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带着灵泉回村种药(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3-12-16 08:54:50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你不用出去,我明天上午跟单位请假就行了,回头你把微信推给我。”
  旁边的乌夏林动了心思,“我明天能不能跟上去看看?”
  这个正合乌桃的意,她爽快答应了。
  接着几个族老问起石斛的价格,知道多少钱一斤之后他们也都不约而同地动起了心思,以前村里也不是没人种石斛,可这东西娇贵,没等长起来就已经全死了。
  他们好奇乌家桃桃是怎么能在山里种石斛的,就表示明天也想跟去看看。
  他们各家的山林就在乌家的隔壁,既然乌家的都能种,那他们的应该也能,这么高的价格,又不愁没销路,这可比种地挣钱多了。
  不过今天主要说的还是乌老二他们那桩事,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在族老的眼里,封路这件事闹成什么样都是村里人的事,怎么解决也是村里决定,不该‘报官’。乌老二越过他们,请‘外人’来管这桩事,那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李水琴过来喊他们去饭厅吃饭,席间几个族老都表了态。
  “乌老二是仗着他们那一支的乌洪杰在外面做了官,就不把我们几个老家伙说的话当回事了,哼,要是再这样闹,那以后清明重阳扫墓祭祖,他们这几户就不要再来了,做了再大的官,他也得认祖宗!”
  在非常注重宗族的本地,不让跟着族人一起扫墓祭祖,这就跟被除族差不多,脸面被摁在泥地里踩。
  子孙后代要是想上族谱、分地,或者有事了想要请村里人帮主持公道,都不成了,没人搭理。
  年轻一辈的会觉得这是老规矩、老封建的东西,不稀罕,他们又不在农村生活,上什么族谱。
  这种想法没有对错之说,但有时候现实会让他们后悔,因为一个宗族的力量是庞大的,成员也并不是都在农村讨生活,有不少也是外面有头有脸的人物。
  乌桃有个堂表哥,在G省的第二大城市做了个什么区长之类的官,娶的也是城里的老婆。
  不过从结婚到生孩子,这个城里儿媳都没有回村看过老人,也没让孩子上族谱,说是看不上农村这些封建糟粕。
  有一年她堂舅从村里搭便车去市区会老朋友,又想着顺便去看看自己的大孙子,结果到了那,儿子没在家,儿媳妇嫌他农村来的,就没让进门,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她堂舅一气之下就回了村,对外放话说只当没有这个儿子,好几年都没再联系过。
  后来她堂表哥工作上出了问题,四处找关系都没法摆平,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能说得上话的那个人跟他是一个地方的,只不过人家很早以前就定居在这里,只在每年的清明、重阳这几天回村祭祖而已。
  堂表哥自己又不回去,当然没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跟自己沾亲带故。
  堂表哥厚着脸皮给堂舅打电话,求堂舅跟族里长辈说说,让那个人帮把手,这才将事情解决了。
  在那之后,她这个堂表哥每年都会带着媳妇孩子回村祭祖,又三求四告地让孩子上了族谱,借此跟人家攀关系。
  在这个靠关系、讲人情的社会,宗族就是现成的关系网,远的不说,像小孩上学、毕业找工作、寻门路□□之类的,只要把电话打回村,过不了几天事情就能解决。
  乌桃也是宗族这张巨大关系网的受益者,她很清楚宗族的影响力有多大,也知道族老在宗族中的地位,他们说的话比乌夏林这个村主任说的还管用。
  今晚这顿饭不一定说要成什么大事,而是要表明她家对族老的尊重,那以后乌老二再闹,族老就会站她家这边。
  乌夏林跟着过来还因为一件事,在证明书上摁手印的那十几个村民有一大半是不清楚真实情况的,他们以为那是农田补助的文件,需要摁手印了才能领到钱,所以才稀里糊涂地被乌老二那些人忽悠了。
  等今天法院的人来,事情闹开了他们才知道,吓了个半死,又不敢上来,怕李水琴骂他们,又怕乌家这一支的人找他们麻烦,所以他们才找乌夏林帮着说和。
