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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第五人格同人)——匿名咸鱼

时间:2023-12-15 10:15:50  作者:匿名咸鱼
  范无咎偏头去亲了亲谢必安红透的耳朵,手下把两人握在一起套弄起来。范无咎咬着谢必安脖颈,谢必安捂着嘴,静谧的空间里就只有两人暧昧的声响。
  ——
  一阵轻小的敲门声把正在闭目养神的范无咎惊醒,他先轻手轻脚地把怀里熟睡都谢必安放在沙发上,再走过去开门。
  “谢……您是?”
  “他才睡着没多久,”范无咎朝里望了望,确认谢必安没被吵醒后才继续说,“有什么事吗?跟我说也是一样的,等他醒了我转告他。”
  “有几张单子需要谢总签个字……”
  “着急吗?”
  “不着急。”
  “那等他睡醒了我给他说,”范无咎笑着接过文件,见面前的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您……是谢总的朋友吗?”
  “我?”范无咎弯起嘴角,“他是我哥哥。”
  “是这样啊……不过还没听谢总提起过……”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范无咎扬了扬头,“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范无咎应声关上了门,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后又回去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想把谢必安抱进怀里,可还是动静太大吵醒了谢必安。
  他眯着眼,神情迷茫地看着范无咎,问:“唔……怎么了?”
  “没什么,”范无咎顺势把人抱进怀里,蹭了蹭谢必安脸颊,“继续睡吧。”
  “嗯……”谢必安依言靠在范无咎身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了。
  窗外飞过迁徙的鸟群,烈日的光辉暗淡了一些,萧瑟的风卷起地上零落的枯黄叶子,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后又缓缓落到地上。飞驰过的车轮带起一阵灰尘,空气渐渐干爽了起来,看样子是彻底入秋了。
  -----
 
 
第14章 
  范无咎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你要听实话还是安慰话?”
  -----正文-----
  “你能不能快点。”谢必安裹着围巾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站在客厅里等范无咎换好衣服,结果范无咎磨蹭了大半天,他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还没见范无咎出来。
  “来了来了。”范无咎衣服早就穿戴好了,只是胸前那个领带怎么也打不好,翻来覆去好几次了,谢必安也在客厅里催促他,最后干脆一把扯下来不带了,就带着行李匆匆忙忙从卧室走出来,手上拿着的领带左右飘飞。
  谢必安诧异地看着范无咎手里皱皱的领带,自己都不相信地开口问了句:“你不会这么久就是在系领带吧?”而且还没系好。
  “平常看你系得挺容易的……我怎么知道这么难弄,”范无咎拿起手里的领带看了看,转手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去,“不带了不带了。”
  “我帮你系吧。”谢必安拿起领带把褶皱抚平,范无咎闻言也乖乖站着没动。谢必安手法娴熟,几下就把范无咎怎么也驯服不了的领带给系的规规矩矩的,弄好后再拍了拍范无咎肩上的衣褶,一手带着行李,一手拉着范无咎走出去了。
  外面飘着细小的雪花,路上行人不多但到处都是红红火火张灯结彩的,临近春节后该闲的都闲了,忙的也开始忙起来了。谢必安算着时间结束了公司的工作后就准备和范无咎一起回去看望范母他们,火车票早早的订好了,谢母又恰巧这段时间出差没法回来,谢必安就准备去范家过节,顺带去把早就该坦白的事给坦白了。
  范无咎嘴上说着不紧张,结果今天到日子该回去了又毛手毛脚的到处出岔子,谢必安看破不说破,毕竟他心底也是有一点漂浮不定的。
  两人各自怀着忐忑的心情赶回了范家,之前刚下火车的时候范母就打了电话过来问他们的情况,现在两个人一起站在范家门前不敢吭声。谢必安让范无咎去敲门,范无咎做着敲门的样子,但手都抬酸了还一直没敲下去,谢必安叹了口气,准备自己来,只是他现在的手也有点发抖。
  结果门还没敲,范无咎手机铃先响了起来。范母见他们这么久还没到,担心有什么事就又打了电话过来,这下就不得不敲了。
  打开门后,范母满脸惊讶地看着门外尴尬拿着手机的范无咎以及朝她问好的谢必安。
  “快进来吧。”范母很快反应过来,笑了一声后想帮两人拿行李,两人也都摆了摆手,拥着范母进了屋。
  刚进屋就听见范父在厨房里抱怨着,范母朝厨房扔了半个白眼,让两人自己先休息着玩后就赶去厨房了。
  谢必安走过去坐下打开了电视,范无咎在客厅里来回走着,眼神时不时朝厨房瞟一下,看见谢必安一脸淡然的样子,范无咎心里也稳了点,他走过去挨着谢必安一起坐下,说悄悄话似的凑到谢必安耳旁问:“你等会要怎么开口?”
