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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道侣是反派雌虫(穿越重生)——山有影

时间:2023-12-15 10:19:32  作者:山有影
  3055冒着光躲在谢长留身后,小声说:“这还没醒酒呢,要开始真正的发酒疯了。”
  赫佩斯依旧固执地看着谢长留,一定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代表许可的答案。
  “可。”谢长留朝他点点头。
  红发军雌活像是听见什么天籁之音,转身就跑,彻底释放了天性。
  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就直接摔地上了。
  醉酒后他的精神识海一并沉寂,根本无法使用精神力,也没办法半虫化展开骨翅。
  更别提飞了。
  谢长留抬抬手,用灵力隔空扶他起来,才走到他身边冷声道:“不可飞。”
  他这句不可不知戳中赫佩斯哪个点,红发军雌愤然起身,发誓似的说:“我能飞!”
  说完后退几步,做好准备,踉踉跄跄往前跑,试图展开骨翅飞行,结果又是一个平地摔。
  谢长留用灵力扶起他,平淡地说“不可”,他不信邪,又爬起来。
  整个过程重复了六次,赫佩斯全身都是灰,坐在地上丧气地丢石子。
  这哪里像一个二十六岁的中将,活像三岁的虫崽。
  谢长留也没有想到赫佩斯喝完酒性格大变,极其难处理。他踱步到军雌身边,对他道:“起来。”
  浅灰色眼瞳茫然看向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原本暗下的眼神逐渐明亮。
  神识之内,先雪剑蠢蠢欲动,四下无虫也无人,谢长留便将它放了出来。
  一道炫目白光,先雪剑迅速滑行过峡湾,最后停留在谢长留面前,剑柄戳了戳他的手指。
  赫佩斯兴奋地看着先雪剑,眼里的渴望满溢出来。谢长留轻声叹气,脚尖轻点地,率先踏上剑面。
  “上来。”他对赫佩斯说。
  深夜十二点半,他带着赫佩斯,在贝塞星最美的拉达约佩峡湾里御剑飞行。
  赫佩斯站在他面前,展开双臂,任由瀑布水汽冲上面颊。
  先雪剑为谢长留让第二者上了剑极其不悦,带着他们几乎要飞出残影,净往刁钻的未知处飞。
  冷风凛冽,赫佩斯的红发在夜色中恣意飘扬,像是最浓烈的色彩,最炽烈的火,成为这片峡湾之内最鲜明的颜色。
  谢长留就站在他身后当桩子,控制飞行方向。
  还没飞完,却见赫佩斯忽然张开了双臂,吸入一大口水珠冷气,高声呐喊:“自由!!!起飞!!!”
  “好耶!!”
  峡湾内除了水流声,又突兀多出他的呐喊。谢长留于自我的沉默间,闭上了双眼。
  3055诚恳告诉他:“我已经把这段录下来了,等他酒醒后,我们就拿这个要挟他,让他不准黑化变反派。”
  谢长留:“……”
  赫佩斯还在鬼哭狼嚎,不光自己嚎,他还转过头邀请谢长留一起嚎。
  谢长留压根不想回答他的任何提议,兢兢业业当个方向盘,让先雪剑不要继续往稀奇古怪的地形里钻。
  “雄主,我起飞了。”红发军雌看着谢长留,一本正经道。
  难为他在醉酒发疯状态还能认出谢长留。
  “我真的在起飞,你别不信。”他很是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醉鬼说话没逻辑,甚至没有现实来源。
  赫佩斯紧紧盯住谢长留,又重复了一遍。
  “好。”谢长留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一句。
  先雪剑带着他们两个在峡湾内飞了几十圈,直接罢工不干,把人送到岸后就钻回神识,不敢再出来了。
  赫佩斯还是一脸意犹未尽。
  此刻他们站在峡湾的最高峰丹古峰峰顶,下方就是广阔的兹孟拉海。
  海浪拍击岩壁,汹涌波涛极为震撼。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迎来日出。
  赫佩斯从兴奋状态冷却,忽地安静下来。
  他毫不犹豫坐到一块石头上,注视面前的大海。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突然开口问道。
