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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第五人格同人)——匿名咸鱼

时间:2023-12-15 10:15:50  作者:匿名咸鱼
  我应该会很忙。谢必安想着。
  之后,两人就是真正的分道扬镳了。
  ——
  范无咎进了青训营才完完全全并且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世界上几十亿的人,从来不缺什么天才。
  “成功是99%的汗水,加上1%的天才。”
  都说那1%的天才极其重要,但当这1%变得平平无奇后,就只能去争取那99%的汗水。天道酬勤谁不知道,但名额有限,世上没有最强只有更强,人不被逼一下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极限。
  那是一段忙碌且紧张的旅程,当范无咎成功坚持下来可以松口气的时候,总会在寂静无人的时候想,自己这样算成功了吗?能够得到认可了吗?
  答案不出意料的是全盘否定,成为正式选手仅仅只是另一个阶段的开始,范无咎还有很多事要努力,比如那个战队错失了四次的冠军奖杯。
  他也很愿意为之奋斗。至少在决定退役之前范无咎一直是这样想的。
  ——
  谢必安在自己母亲的公司里从实习到成为正式员工倒是很顺利,中途有磕磕跘跘的时候,但谢必安向来善于虚心求教,做事也勤快努力,在公司里赢得一片好评,更有人甚至想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他。
  谢母对于这事向来是不提也不问,决定权都交给了谢必安自己,谢必安每次也笑着推掉了。
  在公司工作了大半年后,谢必安跟谢母讨论了一阵,决定自己拿着这些年存的钱去创业。谢母跟公司高层和全体员工商量过后,决定主动“送”给谢总儿子几个“墙角”当做人情。
  谢必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带着几个人走出了公司,谢母跟在一旁,在谢必安离开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说:“我这人给你了,工资可得照样付着,可别最后公司里传出‘谢总教出个儿子空知道挖墙脚,却没能力发工资’的糗话来。”
  谢必安腾不出手,只能偏头朝谢母一笑,回道:“放心吧,你儿子丢不了那么大的脸。”
  在场几人都笑了起来。
  ——
  公司起步是艰难的,刚开始入不敷出都是稀松平常的事,谢必安经常前天晚上忙到深夜,第二天还要焦头烂额地四处奔波。毕竟是第一次创业,哪怕脑子里有一堆堪称完美的计划,但总会遇到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时候,也做了很多无用功,可谢必安回不了头,也不会回头。
  他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去胡思乱想,思绪没有边际地乱飘,但总是离不开一个叫“范无咎”的中心。
  ——
  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但他们都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在拥挤得喘不过气的生活中,可以拿来想念的慰籍。
  ——
  毕业后的两年里,两人都发生了对方不知道的变化。
  比如范无咎,原本尖锐的棱角在历练中被打磨光滑,他也不再会耍小孩子脾气了,成熟稳重是每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范无咎在队里也会有当训话者的时候。当幼稚可笑但又和自己以前相似的行为发生他人身上的时候,范无咎见了还会颇为感慨。
  曾经的少年脱壳成长,已经是一个可以让人感到安心的男人了。不过还是差点火候,遇上某些人后依旧会手忙脚乱地露出原形。譬如父母,譬如谢必安。
  谢必安本来就比同龄人更加稳重可靠,这两年的打拼倒是让他体会了很多人情世故,人也学得圆滑起来。离开公司后他就从来没有向谢母求助过,两人后来还以合作伙伴的形式见过面,谢母笑得很欣慰也很满意。
  不过其中的各种冷暖,也只有谢必安自己知道了。
  ——
  分别两年后的重逢也没什么大波澜,除了刚开始的僵硬使得两人都把自己伪装成了温和冷静的成年人以外,之后就真的是久别重逢了。
  谢必安因为范无咎哭过,范无咎也为谢必安流过眼泪,不过他们都把这些埋在了心里各自品味,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日子来分享这两年的经历,不是吗?
  毕竟现在可就真的是来日方长了。
  -----
 
 
第12章 
  范无咎嘿嘿一笑,低头开始刨饭。
  -----正文-----
  关于范无咎来谢必安家睡的第一晚,其实铺在底下的被子很厚,范无咎睡得很舒服,一点也没觉得地板有多硬。天气也渐渐入秋了,白天里不冷不热,晚上风有点凉,但范无咎盖着厚薄合适的被子卷得很开心。
  他也不是认床的人,但那天晚上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抬头只能看见床上拱起的被子,以及一点谢必安散开的头发。
  也许是因为心情太激动了,不过心情激动的原因就有点多了。
  总之范无咎的神经直到后半夜才彻底被疲惫压垮,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自然在第二天早上,谢必安起床去外面晨跑完并买好早饭回来后,看见阳光从主卧的落地窗洒进屋子,把一切都照得光亮起来的时候,范无咎还在地铺上睡得舒服,只不过不过姿势不太文雅。
  谢必安先跟观赏动物一样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摇了摇范无咎,问:“你要不要…去床上睡?”
