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说。”
羽沉跌坐在地,急促喘息。哪里不明白,刚才那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敢肯定,如果自己再生出任何反抗心思,恐怕下场就不仅仅是挨饿这么简单了。
不再抗拒,也没有力气抗拒的小美人,被另一人拽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龙爹伸出手臂直接将羽沉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掰开大腿,打量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
羽沉还没因为人都走了松口气,又浑身紧绷地难堪起来。
那本不该有的两片花唇正羞涩地合拢,花蒂也瑟缩着,颜色是微熟的媚红,看起来没少被亵玩。
龙爹直接伸手分开两片花瓣,不顾腿上坐的人如何僵硬,一指浅浅探入穴口。
“啊……”
那处实在太紧了,男人的一根手指进入也有明显的肿痛。羽沉眼角带泪,皱眉忍受那根手指粗鲁地搅动。
“这么紧,从前没人碰过吗?”
羽沉不知被手指玩算不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摸着是不像……就是干了点。”
龙爹抽插了几下,干涩的处子穴出了水,进出不再干痛。羽沉感到对方按上一点,顿时一股夹杂着尿意的强烈酸涩感袭来。
“唔……别,那里好奇怪……”
羽沉被陌生的感觉弄得手足无措,原本软软垂着的性器居然有感觉地半硬起来,他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何被玩女穴会影响到男根。
“啧,果然如此,敏感点也跟女人的差不多。”
龙爹笑了笑,根本不理会羽沉的求饶,对着那处不断戳刺抠挖,抠得小嫩穴越来越湿,进出都带了淫靡的水声。
“我,我想尿。”羽沉艰难开口。
被欺负的地方似乎连着膀胱,越来越鼓胀,他想忍,却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弄得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尿。”龙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昂贵的衣服会被弄脏,手下越来越快。
“呜……”
羽沉无法,实在是憋不住,在强烈的尿意里下身一松。谁料那尿竟是从花穴喷出来的,透明黏腻的样子也并不像尿液,在龙爹衣料上堆出一滩,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
“瞧你,不过是手指就爽得喷水了,若是被男人的肉棒大力捣了,还不得把屋子淹了?”
龙爹笑吟吟地抽出手指,验收成果让他很满意。虽然起初有些干涩,但胜在体质敏感,好好开发定然会是一口名器。
而羽沉已经被他的话羞得快钻地缝去了。
龙爹把黏腻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动,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羽沉这才发现那不是尿,而是不知道别的什么体液,带着一丝花穴特有的腥甜味儿。龙爹告诉他这叫潮喷。
“你呀,要学的还多着呢。”
羽沉又被丢进浴桶,一个粗使下人过来,像对待案板上的肉那样粗暴搓洗,羽沉觉得涮猪也不过如此,被搓得皮肤通红。
接着被涂了满身的秘制雪花膏,本就光滑如绸缎的皮肤,如今摸起来更是水润滑腻,抓一把屁股就像陷进米糕里,让人止不住想捏。
他以为这就是结束,谁料龙爹又差人提来一桶水,一个漏斗,让人按着他趴下,屁股高高撅起。
“这处,怕是没被玩过吧。”龙爹笑着,把漏斗直直插进羽沉的后穴。
羽沉吃痛又恐惧,那个地方……怎么可以也被……
接着,他就感到温热的水流不断涌入肚子,灌满了肠道,灌得他肚子都鼓起来。胀痛和想要排泄的欲望逼得他快发疯,顿时觉得以前受的苦也不过如此——
自打来了这地方,短短几天里遭的罪,比过去两年都让他痛苦。
“呜,不能再灌了,要撑破了……”
他只好求饶,用下垂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龙爹,妄图得到宽恕。
