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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雪上川

时间:2023-12-11 09:59:44  作者:雪上川
  严正洲的那番话多多少少还是影响了他。
  谢景虽然不至于认为他们是在帮他出头,但穆山显和楚缜确实和严正洲有工作上的往来,尤其楚缜还是宋朗给他介绍的“新朋友”。
  谢景避嫌也是为了避免再传出这样的流言,要是只传他的还不碍事,但连累别人被说是“以权谋私”,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尽管有诸多理由,但实际上,他和穆山显还是不知不觉地往后倒退一步。
  017不禁有些可惜。
  如果没有严正洲的干涉,谢景会自然而然地和穆山显成为朋友,或许他们之间没有那么亲密,但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宿主这次大概也会按兵不动吧……毕竟离开的期限已经很近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们也能顺利通关。
  穆山显放下茶杯,给楚缜打了个电话。
  “哟,稀客啊。”刚接通,就传来楚缜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还以为您这电话是只能接听呢,原来还有打电话这功能啊,也真难为您老人家还能想得起我来。”
  这一周他不知道给穆山显发了多少条信息,对方一条都没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去喜马拉雅山上进货去了,大概进的沉默。[1]
  “那我挂了。”
  “哎哎哎!”楚缜连忙把人拦住,“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人怎么这么玩不起。”
  穆山显这才拿回手机:“你给谢景打个电话。”
  哟,这话听着可太稀奇了。
  楚缜懒洋洋道:“我给他打做什么,凭什么我给他打啊,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还是说我要替他的什么人给他捎个什么信……你这没头没尾的,回头我打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活像一段绕口令。
  “那就算了。”穆山显淡淡道,“谢景似乎把你拉黑了,本来我也只是想让你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既然你不在意,那就不必了。”
  “等等等等!”楚缜听得眉头直皱,“什么情况?你等会儿,我看一下他朋友圈。”
  他不信邪地点开,果然上面空空如也。
  这也不是三天可见啊。
  不至于吧,谢景为什么删他?总不可能是因为他和穆山显胡诌,说其实谢景对他有意思,结果被正主知道了吧……
  他心里一凉。
  穆山显慢慢悠悠地问:“看见什么了?”
  “滚。”楚缜手上一抖,也顾不上煽风点火的损友了,赶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谢景手机刚好在手边,“喂?”
  “小景,”耳边传来楚缜可怜兮兮的声音,“你是不是把我微信好友删了?还是朋友圈屏蔽我了?”
  谢景一头雾水,“没有啊。”
  说完他才想起自己的朋友圈一片空白,楚缜大概是因为这个才误会了。
  他赶紧解释:“没有屏蔽,是我删了动态。”
  谢景发的朋友圈不多,其中有一部分是和严正洲的合照。之所以删这些,是因为总有人会关心他们最近怎么样了,谢景心想分手之后再留着这些也不太好,就都删了。剩下的一些内容也被他转成了私密。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楚缜看到的那样。
  楚缜松了口气,“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这小子嘴里真是没有半句实话……”
  “谁?”谢景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穆山显吗?”
  “是啊,他说你把我好友删了,我才过来看看,估计他跟我闹着玩呢。”
  穆山显……
  谢景心里明白了几分。
  恰逢穆山显的电话也打了进来,铃声和楚缜的交错响起,谢景看着页面上两通电话傻住了,但还是说了声抱歉,接通了另一人的。
  “还没打完么?”
  这话懒洋洋的,还有点明知故问。
  谢景心想你可真是会倒打一耙,但还是点了点头,“刚结束。”
  “都聊了些什么?”
  谢景笑了笑,故意点他:“也没聊什么,就是跟我告了一状。”
  这话犀利中莫名带了一点可爱,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穆山显扬了扬眉,“你信他?”
  “原本是不信的,但是你既然这么问了,那我还是信一下吧。”谢景叹了口气,“毕竟是我爽约在先,有人不开心也是正常的。”
  “没有。”
  谢景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穆山显换了只手,转移话题:今天有空吗?”
