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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教授被顶级Alpha盯上后(近代现代)——涂逗豆

时间:2023-12-15 10:20:53  作者:涂逗豆
  怎么感觉说不明白呢?
  霍骋野的脸上阴云密布,眸子半垂,有种风雪欲摧城的趋势,声音冷地有零下十多度。“邵云琛知道你怀孕的事吗?”
  “嗯?”怎么又绕回邵云琛身上了,霍骋野的脑回路他永远都跟不上,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季行简还是老老实实点头。
  霍骋野咬牙:“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季行简垂眼,不自觉的跟着他的思路走,“也不是,老师和师母还不知道。”
  霍骋野意味不明地哼了声,贴在他小腹上的手动了动,低头凑近几分。
  被龙舌兰酒的味道包裹着,季行简紧张的心绪有所缓解,趁着机会偷偷多吸两口。
  霍骋野目光紧锁在他身上,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小动作。
  “喜欢邵云琛?”
  季行简眨了下眼睛,摇头。
  得到想要的答案,霍骋野暗自松了口气,脸色有所缓和,手撑在季行简腿边,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这样的。
  季行简握住了两个小拳头,结结巴巴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霍骋野盯着他看了半晌,“算了,不重要。”他撤离了压迫感十足的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命令般道:“跟我回去。”
  “为什么?”
  季行简想知道理由,为什么让他回去,为什么来找他,他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Alpha:“医生说你需要我和孩子需要我的信息素。”
  季行简抿唇,药物终究无法代替真正的信息素,为了孩子的健康,他最好呆在霍骋野身边。霍骋野不可能留在滨城,所以只能是他跟着霍骋野回去。
  可他们两个之间算什么关系呢?
  神情落寞,季行简暗暗收紧手指,指甲陷入掌心,带来绵延的钝痛。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和霍骋野继续纠缠在一起,心却不受控制地向他靠拢。
  喜欢是什么?
  是贪恋,是慌乱,是悲伤。
  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心动,是撞了南墙都不一定回头的执迷不悟,是理智控制不了的自由意志的沉沦。
  即便霍骋野只是因为责任,季行简还是想要跟他回去。
  就这样吧,无所谓了,他会尽量不打扰霍骋野的生活,如果有一天霍骋野要和喜欢的人结婚了,即便不情愿,他也会带着孩子送上祝福。
  低垂的眼睫颤了颤,季行简心想俞思齐知道后肯定又要骂他,说他在这儿感动自我。
  至于霍骋野为什么会来找他,只要换位思考,就能找到答案。
  一个拥有很多追求者的顶级Alpha,突然被分手,面子上过不去,心里也气不过,总要有个发泄口。
  “好,为了孩子,我跟你回去。”
  霍骋野眸光暗淡,眼里有着季行简看不太懂的东西,似乎这句话有不妥之处。
  视线焦灼之际,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俞思齐气喘吁吁的冲进来,“你没事吧,孩子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俞思齐满身的寒气激地季行简打了个冷颤,“我没事……”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俞思齐松了口气,拉着季行简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认他无碍之后将他护在身后,冷眼质问霍骋野,“你对我家季行简做了什么,我不是说了别动他吗?”
  俞思齐这人情绪激动的时候信息素会控制不住的往外冒,在他的信息素四下蔓延之前,季行简用被子将他包了起来。
  “你干嘛,我不冷。”俞思齐说着就要把被子扯下来。
  季行简不但没松手,反而将他包裹的更加严实,刚好勒到脖子,盖住他的腺体,“你别激动,信息素收一收。”
  “……”俞思齐一噎,眼神怪异的瞪着季行简,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表情,“你……你气死我算了!”
  季行简干笑两声,对霍骋野说:“你要是不舒服可以稍微开点儿窗。”
  俞思齐脸色变化十分精彩,最后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
  霍骋野看了眼季行简,表情有些微妙。
  俞思齐双手交叉抱胸,盯着霍骋野看了良久,敌意十分明显:“他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嗯。”
  “你怎么打算的?”
  “我要带他回去。”
  “然后呢?打胎?”
