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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尘迟影话没说完,但意识已经明了。
  “你来之前孤已经让她走了,只是她不慎摔倒,把孤当木头桩子拉了一把,这才是你看的那样。”
  “哦?”尘迟影松开时笙,扣住他的手推了一把,顺势跟他一起倒在了榻上。
  尘迟影压着时笙,手绕到候鸟捏住了他的脖颈,幽幽开口,“是这样吗?”
  时笙眨了眨眼,喝了酒的缘故,脸颊和眼尾都带着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他凝着尘迟影,像是在思考。
  思考方才是不是这样,想了一下后他摇了摇头,“孤可没有顶着他,也没有像你一样眸中欲望沉沉,孤方才忙不迭的要起身,所以不一样。”
  尘迟影静静地看着时笙,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有笑散开。
  “殿下说没有如臣一般顶着那舞姬,臣还需检查一下,才能相信殿下。”
  尘迟影的嗓音低沉,在寂静无声的冬夜里格外性感。
  时笙挑眉,“那影公子还要快些检查,不然孤看着影公子这张脸,情难自己。”
  时笙鲜少会说这样的话,大约是今日喝多了,又或者是当下的氛围太好,他也忍不住生了些暖意情潮,想要和尘迟影亲近些。
  修长的手自下摆伸了进去,然后隆起,尘迟影检查着,认认真真,仔仔细细。
  时笙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脖颈处漫上潮红,连绵一片,显然是动了情。
  尘迟影的唇点了点时笙的耳垂,然后含住,吮吸,继而又用齿间轻轻的咬,嗓音带了些哑,“殿下方才确实没顶着那舞姬,但现下殿下顶着臣的手心了。”
  时笙正被情欲折磨的难耐,含糊着应道,“该是影公子先顶着孤的。”
  “殿下说看到臣便情难自已,臣自是同殿下一样。”
  时笙闭着眼,任由尘迟影的吻外他的耳垂,脸颊,脖颈处流连。
  尘迟影的吻像是羽毛一样轻,落在哪里,哪里就痒的厉害,那丝痒意好像顺着他的皮肉钻进了血液,然后缓缓的朝着心口而去。
  让他的心,痒的厉害。
  “哪里就一样了,”时笙仰起头,喉结被尘迟影的舌尖含舔着,难耐的滚动,却还是哑声开口但,“孤是被影公子撩拨起意,可方才影公子附身而下时,应当还没消气,怎的底下那物件还是精神了。”
  “只要是在殿下身上,不论是生气,欢愉,亦或者其他,臣都控制不住,或许是臣喜欢殿下,比殿下喜欢臣要多。”
  要紧的地方被尘迟影捏在手中‘检查’着,时笙掀开眸子,有些朦胧水色浮出,隐约含着些嘲弄,“天下的心眼子叫你一个人长完了。”
  一边压着他,亲着他,弄着他,一边还用话做着圈套,哄他说情话。
  什么‘比他喜欢的多’,不过是想听他哄,说那些甜掉牙的话罢了。
  尘迟影被拆穿,面色也没什么波动,只是手上停了下来,“臣一片赤诚之心,却叫殿下这般误会,臣心痛不已。”
  快感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停住,时笙气的想咬尘迟影。
  他说错了,尘迟影不止心眼子多,还全都是坏心眼。
  被弄的不上不下,委实难受,时笙醉了酒,自制力也下降,就更为难熬了些。
  时笙盯着尘迟影的脸,嘴角缓缓的扯出一抹笑,衣衫凌乱却难掩矜贵,他勾住尘迟影的脖颈,呼吸之间有甜腻的酒香散开,夹杂着清浅的蔷薇香。
  樱红色的唇张合着,语气不疾不徐。
  “影公子若是伺候不了孤,不若替孤把方才那貌美舞姬寻回来?”
 
 
第75章 尘迟影,痒
  “殿下当真让臣去寻?”
  时笙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尘迟影。
  尘迟影把手时笙的衣摆里抽出,慢悠悠的起身,正色道,“殿下吩咐,臣不敢不从。”
  时笙撑着手起身,看尘迟影真的朝外走去,眉头微挑,又重新躺回了榻上。
  左右尘迟影都不是那种大度的人,莫说现在去寻那舞姬,不去找送那舞姬的人麻烦,已经算是给人面子了。
  方才闹了一通,时笙被撩拨的难受,但躺在榻上没有人弄着,也逐渐浮上了困意。
  他大抵能猜出尘迟影去做什么。
  过一会儿,果然有脚步声响起,时笙困到了极限,也没起身,只是远远的听着水声。
  一趟又一趟。
  尘迟影备好了水,才去榻上捞过时笙,去解他的衣服。
  时笙乏的厉害,任由着尘迟影的动作,腰带被解开,衣服掉落后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衣挂在身上时他才掀开眼皮,懒洋洋的问了句,“怎的影公子一个人,那舞姬呢?”