  “农田补助什么样他们不知道?之前又不是没领过,都是直接打到卡上的,什么时候要摁手印了,”乌兰水翻了个白眼,接着说,“我看他们是怕得罪乌洪杰,现在事情闹大了,又怕得罪我们,所以才这么说,嗤……乌洪杰算个鸟蛋,不过就是一个副局长,牛气什么,我前两天还听人说他被举报贪钱,自己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倒管起村里这点事了。”
  乌桃对这个叫乌洪杰的人有点印象,以前还来过她家果园摘柑橘,听说还跟他大伯是同学,两人从小学一路到高中。
  乌兰苍对自己这个发小还算了解,说道:“他可能都不知道乌老二干的这些事。”
  “大哥你就别替他说话了。”
  “不是替他说话,他什么人你也知道啊,再说他跟乌老二那家的关系也没有很亲近,当年他爸被乌老二他爸打到脑子出血的事情你忘了?他怎么可能帮乌老二,多半是乌老二借他的关系狐假虎威。”
  “倒是有这种可能,前两年乌老二跟人争佛子岭那块地的时候也搬了乌洪杰的名头。”其中一位族老说道。
  就算这样,乌兰水还是不待见乌洪杰,“要没他在背后撑腰,乌老二也不会这么嚣张。”
  “这些年乌老二确实不像样,”年纪最大的那个族老说道,“过两天把他们这一支的都召集到祠堂,要以后还这么闹,就把他们这一支分出去单过。”
  其他人都点头,连乌夏林都附和:“行,听您老的。”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因为喝了酒,乌夏林也不敢开车送人,就打电话把村里有车的青壮喊上来。
  乌兰苍是烟酒都不沾的人,他开车带乌兰水回县城,后备箱塞满了李水琴给他们准备的瓜果蔬菜、鸡鸭鹅鸽、干货大米。
 
 
第8章 钟情
  忙活了一天,乌桃已经很累了,她打了个哈欠,忍住困意强撑着把灵芝清理好烘干。
  然后将漆树茶的枝叶分开平铺在网架上,用枫树枝、牡荆条、茶树根,再加半朵灵芝和一把金钱草混在一起烧。
  留下的火炭就用来熏烤漆树茶,先烤茶枝,再把茶叶放在上面,用罩子严实罩住,等明天再揭开。
  她小的时候家里没有现在这么多荔枝树,斜坡那片地方全是爷爷奶奶种的山茶,这种干烤茶叶的方式还是跟奶奶学的。
  后来两位老人相继去世,她爸爸对种茶又不在行,不知道怎么护理茶树,没过几年,那片茶树就都枯死了。
  李水琴也没有睡,她去看院门关严实了没有,一只耳也警惕地在院前院后来回巡逻,发现藏在墙角花盆底下的蟾蜍它都要叫两声,一定要把闯入者赶出去才罢休。闲朱府
  “我刚嫁给你爸那会,也经常帮你奶奶烤茶叶,这套炉子还是当年留下来的,”李水琴露出怀念的神色,“那时候村里经常没电,你爸爸就点着火水灯坐在旁边摘茶叶……”
  火水灯是本地的叫法,学名应该叫煤油灯,灯座和灯罩多为玻璃质材,灯头则是铜制,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以控制灯的亮度。
  乌桃小时候就喜欢点火水灯,只要有那盈盈一盏的微光,爸爸就会跟她讲家族里的老故事,说村里的怪闻。
  她就会知道原来她家以前是地主,在那个时代没有来之前,乌家庄一半多的田地和山林都是她家的,现在位于村中心的那片残垣断壁,以前叫乌宅,她的祖辈都是在那座庞大的宅子里出生、长大、过世。
  家族的故事很长,爸爸也没有跟她讲完,她现在想听,也听不到了。
  她知道妈妈想爸爸,尤其是这两天被乌老二一闹,妈妈心里委屈,就像大伯和小叔说的,如果她爸爸还在,乌老二根本不敢这样。
  “妈……”乌桃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好在李水琴自己能想通,低头抹了抹眼角,“看我,总说这些老黄历,不说了不说了,夜深了,忙完了就赶紧回房睡觉去,明天人家要来收石斛,你别睡过头了。”
  “知道了。”
  回到房间,乌桃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几分钟前张清让还给她发微信,问她是不是睡了。
  “没,刚在楼下忙,没拿手机。”
  张清让秒回,“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忙什么?”
  “烘灵芝,烤茶叶。”
  “又在山里找到灵芝了?”
  “嗯~”
  “方便视频吗?”
  “?”
