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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即便知道陆烬如今有多快活,日后得知真相之时,就有多痛苦,可他还是难以抑制心中戾气。
  比起他和闻瑾,陆烬真的太好的运气,最起码,他还能让时笙正眼去瞧。
  如今他和闻瑾,都是被时笙丢弃的人。
  像是被用完了的垃圾,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时逾白垂眸去看自己的手腕儿,上面有因为用力握着茶盏而凸起的青筋,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如今的这副身体,这截手腕儿,好好的,没有任何一点儿伤口。
  可他好像还是能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洞,还能看到一颗枪子,带着寒光,穿破他的手腕儿。
  时笙是那样的冷血,他可以举枪瞄准他,然后毫不迟疑的扣动扳机,他苦苦哀求时笙回头看他一眼,都没能让他的脚步有丝毫的停留。
  那是他这辈子最卑微的时候,只为了时笙能够回头看他一眼。
  可时笙没有。
  就叫他和时笙的相遇,都是假的。
  他以为时笙是他带来人间的孩子,可到头来,时笙的出现只是为了所谓的精血。
  那些缠绵和爱,都是时笙拿到想要东西的手段。
  全都是假的——
  时逾白闭上眼,胸口起伏,深呼吸,想要以此来平息心中戾气。
  可是不行,好恨时笙——
  太恨了——
  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可是想一想,时笙那么怕疼,他又舍不得。
  所以他更恨陆烬,想要陆烬死!
  这次赈灾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太好了——
  可那么好的机会,他却不敢去抓。
  当日尘迟影命悬一线时,时笙去看过之后昏迷了快三日。
  太医说是奔波劳累,可他根本不信。
  当时尘迟影分明是将死之相,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断言即便救过来也会残疾。
  可偏偏时笙出现,独处一会儿尘迟影的伤就变成了皮外伤。
  就连太医都以为自己是太过慌乱看错了病情,可他和文景都知道时笙的身份,几乎不用多仔细的推敲都能猜到尘迟影能够获救是因为什么!
  是时笙救了他,但却伤及了自身。
  就是太知道云山的会下多重的手,所以他才不顾危险,想办法透露了尘迟影母妃死去的消息。
  原本就是想借着云山的手废了尘迟影,至少能够让他如在现代一样,不良于行,这样的话,时笙想取精血就艰难异常,而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如何困住时笙的办法。
  他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时笙现在应当和在现代一样,是没有法力的,既然没有法力,又怎么能救尘迟影呢。
  他本以为尘迟影必残。
  时逾白不知道时笙是用了什么办法才救了尘迟影,但他其实是有猜测。
  古代和现代差不多,很多人信奉神明,可并没有人见过。
  但却有很多的书籍,讲述,人,妖,鬼,神。
  是杜撰还是真实,无从得知。
  可时逾白还是翻阅了大量的书籍,去查关于青丘的事情,那些看似荒诞离奇的故事。
  其中有一条就是——
  青丘狐族,容昳丽,擅魅术,其心头血可洗筋伐髓,然刺骨锥心。
  可洗筋伐髓,然刺骨锥心——
  洗筋伐髓,刺骨锥心!
  时逾白猛然睁开眼,手中的茶盏碎裂,发出了轻微脆响,掌心薄薄的皮肉被刺破,流出猩红的血。
  若是真的……
  若是真的!
  “时笙!”时逾白眼里染上一抹红,若是他知道时笙救尘迟影用的真是心头血,那他一定会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削去尘迟影的皮肉!
  时逾白本来是打算这次赈灾就叫尘迟影废了一双腿,可时笙昏迷时的惨白面色历历在目。
  他不敢赌,他害怕动手之后,时笙为救尘迟影会再做出什么事情。
  时笙为救尘迟影,不论是不是心头血,但能看出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也足够证明尘迟影一旦死了,时笙的任务也就失败了,如他之前所想一样。
  他本可以杀了尘迟影,可他尚未找到困住时笙的办法,他怕尘迟影一死,任务失败,时笙就会消失。
  可现在这么一来,他连让尘迟影受伤都不行!
  就只能看着尘迟影挑衅他吗!
