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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万人嫌放弃修仙了》作者:不辞殷

  简介:但他还有深柜粉事业粉脑残粉和男友粉
  一觉醒来听说我那高冷的未婚夫突然失忆了
  我兴冲冲地去看热闹
  却发现他要甩了我跟别人定亲
  而我最讨厌的人像小狗一样蹲在我脚边
  还抱着我的腿可怜兮兮地说:老婆,你再不想起我的话我就要气到去杀人了
  (伪)万人嫌笨蛋受和他的深柜粉、事业粉、脑残粉、男友粉的狗血故事……
 
 
第1章 
  我好像睡了很久,只是掀被子起床那么小的动作,也觉得四肢沉沉,难用得很。
  于是我又躺倒下去,望着房顶,满脑子都是昨天我被衍最欺负的事。
  那个混蛋,他明明与我有婚约,却当着我的面对别人嘘寒问暖,还把我最喜欢的玲珑葫芦也送了出去。
  我讨厌死他了。
  可我这人,一生气就爱睡觉,一睡觉就耽误修炼,一耽误修炼,就要受他冷眼训斥,于是我便更讨厌他,更生气,更爱睡觉……
  简直像陷入了死循环。
  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刚要闭眼,就听到外面传来说小话的声音。
  “公子失忆了?这怎么可能呢,以咱家公子的修为,谁能算计得了他?”
  “当然不是被算计啦,是公子沉迷修炼,结果……哎呀,误服了那些个庸才炼的丹药,这才一不小心……”
  衍最失忆了?
  本来我的脑子还有点昏沉,这下人逢喜事精神爽,披上外袍就冲出门去:“你们公子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屋外闲话的仆人顿时闭了嘴,与我面面相觑。
  我看这仆人很脸生,他们看我似乎也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小人是新来伺候的,敢问公子您是?”
  “你连我都不认识?”真难得啊,衍夫人向来规矩森严,怎么却漏了这两个呆愣愣的仆人,“我叫乐集央,是和你家公子有婚约的碧洲少主。”
  “原来是乐少主,回少主话,我家公子此刻应该是在后山。”仆人赶紧对我行礼,但我还是发现他眼神闪烁着,看起来很心虚。
  今日喜从天降,我也乐得大度几分,还对他笑了一笑:“别怕,我不会去告你状的。你刚刚和其他人不是聊得很起劲么,现在给我也说说呗。”
  仆人露出为难的神色:“不知少主想问什么?”
  “当然是你们公子的失忆啊,”我幸灾乐祸起来,“说说看,他到底忘了什么,忘了多少?”
  仆人低声道:“这……应该忘的不多,若不是公子自己说他失忆了,我们谁也看不出他有异样。”
  那岂不是很无趣。
  我撇了撇嘴。
  不过衍最会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拍拍那仆人的肩膀:“后山是吧,有点远我不想走路,你御剑带我过去。”
  仆人偷瞄了一眼我腰间那柄雪白的佩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衍家在后山布了聚灵阵法,随时可见浓郁成雾的灵气笼罩在山间,意境是有了,但视线也是真的受阻。
  好不容易才找到山脚下的人影,我跳下飞剑,开开心心地走了过去:“衍最,听说你失忆了,我好担心你呀,不过你别怕,我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你有什么想不起来的都可以问我哦。”
  和衍最认识了六七年,我别的没学会,光把笑里藏刀和阴阳怪气练得炉火纯青了。
  按理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衍最出身镜洲第一世家,自己又天资绝顶,我在他家住了这些年,怎么也该学到点他的雅致端庄和自律勤勉。
  可我却学得那么歪。
  还不都是因为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
  我无父无母,自幼在师尊的照顾下长大,我师尊乐悯乃是碧洲之主,不仅身怀天下第一的炼丹术,还精通阵法。
  师尊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师兄跟随他修习阵法,而我则专研丹道,对剑修之类的术法只是略懂。
  好吧,说略懂都是给我脸上贴金了,我炼丹的天赋有多好,修行的天赋就有多糟糕,一身灵力驳杂不纯,全是靠药物堆起来的。
  师尊安慰我说,这叫人无完人,有所得必有所失,我自然相信他的话。
  他还说,自古以来会练剑的人多,会炼丹的少之又少,而我毫无自保能力,最容易受人伤害利用,所以他从不让我在人前显露天赋。
  我同样照做了。
  如此一来,外界对我的质疑就从来没断过,但我心高气傲,他们瞧不上我,我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反正早晚有一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与师尊并肩而立,让所有人都知晓,师尊天下第一,我就是天下第二!