  “说是不愿意伺候殿下,被臣打死了。”
  时笙轻笑了一声,勾住尘迟影的脖颈,任由尘迟影把他从榻上抱了起来。
  尘迟影的脚步从时笙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处踩过,时笙看到窝在他的脖颈里呼了口带着酒香的热气,还缠着些浅淡的蔷薇香,揶揄道,“影公子踩了孤的衣服,是大不敬,按律是要吃板子的。”
  “那衣服上都是脂粉味,想来殿下也不会再穿了。”
  “你不踩,洗一洗干净后,还是能穿的。”
  尘迟影把时笙放在浴桶边,脚下一层软垫隔绝了坚定冰冷的地面,从后去脱时笙的亵衣,在他耳边轻声道,“有些东西,洗不干净。”
  时笙光溜溜的钻进浴桶里,褐色的药浴把水下的景色遮了大半,浴桶深处的身体旁人看不真切。
  等被热水包裹驱散身上最后一丝寒凉之后,时笙才支着头慵懒的去看尘迟影,“影公子今日可是在桶里放错了东西?你闻闻这酸味,可是放了醋?”
  尘迟影闻言,真的低下了头,他站在时笙身后,这一低头,鼻尖就顶在了他的脖颈处,细细嗅时,呼吸喷洒而下。
  尘迟影似认真的闻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确实是酸了,殿下可是不喜?若是不喜,臣便换水。”
  时笙扭头,对上了尘迟影漆黑的瞳仁,顿了一下,他的手从水中伸出,抬起拉住尘迟影的衣领,把人拉弯了腰,自己也微微仰头。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的唇贴的格外近,只要有任何一个人略微动一下,便可以亲上,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时笙缓缓松开了手,轻笑了一声,“孤很喜欢,不用……”
  时笙话还没说完,尘迟影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就绕到了他的后颈,然后收拢,扣住,低下头。
  药浴蒸腾着热气,白雾缈缈,细闻之下还有一丝苦涩的味道。
  尘迟影却像是失了嗅觉,只能尝到时笙口中甜腻的蔷薇香,夹杂着青梅酒的烈。
  两人分开之时,时笙喘息有些急,眼尾也带着些红,不知是被酒意熏的,还是被热水染的,亦或者是其他的,但总归是失了力气。
  “没力气了,帮我洗澡。”
  时笙打了个哈欠,连自称都懒得带,说话间多了几分颐指气使,可落在尘迟影眼里却是别样的骄纵可爱。
  尘迟影唇角有笑意,这样的时笙只有他能看见。
  时笙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不是那个清冷疏离的太子。
  “遵命,”尘迟影抬起手,附在时笙耳边喊了句,“殿下。”
  药浴的热水不断的升腾,好像把本就不冷的房间染的温度更高了些。
  时笙恹恹的趴在浴桶的边缘,玉白的皮肉被晕出了点点红晕。
  尘迟影的手从时笙的颈侧,肩膀,锁骨,一路流连而下,然后没入褐色的水中,一寸一寸的替时笙清洗。
  高温让时笙身体里的酒精快速的流窜,他被尘迟影弄的有些痒,伸出指尖抓住他被打湿的袖口,喃喃道,“尘迟影,痒。”
  尘迟影的视线落在时笙的手上,看他连指骨都是带着红的,视线变得浓稠。
  良久,尘迟影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时笙窝在尘迟影怀里,脚尖处滴着水,在深色的地面上打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被放在地上时也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
  尘迟影的衣服被打湿,他拿过旁边的帕子,把时笙身上的水擦干,然后又帮他把干净的亵衣穿好。
  时笙被折腾的睡也没睡着,清醒又不清醒,刚皱眉要说话,又被抱了起来。
  时笙以为这次可以睡了,他刚闭上眼睛,可尘迟影并未把他放在榻上,而是让他坐在了榻边的矮凳上。
  时笙勉强坐直,掀开眼皮看尘迟影正从柜子里拿了床心的被褥铺在了床上,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尘迟影是为何。
  时笙困的眼里都是水色,微微上扬的眼尾有些天然的魅,他眨着眼轻笑了一声,嗓音有些黏黏糊糊的困,“你还真是……”
  时笙话没说完,见尘迟影已经换好了被褥,起身上了榻,支着头去看他。
  尘迟影身上湿了,把矮凳拉到床边坐着,替时笙拨弄了一下额头的乱发,“阿珏想说我小心眼?”