  谢必安两眼死死盯着电视,默了会儿才不咸不淡地开口说:“看情况吧,计划总归是赶不上变化的。”
  “可我连计划都没有啊。”范无咎抱怨了自己一声,侧身躺到沙发上去,大有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
  谢必安偏头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手偷偷去握上范无咎的拇指,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了句:“那要是不成功,我们就私奔去吧。”
  范无咎惊得半个人都支楞了起来:“真的假的?”
  “假的,”谢必安轻轻拍了他一下,“你怎么整天净想些不好的。”
  “反正谁也不能让我跟你分开。”范无咎“噌”的一下坐起来,直接从后面把谢必安拦腰抱住,看向厨房的眼神带着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谢必安安抚地摸了摸范无咎肩膀,扭头去蹭着范无咎的脸,只笑了一下没说话。
  范母依旧像往常一样带动着家里其乐融融的气氛,只是平常百分百配合她的谢必安现下有些心不在焉,默默地低头吃着饭,时不时问到他后才会应一声。范母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谢必安,想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她是真把谢必安当自家孩子看的,可又担心太逾越了,毕竟谢必安到底还是姓谢。
  谢必安突然的反常让范无咎也没看懂,范无咎放在桌子底的手把裤子捏出好几条皱子,手心都渗出了汗,张嘴想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
  范母只感觉这顿饭吃得怪怪的,瞧了范无咎一眼说:“吃饭不要一只手,另一只拿上来扶碗。”
  范无咎怏怏地“哦”了一声,擦了擦手心的汗后把手拿了上来,谨慎地瞟了四周几眼,硬着头皮开口问了:“妈,你们这么多年来怎么都不问问我有没有对象?”
  谢必安被噎了一下,范父则继续安静地吃着饭,范母笑了一声,说:“这不是你自己的事吗?我们问你干什么。”
  “我有同学都快当爹了……”
  “你这是找不到媳妇来问我们要?”
  范无咎也愣了一下,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颇为自豪地说:“我早就找到了。”
  “是哪家的姑娘瞎了眼啊?”
  谢必安刚喝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抽纸低头去擦了擦嘴,耳尖有点冒红。
  范母见了顺道说:“必安过得怎么样?”
  谢必安点点头。
  范母哑言了一阵,还有点惋惜地说了句:“便宜他们了。”
  范无咎笑着喝了口汤,心情突然大好起来,试探着又问了句:“那如果不是‘姑娘’怎么办?”
  “不是姑娘还能是什么?”范母下意识就回了,说完后自己人一愣,微微皱着眉头看向了范无咎,范父也停了动作,两人的目光一时间都聚在了范无咎身上。
  范无咎感觉有点如芒在背,但还是顶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腾了一只手去握住谢必安的手,吞了一口水,说:“爸…妈……”
  谢必安也缓缓地去反握住范无咎的手,呼出的气都是颤抖的,抬头去看两位的目光躲闪了几下,最后还是渐渐坚定下来,只开口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范姨、范叔。”
  范父开口想说话,范母拦了下来,率先问:“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范无咎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你要听实话还是安慰话?”
  谢必安接着范无咎的话答了:“我们大一确认关系的。”
  范无咎握着谢必安的手骤然抓紧,范母语气听不出生气,也不见得就没有生气的味道,一时间除了呼吸声就没人说话了。
  “我们不兴传宗接代那套,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是你们。……我跟你爸原本就决定了不干扰你以后的生活和选择,只要你不是做了出格的事,我们这儿总还有一个家能让你回。”范母扭头去看了看范父,又接着说,“既然你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们也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
  两人松了口气,谢必安终于是能扯着嘴角笑出来了。
  “不过必安啊,”范母撇了范无咎一眼,视线转到了谢必安那边去,脸上难得带着严肃的样子,问,“你是怎么看上我家这个混小子的?”
