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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道侣和离以后(穿越重生)——望十五

时间:2023-12-15 10:38:06  作者:望十五

 《和道侣和离以后》作者:望十五

简介:一个在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一个出自道域名门一身正派。
两人合籍之时,仍是谁都说他们不相配。
不相配的两个人彼此纠缠了三百年,最终你拍我一掌、我捅你一剑收场。
散了,这合该是理所当然。
祁凤渊没料到,和道侣和离以后,又过三年,再见到连瀛时,会是这般局面。
 
连瀛紧贴着祁凤渊,在祁凤渊耳边轻轻开口道:“三年前那一剑,你还我了。”
若省略掉刺入祁凤渊腹部的那一剑,远远望去,两人分明是极暧昧的姿态。
 
不是人攻x不想做人受,相爱相杀,破镜重圆。
 
 
 
 
 
第1章 第 1 章
 
 
六月廿七,横水镇。祁凤渊为寻死而来。
 
 
 
他顶着烈日迈入了这个小镇子。说来这个小镇镇不知为何出入口全部封锁,无奈下他还是拿出了朱氏的信物才进得来。
 
 
 
横水镇临靠横水,出海捕鱼的人特别多,因此街巷四处可见贩鱼摊子。人从这儿走一圈,想不沾味儿都难。除此之外,这个小镇和其他小镇别无两样,十分普通。
 
 
 
但今日,这个普通小镇里回响着唢呐、锣鼓声,足足两个时辰,哀乐未停。
 
 
 
祁凤渊穿街走巷,白色衣袍在泛着烂鱼腥虾味的空气里翻飞。他脚步不停,直至来到了目的地。在他前方不远处,正是发出哀乐之地——横水衙门。
 
 
 
衙门前的百米甬道里站满了人,左边一堆滴滴答答奏着哀乐,右边一堆身穿素衣呜呜咽咽哭着丧,还有更多的是无所事事、跑来凑热闹的人。而衙门前,也站着一堆人,为首的是身着官服、大腹便便的县官。
 
 
 
祁凤渊挤过人潮来到了前头,才看清这一群人围着什么:
 
两副柳木小棺材,旁边还有一具用草席胡乱裹着,草席没掖好,低下还露出一双有些腐烂的小脚丫子。
 
 
 
“静一静,静一静!仙君已经说了,这是怨灵作祟,有仙君们作镇,一定能够保我们横水镇安宁的,列位莫慌!”县官高声喊道。
 
 
 
唢呐、锣鼓声一时停了,人潮开始躁动。
 
 
 
一位年过半百、满头白发的老者倚在其中一副柳木棺材旁,手执棍棒敲了棺材盖三下,哭喊道:“前几日说是口角纷争、熟人作案,现在又说是怨灵作祟。我管它是个什么东西,若你再找不出凶手,以慰我儿在天之灵,我就寻上皇城告你状去!”
 
 
 
又有一位身着麻裙的妇女大叫道:“快把我们孩子还回来!你们当官的还讲不讲理了,大白日抢人孩子,要有怨灵怎地不先把你们杀光!”
 
 
 
妇女周围好几人随声附和,县官擦了擦汗,这班刁民实在难讲理了些,于是他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他身旁之人。
 
 
 
他身旁之人出列,朝人群一拱手道,“诸位,我们是天依城朱氏门下的修士,此番确实是怨灵作祟。怨灵专挑男童下手,这一点你们也清楚。按照间隔,今夜子时怨灵又会再杀一人,我们把所有男童聚集在一起不过是为了保护他们。”
 
 
 
说话那人声沉似钟,明明近在眼前,但说话的声音却缥缥缈缈,宛若从云端传来那般,一时间安抚住了众人。
 
 
 
那人又道:“诸位信不过官府,也合该信得过天依城朱氏。”
 
 
 
