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少开心。
陆烬垂下眸子去看时笙柔软的头发,鼻翼轻轻的动着,有很淡的蔷薇花香钻进鼻腔。
这是时笙的味道……
时笙没看到管家,随意的问着,“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陈叔家里有事,请假了。”
时笙靠在陆烬身上吃东西不方便,于是坐直了身子。
肩膀的重量消失,陆烬看着时笙嫩红的舌尖一口一口的舔舐着勺子上的冰淇淋,眸光闪了闪,喉结滚动,“我……我去趟洗手间。”
时笙头都没转,“嗯嗯,你去吧。”
陆烬不爱见生人,除了管家就没有让人在别墅了,时笙等了一会儿都没见陆烬下来,觉出了些不对劲,有些不放心的朝着房间走去。
推开陆烬的房门,就有低泣声从洗手间传出,时笙心紧了紧,在门口唤道,“烬烬,你没事吧?”
洗手间内的低泣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响起,“我没事。”
时笙一听更担心,又想到管家不在,陆烬应该是不太方便,他狠了狠心推开门,“烬烬,我来帮……”
有狰狞可怖的东西直直的撞进时笙的眼睛里,让他愣住原地。
陆烬双眼通红,连忙用薄毯遮住那处,害怕的开口,“哥哥,我好像生病了。”
第15章 哥哥,我会对你负责
时笙站在洗手间门口,方才一闪而过的东西,已经被薄毯遮住,他看着陆烬哭红的眼尾,心口处被重击了下。
好纯,好可爱!
跟时逾白和闻瑾那两个变态一点都不一样!
太可爱了,好像他在青丘养的那只雪白的小老虎,毛茸茸的又会撒娇。
陆烬不愿意见人,一直都在别墅,一年到头出去不了几趟,时笙没想到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犹豫了下,时笙还是靠近陆烬,推着轮椅把人带到了房间后,红着脸开口,“这不是生病,你是……”
时笙斟酌了一下措辞,才继续说,“你是长大了。”
“哥哥别骗我了,”陆烬低垂着眉眼,难过的厉害,“陈叔前几日回来给我带了许多鹿血让我吃,吃完之后每天都这样,一定是里面有细菌,我被感染了。”
鹿血……
时笙心里最后一点儿疑惑被打破,他还想着青天白日陆烬怎么就这样了,合着是补过头了。
时笙眨巴着眼睛去看陆烬,这可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他还棘手着,从哪里勾引陆烬,这机会不就来了……
时笙壮着胆子蹲下身,想去掀开薄毯。
陆烬死死的抓着,急的双目猩红,冲到了几分温柔气,哑着嗓子,“别看,丑,我快死掉了,哥哥,好疼,好,涨。”
陆烬一叠声的喊着哥哥,以前总是时笙逗的很了才喊。
时笙心软的厉害,一个又纯又漂亮的人,一声一声的喊着哥哥,肯定是怕的狠了,把他当成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他一定会帮陆烬消除恐惧的。
时笙抬眸去看陆烬,轻轻的哄,“不丑,不会死的,你松手,我教你,一会儿就不疼了。”
陆烬顿了两秒,才怯怯的松开薄毯让时笙掀开。
方才时笙看的不真切,现在那个可怖,的东西在他的瞳仁里放大,时笙眨了眨眼,有红意顺着脸颊处蔓延,一路到了脖颈。
陆烬抽噎着去看时笙此刻粉红的颈,躁动的心变得更为狂热。
想撕开时笙的衣服,然后去看衣服之下的皮肉是不是也如脖颈一样的粉,他呼吸急促了些,头背上的青筋却凸了出来。
“烬烬,”时笙羞的厉害,把视线落在了陆烬的脸上,抿了抿后开口,“你wo着它。”
陆烬茫然的看着时笙,“我……我不会,而且……很脏……”
陆烬的眼里的嫌弃明显,惹得时笙想笑,可是看着那个地方,又有些笑不出来,嘟囔了句,“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哥哥说什么?”