  “嗯……”范无咎被摇得半梦半醒,眼皮掀开一条缝只看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然后下意识就坐起身以为自己该训练了。
  谢必安差点被他撞到,好在反应迅速,退开一段距离后谢必安弯着嘴角,抱胸看着地铺上还在打哈欠的范无咎。
  “……什么时候了?”
  “八点过了,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看你昨晚没睡好的样子。”
  “还行,”范无咎掀开被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要是能睡床就更好了。”
  谢必安没回话,转身对范无咎挥手走出去:“去洗漱了来吃早饭,台子上有没拆的新牙刷。”
  吃完后范无咎照着谢必安的话把餐桌收拾了,抬头就看见谢必安拿着抹布和扫帚从厨房走出来。
  谢必安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抹布扔给范无咎,指了指一个屋子说:“你不是想睡床吗?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范无咎接住抹布后愣愣的,看向谢必安指着的房门,发出了一声疑惑:“啊?”
  谢必安戴上口罩后率先走过去打开了门,顺便把手里的口罩也递给了范无咎,声音一下子有点闷闷的,说:“本来是个次卧的,因为一直没人住就被堆成杂物间了,这段时间有点忙没空打扫,落了点灰,你最好把口罩戴上。”
  范无咎依言接过口罩戴上,走进屋子看了看,里面格局确实比主卧差一些,只有一个半面墙大的窗户,光线充分地散射进来,还有一个衣柜突兀地摆在里面,杂物从几个角落开始堆放,大小形状不一,但看起来一点也不觉得乱,被齐整地划分成了几块区域。
  “这也没床啊。”范无咎伸手在一个纸箱子上摸了一把,是有一层薄灰了。
  “下午去买就行了,”谢必安用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扎了个高马尾,“除一下灰,然后把东西都搬出去吧,有些也该扔了。”
  “我怎么感觉我是个免费劳动力呢?”
  谢必安轻笑一声:“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虽然嘴里抱怨着,但范无咎依旧很快动身擦掉了一块灰,他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对待艺术品一样。
  “会不会太麻烦了。”
  “嗯?”谢必安扭头去看了看范无咎。
  “还特意去买个床,会不会太麻烦了。”范无咎一脸专注地擦着灰。
  “难道你还想打地铺睡?”谢必安挑眉。
  “……我睡沙发吧?”
  “你不怕得脊椎病吗?”
  “……”范无咎沉默了一阵,擦完大半块区域后才又开口,“总之我觉得用不着买床。”
  “到时候再说吧。”
  范无咎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脑袋,擦灰的动作越来越快,谢必安悄悄回头去看了范无咎一眼,忍不住的偷笑。
  擦灰倒没什么累的,只是后面要挨个看东西是什么,要留着还是扔了,再搬到客厅挨个放好。弄完之后两个人都出了些汗,怕灰尘呛鼻又一直带着口罩闷得慌,脸上的汗水沾湿了几缕发丝,谢必安拉着范无咎去洗了个脸。
  再然后就该处理客厅里那堆东西了,要扔的也就一小部分,谢必安大概想了一下其他东西该放哪里,然后看范无咎在沙发上瘫得舒服,去拿了瓶饮料递给他。
  “呐,辛苦了,范劳工。”
  范无咎接过去扭开瓶盖后仰头就喝,口感类似于果汁,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爽朗地歇了口气,拿着瓶子边看边说:“什么饮料?还挺好喝的。”
  “我公司生产的。”谢必安不咸不淡地说。
  范无咎被噎了一下,抬头诧异地看着谢必安:“你公司干这个的?”
  “不止,当然是什么赚钱干什么,”谢必安整理了一下那堆要扔掉的东西,用袋子装好后准备拿出门去丢,“你在家里休息吧?我出去扔东西,顺便买菜,中午想吃什么?”
  范无咎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一个公司老板去买菜这事怎么听怎么奇怪,而且一想到这位老板等会还要亲自下厨给他做饭,范无咎当即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说:“我和你一起去。”
  可说完就没了下文,范无咎动也没动,只眼巴巴望着谢必安,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谢必安偏头,哭笑不得地说:“那你倒是来换鞋啊。”
  外面的空气很清爽,但多少还是带着点秋日里特有的凉意,范无咎把外套拉链给拉了上去,再看谢必安却连脖子都瞧不见了,可能是风灌进嘴里有点凉,范无咎忍不住调侃说:“这点冷你也怕啊?”
