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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还真有点意外,他表面一副冷冰冰难以亲近的模样,却原来只是假象而已。
  见他不肯消气,我想都没多想,便如当初哄我师尊那样,双手握起他的手:“别生气了,原谅我吧,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我也是不得已啊。”
  我把那些事添油加醋地说了,说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可怜,眼眶也应景地湿了一点:“盛决,你是烈洲第一天才,你大约难以理解我这种心情。自己修不出多少灵力,师尊都把灵力喂到我嘴里了,我又根本驾驭不了。”
  “那时候我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了,差点连炼丹都想放弃,要不是改修了药灵之体,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我一边说,一边小心地打量着盛决的表情,也不知他被我说动了没有,脸上看不出什么反应,但他的手却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慢慢软下来,缓缓回握住我的手。
  这……大约就算是动了吧?
  我试探着道:“你若是还不高兴,就像师尊那样罚我也行啊,只要你别再生气了就好。”
  他皱眉道:“罚你做什么,我只是气你冲动莽撞,不懂……行事不动脑子。”
  看他这样,我心中竟不合时宜地冒出一点得意洋洋的趣味来。
  每每师尊动怒的时候,不管起因是什么,最后都能被我哄得开心起来,现在这本事随便拿出一点,也将这位吃软不吃硬的盛家少主给哄住了。
  片刻的沉默后,盛决叹了口气,比我高上许多的体温圈着我的手腕,不自然地露出一个笑容:“罢了,是我不由分说先骂了你,是我错在先,你不必向我道歉。”
  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然而眼底满是不自在的神色,想必平日里肃然有余,笑得太少。
  果然,他再一开口,便又是满腔勤学苦练的调调:“日后你若有时间,不妨到我们烈洲走一趟,烈洲有天下第一的藏书阁,或许能帮你精进你的药灵炼体之法,让人察觉不到你身上的能量。”
  他真是一心为我着想,可我暂时还不大想领情,便故意岔开话题:“你这般关心督促我,莫不是当年没做成我的师弟,现在便想做我的小师尊了?放心吧,我不会荒废了修炼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
  盛决垂着眼睛撇开目光,又沉声道:“你幼时大言不惭,张口就说自己要成为天下第一的炼药师。我还当你有了未婚夫后就贪图玩乐,早已把这心气抛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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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先把隔壁那本np收尾再来好好写这本,但是突然阳了躺了几天,耽误了呜呜呜
 
 
第8章 
  我当年的确这样说过,但那时我年纪小,尚不知天高地厚,如今虽然志向没改,却也不会再厚颜的将这话挂在嘴边了。
  还以为这种事早就该被人忘干净了呢,谁知竟都传到盛决耳朵里了。
  我脸上一热,强撑着面子道:“如今的天下第一是我师尊,我敬他爱他,暂且屈居做个第二就好。至于那什么未婚夫,以后你可再也别提了,待我回去便要昭告五洲天下,与他衍最彻底划清界限。”
  “倒是你们,等本少主腾出地来,便该轮到你二人筹办喜事了吧,”总归心里还有点脾气,我哼了一声,不阴不阳的,“祝你二人千年好合咯。”
  盛决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你的祝福我用不上,我与衍最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我当他是脸皮薄不愿坦白心意,也就不再多说,随意抚了抚袖子上的细褶,顺便伸手进去掏了掏,想再找出一件代步的灵器,却不期然间摸到了起伏的一物。
  是装有玉佩的那只木匣。
  衣料上绣有储物的阵法,那匣子收在里面,外表看不出任何端倪,但伸手摸上去却能感觉到它的质地和温度。
  于是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来,脱口道:“糟了!”
  盛决问道:“怎么了?”
  我拍着自己的脑袋,简直不想承认我有那么蠢:“我……我竟然把我师兄忘记了。”
  这木盒乃是师兄亲手为我做的,而我初来镜洲时,师尊也把他派了来,要他留在这里陪我,师兄不但毫无怨言,还说要在镜洲闯荡一番,打下几分地盘来充做我的靠山。
  如今我解除婚约,倒是袖子一甩走得轻松,可师兄在这里多年的努力或许就白费了。
  更过分的是,我竟然走到这里了才把他想起来。
  我可真是该打。
  连忙去问盛决我们现在何处,盛决说了个地名,我细细回想一番,总算松了口气。
  “太好了,此处距离东青镇不远,我这就要去找我师兄了,咱们就此别过,”我瞥一眼他的手臂,“反正我治好了你束手无策的伤,这便算我赢了你了,不必浪费时间再比一回。”
  “你师兄在东青镇?”
