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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成长记(生子)——左小斤

时间:2023-12-15 10:32:09  作者:左小斤
  他与空茗雪和空路远大小一起长大,儿时在广阔的西北不在乎那些虚礼,不过如今身份却是不同,这样叫虽是不妥,但久赢心里清楚,空路远不会生他的气,反而会拉进俩人之间的关系。
  “臣心中对三殿下爱慕有加,虽是臣配不得殿下,但心意由盛,望陛下成全。”
  空路远微微皱起眉,“荒唐!”
  “你也知身份,阿雪是朕亲弟,你是国中栋梁,两个男人辱你还是辱他?”
  久赢却是微微抬起头,唇角带着一丝笑意,“陛下何必说辱呢,三殿下早已嫁为人妻,又为其诞下子嗣,哪个女子又愿意与他联亲,再说,若真有,陛下当真放心?”
  空路远的拳头微微握紧,眉心微皱却是渐渐绽开,缓缓站起,双手背到身后,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你到是说说朕为何不放心?”
  “三殿下为国奉身,他这近一个月未露面,朝中大臣却有人私下打听,送礼上门,军中将士人人称颂三殿下有勇有谋,如今虎符也仍在他手中,一直称病未出,我想陛下心中也是觉得有些不顺吧。”
  空路远离他渐进,脚步停住,在那肩上轻拍,仰头大笑,手上却是微微用了力,“不过,你既然猜的这么准,我封你为将军,你与他结亲,我岂不是夜夜不得安眠?”
  久赢轻笑,做出一副恭敬模样,“陛下大错,臣,永远是您的人,男儿自有山河之心,怎会区区困于一人。”
  空路远微微带着笑意,望向殿门大开的远方,如今城中人言繁多,他信空茗雪现无私心,不过谁人又能真的能保守本心呢,尤其是付出最多的人,却得不到一丝回报,真的有人能甘心吗?
  久赢却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信久赢的真情,起码空茗雪自然会下半生幸福,又一直可在眼下监视着,不怕当真有什么异心,不过如此,空茗雪便是再受折辱,不免太伤人心。
  久赢这一月多次去过空茗雪的府上,不过都是未见到人,但他也不急,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别的乐趣。
  水滴声啪嗒啪嗒,不知是哪里漏水,落到那穿着一身官服的人脸上,那人还打着呼噜,猛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胡噜了一把脸,才听见门外有人敲。
  他走过去,颇为小心的拉开一点缝隙,门外是个小厮端着一个木盒。
  他接过来,颇有些嘲笑的以意味揭开食盒,果不其然,他用袖子遮住自己的鼻子,还是忍不住偏头呕了一下,“诶呀,兄弟,你这是得罪大人物了啊,天天是这些馊饭馊菜,给狗狗都不吃。”
  说着,他把碗啪嗒一声放在地上,用脚尖一踢,瓷碗啪嗒啪嗒晃荡着落在一只苍白且布满伤痕的手一旁。
  那只手骨骼分明,手指修长,鲜红的血在指缝中缓缓滴流,那指尖微动,轻轻触了一下那碗沿,推了一下,那瓷碗却是只轻轻歪斜一下又落回原地。
  只随着这轻微的动作,那人却是一阵猛咳,乌丝蓬乱与鲜血搅作一团,黏腻的贴在脸上,透过那一层朦胧可以看到那一双眼,极力的去掀起一条缝隙,睫毛煽动,却是满眼无神,胸口钝痛,嘴角蜿蜒而下的鲜血红的刺眼。
  一身脏污,身下聚成一滩血洼,周身笼罩在冰冷之中,身上隐隐的发着抖,却在那一扇大门被拉开之际微微挺直了身体。
  来人正是久赢。
  于此相比,久赢一身墨兰秀袍,衣摆处是京城中最好的绣娘用皇帝赏赐的金丝线绣上去的一枝兰花,衬的人显得更加富贵,久赢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他示意下人把面前的铁栏打开。
  久赢邹进,低头看了一眼那人身前的瓷碗,轻笑一声,“世子爷这是看不上我给你准备的饭食?”
  那人微阖双目,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一身狼狈,却也无法遮掩那人的气质。
  久赢目光在他脸上一转,敛起笑意,“那就别吃东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说着,那瓷碗被狠狠一踢,顿时碎裂开来,汤汤水水的在地上洒了一大滩,顿时腥臭味儿在整个牢房里蔓延开来。
  作者有话说:
  看这情况,要是搞二包,十万字不知道能不能收住??
 
 
第43章 
  那人身上的血已经干涸,在白色的里衣上显出褐色,久赢的手死死捏住那下巴,迫使其昂起头。
  那唇显得苍白发紫,睫毛静静地垂落,在眼底落下一小片阴影,却是依旧没睁眼。
  “不睁眼有用吗?还是觉得不睁眼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久赢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手掌在那脸颊上轻拍。
  空茗雪这些年掌兵掌权,可终归是要通过他,空茗雪把自己的私兵全部派过去保护司瀚玥,那他偏偏就不会让他如意,他会留司瀚玥一条命,因为活着总比死去要更加痛苦。
  凭什么他一心一意却换不来空茗雪的半分青睐,凭什么这个中原人能轻松地占据空茗雪心里的那个位置。
  他不甘心.....