  “可能……没有。”他回答,“今天要去小青葵那里。”
  穆山显看了眼时间,今天确实是活动日。
  “之前就约好的,前段时间因为家里有事,所以一直没去。”大概是觉得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故意,谢景解释了两句。
  他已经缺勤两三次了,因为他不在,小晨一直不能参加集体外出活动。得知他要来,小晨从周一就在等,谢景不想让他再落空。
  现在过去正好带他们出来吃顿饭,下午玩得高兴一点,开开心心回去。
  穆山显道:“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大概是电流声模糊掉了原本的语气,不知怎么的,他这句话听起来还带着些许温柔。
  谢景点点头,“好。”
  ·
  谢景时隔半个多月再去小青葵的时候,一群孩子高兴坏了,一个个地都围着他转。小晨离他离得最近,抱着他的大腿不愿意松手。
  除了过年和外出度假,这还是谢景第一次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他们。
  “谢哥哥,你的病好了没有呀?”小女孩扎着双马尾,睁着一双圆眼睛,天真地问他。
  谢景请假当然不是因为生病,只是刘老师为了哄这群小萝卜头,故意这么说的。
  “当然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谢景说着,举着她的胳膊把她腾空抱了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重……好像有一点?”
  小女孩尖叫了一声,马上大笑。这个年纪的声音脆生生的,像银铃一样好听。
  谢景陪她们玩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好了起来,“怎么样,最近都有乖乖的吗?都老实说,不然刘老师可是要跟我告状的。”
  几个小孩拖长了调子:“没有——”
  “他们这段时间挺乖的,”刘老师走过来,“穆先生时不时的会来看看,他说话比我管用多了……小晨尤其喜欢穆先生。”
  穆山显吗?
  谢景面露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段时间吧,有的时候他忙,也会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刘老师看上去也挺诧异的,“我以为他是替你来的,原来不是吗?”
  谢景哑然。
  他印象里只有去青鸿山的时候穆山显提过一两句,但之后都没有了,但听刘老师的语气,对方似乎常来。
  “你刚才说小晨很喜欢他?”
  “是啊。就上次挪桂树的时候,我们忙不开,就托他照顾了一会儿小晨。结果在回来的时候小晨特别黏他,差点儿都不让人走了。”
  小晨对待谢景都没这么热情过。
  刘老师说着,刚想摸摸小晨的头,结果这小孩头一转躲了过去。他笑了笑,也没觉得太伤心。
  这种事,太常见了。
  所以小晨对于一个刚见过两三面的陌生人这么热情,小青葵的老师们知道后都震惊了。
  谢景闻言,轻声问:“小晨喜欢穆哥哥吗?”
  这个问题对于其他小孩来说十分寻常,问喜不喜欢妈妈就能被问个千八百遍,但是对于小晨来说是很少有的。
  自闭症儿童往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会在乎什么喜不喜欢。平时老师们偶尔这么逗他的时候,也从来没听到他回应过。
  然而这次小晨却抬起头来,腾出一只手朝他比划,“他和别、的……说话,我……说。”
  他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小晨只知道当他看着空气时,不管自己在想什么天马行空的东西,哪怕是刘老师都回答不上来的问题,那个陌生的声音,也会为他解答,说各种各样好玩的话。
  “好……玩。”他慢吞吞地说。
  这类儿童他们的语序都有严重的问题,沟通的时候听不懂也是很正常的,谢景以为他的意思是穆山显陪他聊天了,就没有再追问。
  “好玩就好。”
  刘老师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你是喜欢穆哥哥多一点,还是喜欢谢哥哥多呀?”
  小晨没有回答,只是抱谢景抱得更紧了。
  刘老师笑了笑,很是感慨:“到底还是亲你多一些。”
  “小孩就是谁带他们玩就喜欢谁,不知道大人照料他们的辛苦。”谢景安慰道。
  刘老师虽然早就不报有什么期待,但听了这句话,心里还是好受了些。
  照顾自闭症儿童,往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他们虽然跟孩子们朝夕相处,但是往往几年下来,对方看他们依旧像是看陌生人,这是很难避免的。
  习惯是一回事,但还是会扎心。
  那个小女孩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一直听到现在,突然问了句:“那谢哥哥是喜欢刘老师还是喜欢穆哥哥呀?”