  醉酒时的理智时有时无,谢长留已经不想判断,简洁道:“惊喜而已。”
  “这样啊……”赫佩斯低声嘟囔一句,忽地侧躺下去,一秒入睡。
  速度之快,让3055瞠目结舌。
  峰顶风大,谢长留不清楚军雌真正的身体素质,还是沉默地站在他身前,替他挡住了大部分的冷风。
  他静静地看着暗夜之中广阔的兹孟拉海,涛声环绕耳侧,海面在时间流逝下趋于平静温和。
  这样的海上夜色他曾在十六州内见过。
  昆岚峰内只有巍峨险峻的山峰,河流蜿蜒而过,将险峰切成两半。
  那日他久违离开昆岚峰,去了潜陵海。
  回去后,修为便又上了一台阶。
  海雾遮掩清月,3055停留在他身侧,只觉沉重的孤寂感扑面而来。
  它小声说道:“仙尊,风好大啊。”
  “嗯。”谢长留低低应一声,略略偏过头看倒在石块上熟睡的赫佩斯。
  红发军雌醉酒熟睡也不安生,眉间紧紧皱起,整个虫蜷缩成一个茧。
  他安静地注视赫佩斯片刻,又重新看向那片异世界的海。
  大抵是赫佩斯今日提及他的父母,时隔千年,他也难得从模糊的记忆里回想起那两人的面容。
  苍老的,痛苦的,麻木的。
  连带昆岚峰寡淡的日常都有了印象。
  3055悄悄跑到赫佩斯那里,对着赫佩斯拍了一堆照片,留存当做证据,谨防事后某个红发军雌翻脸不认人。
  谢长留便在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夜色中,等待第二日到来。
  漫长孤寂的黑夜并不难熬,他已习惯千年。
  到最后,3055都觉得无趣,缩回他的神识中,招惹先雪剑去了。
  赫佩斯便是在这个时候醒来。
  他睡了几个小时,整个虫还是晕晕乎乎,却能感受到面前有一大片的阴影。
  红发军雌摇了摇头,在宿醉后的眩晕里揉揉眼,手掌撑着石面坐起身。
  替他挡风的是谢长留。
  海风吹起他那一身白衣,身影朦胧,天光熹微,像是下一刻就要消失在他眼前。
  赫佩斯的心脏下意识紧了紧,海平线上红日却在此刻升起。
  和煦明亮的日光照耀整片兹孟拉海,也照耀了丹古峰。
  谢长留恰好回头垂眸看他,站在了明暗分界线上。
  赫佩斯抬头看他,日光倾泻而下。
  天亮了。
 
 
第25章 
  乌黑长发尽数淹没在金光之中,清俊的眉眼在那一刻竟也多出几分悲悯的气质。
  赫佩斯一言不发,沉默地注视那双墨黑眼瞳。
  “醒了。”谢长留道。
  “啊,对,醒了。”赫佩斯支支吾吾回答他,嗓音沙哑。
  3055给谢长留报时间,五点半,赶不上今日军训了。
  “时间迟了,回学校吧。”他转身往峰下走,赫佩斯跌跌撞撞站起身,跟在他身后,低头向下望去时,才惊讶道:“你是怎么带着我上来的?”
  丹古峰没有可供行走的通道,只能依靠骨翅飞上去。
  赫佩斯昨夜醉酒,谢长留一个没有骨翅的雄虫要怎么做到“飞”上来?
  通行工具先雪剑还在谢长留的神识里,赫佩斯见过他用剑,但没见过他收剑藏剑。
  具体能力无法对赫佩斯说明,他索性不回答问题,自顾自往前走。
  要下峰时,红发军雌忽地搂过他的腰,血红色的骨翅在他身后展开,带着他一同飞下丹古峰。
  红发军雌面上还带着疲倦,脸色并不好看,尚未彻底从宿醉中清醒,连话都少了许多。
  谢长留难得对他的触碰没有意见。
  他们在悬浮车边停下,赫佩斯松开搂住谢长留腰间的手,平静道:“冒犯了。”
  很是规矩疏离。
  谢长留坐进副驾,见赫佩斯摸出钥匙要开车,抬手拦了拦:“自动驾驶,你休息。”
  红发军雌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谢长留怕他开车开一半,直接开进一旁的峡湾里。
  赫佩斯木木地应了声,设置目的地,调转到自动驾驶模式,整个虫便陷进座椅里。
  半晌沉默后,他低声问谢长留,话里还带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我醉酒后有做什么事吗?”
  “我要飞!自由!起飞!好耶!”3055在谢长留神识中复述,却不敢暴露替谢长留回答。
  谢长留淡淡瞥了他一眼,撞上那双疑惑略带忐忑的浅灰色眼瞳,暗夜中那抹张扬炽烈的红却忽然涌进他的脑海。
  他平静说:“无事发生。”
  红发军雌暗自松了口气。
  车窗外的景象,逐渐从荒凉郊外变为繁华城市。赫佩斯知道酒后没做错事,就窝在座椅里继续补眠。
  到达皇家军校时,已经将近七点。赫佩斯打了个哈欠,懒散问谢长留:“阁下,昨晚的惊喜呢?”