  季行简想插话,刚要开口就被俞思齐狠狠瞪了一眼。
  霍骋野皱了下眉,看样子季行简之前跟他说了什么,“养胎,孩子是我的,生下来,我养。”
  “怎么养?定期给抚养费还是细心照顾?是私生还是公开,万一你出现意外他有继承权吗?你会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吗?”俞思齐平时看着不靠谱,但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季行简只想着留下孩子,却忽略了后续问题。
  完全不给Alpha喘息的机会,俞思齐继续问:“还有,孩子他妈呢,你有认真想过吗?一个未婚先孕的Omega,势必会被人指指点点,虽然他自己不在乎,但我看不得他受委屈。”
  霍骋野皱眉:“我……”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
 
 
第84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84天
  俞思齐提出的问题不仅犀利,还很现实,需要经过深思熟虑才能回答。
  作为朋友,他真的很认真的在为季行简考虑,在他的认知里,喜欢和爱是虚幻的、不牢靠的,只有物质和权益才是实质的,所以他会为季行简争取。
  当然,如果霍骋野能给季行简同等的情感反馈更好。
  霍骋野没再说话,手撑着额角陷入了沉思。
  “行了,我知道你爱我爱的无法自拔,但你这个眼神看的我心里发毛。”俞思齐将外套丢到床尾,毫不客气地脱鞋上床,“往旁边挪一挪,给我让个地。”
  季行简抿着唇,稍稍垂下眼睛给俞思齐让了个位置,迅速瞟了眼霍骋野,低声:“俞思齐……”
  “谢”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俞思齐堵了回去:“想谢我直接转账。”
  “……手机在家里,回去给你转。”
  —
  半夜,季行简迷迷糊糊醒来去厕所,刚掀开被子,一个喑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去哪儿?”
  沙发边的落地灯倏然亮起,散发着柔和地光芒。沙发上的人站起,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季行简笼罩。
  季行简努力睁开眼睛,对上霍骋野深沉墨黑的眸子,下床的动作微顿,整个人清醒了不少。“我、我去厕所。”
  闻言,霍骋野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不动声色地将拖鞋递到季行简脚边。
  “……”
  季行简怔愣着坐在床边没动,迷茫地看着他。
  当他的手碰到他脚踝,季行简本能的往后缩了下,像是受惊的兔子满眼警惕。
  “别动。”Alpha的嗓音轻柔而小心,动作也极尽温柔,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他在帮他穿拖鞋。
  “好了,去吧。”
  季行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僵着身子绕过他去了厕所。他不太理解霍骋野干嘛突然这样,怪吓人的。
  厕所并不隔音,外面的人可以听到水声。季行简意识到的时候顿感羞耻,又不能中途停止,只能涨红着脸赶紧解决完,洗手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镜子,发现自己脸红的不像话。
  冰凉的水敷在脸上,季行简打了个寒噤,睡意全无。
  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季行简发出舒服的气声,原本背对着他的俞思齐无意识的嘟囔了句什么,翻过身在他脸上摸了半天,又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砸吧着嘴说:“宝儿我想吃铁锅炖大鹅。”
  “……”季行简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塞进被子里,轻声哄道:“好,明天中午带你去吃。”
  睡梦中的俞思齐勾起嘴角,手搂着他的腰一脸餍足:“爱你——”
  霍骋野抿着薄唇,不悦地拧起长眉,有种想把俞思齐从季行简身上扯下来丢到雪堆里埋起来的冲动。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俞思齐发出微弱的鼾声,季行简微微偏过头,却再次与霍骋野四目相对。
  他为什么一直看着他?
  是因为没地方睡吗?先前让他走了啊,是他自己不走的。
  “……那个沙发可以拉开变成小型单人床。”季行简摸了下鼻子小声提醒。
  霍骋野似乎“嗯”了声,却没动。
  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样吧。
  收回视线,季行简背对着霍骋野开始数羊,数到了九百多只依旧没什么睡意,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霍骋野该不会真的还在盯着他吧?
  好奇心一旦冒出来很难被压下去,犹豫半晌,季行简假装不经意翻身,略微掀开眼皮。
  Alpha果然还在看他。
  “睡不着?”
  听到霍骋野的声音,季行简脊背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抓紧了被子。
  他自认为动作很小很自然,霍骋野是怎么发现他没睡的?
  咬了下唇,季行简反问:“你怎么不睡?”