  掌心的伤口密密麻麻的袭来,时逾白眼底的红越来越重,戾气弥漫,像是暴雨将至前压城的黑云。
  *
  深夜,皇宫内。
  烛火摇曳,散出飘摇红光。
  一位黑袍少女,跪在地上的动作干脆利落。
  文景合上手中的书籍,封面上篆书歪扭出《狐闻录》三个字。
  “大人,人手已经安排妥当,只等赈灾结束。”
  文景‘恩’了一声,一头长发未束,散落在身后,指尖抚摸着书上的【狐】字,面色淡漠道,“京郊如何。”
  “早已备好,便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文景指尖顿了下,终于掀起了眸子,漆黑的瞳仁像深不见底的潭,过了一会儿才道,“明日去禀告圣上,国师府为灾民祈福,为太子祈福,闭门直至太子回京。”
  少女抬起头,有些不解道,“大人,此时更应该多活动才是,若是您此刻不在人前,恐会惹得殿下生疑。”
  “生疑?”文景唇角微勾,“我倒是怕他不疑。”
  少女茫然。
  文景垂眸看着书上的【狐】字,幽幽开口,“这次,我要尘迟影永无见天之日。”
  PS:尘迟影靠在时笙怀里,泪眼朦胧,“殿下,他们好凶,我好害怕~”
 
 
第74章 难哄
  水灾,疫情。
  时笙在南方待了将近三个月,等返程之时,已经是冬日。
  脑海里有云珏的记忆,他倒是没费什么功夫,沿着上一世的轨迹,在赈灾之余把南方毒虫连根拔起。
  被数万灾民奉为神祇,竟有人想要设立庙宇日日叩拜,被时笙派人拦了下来。
  民心所向,传至京城,龙心大悦。
  “明日便要回京,殿下今日还是早些歇息。”
  当地官员设饯行宴,时笙不好推拒,府门之内,一片喜气。
  时笙托腮看着舞姬曼妙身姿,脸颊两侧有些红晕,乌润的狐狸中也沾上朦胧水色。
  尘迟影轻轻按住时笙欲举起的手腕儿。
  时笙染了醉意,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清尘迟影的话,漫不经心的侧过头,声线轻软,“行,你既说了,就不喝了。”
  左右他也喝的差不多了。
  时笙不爱饮酒,可几个月的劳累之下,他身心疲累,现在事情正式结束,他才觉得肩上轻了许多,心情颇好才喝了些酒。
  时笙放下酒杯,不喝酒无聊的看着舞姬,视线有些虚。
  厅间暖炉烧的极旺,外面的冷风被门隔绝,适而舞姬穿的单薄,一身薄纱之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还有胭脂香气袭来。
  时笙醉意加深之下有些困顿,怔怔的瞧着舞姬像是入了迷般。
  尘迟影唇线拉直,面上有些浅浅的凉意。
  厅中之人推杯换盏,时笙坐在上首,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
  设宴的官员见时笙这副模样,眸光闪了闪,对着身边小厮一阵耳语。
  舞姬跳完翩然离场,时笙也撑到了头,眼皮耷拉着,困意尽显,过了一会儿他扶着桌子起身,“明日便要启程回京,散了吧。”
  宴会本就进行到了尾声,时笙说散,众人纷纷起身跪拜。
  尘迟影跟在时笙身后,楚怀奕落在后面,出门之时看了眼设宴官员,若有所思。
  冬日里的风实在是冷,方才在殿内时笙尚未发觉,一出来,刀子似的冷风便朝着他的身子里钻,像是要把人的血液和骨头都给冻住一般。
  尘迟影把手中的大氅披在时笙身上,又低下头把前段的缎带系好。
  时笙的醉意被风吹散了大半,只是走路还是有些踉跄,索性伸出手让尘迟影扶着他。
  时笙披了大氅总算是不被风吹的难受,也多了些说话的精神,“明日启程马车里的炭火备好,要烧的足足的,汤婆子等一应保暖之物,也要多多准备。”
  尘迟影扶着时笙道,“殿下放心,早就备好了,断不会冷着殿下。”
  “那便好,冬日比夏日还要难熬,南方湿冷,近日来睡觉总是不安稳。”
  时笙厌暑畏寒,一到了这两个季节,饭量就会骤减,连带着人也懒洋洋的。
  尘迟影知道,所以不用时笙交代,他已经把事情都准备的妥帖。
  到了门口,时笙松开尘迟影道,“你去让人烧些热水,我泡个澡,不然一整夜身子都凉。”
  尘迟影应了一声。
  到了南方他们便未再住客栈,住的一直都是属地官员的府上。
  几个月住下来,尘迟影对这里也颇为熟悉,听了时笙的话,先是打开门让进去后才道,“屋内地龙一直烧着,殿下先去床上躺会儿,臣去备水。”
  时笙摆了摆手,就朝着榻边走去。
  尘迟影关上门,去备水。
  房间内果然如尘迟影说的一般,地龙烧的极热,时笙被冻的发木的四肢才算舒展了些,他脱下大氅,看着榻上幌动的床幔,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出门的时候床幔好像是束起的。
  不过时笙也未多想,他只当自己记错了,伸手去拉床幔,想要去榻上躺着,可他刚掀开床幔,人就怔住了。
  偌大的床上,正中间跪坐着一个妙龄女子,赫然就是方才的舞姬,这舞姬穿的已经不是那件纱裙,而是更为大胆的只着一层薄纱,里面一件赤色肚兜遮不住大片的白皙肤肉。
  舞姬已等了有一会儿,见到时笙,脸颊浮上了一层红晕,盈盈下拜,“殿下。”
  随着舞姬的动作,她身上挂着的一层薄纱从肩膀处滑落,赤色的芍药肚兜系的松垮,隐约可见胸中沟壑。
  时笙看到大片的皮肤,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拉着床幔的手也松开,床幔重新垂落,隔绝了方才的旖旎景色。
  荒唐,太荒唐了!
