贺行舟不过是为了他喝了一罐啤酒,他就欣喜地恨不得立刻跟贺行舟睡觉。若慕念文听说了这件事,恐怕会气得当场背过去。
  靠近Alpha果然是不幸的开端,爱情只会冲昏自己的头脑。
  那一点点好证明得了什么呢?当初贺行舟对覃真也一样是有求必应的。
  于贺行舟而言,无非是换了一个需要负责的对象罢了。
  太讨厌了,再也不想看到这个Alpha了。
  萧璨锤了两下枕头,接着摸起手机,发现贺行舟并没有给他发消息,于是更生气了。
  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不,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贺行舟这种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的Alpha才不正常。
  他是不是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也压根没有爱上一个人的能力?
  若真是那样,干脆就这么答应跟他在一块儿,会不会是最好的选择呢?
  出于责任,贺行舟会努力地去做“正确”的事,不用担心出轨,也会好好对待自己。
  萧璨被这念头诱惑着,一度想要主动去联络,但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他不喜欢那样,他从来不是愿意委曲求全的人。
  他喜欢贺行舟,所以愿意跟贺行舟发生关系。
  但贺行舟不喜欢他,所以他们没必要在一起。
  萧璨在心中暗自假设,若当初他没有离开贺行舟的房间,事后两人面对面,贺行舟提出补偿,询问他是否愿意交往,他会怎么选择。
  抛开一切感情因素,他想,他应该会答应。
  然后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再想方设法捞取利益。
  因为那时的他不会患得患失,不会纠结彷徨,没有弱点,虚假的恋爱关系不会伤他分毫。
  但现在,对贺行舟的感情是他心口上被刺破的一个小小的洞,随时有温暖的情绪从那儿向外散逸,可以轻易被瞄准,一触即溃。
  今天白天,他在拍摄的间隙胡思乱想,若贺行舟问他现在自己有几分,他就告诉贺行舟,是十分。
  等贺行舟表现出得意或者喜悦,他再补充,是百分制的。
  他想象着贺行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忍不住偷笑,满怀期待。
  但贺行舟并没有问。
  他最好是永远都别问了,萧璨想。
  扣完今晚的一万分,他现在是负九千九百九十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璨的手机里多了一条留言。
  ——我今天还在。
  发信人贺行舟,时间是凌晨三点二十六分。
  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萧璨不记得自己昨晚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但肯定也不早,此刻被闹铃吵得脑袋晕乎乎的,很不好受。
  他缓了会儿,便急急忙忙起床换衣服,没去搭理贺行舟。
  到了片场,其他几位主要演员已经就位,正在做造型。负责给萧璨妆造的老师正忙碌着,需要排队等待。
  平日里总是会找各种借口与萧璨搭话的骆一南远远见着他,只象征性地同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倒是很少主动与人攀谈的应祁文,见到萧璨后立刻跑了过来,看神情似乎还挺兴奋的。
  应祁文还没做好发型,别着一脑袋的发卡,看起来有点滑稽,却意外的很清爽,配上带着淡妆的白白净净的面孔,居然比角色的正式扮相更养眼些。
  “我昨晚跟曹导演聊了很久,发现自己之前有一个误区,”他告诉萧璨,“我总想着要怎么‘演’好这个角色,但从来没有真正试着把自己当成他,在我的心里,我们始终是两个人。曹导演说,既然是由我来演绎,那这个角色完全可以更有我的个人风格。也许我可以试试更自我的表达。我想了很久,觉得很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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