  盛决眼中似乎闪过什么,开口道:“正好,我亦要去东青镇处理点私事,顺便捎你一程吧。
  没等我考虑考虑,他便祭出一柄飞剑,抬脚踏上去,再回身向我递出一只手。
  我好像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他愿意替我省点力气,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轻轻松松跳上去,报出详细的地名:“就去横穿东青镇的那条流月溪,溪边有个……不不,还是先去五味楼吧,师兄喜欢吃那家的醉火蟹膏,我给他买点。”
  看在蟹膏的份上,但愿他不要打我的头,因为我已经自己打过了。
  我尽量往好处去想,伸手推了推盛决的后背:“快走呀,还愣着做什么?”
  “你抓紧了。”盛决撂下四个字,踩着剑身飞驰。
  他飞得那么快,我本来是想抓他胳膊的,但手一抬起来,又莫名其妙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盛决的头发真的很软很顺滑,被那样急的风吹拂到我脸上,我也不觉得难受,还想多摸一摸。
  等到了地方,飞剑稳稳停下,我才察觉自己这样很幼稚,连忙撒了手,还要抬头挺胸,故作潇洒地甩一甩袖子再落地。
  举目一瞧,五味楼还是那般热闹火红,没走到门口就闻到了浓浓的鲜香,我忽然觉得肚子很饿,点餐时不自觉就报了七八样菜名。
  店小二好心提醒道:“我们店里的菜都是给足份量的,二位客官怕是吃不完啊。”
  “你尽管上,吃不完算我输,”我毫不犹豫地在桌边坐下,看盛决还杵在门边,又把他也拉下来,“来都来了,一起尝尝吧。”
  盛决眉头微蹙,似是嫌我耽误了他的时间:“你不辟谷?”
  “不想辟谷,我眼馋,”我看着那些在烟火气里举箸大吃的凡人食客,以及他们桌上的美味佳肴,悄悄揉了揉肚子,“嘴巴更馋。”
  “你方才还说自己饱受灵力驳杂之苦,难道不知这凡人入口的东西就是最驳杂的浊气吗?”
  我自觉摸透了他的脾气,不过是嘴上不饶人了点,心里还是很好亲近的,于是也不计较他说话带刺,故技重施地哄骗他:“别那么严肃嘛小师尊,你尝尝看就知道了,这里的菜很好吃的,受点浊气也值了。”
  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他既然来了,当然要给我做个伴。
  菜肴一道接一道地端上来,我多要了一只盛汤的碗,打算舀一些出来放凉了慢慢喝,可那蜜色的汤水中不知熬煮过多少好料,浓郁鲜香扑鼻而来,我一时没忍住,直接将汤勺送入了口中。
  “嘶!”
  热汤入口,我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咬破了舌头,受不了这么烫的温度,但因为怕丢脸,硬是紧闭嘴巴咽了下去,那火热感便直达腹腔,又迅速反到脸上。
  我现在的脸皮怕已是红得没法看了。
  我放下调羹,短促地吸着冷气,眼前热成了模糊的一团,差点掉下泪来。
  待水雾散去,却见盛决端走了我的碗,生疏地凑近碗边吹了几下,又抬眸看我一眼:“早跟你说了,修仙之人不要随便碰这些饮食……算了,你先吃别的吧。”
  我默默把勺子递给他,他便接过来轻轻搅动,只是搅了一会儿后,他也舀起一勺尝了尝。
  半响,他下了结论:“味道尚可,倒也值得你这般猴急。”
  我不是猴!
  但盛决把吹凉的汤碗还给我,我只能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我把它放在一旁,没敢立刻去碰,而是先吃了别的菜色,等那汤碗摸着只剩余温了,才举起来一口气喝个精光。
  这一顿饭下来,我和盛决吃的都不少,我很快就饱了,但想到马上要回碧洲,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来,就忍不住多吃两口。
  但速度总归是慢了下来,我越吃越少,越嚼越久,好在盛决也没催我。
  直到桌上只剩残羹冷炙,我擦了擦嘴巴,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吧,师兄的住处就在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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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给师兄起名字,在这里众筹一个,麻烦各位读者大大了(鞠躬)
 
 
第9章 
  “对了,你来这里是要办什么事啊?如果不着急的话,不如一起去见见我师兄吧。”
  出了五味楼,我和盛决慢悠悠地往前走着,天光暖融人声热闹,单看这镜洲凡人的居处,倒与我碧洲的俗世也没什么不同。
  “我师兄可是提起过你好几回的,想必你也听说过他吧,”我手里捏着一柄刚买来的凡人用的挠背勺,用那木爪在他肩膀上敲了敲,“你们见了面,也可以互相比试一番啊,如果这次还比炼丹,那我肯定压你赢。”
  盛决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旁忽然传来几道剑风,却是一行六人御剑而来,也下落在这凡人的城镇里。
  我来这里找过师兄几次,还是第一回碰见同道中人,真是太巧了,而更巧的是,他们口中还谈论着闲话,被闲话的对象,居然正是本少主。
  “二弟有所不知,明年就是新一轮的五洲大比,可我们碧洲却没一个拿得出手的俊杰,我实在是怕丢那个老脸,才流连在贵宝地不肯回去的。”
  “碧洲不是有碧洲少主么,那也是位声名在外的少年英杰了。”
  “嗤,你既知晓他声名在外,又怎会不清楚他是出了什么样的名声?”
