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里,季行简是个内敛又含蓄的人,稍微逗两下就羞的不行,哪怕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
如今这种情况,让他深感意外。但这也恰恰表明季行简对他那份弥足珍贵的感情。
霍骋野所有的不安,不确定,在这一刻尽数消散。他声线沙哑,不同以往的性感:“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季行简顺着他:“我喜欢你。”
因为靠的很近,霍骋野可以感受得到季行简的一呼一吸,就连鼻息的热度和唇间的温度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季行简再度靠近,霍骋野呼吸凝滞,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心率直逼一百五。
他这是要撩死他!
霍骋野先前是当着季行简的面口嗨过,但也仅仅是口嗨而已,因为他舍不得季行简这样。
Alpha和Omega是不一样的,Alpha如野兽,有很强的攻击性和掠夺性,一不小心就会失控,娇弱的Omega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霍骋野不想伤到季行简,他帮季行简也就罢了,毕竟Omega娇娇小小的,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但如果反过来,霍骋野知道自己几分几寸,他可不想让他变成哑巴。
想到这里,霍骋野眼眸深沉却又透着温柔,深情又克制的凝望着季行简:“不用这样……”
季行简动作一僵,不敢抬头看他,音如蚊鸣,带着点儿颤音:“你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霍骋野此时还能镇定的跟他说话全都靠超强的自控力和抑制力。
“喜欢,喜欢死了!”霍骋野紧咬着牙关,沉声说:“但我舍不得,怕伤到你,变成小哑巴……”
季行简垂眼,长睫遮掩了情绪。
他是不太会表达的人,不浪漫也没情趣,像这种行为平日绝对不会有,一方面是因为强烈的羞耻心作祟,另一方面是他没有经验,他又不像霍骋野,博览那么多电影。
虽说季行简现在依然觉得羞耻,但情况不一样了嘛,霍骋野向他求婚了,而他也答应了。
因为喜欢,所以别的Omega可以为Alpha做的事情,他也可以试着去做。
轻缓了口气,季行简难得执拗一回。
霍骋野牙齿都快咬碎了,肌肉线条绷的紧紧的。
“季行简——”Alpha嗓音低沉,“你……我真是败给你了……差不多就可以,别伤到自己。”
季行简睫毛颤了下,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长吐一口气,霍骋野又说:“你要不要起来一点,这样压着肚子不难受吗?”
虽说季行简肚子不算大,但还是要小心为上,他要是有个好歹,他会后悔死。
闻言,季行简将身子侧了侧,不会压着宝宝,有点像侧躺在霍骋野腿上。
龙舌兰酒的味道充斥了整个空间,红柚的清甜完全被压制,霍骋野几乎闻不到。
靠在椅背上,Alpha呼吸渐沉,克制着力道轻轻抚摸季行简的发丝。
季行简并无经验,稍许过后就因为感觉到不适而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
他暗自松了点劲儿,霍骋野倒吸一口气,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暗沉:“听我的好不好,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对,就是这样……”
“我真的爱死你了。”
“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省的别人惦记……”
——
车外秋风阵阵,地上的杂草蔫蔫的随风晃动,渐渐被白霜笼罩。车内暖气开得足,人的体温也高,呼吸也烫,呼出的潮气碰到冰凉的车窗,凝结成雾气附着在上面。
光线更加暗淡,但车内的人已经适应了昏暗。
霍骋野将座椅调移到最后面,稳健蓄满力量的手臂将季行简抱到了怀里。
幸好季行简瘦,如果换做其他人,后背肯定要撞到方向盘上,根本不会留有空隙。
确认不会挤压到肚子里的宝宝,霍骋野打开车窗让季行简将漱口水吐掉,然后用纸巾将他被弄脏嘴角和眼睑擦干净。
“累不累?”
季行简抬眸,眼眶眼睑都染上了一片红,眉微微拧起,一副羞赧又委屈的神情。
霍骋野心中一软,指尖从他眉骨滑到眼下,轻抚着直到唇角:“还能说话吗,嗓子疼不疼?”
“……”季行简迅速瞪了他一眼,低头闷声:“不疼!”