  时笙没答,只是看着尘迟影。
  尘迟影凝着时笙道,“我确实小心眼,别人的味道粘在你身上一点儿我都受不了,只想阿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只有一个人能碰,旁人连多看一眼,我都要生气的。”
  “气性真大。”时笙说完,眼皮耷拉了下来,趴在床上,一副要睡的模样,开始赶人,“身上都湿了,前几日楚大人送的那件大氅你收到哪里去了,拿了披上,然后快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了。”
  尘迟影低头亲了一下时笙的唇角,然后起身把床幔放下,转身离开了房间,并未去拿那件大氅,因为那件大氅早就被他烧了。
  旁人送的东西,还是个居心不轨的人送的,他自然不会留着。
  *
  翌日一早时笙就被尘迟影喊了起来,迷迷瞪瞪的洗漱用了个早膳过后就在众人的跪拜中上了马车。
  起的太早时笙本就难受,又在众人面前强撑着不能失态,一直等上了马车,直接脱了披风朝着尘迟影怀里钻,又把旁边的汤婆子抱在怀里,寻了个舒坦的意识闭上眼睛。
  尘迟影环抱着时笙,靠在马车边缘让他睡的更舒坦些。
  时笙困的厉害,但是马车颠簸,他也睡的不安稳,只能算闭目养神。
  下午马车行至山中之时,颠簸的更为严重,时笙懒洋洋的靠着尘迟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道,“楚大人那里可还好?”
  他记得来时楚怀奕被马车颠簸的难受,还是坐了他的马车才好一些。
  尘迟影的在时笙的脊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闻言幽幽开口,“殿下倒是记挂他。”
  时笙对于尘迟影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已经接受良好了,熟稔的哄着,“不记挂,只惦记你,不过是念在他是父皇给我的人上,不好忽略。”
  尘迟影环着时笙腰间的手紧了紧道,“昨日我就已经让人把楚大人的马车重新弄了一番,比之我们的马车也是不差,想来楚大人不会再难受了。”
  时笙听到这句话,仰头亲了尘迟影一口,声线轻软,“如此,你我便不会有人打扰了。”
  时笙说完,不出所料的在尘迟影脸上看到了一抹笑意。
  时笙心道好哄。
  尘迟影确实好哄,只要他想,随便两句话就能让他愉悦。
  这么好哄,上一世云珏怎么就不愿意哄一哄呢,若是哄了,哪还有那些国破家亡。
  尘迟影这个恋爱脑,只要云珏愿意哄两句,怕是连冀月玉玺都能双手奉上。
  时笙说完趴在尘迟影的怀里垂下眉眼,看起来想继续睡。
  尘迟影低下头,看到了时笙乌黑的鸦羽在眼睑之下打出了扇形阴影,心口微动,俯身亲了上去。
  时笙已经习惯尘迟影这副黏糊样子,睫毛颤了颤,未曾睁开。
  尘迟影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小鸡啄米似的,把时笙的额头,眼睛,脸颊,唇角亲了个遍,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样。
  等到了尘迟影把吻落在时笙的唇上之时,时笙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眼,从尘迟影的怀里退了出来,凉凉开口,“差不多得了,狗皮膏药似的。”
  尘迟影被骂了也不生气,看着时笙道,“殿下可想好了?”
  “想好什么?”
  尘迟影抿了抿唇,像是有些不愉,“此次回京,圣上便要为殿下赐婚,到时你我如何,难不成到时还要臣无名无分的跟着殿下吗?”
  时笙这才反应过来,尘迟影说的是‘为妃还是为妾’的事情。
  这个时笙还真没想好,一方面是最近几个月太忙,他忙的一得空就想睡觉,另一方面是他确实没想好呢。
  尘迟影为妃为妾都不行,他一定要回冀月,还得起兵攻打星凌。
  不然改变太大,后世都会受到牵连,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岔子,到时候一定会有天雷降下,他不过千岁,天雷他可受不住。
  但是又实在没想好该以什么样的理由让尘迟影回去。
  说重话?
  但说了,以后还怎么叫尘迟影相信他喜欢他。
  尘迟影的执念就是时笙爱他,在大婚时两情相悦,恩爱缠绵。
  就尘迟影如今这副样子,恐怕一般的重话赶不走,可太重又怕到时候圆不回来。
  麻烦,太麻烦了。
  时笙半晌没说话,尘迟影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时笙才慢吞吞道,“你容我再想想。”
  尘迟影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忍不住冷声道,“养个外室还要给间宅院,殿下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知道臣断不会放手,所以连个妾室的身份都不愿意给?”
  时笙被尘迟影这怨妇般的话说的心虚异常,视线虚浮着小声道,“孤也没脱裤子啊,何来不认人?”
  “云珏!”尘迟影声调扬起。
  时笙猛然抬手捂住他的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叫人听见你以下犯上。”
  尘迟影冷眼看着时笙,没去推他的手,就用那双漂亮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时笙。
  时笙眼睁睁的看着尘迟影的眼尾越来越红,眼眶里积聚出了朦胧水色,然后有温热的液体流进他的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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