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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笙话没说完,xiong口兀的痛了下,他瞪着始作俑者。
  闻瑾眨着眼睛,无辜的紧,好像方才用力的不是他。
  陆烬听着声响,放在tui间的动作加快,“怎么了?”
  “没事……”时笙警告的看着闻瑾,咬牙开口,“我说我下午……”
  时笙这一次有了防备,阚阚的止住了痛呼声,看着闻瑾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调转了话锋,“去不了了,我今天不太舒服,下午……下午也去不了了。”
  这次疼痛没有袭来,时笙松了口气。
  闻瑾低下头,温热的吻落在时笙的耳侧,用很轻的声音夸赞,“笙笙好乖。”
  然后他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电话这头的陆烬,听着‘滴滴’声,方才的情,欲,散了个干净,他抬起手,走向墙边的一处盒子上。
  手铐拿动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响,他捏着手铐把玩,一双眼中散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下一秒就要有可怕的怪物从破水而出。
  过了好半晌,陆烬看着手铐喃喃开口,“小骗子,又食言了。”
  根本不是不舒服,时笙如果不舒服,时逾白不可能出门的。
  小骗子只是不想来,又或者是被人绊住了。
  不过不管是不想来,还是被人绊住,都是一件让人不爽的事情呢……
  还有方才的声音,那声痛呼……
  陆烬从情欲中挣脱才觉出了不对,时笙那样娇气的人,痛起来一定哭的厉害,但是却没跟他撒娇,而是忍住了。
  除非这缕痛,是别人给的。
  电话那头,不止时笙一个人……
  能够在时笙旁边,又让时笙不能出门的人,除了闻瑾,陆烬想不到第二个。
  那刚才,时笙和闻瑾在干嘛?
  昨天时笙的话和方才的异样结合在一起,一幅香艳的画面在陆烬的脑海中浮现,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浑身戾气暴涨,仿佛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撕破他的血肉,占领他全部的理智。
  不敢去想是不是已经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采摘了属于他的果实,陆烬阴沉着脸,拨通一个电话。
  等接通时,语气却恢复了一贯地温柔无害,还夹杂了浓浓的担忧。
  “逾白哥,笙笙今天没来,说不舒服,我有些不放心,你在家吗?”
 
 
第13章 我只服从于小少爷
  “时总,半小时后的会议……”
  时逾白阴沉着脸拿起车钥匙,“改成明天。”
  助理愣了下,“那今晚的应酬?”
  “取消。”
  时逾白说完,就匆匆离开。二转狗si
  他有些担心时笙不舒服,但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今天他出门时,时笙还活蹦乱跳的,他刚到公司人就不舒服,他更怕是有人让他的笙笙不舒服了。
  闻瑾……
  时逾白总觉得不安,闻瑾现在已经可以影响到时笙去哪里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不得不做点什么了。
  即便是违抗父亲的遗愿,他也不得不做了。
  这个人实在太过碍眼,如果他再看不出闻瑾的心思那才是瞎了。
  他不允许有人蛊惑他带来人间的孩子。
  时逾白无比后悔,当时他就不应该把闻瑾从医院带到时家,推到时笙的面前,他应该那个时间就把人赶走,也不会有如今的让他烦躁不安的闻瑾!
  时家到公司需要快一个小时车程,时逾白硬是半个小时就到了,他回家后,径直朝着时笙的房间而去,站在门口时脸色阴沉的厉害,心跳的快从心口蹦出来,他害怕看到什么不想看到的画面。
  时逾白深吸一口气,猛然推开门,看到闻瑾的时候瞳仁骤然紧缩,放在身侧的手握紧,黛色的青筋浮起,迸发出忍耐到极限的征兆,等看到床上躺着面色泛着不正常潮红,却呼吸平缓的时笙后,轻轻松了口气。
  闻瑾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块湿了水的毛巾,窗户外有风吹进来,把房间内原本的味道替换。
  见到时逾白后,闻瑾面无表情的把毛巾放在时笙的额头,是一个降温的动作。
  时逾白走到床边,“怎么回事?”
  “吃了饭,小少爷说有些头晕,量了体温有点低烧。”
  时逾白眉头紧皱,“李叔呢?”