“那就好。”他过程中没忍住,摁着季行简的后颈压了两下,季行简难受的用手抓他,幸好他没敢使劲儿,不然他现在得后悔死。
亲吻一个接一个,霍骋野捧着季行简像是要烧起来的脸,像是亲不够一样,嘴角的笑意始终未散。
他的手像是聚了一团火,快要将人融化掉。季行简后背紧绷,额头抵在Alpha肩上,睫毛轻颤着。
“你怎么这么能忍,都这样了也不说?”霍骋野抽回手,用纸巾擦了下。
季行简将头埋地更深,鼻腔中发出细微的气声。
霍骋野揉捏着他后颈的脆弱腺体,感觉到他微微颤抖,轻笑着问:“你还能忍多久,能忍到回家吗?”
季行简没说话,稍微缓了下,仰头将唇瓣贴上了Alpha的脖子,显然是在表明他忍不了那么久。
“要?”
“嗯……”Omega的嗓音隐约带了点儿哭腔。
霍骋野喉结攒动,目光幽暗,故意诱哄道:“那你叫声老公好不好?”
在这方面季行简哪里是霍骋野的对手,何况他现在羞耻心被信息素冲击的仅剩一丝丝,脑子里只想得到更多。
难耐的动了下身子,季行简在霍骋野脖颈上蹭了两下,唇瓣张开,迟缓的吐出生疏且含糊的两个字:“老……公……”
Alpha得寸进尺,强压笑意:“嗯?你说什么,大声点儿。”
季行简又叫了声:“老公……”
“听到了,季教授。”
他让他叫他老公,自己却喊他季教授,这人真无耻。
将靠背调整到与座椅呈一百三十五度角,霍骋野半躺下去,手扶着季行简的腰,目光燎人,示意他自己来。
季行简轻咬着下唇,在霍骋野的注视下撑着他的腹肌起身,然后小霍溜走。
“咳……我要扶着你,所以……”
季行简毕竟怀着宝宝,而且在车里动作受限,很快就没了力气,软在霍骋野怀里,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霍骋野喉咙几乎要烧起来,抱着他吻着,季行简眼神迷离,再加上被眼泪蒙着,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用力抓紧Alpha的手臂。
霍骋野先前就说过季行简这款车减震效果很好,所以不管里面如何折腾,外面都是看不出来的。
车内玻璃水汽渐渐氤氲,隐蔽了潮热和晃动的人影。
季行简像风雨中无处躲藏的可怜小白兔,任由风吹雨打,却还不忘保护腹中的宝宝。
“不行……”
Alpha低声:“没事的,护士说你需要扩宽腔/口……”
第108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108天
深秋时节,寒风瑟瑟,吹的树叶簌簌,摇摇欲坠。
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几片火红的枫叶无声无息的随风飘落,像是不甘命运般紧抓着车顶,拒绝零落成泥。
又一次,当狰狞嚣张的烙铁凶悍的闯入禁地,季行简猛地一个激灵,脚趾蜷缩,腿根直颤,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滴落。
他感觉自己像是靠在炉火边的冰激凌,正在融化,下面泥泞一片,湿湿热热。
空气中全是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红柚的味道寥寥无几,除此之外,便是旖旎淫/`靡的味道。
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季行简神志涣散,脸上潮红一片,被泪水浸湿过数次的眼尾在昏暗中依稀可见绯色,隐约传来刺痛感。唇瓣更是饱满红润,随着呼吸颤颤巍巍,一翕一张,唇角还挂着晶莹的银丝。
像是被抽掉了灵魂和力气,坐在霍骋野小腹末端的季行简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朝霍骋野的胸前摔去。
霍骋野赶忙坐直身子将他捞入怀中,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季行简的后背,耳鬓厮磨间随手拽了件衣服去擦拭那缓慢流淌的液体。
季行简额头靠在霍骋野肩侧,身上不着寸缕,霍骋野倒是穿的完整,上衣还在,裤子只褪下去一点点,但都被弄湿了。
不仅是身上,就连座椅是是湿的,就好像是季行简不小心将保温杯里温热的水洒了Alpha一身,连带着座椅也遭了秧。
双眼半阖,季行简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感觉到Alpha擦拭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迷惘,反应过来后顿时感觉无比难堪,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强忍的泪水最终还是从眼睑滑落,浸湿了Alpha的衣领。
Alpha后背一僵,随即加快动作草草的将座椅上的水渍擦了两下,健壮结实的手臂将季行简圈起来,紧张又担心的低头去看他:“怎么了,肚子疼还是腰难受?”