  “就是,那碧洲少主根本是废物一个,仗着自己是乐悯的徒弟就嚣张跋扈,实际上半点本事都没有,要我说,乐悯不是有两个徒弟么,干脆弃了这个……”
  话没说完,那位道友就平地摔了一跤,还有两颗门牙从他嗷嗷大张的嘴巴里飞了出来。
  “哇。”我偏头看向盛决垂落的左手,而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袖子里,一开口,却不是好声好气的调调:“敢问乐少主,你在衍家刺我的时候那般牙尖嘴利,怎么这会儿又装聋作哑了?”
  “我这叫对人不对事,”我知道他是在为我出头,便笑吟吟道,“你虽没当成我的师弟,但我们也算有缘,自然值得我回应,可这些小杂鱼就算了吧,多看一眼都是耽误我的时间。”
  盛决眼中泛起不悦:“可你眼中的这些杂鱼,每每提起你,甚至都不知你姓名,口口声声只称你是碧洲少主,你便甘心活在乐悯长君的背后,只当个无名无姓的少主?”
  我摇头道:“不甘心,但也没必要一直挂在嘴上嚷嚷啊,我是疯了才整天没事去跟人争些口舌之利。”
  想必是盛决施了咒法,那位缺牙道友至今还不能爬起来,不管他的兄弟们怎么拉拽,他都牢牢扒在地面上,一张脸憋得通红,实在滑稽。
  而我又哪里需要他们看得起。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盛决却还在犯犟,不依不饶地问:“你既然这般胸怀开阔,当时在衍家又为何用那种态度对我?须知婚约乃是衍最提出,我是受他之邀才来,你要撒气也该冲着他,而不是冲我。”
  “都说了不要再提婚约的事,你怎么还提啊!”
  我真是要给他惹出脾气了。
  怎么会有人长着如此清俊无双的脸,却配了这么一副张口吐刺的性格。
  难怪他会说什么联姻是为了利益,怕不是因为嘴巴太能赶人,所以根本没人喜欢过他,才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遮羞吧。
  “我管你们谁先谁后,反正你们都把我当软柿子捏了!解约另聘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订下,就差拿脚在我脸上乱踩了,你怎么还好意思怪我对你态度差啊?”
  我越说越气,甚至不顾形象地用手捏起了自己的脸颊肉,现身说法让盛决看清楚,我被他俩害得丢了多大的脸。
  待我回了碧洲,把我和衍最解除婚约的事情宣告出去,衍最再紧随其后,把他和盛决的婚约公开,那些讨厌我的人怕都要乐得晚上睡不着了。
  我冷哼一声:“盛决啊盛决,你是帮我教训了一个看不起我的人,但也亲自为我引来了更多更多的无数个呢!”
  盛决看着我,有些怔愣的样子,我以为他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他却道:“原来你竟不知道?”
  “什么?”
  他忽然低了一下头,再开口时,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可疑地红了:“可衍最说,退婚一事你是知道的,但你死死纠缠,不肯了断,我差点以为你真是那般……”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我才不是!!”
  “嗯,我知道你不是了,都怪衍最胡说,故意抹黑你名声,也害我误会了你,对你……言语有些不当,”盛决的耳朵红得更明显了,“那……你能原谅我么?”
  我立刻原谅了他,并且恨不得现在就飞回衍家狠踩衍最一脚。
  他抬起手来,轻轻碰了碰我脸上刚刚捏过的地方:“都捏红了,你怎么对自己下那么大的劲儿?”
  “还不是被你……被衍最气的!”我又拿手里的木勺上去挠他一下,他倒像是被挠到舒服的痒处了,脸上紧绷的尖锐感散了大半,眼底也漫上几分笑意。
  我已经在心里盘算开了,解除婚约这件事必须马上公布,我再也不想和衍最有任何关系了,但要如何公布,却还有许多计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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