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贵公子与病秧子(GL百合)——二月面包

时间:2023-12-13 11:13:47  作者:二月面包
  宋佰叶对着宋伯元阴森森的笑,宋伯元立刻醒悟,将双手举过头顶大喊:“我错了,小叶,真的。再说了,我有的,你不是都啊——~——~-”
  这会儿,宋佰叶趁着宋伯元没握缰绳,伸出手里的软鞭狠狠给了宋伯元的马屁..股一下。宋伯元的嘹亮嗓音立刻响在热闹的汴京,又被远处热闹的集市哄响所盖住。宋伯元一走,她的小厮立刻担忧地打马跟上去。
  待他们一主一仆离开,宋佰叶重新打开那盒子,将盒子里的笔山拿到手里,盒子里就只剩下一张轻便的小纸条。
  宋佰叶轻笑,看来大家都挺了解宋伯元的,知道宋伯元一看到笔墨纸砚相关就浑身抵触。
  打开那纸条后,又皱着眉把贵重的翡翠笔山重新放回到盒子里。
  宋伯元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就连比她年纪还小的小五谋划掉脑袋的大事时,都有意把宋伯元摘出去。
  /
  那厢被马带到集市里的宋伯元,既来之则安之。
  身后的小黑吵吵闹闹的跟上,直拉着她的衣袖焦急地问:“公子可有哪里伤到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伯元坐在马上悠闲地晃头,“我就算再不济,驭马的功夫还是有的。”
  小黑还是后怕的抚了抚自己的心脏,半大小子一呲牙,那粗粗的眉毛就跟着扬,满满的傻气扑面而来。
  宋伯元在前面领路,小黑就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
  “公子,你昨晚行动怎么不带上奴啊?”
  宋伯元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为了把你留下守贵人嘛,别人我也不放心啊。”
  小黑继续呲着牙傻乐,“那奴晚上还去守贵妃娘娘的院子,定叫公子放心。”
  宋伯元回过头来笑,直看到街上正有人给龙舟涂桐油,才恍然日子过得快。端午节近在眼前,这安阳郡马的人选保不齐就在那时落了地。
  她转头问小黑:“咱们府上今年压的哪条船啊?”
  “今年不同,王妃说了,咱们府上虽然男主子少,但青壮年多。说要趁着老夫人身体好,也要弄一条下水让老夫人瞧瞧热闹呢。”
  宋伯元张大了嘴巴看他,“我阿娘说的?她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还费心给奶奶张罗节目呢。”想了想又问:“她没特意给我安排活吧?”
  “还说呢,让公子你啊,舟前打鼓,图个喜庆。”
  宋伯元立刻“扑哧”笑出声,“小黑,你好好看看我,哪一点能和人家一身腱子肉的壮汉比?”
  小黑也笑,“且说呢,贵妃娘娘第一个就否了这提议,恐累坏了公子呢。”
  “今年圣人也出宫观龙舟赛吗?”
  “贵妃娘娘也说不准,还是得等礼部发布告才能知晓。”
  宋伯元光专心和小黑说话,也没去看路。
  不知何时她身边跟上来两匹马,那马的主人刻意咳了两声才开口:“哟,这不是咱们国舅爷吗?怎得今日没去樊楼吃花酒呢?”
  旁边的人立刻接上:“诶,李贤弟这话说的不严谨,这不是天儿还大亮着,没到那寻花问柳的时辰呢吗?”
  李墨哈哈大笑,“张兄说的是呢,咱们国舅爷啊,艳福不浅,什么时候带兄弟几个一起去见见初兰啊?”
  宋伯元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两位都是她太学的同窗。李墨是老太傅老来得的宝贝疙瘩,张升是英国公的外甥,亦是户部侍郎之子,皆是贵门贵户。
  她也知道他们平日里就瞧不上自己,虽不在乎这事但她就是听不得他们贬低初兰的混话。
  初兰六岁进瓦子,十二岁登台。余音绕梁不说,琴棋书画又是样样精通,实乃天底下最厉害的才女。
  宋伯元别扭的“啐”了一声:“小黑看着点路,别碰到什么不明不白的腌渍货,回去生大病。”
  小黑听了这话将缰绳用一只手攥好,另一只手攥拳随时准备着保护宋伯元。
  李墨看了一眼如临大敌的小黑,又绕过小黑去看宋伯元:“就是初兰姑娘没见过真家伙,所以才和你这黄门儿大总管厮混在一起的嘛。”
  宋伯元攥缰绳的手青筋可见,小黑也只盯着宋伯元等她下令,却有人看着比这主仆二人更气。
  一个十三四穿着暗红色胡服的蒙面小丫头突然从天而降,脖子上戴着的超大银饰哗啦啦的响。待一左一右的将两人踢下马后,她顺势坐在李墨的马上朝两人吐口水,“呸,还太学生。皇帝要是知道他的太学竟培养尔等下作之人,一定会气的封了太学。”
  宋伯元原还气的不行,被这小姑娘打了一岔后,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第5章 
  闹市中,两位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当众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踢下马,这对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都难以忍受,尤其是两位都还是在汴京城有头有脸的。
  李墨拉起一边正躺在地上哀嚎的张升,咬牙切齿的指着安乐问道:“你是镇国公府的?”