  闻瑾低垂下眉眼去看时笙,“小少爷说困,不让打电话。”
  “胡闹!”时逾白坐在床边,去摸时笙热的不正常的脸颊,看都没看闻瑾,支使着他,“去给李叔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闻瑾抿了抿唇,离开房间去给李叔打电话。
  李叔是时家的家庭医生,从时家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在,后来搬家,时逾白在附近买了一套房间,把李叔安置在里面,方便他随时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一位有着几丝白发的中年男人,推着个小型医疗箱过来了,一进门就着急的问,“小笙怎么了?”
  闻瑾接过李叔的医疗箱,恭敬的开口,“应该是发烧了。”
  闻言,李叔忙不迭的冲着时笙的房间走去,闻瑾拎着医疗箱跟在身后。
  时逾白见李叔开了,起身站在一旁,不耽误他给时笙诊断。
  闻瑾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和时逾白并肩站着。
  时逾白憋着气,“笙笙不舒服你应该第一时间告知我。”
  “小少爷说不要,”闻瑾慢悠悠地开口,“我听从他的命令。”
  时逾白脸色更沉,他扯了扯领带,躁郁之气也并没有减少半分,时笙不舒服,他不想再和闻瑾争口舌之快,看着床上睡着的时笙,面色担忧。
  时笙的额头上放着毛巾,李叔用的口衔温度计,拿出来时上面是37.9度,他又简单的做了些其他的检查,见都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
  “低烧,没什么大碍。”
  时逾白松了口气,“要不要吃点退烧药。”
  “先用物理降温,如果温度可以降下去就不用吃药。”
  “闻瑾,”时逾白走到床边看着闻瑾,“带李叔去客房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笙笙。”
  闻瑾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带着李叔去休息。
  闻瑾刚来到时家的那段时间,对时逾白还是很尊重的,他感激时家父母对他的恩情,连带着对他们口中优秀的时逾白也有有几分尊重。
  只是后来,他无意间听到时逾白跟时笙说不要离他那么近后才有了变化。
  他本来也就不受时逾白管控,既然时逾白不喜欢他,他也没必要给时逾白脸面,他本来就属于时笙一个人。
  只是现在……
  闻瑾把李叔送到客房之后,回了时笙的门口站着,一双眸子半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时逾白看不上他,不让时笙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他是不用在意时逾白的,可时笙对时逾白又敬又怕,他不确定如果他和时逾白硬刚,时笙会站在谁这边,这也是他答应时笙,两人交往要瞒着别人的原因。
  为了时笙,他确实应该稍稍给时逾白几分脸面。
  即便时逾白是时家的养子,并不是时笙的亲哥哥,可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也不是假的,为了不让时笙难做,闻瑾叹息着低下了头,没有进房间,而是在门口安静的等着。
  时笙当然没有生病,他的耳力要比一般人好的多,时逾白的车到门口时他就已经听到了,他当时是抱着让时逾白看到的想法,他虽然答应了时笙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心里却一直憋着一股气。
  可视线落在时笙湿漉漉的眉眼上时,他还是把人塞进了被子里,替时笙找好了借口,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里。
  也不是非要人尽皆知,只要时笙喜欢他,他愿意退一步,不让时笙夹在中间难做。
  *
  房间内,时逾白的视线落在时笙挂着泪珠的睫毛上,心口酸软的厉害。
  从小的时候时笙就是这样,一生病就哭,睡着了都是这副可怜巴巴样子。
  时逾白拿过李叔留下的棉球,解开时笙的衣领去替他降温。
  带着凉意的棉球落在脖颈处,时笙终于装不下去了,颤动着掀开眼皮,看到时逾白时似乎愣了下,然后嗓音沙哑的叫着,“哥哥。”
  时逾白‘嗯’了一声,叹了口气,“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
  “怕让哥哥担心。”
  “你瞒着我,只会让我更担心。”
  时逾白说话间手没有停顿,时笙痒的直躲,哀哀的喊着,“凉,哥哥,凉。”
  “别喊了。”
 
 
第14章 送你去找别的男人
  时笙‘病’的突然,时逾白几天都没让他出门,自己也在家里陪着,除了晚上一些不得不去的酒会都寸步不离的陪着时笙。
  闻瑾上次吃了个半饱,再加上不忍让时笙两头为难,对着时逾白脾气收敛了几分,这几日几乎没怎么在他面前晃悠,一直等着时逾白同意时笙出门,他和时笙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在一个没有别人的空间相处着。
  车内。
  闻瑾捏着时笙的指尖把玩,“我这几日可都是听你的话,不和时先生犯呛,乖不乖。”
  时笙抽开自己的手,等着闻瑾,“不乖!”