  “怕你趁我睡着跑了。”语气有些幽怨。
  季行简被噎了下,“我不跑……你睡吧。”千万别再盯着他看了。
  ——
  第二日季行简又被安排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
  得知季行简要跟霍骋野回去,俞思齐破天荒地没有生气,只说了句“你想清楚了就行。”
  路面积雪很厚,没过脚踝,医院的后勤人员正忙着铲雪。
  天空湛蓝,晴朗无云,阳光在白雪的折射下有些刺眼,给人一种户外很温暖的假象。
  “嘶——好冷,我要变成冰棍了。”一开口满是白气,俞思齐跺着脚搓手哈气,他来的时候穿的薄,在外边站了一会儿鼻子都冻红了。
  “过来这里。”季行简拉开遮到大腿的宽大羽绒服,将瑟瑟发抖地俞思齐包了起来。
  俞思齐抱着季行简吸了吸鼻子,余光看到霍骋野正盯着自己,没好气的哼了声,故意用下巴去蹭季行简的脖子,亲昵地不行。
  看到霍骋野脸色逐渐阴沉,俞思齐莫名觉得心情舒畅,“宝儿,我饿了。”
  “你昨晚不是说想吃铁锅炖大鹅吗,一会儿带你去。”
  俞思齐一愣:“我说了吗?”
  季行简微微勾起唇角:“嗯,梦里说的。”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俞思齐搂紧了季行简的腰,不理会旁人的目光:“雪橇什么时候安排,冰雪大世界呢……”
  出租车到了,霍骋野打开副驾驶的门让俞思齐先进去。
  俞思齐一眼看穿霍骋野的小心思,“不要,你坐前边,我和季行简坐一块。”
  “……”
  因为怀孕的缘故,季行简对气味十分敏感。空调吹出来的暖风的味道和皮革味、熏香味混在一起,让他胃部不适,车还没起步他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从镜子里看到他皱眉咽口水的小动作,霍骋野转过头问:“不舒服?”
  “没有。”
  半个小时的路程而已,他能忍。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逞强,五分钟前季行简说自己没事,让司机师傅开快点,五分钟后他就晕的不行,头昏脑涨,胃里翻江倒海,问司机师傅要了垃圾袋,趴在俞思齐腿上干呕,若不是路太远,他真的很想自己走着去。
  “我见过不少晕车的,但晕的像你这么厉害的还是头一个。”司机大叔边说边将车窗开了条小缝。
  见季行简难受成这样,霍骋野眉头紧锁,上网搜索了一番,然后让司机停车,跟俞思齐换位置。
  霍骋野倾身靠过来的时候,季行简突然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往另一边挪动。
  “躲什么,靠过来点儿。”霍骋野不悦地扯了下衣领,小幅度的活动着脖子。
  “干什么?”季行简结结巴巴的问。
  车内空间有限,再加上穿的厚活动不便,季行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骋野的手伸过来,不容反抗地将他的头按到了他的肩上。
  “抬头。”命令的语气。
  季行简不明所以,下巴被迫抬高,视线与霍骋野的喉结持平。
  霍骋野垂眸,灼烫的视线直直落入季行简眸底,袭来的温度让季行简瑟缩了下。
  他要干嘛?!
  如此近的距离,季行简心跳如擂鼓。
  咚,咚,咚,重击在耳边。
  唇快要贴上来的时候,季行简心慌意乱地偏过头,而霍骋野也克制着将头偏向另一侧,将脖子露给他。
  “贴近些可以闻到信息素,你会好受点儿。”霍骋的嗓音含着丝喑哑。
  季行简怔然。
  “别去吃什么铁锅炖了,你这个状态闻到那些味道还得吐,回去点外卖,或者我给你做。”
  熟悉的龙舌兰酒味传入鼻腔,将那些杂七杂八的味道覆盖掉,恶心的感觉终于有所缓解,但这还远远不够,季行简忍不住凑得更近,鼻子几乎贴上Alpha的皮肤。
  霍骋野不敢释放太多信息素,一方面是怕季行简承受不住,另一方面是怕影响车里的其他人。
  可能是看季行简这样有点儿吃力,霍骋野干脆低下头,将衣领往后拽了拽,接过他手上的垃圾袋,拽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方便他借力。
  本能使然,季行简搂着霍骋野的肩膀将鼻子贴到了他后颈腺体的边缘地带,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叹。
  “好点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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