  他偏要看众星捧月摔碎在地,他偏要看那人趴在地上乞求他放过自己。
  “世子爷,这不是梦,一夜之间你从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变成了一个阶下囚,你不恨吗?”
  不恨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是字字诛心。
  那只手从那下巴上一点点滑到那看起来修长脆弱的脖颈,久赢边笑掌下微微用力,司瀚玥不得不高扬着头,唇上微抿,脸上上了一层颜色,额头的青筋暴起,羽睫微颤,却是眼眸未掀半点,双手仍无力的落在身边,丝毫没有求生的欲念。
  “这一切都是因为空茗雪,你以为堂堂三殿下为何要雌伏于你之下,你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垃圾只有那么些身份可以利用,你真当是什么可笑的爱情?”
  久赢贴的他很近,呼出的热气贴在他耳朵上。
  却是冰冷的直入骨髓。
  垃圾......
  废物......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废物到被人利用却还想着什么真心实意......
  “眼睛不睁,怎么话也不会说了?之前不是很伶牙俐齿吗?怎么如今哑巴了!”久赢的力道加重,司瀚玥死咬住的唇已经沁出血珠,脸上微微有些发紫。
  久赢带着笑意,往后看了一眼那手下,眼眉一挑。
  手下人立马把桌案上的银花小桶递到久赢手中。
  久赢颇有些玩味的把玩提手,笑意却是看着司瀚玥那张不卑不亢的脸上一下子敛住,瞬间把那脸颊捏紧,让人不得不把唇分开,铁桶的盖子被甩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啦一声。
  司瀚玥微微有些抗拒,心中莫名的恐惧上涌,终于认命的睁开双眼。
  那瞳孔里映出的是久赢一脸笑意,却是越来越朦胧,他挣扎的,却仍是没逃脱,被死死按住,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一道灼烧感顿时迸发,喉咙像是被一根烧火的铁棍乱绞,血液翻涌,让眼里的泪顿时不自主的落下来,鲜红的血液把整个口腔占满,从那惨白的唇角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声音似乎被无限放大。
  他不知道久赢给他喝了什么,只是觉得疼……
  司瀚玥不停地呜咽起来,双眼赤红着挣扎,却是被人死死压住肩膀,他不停地摇头,乌丝蓬乱的,真是好不狼狈。
  久赢顿时笑了出来,“啧啧啧,这不就睁眼了,也能开口了,记住,你就是个废物,别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要不是你,空茗雪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你害了你们整个中原!”
  耳鸣声几乎在那大脑里徘徊不断,司瀚玥低垂着头,喉头一紧,俯身吐出一口鲜血,脊背无力,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嘴唇微分,喉咙里灼烧,发不出一点声音。
  夜里又是一场大雨倾盆而至,雨水不停地敲打着那一扇小窗,雨水顺着窗沿落进来,浸湿那牢房里一层单薄的蒲草。
  蒲草上人缩成一团,青白的额上被汗沁满一层细密汗珠,打湿鬓边的碎发,黏腻的粘在脸侧,一头乌丝与杂草混杂,脸上的血和灰尘干涸,几乎看不出人本身的模样。
  那细长的手指紧紧勾住身前的一衫,微微松手,又死死抓住,苍白的唇被咬的充血,眉心紧蹙。
  很显然是被梦魇住了。
  雨越下越大,司瀚玥依旧昏睡未醒,大门却悄悄地被拉开一道缝隙。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我甜宠文的标签
 
 
第44章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司瀚玥却觉得眼皮沉重,根本掀不开一点缝隙。
  他梦中依旧是一片肃杀之境,万千级台阶被鲜血沾染,他浑身无力,手指却是死死扒住地上的泥土,拼命地往上爬,胸口剧烈的起伏,他早就已经精疲力尽。
  眼前却是一抹白衣素纱,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他眼底通红,不知不觉的眼泪落到手背上。
  那人的气息错不了,他太熟悉了……
  眼前却变成了陆辰焦急的脸。
  “阿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兵反臣起,西北陈国大军围在四周,那做局之人还会有谁?!”陆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手里还攥着尚未点燃的敬香,戳的手心生疼,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陆辰,“你怎么能怀疑阿雪?他整日都在府中,如今又怀有身孕。西北要反也不一定和阿雪有关系!”
  陆辰显得焦急,没注意到他身后正挺着圆腹的国师,只看着司瀚玥,不顾什么君臣之仪去握他的手,“是我之错,本想着他为你怀身是真心实意,却忘记他的身份,如此一个危险之人不该放在你身边,他们要复国,空茗雪必然全知情,并且他们是里应外合,空茗雪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阿玥跟我走吧……”
  皇家祭祀之地有条暗道,通往山下水路,必然安全,可司瀚玥却还是低着头,一阵猛摇,嘴唇被自己死死咬着,他不信,他不可能信。
  他的步子飞快,他想要立马见到空茗雪。
  大门敞开,入眼的一片血肉之躯筑成的人墙,鲜血染了半边天,他脚步顿住,四周看过,心中悲凉。
  眼前闪过剑光,落在他脖子上冰凉一道。
  “奉三殿下之令,见者杀之,世子还敢出来,是不要命了吗?”