  宋伯元刚要点头替小姑娘应下来,那小姑娘却疯狂摇头,甩得身上的银饰哗啦啦的响。
  “姑奶奶我才不是这小白脸府上的。”小姑娘还一脸的不忿。
  宋伯元立刻缩回脖子,把那想应下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只是轻微调转了下马头想要更靠近小姑娘一点儿,李墨却突然拦在她的马前。
  “宋伯元,这时候做缩头乌龟了?好男不和女斗,你下马来,咱们比试比试。”
  宋伯元稍显无语的嗤笑了一声。不就是看人家小姑娘身手利索,知道打不赢人家才来挑软柿子捏嘛。
  她不急不慌的跳下马,神情睥睨的看向李墨:“你们二挑一?别说我欺负你们,孔孟之道我不行,打你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言罢,还真的撸起了袖子。
  李墨一看她这架势,立刻迟疑的退了两步。太学里的传言向来说的都是宋伯元不能生育且不学无术天天跟在小娘子身后转,可到底也没传她武功如何。再有就是,他们在太学内外私下里笑骂宋伯元两句倒是没什么,但这事真要是捅到圣人面前,他们两个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转头看了一眼张升,张升正好看到众人头顶着涂好了桐油的龙舟往岸边走,他咬了咬牙计上心来:“我们学大儒的学生当然不能在大街上与同窗动拳脚,颇不儒雅。不如就比龙舟好了,我们今年可入了太学的龙舟队,你呢?”
  “我?我当然代表我镇国公府了。”宋伯元莫名其妙的看向两人。
  “那好,谁输了,谁就站在丰扬桥上面连名带姓的大喊三遍我是怂包。”张升气急败坏的落了话,就和李墨相互掺着跑了。
  马背上的小姑娘一听这话,立马弯下腰来问宋伯元:“你们镇国公府的龙舟需要几个人?我能去吗?我也想玩儿。”
  宋伯元腰杆挺直的看着二人狼狈离开后才小小的舒了口气,真该听小叶的,等三姐姐回来一定要跟她好好学武。
  安乐见宋伯元不理她,伸出手狠狠推了下她的肩膀:“问你话呢?”
  宋伯元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啊,什么?”
  又抬眼看向小黑,小黑一脸牙疼的看回来:“除了军方,太学历来是龙舟赛夺头筹的种子队伍,看来公子在太学里确实没好好听先生讲话哈?”
  宋伯元两眼一黑,“这不行!我堂堂国舅爷绝对不能给镇国公府抹黑,何况是输给那两个缺德玩意儿,绝对不行!”
  安乐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宋伯元的肩膀:“带我玩儿吧,怎么样?我很有劲儿的。”
  宋伯元感受了下她指尖的力道后内心疯狂点头,面上却表现的波澜不惊:“那,过几日你来镇国公府找我,等我的船打好了,再看看你的水平。”安乐得了话就乐颠颠的跑了。
  .
  景家西园儿给了自小出去养病的小女儿景黛,整个院子不同于主院儿的热闹奢华,也不像别的高门贵户小姐那般的气派非凡,只是在闹市里开辟了那么一块儿花柳繁华的小园林供主人修养。
  安乐还未进门,门内的景黛就随手给王姑指了指门,“安乐回来了。”
  王姑疑惑的看了一眼景黛,又在她的青地翟文白襦外罩了一层褙子后才起身去开门。
  景黛无奈的向王姑举了举手里的小手炉,“王姑且饶了我吧,这时候捂成这样,冬日我可怎么过啊?”
  王姑一听景黛这样说,心都跟着揪,“奴婢会照顾好小姐的。”她顿了顿,才接着担忧的说道:“谁知道那草包公子到底会不会疼人儿啊?”
  景黛只坐回去低头浅笑,恰好这时安乐进门,那嘹亮的大嗓门瞬间就冲散了这一屋子的暗沉暮气连带着屋外的草木香气一道冲进来:“小姐,我过几日就要和那小白脸练龙舟去了。”
  安乐罕见的有景黛不明白的状况,她眨了眨眼后向安乐确认:“你的意思是说,你和宋伯元,一起划龙舟?”
  “对呀。感觉很好玩儿,她还和两个年轻男子打赌,谁输了谁在丰扬桥上大喊我是怂包呢。”
  景黛沉默的顺了顺手里暖炉的镂空图案,随后问她:“宋伯元提出来的?”
  “不是,我看那厮倒像个不愿惹事的,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气恼,除了他们贬低初兰姑娘的时候。”
  景黛抬起眸子,笑呵呵的问安乐:“她是如何生气的?”