  “妈??!”
  “必安哪点不比你好?”范母伸手去戳了戳范无咎额头,自己又皱了下眉,“我以前还在想,得是个多好的姑娘才能和他走到一起。”
  突然变成“多好的姑娘”的范无咎变相地得意起来,偏头看了谢必安一眼,嘿嘿笑着说:“你怎么不夸你儿子眼光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好好吃饭,就你话最多。”范母见谢必安脸有点红红的,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沉默了许久的范父终于得空发声,突然一针见血地问:“我看小谢的公司是经营得越来越好了,你呢?”
  “我……”范无咎挠了挠脸,“我这个当然也得要经营经营了……”
  “你经营几年了?别到时候混成个吃软饭的,丢脸。”
  范无咎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前两年凭着热血,只顾打比赛,最后也没打出自己满意的成绩,遗憾之下选择了离开,一连着其他俱乐部的邀请也拒绝了。在谢必安那儿住下来后,有去给自己找过新的出路,但他又总是把自己写的长篇大论给划掉,看哪儿都不太行的样子。后来一个大学同学知道他退役后打来了电话,询问他能不能来救个场。
  他们毕业后就自己找了几个人组团,想把在学生时期规划的蓝图给做出来,学计算机的人里面总会有那么几个中二的,想各自凭着自己的本事去做一款满意的游戏。他们市面上的游戏玩了那么多,毛病挑出一大堆,也大都想好了应对和改善的方法,结果自己毕业以后真正实施起来才发现,有些东西看着明白,做起来就不明白了。他们磕磕跘跘了两年,几个人合伙凑出来的资金已经快见底了,可游戏的第一次内测却并不理想,甚至还有点要“夭折”的意思。
  几个人慌了,可又不想放弃,他们也没有后路可选了,就只能向外界求援。范无咎的消息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道曙光,尽管最后也可能是杯水车薪。
  范无咎思忖了一下,还去找谢必安问了问,最后同意了。
  他们是有前景的,但是因为各方面的不充足,导致了不理想的结果,范无咎加入后也闷头栽了进去,学术和硬件问题自己解决,遇到经营和社会性的疑惑后就去找谢必安,一路下来累的不轻,但也勉强把游戏从悬崖边上往回拉了点。范无咎也没说错,他们的确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经营,只是就得看他们这次到底是鲤鱼打挺,还是咸鱼翻身了。
  谢必安笑着接过了范父的话:“他之前去做了一单生意,赚了些钱,现在在和朋友合伙创业。范叔你放心,他要是敢吃软饭,我第一个把他踢出家门。”
  范母闻言笑着说:“还叫叔呢?”
  谢必安人一顿,抿着嘴渐渐红了脸,低声喊:“爸…妈……”
  范母瞬间笑开了脸,应了一声后又给谢必安夹了一筷子的菜。
  ——
  吃过饭后范无咎被叫去了洗碗,范母就拉着谢必安坐在沙发上去,语重心长地说着:“其他我也不多说了,你们俩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些事情比我们明白。我跟你妈妈就像是亲姐妹,我也是把你当亲儿子看的。”
  谢必安点头,看着范母回:“嗯,我知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两个人过日子就总少不了有闹矛盾的时候,哪怕最后你们分开了,你心里也不要有负担……”
  谢必安拍了拍范母的肩,弯起眼睛说:“我和无咎在一起这么久,要分开早分开了,您放心。”
  “你们吵过架吗?”
  谢必安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现在还会因为这事吵吗?”
  “不会了,”谢必安朝厨房望了一眼,“他现在干什么都要给说一下,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八成是跟他爸学的,”范母笑骂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拉了拉谢必安,问,“你妈妈那边……?”
  “等她出差回来我就去说,带着无咎一起。”
  “好。”
  之后两人就聊些家常,范母问谢必安就答,聊多了之后范母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悄悄告诉范姨,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刚洗完碗就迫不及待出来的范无咎正好撞上了这么一句,只能气鼓鼓地走过去挨着谢必安坐下:“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就因为是亲生的我才这么问。”
  谢必安牵过范无咎的手,看了他一眼,对着范母说:“无咎很好,我哪儿都喜欢。”
  范无咎瞬间感觉扬眉吐气了,靠在谢必安肩上,对着范母露出得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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