  大半夜的,她为什么要跟刚认识两天的人视频。
  嘟嘟嘟——
  她拒接。
  又开始嘟嘟嘟——
  她抠了一下手指头,接了。
  镜头几乎把大半个房间都框了进去,屋子并不大,是按‘屋大不聚气’的老说法。
  陈设也是老物件,拔步床,木雕的衣柜和梳妆台,连搁在窗下的那把摇椅都是老祖宗留下的。
  “怎么?”乌桃主动问。
  乌桃是标准的鹅蛋脸,单眼皮,头发遗传了李水琴的自然卷,乌黑浓密,长至腰部,平时都是编成一条□□花辫,现在用抓夹随便拢在脑后,松松散散的,很慵懒居家。
  身上的睡衣是旧T恤,领口严重变形,露出锁骨和被漆树浆弄过敏的那片红疙瘩。
  “你这怎么弄的?”张清让扎着低马尾,背后是一面大书架,看样子应该是在书房之类的地方,她在镜头里指了指乌桃肩膀,皱眉问道。
  乌桃把领子往上提了下,不太在意地说:“捡漆树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过敏了。”
  张清让已经百度查了漆树是什么,知道树浆有毒,“自己会消吗?要不要上医院看看?”鲜珠复
  “过两天就好了。”
  “山里四处都是危险,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
  她打了个哈欠。
  “困了?”
  “嗯~”
  “那你赶紧休息吧。”
  “……”
  视频就是为了说这几句没什么用的话?乌桃脸上的无语表现得有些明显。
  张清让手抵着额头,忍不住笑了笑,“就是有点记挂你,要是不看一眼,我不放心。”
  别看乌桃平时冷冰冰的,话也不多,但她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人,经不起夸赞,也受不住暧昧,更无法抵御这样直白的言语。
  她整张脸都红了,也不敢看张清让,只能用左顾右盼来掩饰内心的无措。
  “我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有进一步发展。”张清让收起了笑,认真道。
  从看到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而且直觉乌桃跟她是同类,她不想让这份好感无疾而终,但如果乌桃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她也不会强求。
  乌桃惊讶张清让的大胆直接,她其实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只是自身性格让她止步于勇敢表达心意,所以在上一段感情中,她一直被动,不善表达,只会默默付出,当然,最后的结果也不美好。
  “我去年刚结束一段感情。”她不讨厌张清让,所以也不想隐瞒。
  “嗯,是要拒绝我的意思,还是没做好开始一段新感情的准备?”
  虽然不想强求,但张清让还是有点不甘心,或者是不舍得?可不管哪一种,她都不太想把乌桃留给别人,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令她无法忽视。
  乌桃摇了摇头,“都不是,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很茫然。
  张清让悄悄松了口气,“没关系,不着急,这件事你好好考虑一下,等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那万一想不好呢?”对于感情,她向来纠结。
  “那就不用想了,答应。”
  乌桃抿嘴笑了笑,无语道:“什么啊……”
  她现在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怕谈感情会分走注意力,也害怕自己身上的秘密会被张清让发现。
  张清让也跟着笑,“想不好就想不好吧,我不会强迫你。”
  正说着,窗户那边有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吓了张清让一大跳,“什么东西!”
  坐在椅子上的乌桃扭头一看,黑影突然张嘴。
  “喵~”
  一只花色混杂的简州猫从窗台下来,绕着乌桃的腿使劲蹭,喵喵叫着撒娇。
  “大师你回来了啊。”乌桃把它抱起来放在腿上撸。
  简州猫立即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就乖巧地窝在乌桃怀里眯上了眼。
  张清让的表情僵了两秒,“大师该不会是这只猫的名字吧?”
  “对啊。”
  “……”
  她一见钟情的人可真是个取名鬼才,狗叫一只耳,猫叫大师,那家里的鸡鸭鹅是不是也都有名字?
  “它从哪冒出来的,昨天怎么没见到。”
  “跑到外面抓老鼠去了,一般都是三四天才回来一趟。”
  简州猫是捕鼠高手,她家的这只是已经死去的那只老猫的独生女,今年五岁,跟她最亲近,每次回来都是先从别的地方爬到房顶,再从房顶下到她房间的窗台。
  如果窗户是关着的,大师就会用爪子挠一下格子窗上的木框,然后喵两声,意思是朕回来了,铲屎的赶紧开窗让朕进去。
  “抓老鼠不应该在家?”这个已经超出张清让的知识范围,她有点不确定了。
  “家里的老鼠都让一只耳给咬了,”说起家里的这些猫猫狗狗,乌桃的话也多了,“大师就只能跑到野外抓大田鼠。”
  狗也能抓老鼠?张清让扶额失笑,“你家还真是什么都有。”
  “嗯~”
  “牛也养?”
  “有一头,你们昨天上来的时候没看见路边最大的那棵荔枝树背后有一排小屋子?那里就是我家的牛棚猪圈,里面有一头牛两只羊和好几头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