  “哦,她说他们两个是不干净的腌臢东西。”安乐说完了话,转过身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不是她不想在大热天儿喝凉茶,而是因为小姐房里的标准配置就是暖炉毛毯和热茶。
  景黛微颌首,不知是对这没营养的对话无奈还是压根儿就没容许那脏词进脑子。
  安乐小心觑着景黛的脸色,反倒被手里的热茶烫的伸了舌头,她边学路边的小狗哈气边问景黛:“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景黛看了一眼滑稽可爱的安乐,好笑的朝她道:“那你可一定不能让宋伯元输啊,安乐。”
  安乐立刻像被打了鸡血似的朝景黛拍她那还未发育完整的胸..脯:“交给我,小姐放心。”说完话又风风火火的往外跑。嘴里还嘟嘟囔囔:“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等安乐一走,王姑立刻给景黛换了一个刚换过炭的手炉。
  景黛笑着道了谢,“王姑,就算知道你这些年辛苦,我也要自私的这样讲,求你,再坚持陪我几年。汴京不比蜀地,这风啊吹的让人骨头疼。”尾音落了地,连那一贯漂亮的眉眼都跟着瑟瑟发抖起来。
  王姑皱着眉头偷抹了把眼泪,“就怕奴婢岁数大了后,再也照顾不了小姐。这安乐又不是个会照顾人的性子,奴婢死了都难以放下心来。”
  景黛慢慢将自己的脸贴向手里的手炉,随后朝王姑懊恼的瘪了下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晚年幸福罢了。”
  王姑立刻抬手抹了泪,想要讲个笑话,想了半天最后只说:“要是姑爷以后敢欺负小姐,定要让安乐在她头上罩上麻袋狠狠打上一顿出气才好。”
  景黛笑着点头,因为情绪变化太大,又弓起腰狠狠咳了咳。
  直到咳出眼泪来,景黛才幽幽就着这称呼开口:“姑爷心广,装了太多的漂亮姑娘。我不过是借借宋家的东风,还谈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一直说宋伯元“坏话”的王姑这时候却突然倒向了她,如此安慰景黛:“小姐也不能这样说,镇国公府根儿上是个疼妻女的,姑爷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景黛只是紧攥着手帕微微摇了摇,“先不说她了。帮我给景卓传个消息,下半年让他抗住了劲儿,三皇子过惯了有钱的舒坦日子,得紧一紧他的手了。”
  王姑应了刚要离开。“等下,”景黛又突然叫住了正要开门的王姑,顿了一下后才开口:“顺便让景雄过来见我。”
  王姑顿住脚步,回过身给了景黛一个饱含深意的担忧眼神。
  景黛没听见应声,抬起头纳闷儿的看了一眼王姑,等看到王姑担心的表情后才了然。
  她淡笑着朝她说道:“无碍的。”,王姑这才放心地打开门出去寻人。
  已过了晚膳时刻,景雄在铜镜前好好整理了一番自己身上新换的素色圆领袍,满意了才抬起腿往出迈。
  屋子里头的张氏死皱着眉头吩咐她的侍女:“去,偷偷跟上,这沐浴更衣的,我倒要看看他是去见哪个狐狸精的?”
  花匠们在“戚戚擦擦”的给新花坛抹灰,还有一些侍女聚在凉棚边笑闹着挂装饰用的藤条。从主院一路走向西院,也慢慢把景府的热闹留在了身后。
  越往西行,树木花草愈多。在漫天的绿色中间,有几座雅屋。雅屋前有一亭,后有一阁,皆是汴京不寻常的民用建筑。
  景雄站在清静的房门口向里探了一声,“小妹,二哥进来了。”
  门被王姑从里打开,景雄跟着抬起头。
  三尺长的厚重书案后,正是坐得端正的景黛。她自幼身体不好,皮肤本就比常人白,还惯常抹艳丽的朱色口脂。即使做好了准备,景雄还是心惊,景黛美得根本就不像世间存在的人,她永远那样处变不惊却又破碎的想让人紧紧呵护在怀里。
  景雄复垂下头,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后才用手抬起前袍,小心的踮起脚跟后一步跨了进去。
  待门被王姑合上之后,景雄规矩的顿首至地跪伏在景黛身前。
  “臣景雄,拜见黛阳殿下,公主千福。”
  景黛微蹙了蹙她好看的眉,“次兄快起,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景家的小女儿,父亲母亲体谅我的身子;免了我的早晚问安已是感激不尽,我又如何承得起兄长的跪拜呢。”
  景雄垂头想了想忙起身,又站在椅子边探头问:“小妹可是有事找我?”
  “也不算什么大事。”景黛从书几后向下压了压手,“次兄先坐。”待看到景雄实打实的坐下后才接着说:“就是要麻烦次兄最近多向户部尚书府上走动走动。”
  景雄略一沉吟,抬起头看向正认真整理宣纸的景黛问道:“这是为何?咱们景家在这皇城根儿底下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商,户部那帮蛀虫老早就眼红个不行。我倒是想入那尚书府府门,只是入门容易出来怕是就难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