  看来是恢复不少,有功夫调侃谢长留。
  “给了。”谢长留说。赫佩斯酒醉看不到,那便不是他的问题。
  “看峡湾就是惊喜了啊。”赫佩斯趴在方向盘上侧脸看他,又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谢长留坐在他旁边,听见声响,几不可察皱了皱眉,低声道:“以后少喝酒。”
  他抓头发的动作一顿,扯扯嘴角回答谢长留:“昨晚只是……意外。”
  “我的酒量得到过训练,不用担心。”赫佩斯假笑着说,如同往常那般。
  却在对上谢长留的双眼时,瑟缩了一下。
  那眼神仿佛在提醒他昨晚的惨烈景象。
  “行,都听雄主的。”他摆摆手,在谢长留安静的眼神里,到嘴边的话迅速拐弯换了句。
  一句话会完成多少谢长留不得而知,至少在这一刻赫佩斯是愿意听话遵守规则的。
  车厢内气氛平和,却隐隐约约有诡异的气息流动,赫佩斯望着车窗外出神,却没有打开车门。
  谢长留低声道:“车门。”
  悬浮车的控制权现在在赫佩斯手里,他不开门,谢长留根本没法下车。
  然而某个红发军雌一言不发,像是根本没听见。
  “仙尊,赫佩斯怎么了呀?”
  3055好奇问。大反派酒醒后就是这个呆傻状态,好感值也没有任何变化,连它也没法判断赫佩斯是什么状态。
  谢长留没有回答它,喊了赫佩斯一声:“赫佩斯。”
  小圆球在他的神识里转圈,忽然兴奋道:“他是不是记起来自己干了什么事了!”
  说完又否定猜测:“情绪那么稳定,也不像啊……”
  谢长留任由它叽叽咕咕碎碎念,在它啰嗦的背景音里,抬手往赫佩斯面前晃了晃。
  手指修长,手掌宽大,还带着不甚明显的茧,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一丝不苟,和谢长留本人的风格一模一样。
  赫佩斯无聚焦的视线落到那只手上,似乎还能回忆起与它相牵时指尖的温度。于囚笼中仰起头时,能看见那永远没有波澜的平静双眸。
  他在谢长留冷淡平和的气息里,久违感受到了安心。
  那些挣扎困顿,在飘扬的风雪里消散干净,他跋涉于茫茫雪原上,看见了谢长留带他去的峡湾。
  山峰与海,万千水流声,带走了胸腔内满溢出的不知所措。
  “赫佩斯。”他听见一道淡漠的声音,出走的神智终于回笼:“怎么了?”
  “车门。”谢长留说。
  “啊、哦。”赫佩斯匆匆忙忙去按车门开启键。
  他整个虫状态都不太对劲,谢长留没下车,忽地开口问他:“你在想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问赫佩斯这种问题。
  红发军雌一脸讶异,迟钝道:“什么?”
  谢长留好耐性地重复一遍问题。
  “我能想什么。什么都没想。”赫佩斯又是他惯常的笑容,上扬的唇角也难掩眼底的无所适从。
  谢长留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沉默地等待他的回答。
  赫佩斯眼神闪躲,那句“这也是雄主的责任吗”,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他抓抓头发,摆摆手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
  “太累了。”他说。
  他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
  几秒后,他又抬起头,对谢长留道:“雄主年纪比我小,还要这么操心我,我会很过意不去。”
  谢长留任由他讲,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回家好好休息。”
  说完便下车了。
  赫佩斯一直看着他的身影远去,才关上车门,驱车往家里开。
  他今天的状态明显不适合带那帮新生训练。
  奥斯尔德让他喝的不知道是什么酒,几个小时过去,大脑还没有彻底清醒,整个虫全身都是疲惫的状态。
  这也不排除他昨晚在山顶石头上睡一觉的缘故。
  赫佩斯切了自动驾驶,想到醒来时谢长留站在他身前,拿出光脑给他发了个消息。
  【今日已帮你请假,昨晚没休息好,今天好好休息。】
  谢长留的行事作风与虫族格格不入,赫佩斯也清楚他的身份来历有问题。
  但他还是选择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第一次。
  赫佩斯揉揉额角,悬浮车停在家门口,还没下车,光脑就先响了起来。
  他看也没看直接接通,顺嘴说道:“长留,有——”
  “长留你个大头鬼。”对面的家伙冷冰冰道。
  赫佩斯抬起头,失去所有兴致:“是格其兰啊。”
  格其兰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刻薄话张口就来:“你的脑子里是只剩下你的雄主了吗?”
  “我结婚了。”赫佩斯忽然就起劲了,他指指自己,“我不想着我雄主我想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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