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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长大也就明白了，谁都没有错，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
只是这么多年，他们父子之间，都习惯了这种模式。
或许对方有心想改变过，也或许没有，他无从得知。
毕竟他也没有想过去盛京。
这样其实挺好的，他有新家庭，孩子也那么大了，他自己过的也不错，大家都有彼此的生活。
而他妈妈最后的愿望也是不希望打扰到他们，他也想陪着他妈留在这片土地。
【我给你送了礼服过去，要是能行，记得一定要来啊。】
【之前得知你又拿了一个金奖，小言真的太棒了，阿姨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到时候看看喜不喜欢。】
【阿姨就不打扰你了，多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你身边也没个大人，要不这样，下学期阿姨过来照顾你和阿阳？】
苏子言看到这，连忙回消息，真是怕对方一个心血来潮跑过来。
她本身身体也不是很好，听说前些年经常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会照顾自己的，您别担心了，倒是您，多注意身体，不要什么都顾及我爸，您要是想去哪，就去，不用担忧那么多。】
顿了下，又点着屏幕键盘。
【您是祁家祁夫人，我爸不倒，谁也越不过您去，要是有什么惹您不开心了，您不忍心就告诉我爸，他会处理。】
对面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也可能是没想到他居然发这么长的消息。
以前都只是简单的应答，大多数时候还是对方在说，他聆听。
很快，那边又发来了消息。
【阿姨知道，阿姨不会受委屈的，你就别操心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你爸爸生日那天，可要回来啊。】
【我知道了。】
苏子言模棱两可的回道。
那边给他发了个猫猫开心的表情包，便没有再说什么，显然是怕打扰到他。
这点也是对方的温柔之处，不会仗着所谓的长辈身份，干涉别人，她会拿捏好分寸，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充分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苏子言返回页面，就见直播画面已经变了，跪着求始皇陛下不要想不开的一众大臣，拿着棍子，捂着鼻子，接替了始皇陛下的工作。
？？？
【苏子言：我错过了什么？】
【白骨精：小郎君回来了，奴家给你讲，始皇陛下的臣子们刚刚是哭的眼泪汪汪我见犹怜，奈何都没有打动始皇陛下那坚硬的心，最后只能身先士卒，自己亲自上阵了。】
？？？
眼泪汪汪我见犹怜什么鬼？
还打动始皇陛下坚硬的心...苏子言刚刚的情绪，都被冲的哭笑不得了。
娘娘，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鬼才啊。
正好抽空看看群消息的秦始皇，也恰巧看到，很是无语。
【秦始皇：白骨精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会嘲笑你是哑巴。】
【纣王：别呀，我觉得白骨精很会说话啊，哈哈哈哈，白骨精别停，来继续说。】
【罗睺：对，会说就多说点，我们爱听。】
【刘邦：比如，说点关于我政哥的事？魔祖大大和大王是这样想的吧。】
【秦始皇：你们都有大病。】
【朱棣：难道只有小弟想要政哥说的那个造纸术吗，真的能造出纸吗，政哥？】
【罗睺：你还缺纸用吗？你不是皇帝吗？】
【朱棣：小弟是不缺，可是百姓缺呀，魔祖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大王政哥你们也可能不了解，苏老板他们应该听过一个词，洛阳纸贵。】
【苏子言：是，洛阳纸贵真的是流传后世了。】
【朱棣：各朝各代缺乏人才，有很多奸臣贪官污吏，一个很大原因就是，真正有实力有才能的一些人，根本读不起书，习不了字，就导致他们根本无法开发自己的才华，便也比不上那些氏族子弟。而这，就是纸张太昂贵，他们买不起，想学学不起。】
