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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主角的揣崽美人(穿越重生)——小糖汽

时间:2023-12-17 10:42:49  作者:小糖汽
  谢景廉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游荡在各个窗口之间。邹北期正犹豫着自己吃什么,大抵是注意到他隆起的腹部,谢景渊凑到他身边问:“如果不知道什么适合自己吃的话,需要我给您一点意见吗?”
  “嗯,麻烦了。”
  谢景渊指了几处口味清淡的窗口,推荐他个人认为口味不错也适合孕夫的菜式,接着问邹北期在这边有没有沟通障碍。“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您带了翻译才多嘴问一句。我哥他就是这么大的人还跟小孩似的,看到欢迎来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追雯雯吃的就控制不住自己,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点餐。”
  “那……谢谢。”虽然英语邹北期不是一窍不通,但真要他对着外国人说话多少会慌张。
  他跟上谢景渊的脚步,正要去其中一个窗口打餐,却被旁边擦肩而过的学生不小心一撞,身体控制不住地朝一边倒去,恰好是谢景渊的方向。
  “没事吧?”谢景渊一只手扶住他。
  邹北期大半个人差点倒在谢景渊怀里,距离近得他止不住尴尬,回过神之后连忙站直身体往后退:“没事,谢谢你。”
  “您走在我前面,我看着您。这里人多,小心。”
  “好……谢谢。”邹北期仿佛一个道谢机器,刚才要不是谢景渊,还不知道要出什么麻烦。
  他刚往前走几步,目光无意中捕捉到人群中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精致剪裁的黑色西装在一群休闲穿搭的大学生当中十分显眼,他很难忽视。
  只是对方一闪而过,他没能看清。
  衡时不应该在这里吧?他应该在药研基地或者合作方企业才对。
  邹北期企图跟过去,视线却再也没能捕捉到那个影子。
  “怎么了?”谢景渊注意到他的异常,问。
  “……没什么。”
  谢景廉买完饭回来,三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用餐,两兄弟许久未见,自然有不少话要聊,邹北期则在一旁静静听着。
  他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谢景渊这些天基本都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偶尔会去药研基地参观学习。因为机构和大学之间有合作,基地一向很欢迎大学生们。
  “哥在给衡先生工作吗?”谢景渊随口问起,“上次去基地碰见衡先生,基地的人向他介绍我,他随口问起我有没有哥哥,我们就聊了几句你的事。”
  “对……我们俩居然有这么像吗?”谢景廉失笑。
  邹北期手中的叉子一顿:“你见过衡时?”
  “昨天在基地碰面,不过我是第二次遇见他,很帅气的人,很容易留下印象。”谢景渊轻松一笑,“我在那边有负责一些工作,都是打杂,衡先生还是给了我不少有用的有意见。”
  邹北期许久没动碗里的菜肴。
 
 
第35章 离开
  “是不喜欢吃吗?抱歉,可能是我的口味不太适合您。”谢景渊注意到邹北期的异样。
  “不是……只是想到点事情。”邹北期连忙叉了一小片青菜放进嘴里,表示自己并没有对菜肴不满,“你也不用对我用敬称,我没大你多少,除了开工资给你哥,我也没干什么。”
  谢景渊笑了一下:“那好,还没问你的名字是?”