“这地方脏,要好好清洗干净才是,以后你接客前都要如此。”
龙爹残忍地宣布。看着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鼓得如同怀胎,这才下令停手,把漏斗拔了出来。
又把羽沉放到木桶上坐好,让他当着下人的面排出来。
羽沉羞得面红耳赤,可是肚子实在难受,忍不住就在龙爹和下人的眼前排出一肚子水。
之后又被反复灌了两次,到最后,流出来的水不再浑浊,龙爹才终于放过他。
羽沉还没来得及缓缓,又感到一串冰冷的珠子塞进了后穴。因为有水流滋润,这次不再疼痛,只是异物感并不好受。
龙爹还取来了一个木匣,打开来,里面全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柱状体,有粗有细。羽沉心惊胆战地看着它们,好在对方挑了一个最细的,涂上脂膏,就着花穴插进去。
“放松点,你这穴紧得厉害,不松松以后有你受的。”
这下,羽沉前后两口肉穴都含着东西,稍微一动都觉得骨头酥软。
为了防止他自己拔出,龙爹又让人把他双手绑缚起来,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丢进床榻。
“好好休息,明日有的忙。”
室内终于只剩羽沉自己。在这完全陌生的华丽牢笼,双手被束缚,身下被涂满药的玉势撑开。
那脂膏里似乎有某种催情成分,羽沉只觉得一股痒意从花穴传出,情不自禁地夹起腿,然而深处最痒的地方根本碰不到。
龙爹为了保留他的处子膜卖个好价钱,并没有插得太深,羽沉也不敢自己捅,只能难耐地夹着被子摩擦。
“哈啊……”
短短半天的调教,他就觉得自己变了,过去从不曾经历的欲火席卷了他。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他委屈地偷偷落泪。
他就这样夹着腿,磨着被子,最终因为饥饿和劳累沉沉睡去。
第四章 一掷千金
【一掷千金】
太阳落山,白日里冷清的南风楼,此时人声鼎沸。楼下优伶拨动弦音,来往恩客与小倌笑闹,吵吵嚷嚷的声音,也传到最顶层的这间卧房。
羽沉眉头微蹙,睡得并不踏实。
这是第二个夜晚。依然是双穴都教淫具塞满,只不过后穴的珠子换大一号,无法全部塞入,垂着一颗在外面,倒像是兔子的尾巴。
前面的倒还是那根,有些人偏爱处子穴紧致,撑大也不好。
此外,他双手还被轻柔丝绢系于床头,只要自己不动,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龙爹说了,要检查他手腕的。
他就只能乖乖躺平,两腿若是夹起,总有些难言的酥麻痒意,便也一左一右撑开,没想到这样也能睡着。
这两日的调教,太折磨人。虽然总算填饱了肚子,整个人还是纤瘦不已,精神疲惫。
吱呀一声,仿佛有人推门进来。半梦半醒的羽沉听不太分明,只感到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起。
“怎么样?不算诓您吧。”
“嗯……有点意思。”
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
随即羽沉就感到塞进花穴里的东西动了,被人捏着,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顿时前所未有的酥麻让他睡梦中也发出一声嘤咛,两腿不自觉夹紧了。
“哎哟,王爷莫急,明日就教您尝到这滋味,眼下还不能……”
“小气。”
腿间动作停下了,羽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穴口下意识翕张,蠕动着想要更多。
这美景都分毫不差地落入对方眼中。
“其他人,就别放进来了。”沉默片刻,那声音又道:
“不会有人出价更高。”
……
羽沉悠悠醒转。
昨夜听到些什么,也并不记得了。看着窗外晨光熹微,理智回笼,他的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今日,就是他挂牌接客的日子。
这一日,南风楼张灯结彩,往来皆是或位高权重,或富甲一方的大人物。贩夫走卒是不允许入内的,只得在门口议论。
“听说了吗,今儿有个新来的花魁要挂牌接客,起价就要一百两银子!”
“自然是听说了,不过,以前可从未有过如此高价,这姓龙的想钱想疯了吧?”