  我把我的豪言壮语说给师尊听,师尊微微一笑,摸着我的头说:“央央放心,我定会为你寻个最好最厉害的夫君,有他保护你,你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怕被人盯上了。”
  可惜师尊看错了人,他口中最好最厉害的衍最,其实是全天下最看不起我的人。
  他不但讨厌我,还心胸狭隘、眼光短浅、目中无人、刚愎自用、恃强凌弱……
  回想起他平日是怎么斥责我的,我故意提高了声音:“衍最,我未来的好夫君,你该不会连我都不记得了吧?你可是亲口说过的,你最听我的话,我叫你往东你就绝不往……”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清了灵雾笼罩下的人影。
  石桌上放着一壶清茶,衍最并不是独自枯坐在那里。
  当他放下茶杯,抬起冷淡的双眸望向我时,另一个背对我的男人也回过了头。
  而我一眼就看见,那人手里拿着我的玉佩。
  不,准确来说,他拿的是我和衍最互换的定亲玉佩。
  我顿时笑不出来了:“你是谁,为什么要偷我的玉佩?”
  “这是你的吗?”那个男人身如修竹,定定地看着我,“可衍公子说,这是衍家的信物,是与我盛家定亲的诚意。”
  “定亲?”我心生不妙的预感,忙转头去看衍最,却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锦盒抛给我:“乐集央,你来的正好,我们的婚约解除了,这才是你的玉佩,你现在把它拿回去吧。”
  我总算明白了,先头那个仆人为什么会对我露出心虚的表情。
  我打开锦盒,摸了摸那块冰凉的玉佩,好半天才说得出话:“你疯了吧?我们的婚约是衍夫人和我师尊定下的,你凭什么说解除就解除?你甚至……”
  甚至都没有和我商量,连下一任都找好了才通知我,没有道歉没有说明,而是把我的玉佩像垃圾一样扔回来。
  他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我脸上没有表情,手指却微微发抖:“衍最,你把本少主当成什么了?”
 
 
第2章 
  “碧洲少主,说到底也只是少主罢了。”
  回答我的却不是衍最,而是那个陌生的男人:“除了这个身份,你乐集央还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吗?”
  我和他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他看我的眼神却很冰冷,甚至带上了明晃晃的厌恶。
  “那阁下又是谁?您的身份想必尤为尊贵,才能让眼高于顶的衍公子上赶着求亲吧?”
  我不甘示弱地呛回去,他听我这样说,目光更是锐利了几分:“在下烈洲盛决,可不敢妄称尊贵。”
  烈洲的盛决?好像听起来有点耳熟。
  “哦,原来是我的手下败将,”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他俊朗的面容立刻便罩上一层阴霾,“有些事情衍最不知道,但你应该是很清楚的,我劝你还是自动退出的好,以免结亲不成,反而丢了自己的颜面。”
  我想起来了,我和盛决虽然从未见过,但十几年前,我们却差点成了同门的师兄弟。
  当初,他身为烈洲盛家的少主,不惜千里迢迢来到碧洲,想拜入我师尊门下,修习丹道。我听说他小小年纪就独自云游了五洲,脾气性格都很有趣,因此还十分欢喜地去师尊面前帮他说好话,希望自己能多一个师弟。
  但师尊却说我的天赋更好,他有我一个弟子就够了,不仅拒绝了他,还放话出去说自己再也不收徒。
  不过盛决性子执拗,被拒绝了也不肯离开,还十分有毅力地缠着师尊教他炼丹,足足缠了大半年。
  师尊对他也有爱才之心,便给了他几本丹方和心得体会,又把我的情况告诉了他,盛决才遗憾作罢。
  所以严格来说,盛决并没有输给我,是师尊对我太过偏心。
  不过放狠话这种事,比的就是一个气势。
  现在我气势最足,又占情占理,衍最如果非要弃我而去选盛决,那就是他脑子坏了!
  我恨恨地瞪着他,他却还有心思继续喝茶,好像多看我一眼都是浪费时间,我想再激他一激,但盛决抢先说道:“你我从未交过手,我不认为我就一定比你差,你若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比试一番。”
  他说得对,但我偏不要和他比。
  有师尊护着我,哪怕我如今看起来废物一个,天下五洲也多得是年轻俊杰要向我求亲,我何必在衍最这棵树上吊死?