  谢必安撇了他一眼,转过头也凉飕飕地回:“我这么怕冷是因为谁,心里没点数吗?”
  谢必安怕冷大部分还是本身因素,不过因为以前有几次谢必安因为范无咎或是着凉或是受冻。最后那次是最印象深刻的,谢必安在大冬天里穿着睡衣,外面只套了一件羽绒服,站在寒风里等了范无咎一个多小时,其中缘由再细说也只是泪,范无咎只知道他到现在还没忘记谢必安那张被冻得丝毫没有血色和生气的脸。
  谢必安本来也就顺口回一下范无咎,谁知道歪打正着,把范无咎堵得不敢说话。范无咎低头跟着谢必安走了一阵,走着走着就发现已经到了人潮涌动的街上,范无咎一下没反应过来,问:“你要走路去吗?”
  谢必安东西已经扔了,手里只拿着一个帆布袋子,闻言看也没看范无咎,回道:“嗯,也就半个小时的路,反正今天也闲。”
  “那来回不就要花一个小时?”
  “怎么?你有什么要紧事是吗?那你别跟来了。”谢必安依旧走得不紧不慢。
  “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浪费时间。”范无咎走上前去跟谢必安并肩。
  谢必安头发已经放下来了,柔美白色的细丝散在后背和肩上,他身段也好,从背面看还真挺容易被误认成身材高挑的美女,不过想来这片居民的素质都不错,谢必安是没遇到过被误认成女的然后被搭讪的情况。
  谢必安没回范无咎,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无言地走到了超市,范无咎这时才恍然大悟,心想还好没开车过来。
  现在正值高峰期,他们来得又晚,外面的停车位被一路占完,而且来的路上人也多,恐怕为了等红绿灯和礼让行人,来回至少也得花一个半小时。
  范无咎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喊了句:必安哥高明。
  超市里开着暖气,人还多,一路逛下来还出了点汗。买好东西从人群里脱身后,谢必安把袋子递给范无咎,自己抬手随意地把头发扎了个低马尾,给脖子透透气。扎好头发后谢必安朝范无咎伸手准备把袋子拿过来,范无咎笑了笑说:“我拎着吧。”
  谢必安也朝他笑着点头:“好。”
  到家后快十一点了,谢必安直接拿着袋子进了厨房,范无咎也跟着过去,怕打扰到谢必安就只站在门旁看着,问:“需要我帮忙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干。”
  谢必安刚把香菇拿出来放进水里,闻言望了范无咎一眼,扬头指了指袋子说:“那你把鸡翅拿三分之一、鸡腿拿三个出来,剩下的放冰箱。”
  范无咎照做之后又问:“然后呢?”
  “鸡腿洗了斩块。”谢必安往锅里掺水,然后把鸡翅放了进去,扭开了火。看范无咎洗好鸡腿后已经拿好刀放在菜板上了,他自己又取了一个小菜板出来,拿着洗好的姜和剥好的蒜切片。
  范无咎动静弄得大,谢必安不由得去分心看了好几次,确认没问题后才去把香菇给处理了。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谢必安又去把锅里半熟的鸡翅捞了出来,鸡翅和锅都清洗一下后,谢必安把锅烧热,倒了点油进去,开始炸鸡翅。
  等鸡翅炸得金黄后他把料酒那些和事先准备好的材料放进去,盖上锅盖开始煮。范无咎鸡腿也斩好了,谢必安又把鸡腿放进碗里加好东西混合揉捏几下后放着腌制。
  做完后谢必安松了口气,洗了下手后对着范无咎说:“呼,没事了。”
  刚好锅里煮开了,谢必安低头去把火调小开始焖鸡翅,香味已经飘了出来,范无咎咽了口水,说:“吃这么丰盛?”
  “昨晚没招待好你,今天中午补上。”谢必安说着,走去客厅把电视打开了。
  范无咎也跟了过去,问:“你今天这么闲吗?公司都不用管?”
  “等会下午会去看看,你怎么一副巴不得我赶快走的样子?”谢必安坐在沙发上换频道,瞟了范无咎一眼。
  “没,我就是好奇。”
  “今天可能没时间去买床了,委屈你再睡一晚地铺吧。”谢必安偏头去瞧了范无咎一眼。
  范无咎略感失落地“啊”了一声,不过他倒也不是失落还得睡地铺,更不是失落不能买床。
  谢必安也笑了一声,看了会儿电视后起身去了厨房,把锅里的鸡翅大火收汁以后先放在锅里,再去把香菇放进鸡腿里拌匀,然后放上了蒸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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