“嘻嘻,我可听里面干活的兄弟说了,那新来的花魁娘子跟天仙似的,比画上的女菩萨还漂亮……”
这些议论羽沉自然是不知的。他从被窝里被揪出来,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擦了一身的雪花膏和香粉,呛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又换上新做的料子衣服,朦朦胧胧的几层薄纱,香艳却不露骨,只给人无限遐想。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戏台已然搭好,只等他这主角上场。
主角神色清冷,似乎并不在乎戏台下的观众。
他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高洁,即使落入风尘,扫过众人的目光也清冷如九天之月。
原本绝对高不可攀的气质,因为微微下垂的眼角而将凌厉之势骤减,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份无害。
而看到台下男人们丑陋直白的目光,眼底藏不住的一丝惊惶,更让他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兔子,引得无数人垂涎。
所有人都看向他,这其中也包括靖王李峙。
他是当今天子的兄长,京城里当之无愧的权贵之首。此刻,也如其他人那样感兴趣地盯着羽沉,一双桃花眼促狭地眯起,手指摩挲掌中杯盏。
他可是见过,这小兔子的另一番情动模样。
说来也巧,前两日,李峙照常装着他的闲散王爷,来此听曲品茗。无意间抬眼,就见到那样一张脸,站在高处,真像是天仙下凡,与周遭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
李峙年过三十五,本已不再热衷情爱之事,见了羽沉,却是念念不忘,当晚回去竟然梦见了。
这下,假纨绔变成了真纨绔,第二日就巴巴地来寻,却被这姓龙的告知,明日才正式挂牌接客呢。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李峙心中有些憋闷,也有些不满。
如此不俗的人物,却也只能沦落风尘。今上治下的太平盛世,也不过是踩着底层骨血,徒有其表罢了。
身边,喊价声此起彼伏。有些大胆狂徒,对台上无措的小美人出言调戏。李峙看够了这出闹剧,抬眼,对自己的小厮使个眼色。
那面白无须的小厮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三千两!”
四周皆寂。下一刻,又都惊呼起来,还有看热闹的拍手叫好。
这个价,可谓天价。当此盛世,寻常人家一年开销也才十两。三千两,可以在京城买几座酒楼,几处宅院。往常,即使有拍出天价的花魁,也都不超过千两银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一刻,被出手阔绰的王爷体现得淋漓尽致。
羽沉,因为极度的震惊,表情甚至有些木然,有点不相信这是为了自己。直到他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对上那双眼,那双见过的桃花眼。
越过无数人潮,羽沉看到李峙,依然风流不羁,眸如星河,冲他挤挤眼睛。
小兔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洞天界。
望月宫主注视着这里很久了。
太极镜映出凡间景象,因此他能时时监控着徒弟,以免出了岔子。毕竟,为了筹划这一切,他赌上了全部。
眼中倒映出那个比起玉尘本尊孱弱许多的身影,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与那些凡人别无二致,再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他冷眼旁观自己徒儿转世身被欺侮,直到这一日,终于眼皮微颤,神色却仍然未见松动。
“情劫……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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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春风一度
【春风一度】
南风楼的这出戏,终是落下帷幕。
新的花魁已经诞生,并且将要成为未来好一段时日的话题中心。靖王果然纨绔,千金买笑,难怪先帝传位的是二皇子。
此刻,这位花魁红衣素妆,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事紧张不安。
原本他都想好了,就当是被狗咬,可怎么会是那人……那人,还花了如此天价,只为这一夜。
原本的恶心,厌恶,似乎不再是烦扰,羽沉心底只有紧张。
脚步声,渐渐清晰可闻。羽沉心脏狠狠跳了跳,在李峙推开那扇门,隔着帘子与他对视的时候。
“靖,靖王殿下。”龙爹已将李峙身份告知于他,羽沉说着,努力保持冷静,可舌头都有些僵硬。
他一介草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天潢贵胄。
李峙轻笑起来。转身合上门,越过重重帷幔,来到羽沉面前。
高大的身形将羽沉完全笼罩,这让羽沉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被抬起下巴,被迫近距离与李峙对视。
他……真的很好看。
不是像自己这样有些阴柔的美,而是棱角分明,硬朗的面孔之上,精致双目颇具魅力。
“不用叫我靖王,今夜,我只有一个身份。”
李峙嗓音撩人,俯下身去,揽住他细长脖颈,气音在他耳边撩拨。
“就是……你的相公。”
那呼吸像羽毛搔刮在他耳边,顿时让羽沉热血上涌,像是被太阳笼罩,脸颊滚烫得吓人。
而李峙此刻近距离打量,更觉得自己此番冲动是有道理的。只是一句话就羞涩起来,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怎么看怎么可爱。
李峙笑了笑,忍不住在那柔嫩的双唇上轻啄一口,果然看到对方更为害羞地缩起脖子,低下头去。
“多大了?”李峙开口,嗓音有些低沉。
“十八。”羽沉不由得向后缩。
“嗯……还好。”
羽沉想问什么还好,就被再次吻住。这次则不同于之前的试探,对方的唇舌撬开了口腔,不断搅动出阵阵热潮,让他浑身瘫软,几乎要倒在床上。
李峙顺势欺身上去,将人压在怀里,手下稍一用力,单薄的纱衣便被扯开,将姣好的身躯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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