  谢景:“……”
  小孩子童言无忌,不知道说出来的话像是突然甩了挂响炮,把身旁的大人们都吓得一愣,反应过来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屁孩瞎说什么,”刘老师也掐了掐她的脸,“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要问也得问是喜欢严哥哥多一些还是穆哥哥多一些,不过话到嘴边的时候,他忽然发觉这话不太合适,就赶紧咽了回去。
  谢景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
  等把孩子们送回来,已经临近傍晚。
  刘老师的房子买在市区,每周有一半时间住在小青葵里,一半时间住在家里,今天正好是他交班的日子,谢景正好可以蹭他的车回去。
  经历过上次的意外后,刘老师把车送到车场里稍微翻修了一下,开着都觉得更顺手了。
  “嗯哼哼~”他一边哼着小调一边问,“小谢,我在哪儿把你放下来?”
  谢景回过神来,原本是想报自己公寓的地址,但是看着外面浓重的夜色,又咽了回去。
  公寓还没有重新翻修,回到家里不免又要让家里人担心,去哪里似乎都不太行。
  “要不你就把我放这儿吧。”谢景说。
  他想吹着夜风,走一走散散心。
  “这儿?那可不行,那不好打车的。”
  刘老师说着,从反光镜里看了一眼谢景的表情,总觉得这次回来,谢景人忧郁了许多。
  谢景性格好,不事妈,对待周围的人也慷慨宽容,大家都挺喜欢他。刘老师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神色。
  不像以前那样爱笑了。
  “这样吧,”刘老师改了主意,“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不如跟我去喝两杯,放松放松?”
  谢景还没回答,下一秒,刘老师一打方向盘,径直开向了最近的酒吧。
  ·
  震耳欲聋的音乐在拥挤的环境下咚咚的回响,DJ跟着音乐卡点摇晃两下,底下都是摇头晃脑、自嗨自乐的人群。
  “一杯威士忌。”刘老师朝酒保招了招手,顺势在吧台附近坐了下来,“来,小谢,坐这儿。”
  这个点正好是酒吧人最多的时候,吧台位置便宜,到处都坐满了人。
  谢景挨着他坐下时,身旁还有一个满是花臂纹身的肌肉壮汉,都不用凑近就能闻到对方身上侵略性极强的旷野香水味。
  他以前都是去卡座,或者是到包厢,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地接触过这喧闹的氛围。
  “能喝不?”刘老师问。
  谢景张了张唇,半秒后改变了主意。
  “能喝。”
  “好!就喜欢你这种豪爽的,不叽叽歪歪。”刘老师夸赞了一句,转头喊,“两杯!”
  很快,酒保将调好的酒推至他们面前。
  一杯威士忌下肚,劣质辛辣的口感从唇舌上蔓延开来,带着微微的刺痛,冰块沾染着烟熏泥煤的气味,把口齿都冻得发颤。
  刘老师把酒杯磕在桌上,“爽!”
  “去他妈的房贷,去他妈的物价!我他妈就是一辈子挣不了大钱又怎么样!兽人永不为房奴!!”
  刘老师仰着脖子嘶吼了几句,看得谢景傻眼,含在嗓子里的酒差点喷出来,然而周围的人也就瞥过一眼,看完热闹后又转了回去。
  根本没人会记住他们。
  这年头谁压力不大?上酒吧来发泄都是正常的,起码还能贡献一点微薄的实体经济,每到半夜一两点,酒吧门口躺着的全是迷迷糊糊的酒鬼。
  刘老师喊完之后感觉心里好受多了,还回过头来鼓励谢景:“你别看我这样发疯,有点神经,但其实真的还挺爽的,不信你试试看?”
  谢景迟疑了片刻,还是摆摆手。
  “还是算了吧──”
  他从小到大就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什么算了,这不能算!”说着刘老师拉起他的手臂,声音比音响还响,“去tmd、等会儿小谢,你怎么还有这么多,别养鱼,喝!”
  周围人啥也没挺清楚,就跟着喊:
  “喝!喝!”
  也不知道是在对他们还是对自己的酒伴说。
  这种浓烈的氛围极具煽动性,周围的人热烈欢呼着做同一件事,再理智的人在这种极端的崇尚简单却又夸张的情绪里都会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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