【苏子言：是的，哪怕是在大唐，我们女皇陛下广开科举，殿试，想要举贤纳才，让寒门学子都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也给了平民百姓改变命运的可能，却也因为纸张昂贵，书本稀少，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朱棣：纸张书籍都没办法，做不到大量生产，而本身技法又掌握在财阀手里，更是难以把价格压下来。】
【秦始皇：这点朕同意，纸张确实昂贵，还是易消耗品，所以朕才迫切的想要，只是实在是腾不出人手，朕就只能自己做做看了。】
【苏子言：始皇陛下，您知道后世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吗，不单单是您开创了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而是您敢去做，敢去实现，让大家看到了，啊，原来还可以这样，哦，原来不一定要那样，让大家对于固有的规则存在，有了打破的认知。】
苏子言忍不住感叹。
这要是换了个人，会亲自动手去做吗？
不一定。
但秦始皇他就会啊，他就是一个有想法，就敢于去实践的人。
【秦始皇：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朕不做，也会有其他人，只是刚好是朕做了，也做到了。】
【刘邦：我政哥就是厉害，不愧是千古一帝，光这思想，就令人望尘莫及啊。】
【苏子言：对啊，有这个想法，去做了，又做到了，这都不能只是用厉害来形容了，得用绝无仅有，独一无二。】
【苏子言：像是始皇陛下说的，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至于结果如何，大家都没有做过，谁能确定结果？只有做了，你才能看到。】
【苏子言：可有的人就是还没做，就开始考虑结果，发现结果可能不如意，就退去了。】
【苏子言：但真的结果是好是坏，只有到了那一步才知道。或许，就和预估的不一样呢？若真是错的，就当是试错。是好，那就继续向前。】
【朱棣：可惜，这样认知的少之又少，哪怕有这个认知的，又有这个胆量的，又能有几人？】
【苏子言：所以只出了始皇陛下，他是开拓者，是先驱者，他造就了大一统成了华夏大地的主旋律！】
【刘邦：我政哥牛，政哥就是我的榜样。】
【朱棣：始皇也是我们后世很多皇帝崇拜的对象啊，还有汉高祖您家的汉武帝。】
【苏子言：没错，汉武帝也是强的不行，始皇陛下开创大一统思想，奠定旋律，汉武帝加强大一统理念，让大一统深深的刻入了民众的心里。】
【苏子言：若是没有始皇陛下开这个先例，后面不知道要到何时。可能一两年就会出现，也可能一两百年或者一两千年，没人能预料，所以政哥是那般独一无二。】
【纣王：虽然你们又在开始吹秦皇，但，好吧，寡人承认秦皇的优秀。】
【罗睺：笑死，你不承认有用吗，哈哈哈哈。】
【白骨精：要我说，大王您还是认清现实，要是您也想要争一争这千古之功，那就把事业搞起来，要是您只是想要美人在怀，那也不要懈怠，天下之大，美人之多，怎么能只独恋那一朵？要是您看不上，就先帮奴家收着，等魔祖大人研究出来跨时空，奴家去跟美人贴贴啊。】
苏子言：...
秦始皇：...
罗睺：...
【纣王：你可真是让寡人常常觉得和你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上。】
【白骨精：难道不是吗？】
纣王：...
好像还真是，靠，气忘了。
【刘邦：哈哈哈哈哈大王他气糊涂了。】
【秦始皇：不过朕倒是很好奇，@纣王 你到底要作何选择？】
【纣王：选什么，寡人都要。美人，江山，都是寡人的。】
【苏子言：说得好！成年人了，做什么选择，都要！】
【罗睺：本座对这没有意见，本座就一个疑问，他要的起吗？】
【苏子言：...是个好问题，请大王现身说法。】
【纣王：...】
【白骨精：哈哈哈哈哈，小郎君又腹黑了。】
【纣王：对了，寡人刚刚看到了女皇，后面还有女皇吗？厉害啊。】
【白骨精：大王这算不算是在强行转移话题呀~】
【刘邦：大王你这太生硬了，先前白娘娘讲话本子，不是都讲过好几次女皇了，还有她自己写的话本子，不是小姐最后都成女皇了，有什么稀奇的。】
【苏子言：...汉高祖，您老人家怕是忘了，最初的时候，您还震惊的不敢置信，居然有女子当皇帝呢。】
【刘邦：...】
【刘邦：那不是咱没见过世面嘛，这不是现在已经被白娘娘开了眼界，也就觉得不算什么了，呵呵呵...】
白骨精：...