  之所以这样计较,不过是因为我太不甘心。
  明明我们曾经那么要好。
  可是有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你我二人并无交手的必要,”我冷冷看他一眼,“盛决,先来后到的规矩你没听说过吗?不管你和衍最有什么勾搭,都得先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说完,我干脆不再理他,抢步上前夺下了衍最的茶杯:“不许喝了,你给我抬头,看着我!”
  衍最终于抬起眼皮,点漆似的眸光深沉难测:“你要说什么?”
  “是你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吧,”我深吸口气,“老实交代,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失忆,到底忘了多少东西?”
  “只是少许的记忆模糊罢了。”他又想转开目光,却被我提前捏住了下巴。
  我仔细盘问他:“你最喜欢吃的是什么东西?”
  “墨荷莲子。”
  “你最喜欢去什么地方?”
  “一切有益修炼之处。”
  “你最丢脸的事,是不是当年摔进岐川的泥沟里?”
  他叹了口气:“那是带你采药时被妖兽偷袭了,而且,当时摔下去的是你,你不会御剑,我是去救你的,反被你甩了一身的泥。”
  “那最后一个问题,”我捏他下巴的手指更用力了几分,“离开岐川的那天,我送过你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衍最垂下眼帘:“记不清了。”
  我短促地笑了一声,慢慢松开了手。
  “好,看来你忘的不多,也没被人打坏了头,所以为什么突然要跟我解除婚约,理由呢?”
  “我们不合适,”他又拿起一只碧绿的茶盏扣在虎口处,极快地蹙了蹙眉,“你不是我需要的联姻人选。”
  我抬手一指盛决:“我不是,难道他就是了吗?再怎么样,我们也抬头不见低头见地相处了五六年,他呢?你跟他认识了才几天啊?”
  衍最摇了摇头:“同盟之约,本就不必谈论什么感情,只要双方各取所需就够了。”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又转头去看盛决:“你也这么觉得的?”
  盛决沉声道:“镜洲是最适合烈洲的同盟伙伴,我自然当以烈洲的利益为先。”
  “好,你们都大气,你们都有广阔胸襟,”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好端端的厉声质问,尾调却受潮走音了,“那敢问衍公子,你这广阔的胸襟里,可曾给过我几分立足之地?你只是看在我师尊的面子上忍让我,还是真心……拿我当过朋友?”
  “我们做不了朋友,”衍最回答得毫不犹豫,“你天真太过,莫说五六年,就算是五六百年,我也难以认同你这般胸无大志虚度光阴的活法。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极了。”
  手中的锦盒“啪嗒”一声盖上,锁扣死死咬紧。
  我再也不会打开它了。
  “叫人来替我收拾房间,我今天就搬离这里,为你镜洲的千年好合让路。”
  我偏头去看山峰上凝结不散的雾霭,这阵法强行聚起的灵气其实很枯涩,远不及碧洲那流淌的烟波温润动人。
  在此地长居许久,我忽然有些想家了。
 
 
第3章 
  临走之前,该摆的态度还是要摆一摆:“衍最,贺喜的话我今日说了,便算全了礼数,日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情义没有,贺礼更没有,你们的结契大典也别往我碧洲递请柬。”
  话刚落下,盛决走过来,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等等。”
  隔着几层衣衫,他掌心的热度依然能渗进来,不容我拒绝地留在我身上。
  他手腕一甩,衍最转送给他的定亲玉佩便悬在半空,阳光下碧盈盈的色泽,一如我常居的那片江水,和江上慢悠悠的时光。
  我原本是真的很喜欢它,才随身佩戴了那么多年。
  不自觉地盯着它又看了一会儿,我才把目光转到盛决脸上,很不礼貌地甩给他两个字:“干嘛?”
  他把我抓得更紧,冷声道:“我说了,我要与你比试一番,若你赢得我心服口服,我便将这玉佩还给你。”
  我皱起眉头,忍不住上下打量盛决。
  衍最还没说要比武招亲呢,这人怎么就上赶着为他打擂台?
  再说,就算他真要比武招亲,那也不值得本少主下场参战,我乐集央才不干那么丢份的事。
  “不要了,你如果也改变主意想退婚,大可以直接把这玉砸到衍最脸上,犯不着拿我作筏子。”
  我本是来看热闹的,最后自己却成了别人喜事的垫脚石,心情自然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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