“我说不脏,你摸.摸ta。”
“不要……”
时笙见陆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动手,哄了半天都没用,甚至隐约有继续哭的趋势,一狠心,抬手。
时笙头一次做这种事,手抖的厉害,闭上眼不敢去看。
一只手握不住,他用两只手一起,动作生涩。
陆烬看着时笙脸颊处的红和紧闭的眼睛,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痴迷的笑。
时笙的掌心很软,有点微微的凉意,可很快那点儿凉就散了。
时笙的手心,染上了他的温度……
陆烬看着时笙,眸色深深,欲望沉沉,喉结滚动间,发出了声声闷哼。
时笙的耳朵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眼睛闭的更紧,手上的动作加快,想着快点儿结束。
可是他手都酸了。
陆烬除了喘息更粗了点儿,正常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他只能忍着酸痛,木木的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笙这才睁开了眼睛。
陆烬红着眼,手在最后挡了下,遮住了大片的jy。
时笙猛然松开手起身,掌心,黏腻的厉害,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难受了吧。”
陆烬摇了摇头,脸色微红,“不难受了。”
“你自己洗手,我……我去楼下洗……”
陆烬看着时笙逃命似得背影,半晌后,低低笑出了声。
其实还是难受,时笙生涩的要命,他方才是不打算去挡的,他想让时笙那张漂亮的脸上,被染上jy可转头一想,还是不把人惹的太过。
他尝了甜头,以后多的是机会。
时笙的举动恰恰证明他身边没有别人人。
陆烬心口的愉悦蔓延。
*
楼下
时笙用洗手液不停的搓洗自己的掌心,可那一片红却怎么也洗不掉,而且这个红……
时笙皱着眉,怎么跟他前几天起床时候掌心的红有点像,也是热热麻麻的。
“哥哥,你好了吗?”
时笙还未深想,陆烬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口,让他一瞬间忘了思考,擦干手离开了洗手间。
等看到门口处,已经恢复正常的陆烬,他松了口气。
他们做狐狸精的真是太难了,还要教小孩子如何取悦自己。
时笙的害羞已经散了,方才是直直的看着,现在看不到自然就不害羞了。
青丘一族,本就是享乐主义,露水情缘数不胜数,从小他就知道,情事是取悦自己,不用害羞,这是本能。
但大抵是在人间待得久了,时笙多少染了些人间烟火气,亲昵之时还是会有些,不过一旦退出也就好了。
时笙推着陆烬下楼,“下次不要乱吃东西,要是还难受,就用我方才教你的办法。”
陆烬背对着时笙,一双眸子里的光亮的惊人,低低的应了一声。
时笙鲜少见到这么纯的人,现在不羞了,忍不住去逗陆烬,“烬烬长大了,可以讨媳妇了。”
陆烬颤颤巍巍的抬手眸子,一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泛红,甚至不敢去和时笙对视,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在时笙面前,说话都不利索,“哥哥……上面……上面说,我们……我们的那个,是夫妻才能……才能做的……”
一句话被陆烬说的稀碎。
时笙去看手机界面上的搜索记录,顿了几秒后,赞同的点头,“是这样的,本来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可是刚才你哭的厉害,我才帮你。”
“我没有做过这个,你不许告诉别人,”时笙轻轻的眨了下眼睛,鸦羽颤动,看起来有些难过,“不然我就讨不到媳妇了。”
陆烬的喉结滚动,看着时笙樱红色的唇,渴的厉害,低低的开口,“哥哥,我会对你负责。”
时笙愣住。
第16章 不要提别的男人
幸福来的太突然,时笙倏然睁大眼睛,刚要开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泄了气。
陆烬单纯,但也因为太单纯,是非黑白都看得很重,如果他答应了,陆烬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时逾白那里坦白。
不行啊!
时逾白要是知道他不就完了!
可是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呀……
到手的人,时笙实在是推不了,犹豫之下他缓缓开口,“事关重大,不是你说负责就能负责的……”
时笙睁着眼睛说瞎话,方才还只是帮忙而已,现在就变得事关重大了。
陆烬红着脸,却依然认真的看着时笙,“那哥哥想怎么办?哥哥帮了我,我一定要对哥哥负责的。”
时笙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抓住陆烬的手,勾人的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嗓音软糯,“我需要考验你一段时间,如果你很乖,对我很好的话,我就让你负责好不好?”