总觉得是在内涵她。
【秦始皇：所以后面真的有女皇？看来这个女皇还做的不错？】
秦始皇一边观察他的树浆，一边抽空注意群里。
他先前就看到了女皇这个词，只是他的重点在纸张上。
也确实如刘邦那小子说的，白骨精那骨头架子讲的话本子过于...开眼了，反而让他们淡定了不少。
除非哪天说，宦官当了皇帝，还后妃成群，那他可能才会震惊一下。
【苏子言：有女皇，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位正统女皇，她功绩也不俗，非常令人敬佩，敢于在那样的时代，以女子之身登上皇帝宝座，开创了另外一个先例。】
【秦始皇：是个狠人，不错。】
【朱棣：哎，政哥这份对待女子没有天然的就觉得女子怎么能当皇帝，女子怎么能读书习字，女子怎么能做官，女子怎么能抛头露面等的固有思想，就让后世无数人值得学习了。】
【苏子言：是，在我们现在的后世，讲究人人平等，男子女子平等一视同仁，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多不平的。】
苏子言叹息一声。
社会太复杂了。
不，应该说人心太复杂。
【秦始皇：朕能想到，但朕只有一句话，无论是平等还是不平等，想要获得想要的，就要靠自己，靠别人永远不能长久。】
【罗睺：对，自己强才是真的强，其他都是虚的。】
【白骨精：@魔祖大人您倒是搞快点啊，把跨时空研究出来，奴家就可以去行侠仗义，惩奸除恶。】
？？？
【苏子言：娘娘您要去行什么侠，仗什么义？】
【秦始皇：你惩谁？除谁？】
【刘邦：娘娘不妨来说说？】
群里众人实在是有点阴影了，跟不上这位的脑回路。
所以先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真到了那一天，表现的过于震惊，丢脸。
【白骨精：当然是看谁欺负人就收拾谁了，你们在想什么，真是，你们这样搞得奴家很紧张呢~】
苏子言：...
罗睺：...
秦始皇：...
难道不是他们紧张吗？
【纣王：寡人算是看出来了，唯白骨精与小人难养也。】
【白骨精：！大王您竟然想要养奴家吗，您的美人不要了？但若是您真的要养奴家，奴家也是...挺开心的。】
【纣王：...寡人还有奏折没处理，寡人先走了。】
【刘邦：哈哈哈哈哈白娘娘不愧是白娘娘，战斗力太强了，大王居然落荒而逃。】
【秦始皇：是他废物。】
【白骨精：就是，这点奴家就觉得始皇陛下说的对。】
【苏子言：咳咳，那个，政哥啊，您的纸弄出来了吗？】
苏子言觉得还是他来做这个转移话题的工具人吧，免得待会又被娘娘送走一个。
这个群，可不经送啊。
本就没几个正常人。
【朱棣：对呀对呀，政哥，效果怎么样。】
【罗睺：你们是傻子吗，这不是有直播，不会自己看？】
【苏子言：...tui。】
【白骨精：魔祖大人您会死真的不是没有理由的，奴家都看出来小郎君是强行在换个话题，小朱棣在顺坡下，您这一搅和，让他们两好尴尬呀~】
苏子言：...
【苏子言：娘娘您才是故意的吧。】
这才是更尴尬了好吗？
【秦始皇：开始过滤，看能不能成纸张。】
秦始皇此时也很紧张，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步了。
这会他的一众大臣已经分好工，继续搅拌的，学着过滤的，烧火看炉的，制作纱窗的，反正没一个闲着。
不是他非要给他们找点事做，是内侍和禁军忙活了一整晚，精神不济，后面又都是精细活，怕出错。
正好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又那么急切的表示要给他排忧解难，不用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真诚？
【朱棣：肯定能成功的，成功了小弟也来。】
苏子言看着明成祖的期待，好像除了这，古代制糖制盐工艺也非常复杂，价格也很高昂。
尤其是糖。
据说在有的朝代，堪比黄金。
【苏子言：@朱棣明成祖，制糖工艺制盐工艺要不要了解一下？】
【纣王：寡人要，不能厚此薄彼。】
【刘邦：苏老板，还有我还有我。】
【罗睺：本座也想...算了，本座就不跟你们争了。】
【白骨精：魔祖大人您还是对自己这么狠，骗起自己真是眼都不眨。】
苏子言默默把下载的关于制盐制糖的工艺发到群里，方便大家想要的直接下载。
这是他完成了几次任务后，群升级多出来的一个功能。
一个月可上传一次群文件。
秦始皇这边，王绾等人，紧张兮兮外加胆战心惊眼神也快要凸出来的看着他们陛下进行什么过滤。
那一坨坨灰污污，味道真的是能熏死个人的液体，被他们陛下舀起来倒在一边的漏网上。
脑子里都是疯狂的咆哮。
到底是谁，告诉他们陛下这种明显就是诅咒的仪式！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得到纸张。
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又欺骗他们陛下。
当初徐福那狗玩意说什么长生不老，他们没有狠狠的谏言，让陛下被骗了不少日子。
后面还差点被欺骗的更狠，弄得陛下也受了伤。
现在，他们一定要睁大眼睛，把那个藏着的人找出来。
“陛下，臣觉得，此事不怎么合理，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做出纸张呢？”淳于越忍不住开口，勉强说的较为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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