  他没有办法夸一个变态乖,那天他嗓子都喊哑了,脚心磨的都疼了,闻瑾还一直抓着他弄。
  时笙心里闻瑾的变态等级站在已经压过了时逾白。
  闻瑾看着时笙的模样,低低的笑着,他知道自己那天弄的很了,这几天时逾白一直在他没机会去哄,现在两个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哪里舍得把时间浪费在置气上,一叠声的哄着,“是我太过分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一次比一次狠,绝对不会一模一样的。
  时笙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闻瑾点头,没有一点儿心虚,“真的,你看我不都送你来找别的男人玩了。”
  虽然在他看来,陆烬只能算是一个成年的小孩儿,但毕竟也是男人。
  时笙看着闻瑾眼里散出的‘看我多大度,快夸我’的表情,噎了一下,有些心虚。
  不好意思跟闻瑾置气了,软声开口,“那我就原谅你一次。”
  闻瑾把车停在陆家门口,执起时笙的手落下一个吻,“小少爷最好了,我不进去了,晚上来接你去宴会。”
  周家的小孙子满月,时笙最近待得无聊,时逾白让他去玩一玩解闷儿。
  时笙本来就有些心虚,听闻瑾说不进去松了口气,“好。”
  闻瑾倒是想陪着时笙,但陆烬脾气实在古怪,见不了生人,与其在客房等着,他不如去帮时笙准备今天宴会要穿的衣服。
  陆家的门开了又关上,闻瑾发动车子离开。
  陆烬坐在轮椅之上,面色担忧,“怎么突然发烧了,现在好彻底了吗?”
  那天晚上时逾白跟他说时笙发烧了,他一直提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幸好不是有人绊住了他的笙笙……
  可松了口气,担忧却浮出,他几次都想去,但时逾白显然不想让人去打扰养病的时笙,他只能等着。
  陆烬抓住时笙的手腕儿,去打量着他,见时笙面色红润,也没瘦,才松了口气。
  时笙见陆烬毫不掩饰的关心,有些尴尬的不敢和陆烬对视,轻声安抚他,“其实当天就退烧了,低烧,药都没吃,是哥哥小题大做了。”
  那点‘低烧’还是他含了口热水才有的。
  时笙怕陆烬继续问,时笙抽出手转到轮椅后推着陆烬,不去和他对视。
  陆烬不用自己操控轮椅,见时笙确实没大碍才终于放下了心。
  其实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但凡时笙还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时逾白都不会允许他出门的。
  “那幅画呢?”
  “已经画完了。”
  “今天画什么?”
  陆烬闻言,轻声开口,“今天不画画。”
  他今天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虽然时笙是真的生病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安,恐慌让他不得不做点什么,来安定自己的心。
  陆烬先带着时笙走到画室,那天的画终于完完整整地落在时笙的眼前了。
  时笙看着画,嘴巴微张,双眸亮的厉害,画里的人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
  大片的蔷薇花把‘他’簇拥在中间,白色的蕾丝上衣遮着皮肉,领口处有大片的蔷薇顺着他裸露的胸膛和锁骨延伸而出,最后一瓣落在眼尾。
  时笙怔怔地看着画,“好漂亮呀。”
  比芍药仙子还漂亮,芍药仙子是三界中出了名的美貌,时笙之前远远的瞧过一眼,可现在陆烬把他画的比仙子还要好看。
  他们做狐狸精的最喜欢自己漂亮了,时笙眉眼笑弯了,喜欢的不得了,冲着陆烬要,“我可以把他带回家吗?”
  陆烬在时笙的注视下,缓慢的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心血。”
  时笙蔫了下,却也没有强人所难,陆烬爱画成痴,不给他也是正常的。
  陆烬盯着时笙眼巴巴的样子有些不忍。
  其实一幅画,时笙想要,并不是大事儿,只是这幅不行,这个尺度,时笙看不出问题,可一旦时逾白看到,时笙恐怕想再来就难了,这也是他从来没有赠过时笙那些画的原因。
  时笙没得到画,有些没精神,陆烬把人带出画室,放了个香草冰淇淋在他手中,语气温柔,“等你生日,我送你一幅画,一定画的比这幅还要美,好不好?”
  时笙是在最冷的冬日出生的,现在是盛夏。
  想到一个月后就是第一个月圆之夜,而之后每半月就有一次月圆,如果计划顺利的,他两个月后就能离开了。
  时笙用勺子剜了口冰淇淋含在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内散开,他把头懒洋洋搭在陆烬的肩膀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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