陆烬有些茫然,脸颊一侧的酒窝若隐若现,“什么才叫乖。”
时笙手心痒的厉害,伸出指尖去点陆烬的酒窝,喃喃开口,“就保持现在这样,就很乖。”
陆烬睫毛颤了颤,有些高兴,看了看时笙,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的热度不散。
两人之间的氛围转变快到时笙无法预料,这犹如天上掉馅饼的喜事儿,让他高兴的偷偷感谢了给陆烬吃了鹿血的陈叔好一会儿。
时笙喜欢看陆烬害羞,一整天哄着陆烬不停的说好听的话,叫哥哥给他听。
一直等到闻瑾来接时笙他才停住恶趣味。
陆烬脸上的热度堪堪止住,他拉着时笙的衣摆,想说话,却又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过了两秒,像是鼓起勇气抖着嗓子开口,“我会很乖,哥哥多来看看我好不好?”
话音落下,陆烬的脖颈处红意又上来了,时笙被萌到不想走,可是用余光扫着在车里等他的闻瑾还是按耐住了撸一把陆烬的冲动,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轻声开口,“嗯,你在家等我。”
陆烬目送着时笙离开后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消散,他顶了顶腮,眼里诡异的光散开,他喃喃开口,“真好骗。”
*
闻瑾在车里等的早就不耐烦了,看陆烬揪着时笙的衣摆跟他说了半天话,面色沉沉。
烦人的小孩儿。
闻瑾也就比陆烬大那么两岁,但是陆烬看起来年纪很小,脸上的酒窝让他温柔又无害,再加上陆烬胆小,闻瑾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是小孩儿。
时笙钻进车里的时候就看闻瑾沉着一张脸,他皱眉,“怎么了?”
“没事,”闻瑾握着方向盘,不经意的开口,“陆烬好像只粘你一个人。”
时笙的呼吸窒了下,嘴角扯出的笑意有些不自然,“他是我捡回来的,当然只粘我。”
时笙说完,用余光悄悄的去看闻瑾,见他没什么异样悄悄的松了口气。
做了坏事的人总是有些心虚,时笙方才还以为闻瑾看出了什么,现在看应该是随便问问。
时笙心虚了两秒后,又没觉得自己的做错了什么,这三个人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更何况,他是在救三界之主,天大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笙的脊背挺直了。
掌心的热度还没散去,时笙握紧手放在裤子口袋里,耳垂处有星星点点的粉散开。
闻瑾趁着红绿灯的间隙,指了指后面的袋子,“在酒店开了间房,我陪你去换衣服,时先生差不多到了。”
时逾白是从公司过去的,只要时笙和闻瑾不吵架,接送时笙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闻瑾做的。
时笙到了酒店房间,拿着礼服袋子看着闻瑾,和他无声的僵持着。
闻瑾反锁了门,倚靠在墙边似笑非笑的凝着时笙,一双眼睛顺着时笙的脖颈处流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好半晌后,时笙咬唇开口,“不行……”
闻瑾似听不懂一般,反问,“什么不行?”
“不行,”时笙瞪他,“你不能看我换衣服。”
时笙说完捏着袋子朝着浴室跑去,他知道赶不走闻瑾,只能说声不行,自己换个地方。
时笙步子很急,可闻瑾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还没等时笙的手碰到浴室的把手,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背部和身后之人的胸口贴在一起。
烫的时笙手中的袋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别动,”时逾白这几天对时笙寸步不离,他已经几天都没和时笙亲热了,“让我抱一抱。”
闻瑾嘴上说着抱一抱,可是刚尝过甜头的男人,哪有理智可言,鼻尖的蔷薇香散开,他几乎是下意识含住时笙的小巧的耳垂,舔舐,吮吸,像一头极饿的狼,等着将属于自己的猎物吞吃入腹。
湿热的舌尖在时笙的耳垂,脖颈处不停的辗转,带着丝丝缕缕的痒,还有些说不上的麻,让他腿软的厉害,着急的去扯闻瑾圈他腰间的手。
“别蹭,在蹭就弄你。”
闻瑾说话间做了个顶*腰的动作,威胁的意味很足。
时笙推却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能任由闻瑾的呼吸和吻落下。
“好想你,每天看着你都不满足,”闻瑾含糊的呢喃,“想把你放在口袋,每日都带着,或者把你锁在床上,不停的折腾才好。”
自从闻瑾那天半强迫的折腾了时笙一顿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封印,以往的淡漠完全不复存在,像是一只进入了发情期的狼,每日都想着怎么把时笙叼回自己的窝里,让他哭喊着求饶。
那天他吃了个半饱,可到底没把人吃到嘴,尝了一点味道后,馋的每天都在想,接连好几天都要夜里起来洗衣服。
“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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