季行简低垂着眼不去看他,紧紧咬着下唇,一张脸上全湿乎乎的,眼泪比刚才流的更凶,滴落在霍骋野的卫衣上,也砸到了霍骋野心上。
霍骋野不明原因,心慌意乱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看着季行简挂着泪珠的眼睫和止不住的眼泪,霍骋野肉眼可见的慌了:“老婆……怎么哭成这样,是我弄疼你了吗?”
小心翼翼的吻上刚从眼眶滑落的泪珠,霍骋野的动作极其轻柔,像是怕碰坏他一样。
然而季行简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霍骋野心疼的不行,凑上去亲他的眼皮,“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季行简哭的更难过,气喘的更重,硬是一句话都没说。Alpha也不敢逼问他原因,只是去亲他的唇,刚撬开他的齿关,就听到微弱的哭腔。
如果是在做love的过程中,霍骋野很喜欢听季行简的细碎的哭声,季行简哭的越上不来气,他越想狠狠欺负他,但现在是事后,他慌得要死,恨不得给他跪下。
好一会儿,季行简的哭声渐渐归于止息,眼泪也止住,脸埋在霍骋野胸口,手勉强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抽噎着,一边很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嗯?”霍骋野没听清,低头用下巴蹭着他的颈窝。
“脏。”
这次霍骋野听清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季行简是为什么哭。
烫热的唇贴着季行简脖子上的红痕,勾起一点弧度。Alpha轻声开口:“觉得丢人?”
季行简屈辱似的闭上眼睛,岂止是丢人,简直是耻辱。
他从上幼儿园之后就再也没尿过床,可是如今他二十七岁了,被霍骋野弄到失神不说,还在极度欢愉中控制不住的……失禁了。
不仅弄脏了霍骋野的上衣和裤子,还要霍骋野像照顾小孩儿一样帮他擦拭干净……
多脏啊。
季行简觉得霍骋野心里肯定偷偷嫌弃自己,脸都白了。
霍骋野知道他羞耻心强,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有什么丢人的,我又不是没看过。”
“……不一样。”性质不一样,那是在厕所,这是在车里。去厕所是意识控制的,刚才是无意识的,跟小孩儿一样……
霍骋野忍不住轻笑,“确实不一样,刚刚你是因为太爽了。”
“……”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季行简手指收拢,唇都咬的发白。
“我说错了吗?你的反应明明是爽翻了。”用唇抿了下季行简耳垂上的小痣,霍骋野继续拿话臊他:“我也爽,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爽,因为我把你操/失/禁了,这说明你老公我器大活儿好,能满足你,喂饱你……”
Alpha用污言秽语一点点冲散了笼罩在季行简心上的阴霾,脸上慢慢泛起血色,耳垂也像是烧起来一般变得发烫。
“收起你自以为是的羞耻心,我是你老公,在我面前没有丢人这一说。”霍骋野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不太温柔的话,正经不过两秒,又开始逗弄怀里的人:“以前我只想将你操/射或者哭,以后怕是总想将你操/尿。”
安抚性的信息素和熟悉坏透的腔调让季行简彻底放松下来,埋在霍骋野怀里气恼的去咬他,“你、你别说这些……”
“害羞了?”霍骋野眉梢挑起,小腹和季行简臀部肌肉相贴,因为细微的动作不可避免的产生摩擦,再次蠢蠢欲动,“老婆……再来一次車震好不好,反正车已经脏了,总归是要送去清理的,不在乎再脏一次。”
闻言,怀里的人后背抖了下,话都说不利索:“不要……累……肚子……涨得难受……”
一次就已经让他浑身脱力,要是再来一次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可是我想。”霍骋野湿热的呼吸贴着季行简的脖颈,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荡,小霍同学也渐渐支棱起来,贴着季行简,变化的过程清晰明显。
东侧天空隐约透出几分光亮,偶尔还能听到主路上的鸣笛声。
季行简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勾勒出小霍同学的形状,脸颊更烫,“我不想……脏,回家洗澡……”
Alpha身上的衣服湿的那部分很凉,碰到肌肤很不舒服,季行简往后瑟缩了下,本想直接从对方身上下去,但腿软的厉害,根本抬不起来。
霍骋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将他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腹一路往下,然后就被女儿踹了一脚:“……真会挑时候,等她出来我肯定要揍她一顿。”
季行简眉心蹙起,闷声说:“不能家暴。”
霍骋野冷嗤一声,手在季行简后腰下用力捏了两把,感觉到季行简肌肉明显绷紧,又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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