天依城朱氏,确实是个有分量的名号。饶是这种偏僻乡镇的人,都听说过近来声望大涨的朱氏头衔。
 
 
 
众人一时安静下来。
 
 
 
那妇女又道:“那、那也该让我们见一见我们的孩子,不是说子时吗?这会儿离子时还远着呢。”
 
 
 
朱延低头和县官商量了几句,县官退步妥协让那些人进入县衙,几位捕快阔步过来赶走看热闹的人,师爷则上前与那位半百老者交涉。
 
 
 
朱不辞往人潮里随意一瞥,扯着朱延袖子道:“师兄,我好像瞧见仙门的人了。”
 
 
 
朱延这时正准备往里走,他扯回袖子,不信道:“你瞧花眼了吧,仙门的人不随意出山的,见他们比见仙女还难。”
 
 
 
朱不辞被逗笑了,不好意思挠挠头,但还是坚持道:“仙门嘛,最好认了,衣襟别着一朵白花就准是他们了,我真的瞧见了,师兄信我!”
 
 
 
朱延无奈道:“从虞九阳开始多少人模仿仙门服饰呀,更别说后头还出了个道域第一人——祁凤渊了。你瞧见了,但不一定就是仙门的人。”
 
 
 
朱不辞被说服了,想想也是,于是也没再纠结此事。
 
 
 
众人一见无热闹可看了,不等捕快赶,自己倒先做虫鱼鸟兽般散开。
 
 
 
祁凤渊拉住一人,问道:“请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人一身酒味,被拉住时眉头紧皱,他打量着祁凤渊,心下了然道,“外来人是吧?”见祁凤渊一点头,他又道,“也没啥,就是发生了三起命案,凶手专挑男童下手,个个割颈放血死得老惨了,依我看啊,这就是人干的,这狗屁倒灶的县衙抓不住凶手,还请来这些道士,说什么怨灵作祟,神神叨叨的。”
 
 
 
祁凤渊问道:“三起命案?这三起发生的间隔是多久?”
 
 
 
男人摸摸下巴,眼里闪出算计的精光,“唔,这个呀,我想不起来了。”
 
 
 
祁凤渊体贴道:“相逢即是有缘,不若我请大哥吃个酒,大哥好仔细想想。”
 
 
 
“哈,爽快人!”男人大笑道,和祁凤渊进了一家酒铺。
 
 
 
当祁凤渊走出酒铺子时已然日暮西垂,他喝得不少,却面色如常。
 
 
 
男人告诉他:第一起命案发生在六月十二日,第二起间隔了七天,第三起发生在六月廿四,之间又间隔了五天。
 
 
 
将时间间隔和专挑男童下手、割颈放血、子时行凶等特征串联在一起,祁凤渊下定论道:这确实是怨灵作祟,而且是最低等的寄生灵。
 
 
 
寄生灵并不难对付,只要找出寄生灵所寄生的人就能轻易解决。不过这个人并不好找,身无煞气怨气,和寻常人无异。只要寄生灵不杀人,混在人群里任是大罗金仙也看不出谁是被寄生灵寄生的。
 
 
 
正因如此朱氏的修士才想出把男童聚集在一起的法子,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这些男童,一方面也是为了找出寄生灵来。
 
 
 
祁凤渊思忖朱氏的法子确实可行,心里暂且将此事放下,不再细想。
 
 
 
他提着灯笼在街巷里穿梭,回想那位大哥的指点,正准备前往横水大街二巷寻人。
 
 
 
横水镇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摊贩子点着明蜡,收拾着东西准备归家。昏暗的夜幕罩着人眼,祁凤渊一个转身,不经意和人撞上了。
 
 
 
“哎哟!”小姑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对不住。你没事罢?”祁凤渊边道歉,边把人扶起,拾起散落的花枝,将它们收整入花篮里。
 
 
 