  两个人到现在才正式交换自我介绍。“叫我北期就可以。”
  “北期,很高兴认识你。”谢景渊面上挂着友好温和的笑容。邹北期思索片刻,向他要了联系方式,对方也没有推脱,两个人就直接加上了微信好友。
  他固然没兴趣认识新朋友,只是想依靠谢景渊取得药研基地甚至衡时的消息。
  “衡时都跟你聊什么?”邹北期故作随意地问。
  大抵是担心谢景渊会认为这样的发问古怪,谢景廉在一旁解释:“这是他先生,一对。”
  “原来如此。我和衡先生大部分都是学术交流,别的东西不聊很多。”
  果然工作狂还是工作狂,邹北期想。
  “你经常去那边吗?”邹北期继续话题,“我听说X国最大的药研基地就在这边,有点好奇,也想去看看。”
  “嗯,是顺便去看衡先生吗?”谢景渊冁然一笑。
  被戳中心思,邹北期有些讪讪。还没等他开口,谢景渊就提出自己明天还要去一趟基地,可以带上邹北期一起去,还问谢景廉要不要一起。
  作为一个收工资的家庭医生兼翻译,谢景廉固然是要跟着雇主。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天谢景廉发微信说自己在X国的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收到他来这边的消息,想要约他去叙旧。【我和朋友说改期吧。】
  邹北期:【没关系,景渊在,不用担心没人看着我。】既然不是非来不可,邹北期也不想打扰别人的聚会。
  谢景廉:【我应该尽责的。】
  邹北期:【没关系,老板同意了。其他时间还请你多多帮忙。】
  于是次日出发去药研基地的只有邹北期和谢景渊两个人。
  邹北期昨晚在酒店大堂等了一会,没守到衡时,他问闫则对方住在哪个房间,闫则却说衡时不愿透露,看来是还在生气。
  酒店前台也不可能随随便便透露客人隐私。邹北期没辙,晚上又没怎么睡好。
  “北期,黑眼圈有点重。”谢景渊大抵是想到邹北期有孕在身,特地开车过来,等红绿灯时他在后视镜注意到邹北期的脸色,“需要我给你配点药吗?不会伤害孩子的。”
  “谢谢,不用客气。”衡时的药他还有,但没到特别必要的时候他不打算吃。
  车子很快停在药研基地门口。邹北期被谢景渊领着进门,入眼到处是长得差不多的研究室厂房,走进其中一处,很难没有闯进高科技电影的幻觉。
  装修风格高级是高级,但就是某些方面不太近人情,譬如总喜欢在门口或走廊连接处修建小台阶,除了给人使绊子以外,邹北期想不到有其他什么用处。
  即使邹北期再怎么小心,也还是被绊得差点摔了一跤。谢景渊连忙伸手扶住他:“没事吧?这里很多台阶,我们走慢一点,小心。”
  “我已经很小心了,实在是……有点多。”
  “没关系,你走吧,我盯紧你。”
  “谢谢。”邹北期这才发现自己胳膊还被谢景渊掌心握着,又是一段让他颇为尴尬的距离。他正要往后退,身旁的话音却首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小谢。”
  是衡时。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衡时。
  邹北期立马抽出手,往衡时的方向走去。对方却仿佛没看见他似的,视线落在谢景渊脸上:“来学习?”
  “是的,衡先生。”谢景渊目光在衡时和邹北期之间一扫,“不打扰你们,我先去实验室。”
  “衡时。”担心对方闹脾气转身就要走,邹北期连忙握住对方的手掌,“我特地来找你的,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来找我?你来找我还要带着别的男人?”衡时冷着一张脸。
  “他恰好要来基地,我不认识路才让他帮忙。”
  “谢景廉难道不熟吗?他不是和你一起来的?人呢?”
  看来闫则向衡时透露过自己来X国的消息。“谢医生他要和朋友聚一聚,我想着景渊陪我也没关系,就让他去了。”
  “景渊?叫得还挺亲切。”
  “你叫小谢就不亲切吗?”邹北期叹了口气,“叫着方便,没别的意思。”
  “称呼姓和称呼名是一样的吗?”
  不能陷入纠结称呼的怪圈。“总之,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几个月前不是说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邹北期一怔,他差点忘了这回事,衡时刚从X国回来那天,确实问过有关谢景渊的问题。
  “现在是你,可以吗?”
  “邹北期,够了。”衡时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怒意,“你愿意亲我的时候我也以为你重视我,你的重视就是明知道我不喜欢陆非凛还收他的礼物?好,就当作是我有偏见,是我的问题,你三头两天去陆非凛那里看衡榆,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没人陪着还到处跑我会担心?你的重视就是把我要来陪你过生日的事给忘记?我特意请了假,你请我喝西北风?”
  说到这里衡时深吸一口气:“你千里迢迢跑来X国,说哄我回去结果就是让我看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
  原来如此。当初他以为衡时原谅他,就不会再将事情放在心上,一旦火被点起,不论多细微的纸碎都能变成助燃。
  “不是这样的,我在学校的时候谢景廉也在。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犯了,”果然他无意中看到的人是衡时,邹北期想,他实在不会哄人,只能用力抓住衡时的手,“求你,不要生气了……”
  “好说。”衡时当着邹北期的面,拨通电话,“闫则,最近飞回漓湾的班机是什么时候?”