  他不信舞姬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爬他的床,一定是有人指使。
  时笙转身背对着塌,语气有些冷,“不管谁让你来的,现在立刻出去!”
  时笙发了话,等着那舞姬撤离,可他等到的却是一双玉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肢,带着一股腻人甜香。
  轻柔娇嗲的嗓音自背后传来,“殿下可是嫌弃奴家卑贱,奴家虽是舞姬,但卖艺不卖身,身子从未叫人碰过,清清白白。”
  “放肆!”时笙猛然拿开舞姬的手,狐狸眼中冷光浮现,“你好大的胆子!”
  舞姬被推倒在榻上,本就松垮的薄纱吹落了大半,就连肚兜都掉了一半下来,再多一些就遮不住那对波涛了。
  时笙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随手拿过方才的大氅扔到了舞姬身上,才盖住了她的身体,呼吸之间胸膛起伏着,显然是气到了。
  舞姬被大氅盖上,见时笙面色冷的厉害,方才即将攀附上太子的喜悦被尽数冲散。
  这跟她想的怎么不一样,方才是周大人说太子看上了她,让她来服侍,现在看来,这根本都是没有的事情。
  反而惹怒了太子。
  舞姬此刻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连忙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周大人说殿下宴中一直在看奴家,许是……许是……这才惊扰了殿下,求殿下饶命。”
  时笙呼出一口热气,他本就醉的难受,方才推这舞姬的动作又大,现在头晕的厉害。
  古代的这些官员,真真是会察言观色,他哪里就一直看这舞姬了,分明喝多了一直在发呆。
  时笙心烦,也不欲和这舞姬计较,只斥了句,“若是不想死,就快些滚出去。”
  舞姬闻言松了口气,忙不迭的起身,可大氅太大她不小心踩到了边角失了重心,下意识的去抓时笙。
  时笙喝了酒本身就有些站不稳,被这一拉,随着那舞姬一同倒在了榻上。
  “好疼,殿下……”舞姬痛呼了一声。
  时笙毕竟是男子,这样压下去,掌心正好按在了舞姬的手肘处。
  他昏沉沉的倒在舞姬身上,鼻尖的脂粉香气愈发的浓重,他拿开手,慌忙的想要起身,身后却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紧接着是又冷又沉的嗓音。
  “你们在干嘛!?”
  尘迟影踢开脚边打翻的水桶,疾行到榻边,用力的拉过时笙,看到舞姬几乎是衣不蔽体的模样,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舞姬疼的泪眼朦胧,对上尘迟影的眸光,脊背泛出寒意,又慌忙的跪在了地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家方才真的是不小心的。”
  时笙被尘迟影拉的一个踉跄,却霎时间散了大半醉意,暗道了一声不好,冲着舞姬骂了声,“还不快滚!”
  舞姬脸色苍白的起身就跑,生怕跑慢一步就小命不保。
  尘迟影紧紧的抓着时笙的手臂,狭长的凤眸里戾气陡生,“方才在宴会殿下还没看够,竟还把人召到了殿中吗!?”
  尘迟影当然知道时笙做不出这样的事,且不说那舞姬庸脂俗粉,时笙压根瞧不上,单说时笙那样喜欢他,怎么可能看让人。
  大抵是方才有人瞧着时笙多看了这舞姬两眼,就自作主张地把人送到了榻上。
  可他还是忍不住妒意,若不是时笙在宴会中目不转睛的看着,哪会让人起了心把人送到房中。
  时笙的手腕被抓的有些痛,但他忍着没挣脱,这几个月来他算是彻底摸清尘迟影的脾性,只要不是醋了,什么都能忍,可一旦吃了醋,就难哄的厉害。
  时笙开口解释道,“人不是孤召的,宴会上分明喝多了在发呆,怎么一个两个都以为在看那舞姬。”
  时笙站不稳了,索性歪到了尘迟影的身上,靠在他的脖颈间喘息道,“旁人误会就罢了,怎的你也误会,若说容貌,她哪里比得上你十之一二,孤要看也是看你。”
  “那殿下方才在干嘛?”尘迟影又气,但到底还是松开了手,环住时笙的腰,“臣亲眼瞧着殿下与她倒在榻上,若是臣迟来一步,谁知道殿下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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