  司瀚玥心里咯噔一下,三殿下……
  空茗雪……
  他浑身的血液似乎被冻住,一呼一吸间都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心脏在胸腔里剧痛,他从来没觉得这么痛过,也没觉得会这么冷过。
  浑身都觉得没有知觉,知道湿润的毛巾落在他的脸上,他才猛地挣坐起来,双眼睁的很大,瞳孔里透出的都是恐惧与防备,全身不自觉的紧绷,直到看清了眼前人。
  那人穿了一身官服,手里还攥着毛巾,嘴唇抿起,双眼通红。
  正是小东。
  “世子......是小东子来了.....”
  小东攥着手里的毛巾去擦那人脸上的血。
  当时在大殿中,司瀚玥执意要去找空茗雪,他却也不放心陆辰,就让小东跟着陆辰从密道中离开。
  小东心里仍牵挂他,他平时不是跟着司瀚玥就是跟着空茗雪,空茗雪平常待人冷淡,却也从没苛待过他,日久中,他也心中明白,空茗雪对司瀚玥必然是真心实意,本想着就算两国开战,空茗雪也定会护司瀚玥平安。
  他护送着皇帝到了安全之处,立刻就赶回皇城,却是全城翻天覆地,今日才趁着看管牢狱之人不在,偷偷穿着官服溜进来,没想到却是见了这番模样。
  司瀚玥浑身都被鲜血沾染,衣袍被尖锐的物体割断,露出那一双苍白的脚腕,他抱着双膝往后挪蹿,发丝把半张脸都遮住,直到小东的声音传过来,他才堪堪抬起下巴。
  那一双眼睛,装着彷徨和无措,苍白的嘴唇微分,呼气声沉重,脸颊显得消瘦凹陷,仅仅两个月,他已然是一副皮包骨的模样。
  小东对上那目光时,觉得心口剧痛,眼泪不自觉的就落下来了,“小东这就带您出去,咱们一定能出去......”
  司瀚玥的双眸显得空洞无神,小东靠的很近,能看到他嘴唇微微发着颤。
  司瀚玥张了张唇。半天喉咙里才哽咽的发出声音,“小东.....真的是他干的.....他一直骗我......”
  小东却是觉得脊背一凉,猛地扶住司瀚玥的肩膀,双眼睁的很大,“你的声音......”
  司瀚玥微微闭了闭眼,一滴晶莹顺势落下。
  那低沉发哑的嗓音几乎让小东觉得心脏裂开一样疼,他不知道司瀚玥在这里经受了什么,他忍不住低头攥紧了拳头。
  脑海里隐隐浮现出,司瀚玥骑在马上,乌丝如瀑,被微风拂起,一双笑眼微扬,在马背上肆意开怀,笑声清亮悦耳。
  屋外雨水堆积,暴雨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临,宫女太监们都一起去将殿外堆积的雨水疏通进河道,深夜中却不安宁。
  与此同时,宫中太医正都乘着马车匆匆奔走。
  吕长青从外面赶来已是浑身湿透,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直奔那殿中榻上而去。
  薄纱隐隐,里面的人却是被围了个紧。
  空茗雪自生产之后就未转醒,一直是用老参滋补养着身子,他此番是鬼门关中踏了整只脚,今日又吐了血,不过也算是好事,沉积的瘀血出来,不用一直压着心脉。
  却不曾想,夜里空茗雪却又发起高热。
  吕长青把人扶起,空茗雪脸色惨白如纸,却是显得唇角缓流的血显得鲜红,发丝散乱的垂着,里衣包裹的身体显得单薄的不堪一击,额头滚烫,下人正端着瓷碗,一勺接着一勺的往哪微分的唇中喂药。
  不过那人还是终究不肯咽。
  太医匆匆赶来,几人也顾不得那么多虚礼,遣散下人,这才上去把脉。
  在宫中皆有猜测,说三皇子一直未露面是舍不得手上的军事大权,还有人说三殿下是在幕后暗暗操作,如今的皇帝其实是个傀儡。
  如今倒觉得那些编的简直是天花乱坠,这位三殿下的脉象倒真是病中之相。
  “大人,殿下产后大出血,身子未经调养,今日发热反倒可以清清淤堵,臣要为殿下施针。”
  吕长青的医术只是领略皮毛,并不精湛,等帮空茗雪诞下孩子已是强弩之末,不过在针法上,他倒也能瞧出穴位之道,毕竟空茗雪如今的处境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而当今皇帝就是刀俎,若是皇帝以派个太医之名,封了空茗雪的命脉,倒是才是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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