  片刻后衡时得到了答案:“就这趟。安排一下,送邹先生和谢医生回去。”
  “后天早上十点。”衡时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回口袋,“我找人送你去机场,回漓湾。”
  邹北期想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好,我听你的。”
  “现在回酒店,我打车。”
  “……好。”
  邹北期不多问就都顺着衡时。车子停在基地门外,邹北期刚上车离开,衡时就在微信里收到谢景渊的消息,说是项目方面有问题想请教,方不方便约出来谈谈。
  衡时:【可以,基地明天电路维护,你定地点。】
  ……
  中午邹北期到谢景廉推荐的一家餐厅吃饭。这家店谢景廉当年在X国的时候就经常光顾,想不到现在还在经营,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好吃。
  “突然说明天就要走了,”谢景廉放下菜单问,“需要我帮忙收拾东西吗?”
  “不用,闫助安排好了。”邹北期摆弄着手里抱着的一束玫瑰花,红得娇艳,他仔细观察着每一朵花,生怕有哪片花瓣坏了自己没发觉。
  “送给衡先生的吧?”谢景廉视线穿到邹北期身后,“衡先生他是不是就在那边?好巧。”
  邹北期回过身去,发现自己后面不远处的一桌前坐着衡时和谢景渊。他手里顿时停下动作,仿佛被玫瑰刺伤了手指。
  也许只是谈工作。邹北期这么想,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秒就见衡时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往前推到谢景渊面前,对方满脸笑意地收下。
  谢景廉似乎刚才瞥了一眼之后就没再注意衡时这边,而是在给刚上的菜摆盘:“怎么了?是要现在去送花吗?”
  “不……可能不送了。”邹北期讪讪地将花收到一边。
  “挑了这么久,怎么好不送。”
  “……先不说这个,吃饭吧。”
  ……
  邹北期晚上在酒店大堂分隔出来的图书角看书,实际上是在等衡时。手里的小说翻过一大半,他好不容易在门口捕捉到身影,悄悄跟着对方进电梯。
  “特地等我?”衡时按下楼层。
  “你和谢景渊一起吃饭,还送他礼物。”
  “我没有送他礼物,那是他落在基地,我捎带给他的。”衡时嗤笑,“装关心?”
  “不是装。”那至少吃饭是真的。
  衡时没回话,电梯停在对应楼层,他直接走出去,邹北期随后跟上。说来也巧,他和衡时的房间在同一层。
  他没有直接跟对方到房间,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确认衡时的房间号,随后到自己屋里,取了那一捧特意挑的玫瑰花。
  衡时房间的门没有关,他倚靠在门边,确认衡时不会没空招待他,正要推门进入,却发现对方从包里摸出一小叠照片,正在逐张逐张地查看。
  “进来。”衡时显然发现了他。
  邹北期推门而入,这才看清对方手里的照片,每一张都是谢景渊,有走在大学校道上的瞬间,吃饭的样子,工作的画面……
  他握着玫瑰花束的手不由得一紧。只是普通朋友或者学术交流的同事,会特意收集这么多照片吗?
  “不是要送花吗,愣着干什么?”衡时将手里的照片随手扔到一边,“想凭这个就讨好我?”
  他抬眼,朝邹北期伸出手。
  后者略显踌躇地将玫瑰递到衡时手里:“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如果是这么不情不愿的话,大可以不来。”衡时似乎注意到他异样的反应,语气冰得刺骨。
  “我没有。”邹北期下意识伸手抓住衡时的衣角,“我只是……担心你讨厌我。”
  “你要先值得我喜欢。”
  “……我知道。”邹北期视线扫过角落堆放着的凌乱的照片,“不打扰你。”
  衡时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邹北期会就这么回去,但仍是没有动手拦人:“嗯,很晚了,早点休息。”
  邹北期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衡时这才翻开另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照片,上面记录的是邹北期在X国的活动。他恰在此时接起电话,用英语和对方沟通:“这两个人的行程没太多交集是吗?我知道了。”
  ……
  邹北期没想到自己会迎面碰上谢景渊。对方手里拿着文件袋,他下意识怔了怔,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和对方打招呼:“这么巧。”
  “晚上好,北期,我来给衡先生送点东西。”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文件。
  “嗯,去吧。”
  谢景渊点头,绕过对方往衡时的房间走去。邹北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半晌,看着谢景渊踏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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