花篮散着花香,五颜六色的花儿晒了一整日有些蔫了,但其中一枝白花却精神得很,六瓣白色花瓣绕着紫色花蕊一圈摆布着,花瓣尖上泛着淡淡的粉色。花底下,两片柳叶状的绿叶供托着这朵花。
 
 
 
这分明与他衣襟别着的天玉白兰别无二致。天玉白兰只生长在仙门,仙门外是见不着这种花的。
 
 
 
祁凤渊动作一顿。
 
 
 
小姑娘接过花篮,取出那一枝天玉白兰递给祁凤渊,脆声道:“大哥哥,有位哥哥叫我送花给你。”
 
 
 
祁凤渊接过,问道:“多谢了,那位哥哥什么模样?”
 
 
 
小姑娘摇摇头,只说:“他不许我说。他叫我告诉你,他是来要债的,你只等着他来就行。”
 
 
 
“那句话和花我都带到了,我要走啦。”小姑娘提着花篮子,没等祁凤渊应声就跑了个没影儿。
 
 
 
祁凤渊拿着那朵天玉白兰思索片刻,那人会是师兄,还是……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祁凤渊起身继续找横水大街二巷。
 
 
 
横水镇街巷四通八达,祁凤渊问了一户又一户人家才找到地方。等他来到二巷,早已月落树梢头,街巷里难见人迹,时不时从深巷处几声犬吠。
 
 
 
祁凤渊来到人家家门前,手伸出,一副欲敲门又不敲门的姿态,门板上结着好几张蛛网,捕着了两三只小飞虫。
 
 
 
敲,嫌脏;不敲,又想找人。
 
 
 
没等他犹豫个明白,邻屋的门倒是开了,一条狗冲了出来,朝着祁凤渊龇牙。一名身怀六甲的妇女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手持着一根蜡烛,另一手虚掩上大门,她往祁凤渊那个方向照了照,看清祁凤渊后吓得退后几步,被门槛绊得向后摔去。
 
 
 
祁凤渊一个闪身上前扶住妇人的腰,接住了她,等妇人站稳后才松开双手。
 
 
 
妇人的脸色苍白了几分,许是避嫌,不敢抬头看祁凤渊,只看着自己突起的孕肚,如同做错事的心虚小孩儿,只等着祁凤渊发话。
 
 
 
祁凤渊道:“抱歉,惊扰了夫人。”
 
 
 
妇人抬起头勉力笑了笑,又低下头摇了摇。
 
 
 
祁凤渊与妇人站得近,他闻到一股古怪的气味,淡淡的,混杂在酒气里若有若无。祁凤渊浑身酒气重,怕冲撞妇人,连忙退开几步。
 
 
 
那条黄狗戒备心强,见主人没事儿,赶紧挤在了祁凤渊与妇人之间,咬着祁凤渊的衣角。
 
 
 
虚张声势的狗才会狂吠,咬人的狗可是不动声色的。
 
 
 
祁凤渊拉回衣角,又后退几步,狗也跟着动作再次咬上他的衣角。
 
 
 
“它平日里也不这样,就是今天,不安分一整天了,刚才硬咬着我的袖子要我出来看看。”妇人松了口气,朝黄狗踢了一脚,动作大得很,但人站得很稳当,“大黄,回去!”
 
 
 
祁凤渊道:“犬有灵性,兴许是感知到了什么所以才表现出异常,小心些总是好的。夫人怀有身孕,应该注意些。”
 
 
 
祁凤渊又道:“想向夫人打听个人,名字叫张顺的船夫,是住在隔壁吗?”
 
 
 
妇人听罢,打了个哈欠道:“啊,是吧,好像是。”
 
 
 
祁凤渊道:“多谢告知,夫人早些歇息吧,在下不叨扰了。”
 
 
 
祁凤渊走出几步,黄狗也追过去,妇人唤回狗,狗入门还不忘朝着祁凤渊吠了一声,妇人再次把狗叫回,最后在断断续续的骂狗声里关上了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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