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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宁嘉徵端量着杨长老的伤口,这伤口瞧来似极了“月上重华”所为。
  隋琼枝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王不留行”,凑上前来,查看杨长老的伤口。
  看罢,她同娘亲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娘亲亦认为这伤口与“月上重华”造成的伤口如出一辙。
  隋琼枝心道不好,紧接着,她果然听见奚清川不由分说地道:“杀人者出手老辣,能将‘重华剑法’练至几臻化境之人惟有宁楼主。”
  奚清川望住了宁重山,继续道:“宁楼主,本宗主所言对或不对?”
  宁重山直觉得自己被奚清川的眼神擒住了,逃脱不得。
  弹指间,他却是被奚清川放过了。
  “抑或……”奚清川欲言又止,视线转向宁嘉徵。
  宁嘉徵不喜奚清川投之于他身上的眼神,仿佛他是件有趣的小玩意儿,可捏于鼓掌之中,任意把玩。
  他记得这奚清川亦去了“琼玑盛会”——只因有人诚惶诚恐地同其攀谈,偶然被他听见了。
  此前他从未见过奚清川,仅知奚清川乃是名门九天玄宗的宗主。
  听得奴颜婢膝之人称呼其为“奚宗主”,他才知那便是名满天下的奚清川。
  据闻奚清川的修为已至大乘期,其人生得面若冠玉,一身缥缈之气,几欲乘风而去。
  他看不透奚清川修为之深浅,单单就皮相而言,其人全然称不上面若冠玉,堪堪称得上平头正脸,至于缥缈之气,更是一点也无,庸俗之气还差不多。
  自那之后,他再未注意过奚清川,对于奚清川是否观战毫无印象。
  好像有个叫韩什么的,不自量力地向他讨教,只二息便被他打下了擂台。
  那个韩什么的似乎是这奚清川的徒弟。
  他正思忖着,赫然见得奚清川眉目慈悯地道:“宁楼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不分青红皂白之徒说出这样一番话,做出这等神情,委实可笑。
  这奚清川合该剃光头,披僧衣,持佛珠,如此方能以假乱真,教人以为其是来普渡众生的。
  一念及此,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引得在场诸人纷纷望向了他。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阴阳怪气地道:“奚宗主为何不是佛修?”
  奚清川佯作听不出其中的讥诮,深情款款地道:“自是由于佛修不可娶妻。”
  宁嘉徵对于奚清川是否娶妻不感兴趣,只道:“你何故污蔑我爹爹?”
  奚清川痛心疾首地道:“嘉徵,本宗主岂会舍得污蔑你爹爹?”
  宁嘉徵听闻奚清川唤自己为“嘉徵”,且言辞亲昵,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遂怒目而视:“我同你并不相熟,不准唤我‘嘉徵’。”
  奚清川上前一步,直逼宁嘉徵:“你同本宗主并不相熟,本宗主却同你相熟得很。”
  “你同我相熟得很?”宁嘉徵本能地不喜奚清川,即刻将剑尖抵上了奚清川的咽喉。
  奚清川浑不在意,问宁重山:“宁楼主,本宗主与宁少楼主是否相熟得很?”
  至此,奚清川的目的昭然若揭,除非宁重山耳聋眼瞎,怎会看不穿?
  奚清川与幼子的婚约是奚清川强行订下的,宁重山曾三番四次地要求将婚约作废,奚清川拒不理会。
  显而易见,不管杨长老究竟死于谁人之手,这奚清川都会栽赃给他,只为扫除他这一障碍,以便得到幼子。
  至于与奚清川一道前来兴师问罪的各门各派之人大抵被奚清川利用了,并不清楚奚清川的算计。
  断袖之癖在修士之间算不得罕见,但他委实不明白为何奚清川会相中幼子。
  毕竟被迫订下婚约那年,奚清川年已一千有余,而幼子堪堪满十岁。
  这奚清川为何会对一孩童生出情.欲?
  奚清川见宁重山默然不言,咄咄逼人地道:“宁楼主,本宗主与宁少楼主是否相熟得很?”
  宁重山不答,明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还是想挣扎一番,不甘心引颈待戮,是以,他不卑不亢地道:“请问奚宗主,是否有人亲眼目睹我杀害了杨长老?又是否有物证能指认我?”
  “答非所问。”奚清川乐于一步一步将猎物逼上死路,遂不再就其上的问题追根究底,而是反问道,“你们父子二人是何时启程去望仙山的?”
  这奚清川何尝不是答非所问,宁重山暗自腹诽,口中则回道:“二月十三。”
  “二月十四,本宗主在望仙山见到了你们父子二人。”奚清川话锋一转,“杨长老二月十二死于重华楼百里开外的回春堂,宁楼主有足够的功夫杀人。”
  宁重山矢口否认:“二月十二当日,我并未出重华楼,故杨长老绝非我所杀。对于杨长老不幸遇害一事,我亦悲痛不已。”
  宁嘉徵、隋琼枝以及隋华卿纷纷附和:
  “二月十二当日,爹爹确未出过重华楼。”
  “二月十二当日,爹爹一直在书房处理楼中事务。”
  “望奚宗主切莫信口开河,冤枉了外子。”
  奚清川温言道:“你们的心情本宗主能理解,可是罔顾事实,包庇罪犯不可取。”
  宁嘉徵愤怒地道:“你才是罔顾事实之徒,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惜包庇真正的罪犯,逼我爹爹当替罪羊!”
  “嘉徵,你何故执迷不悟?”奚清川接着质问道,“宁重山,这罪你认是不认?”
  宁重山义正辞严地道:“奚宗主绝口不提是否有人目睹我杀害杨长老,亦闭口不谈是否有物证,十之八.九既无人证,亦无物证。奚宗主红口白牙陷害于我,我岂能任由奚宗主摆布,认下我不曾做过之事?私以为当务之急是尽早查明真相,以令杨长老安息。杨长老这伤口乍看之下,与‘月上重华’造成的伤口颇为相似,但是……”
  他未及说罢,便被奚清川打断了:“敢问宁楼主,除了宁楼主之外,还有何人能弄出这样的伤口?”
  宁重山辩解道:“假使我所为,这伤口会再黑些,且我不会不认,更何况,假使我所为,且我意欲逃脱罪责,何不如不用‘月上重华’?”
  久未作声的九华剑派掌门仇池道:“兴许宁楼主故意用了‘月上重华’,便是为了今日这一句‘我意欲逃脱罪责,何不如不用‘月上重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嘉徵环顾一周,末了,定于奚清川面上,“你到底有何图谋?”
  从你不识抬举的父亲手中,将你抢了来,供我为.所.欲.为。
  奚清川自不会将这话宣之于口,反而露出一副饱受诋毁的圣人一般的神情,道:“本宗主没什么图谋,本宗主不过是想将真凶正法,令杨长老能瞑目……”
  他说着,双目含泪:“杨长老看着本宗主长大成人,无异于本宗主的第二个父亲。本宗主未及尽孝,杨长老便已命丧黄泉。是本宗主无用,未能保护好杨长老,眼下本宗主惟一能做的便是将真凶送下去,向杨长老磕头认罪。”
  他并未事先知会弟子们,但弟子们闻言,争先恐后地安慰道:
  “并非师父无用,而是宗里事忙,师父作为宗主,无法日日在杨长老左右尽孝,被可恨的宁重山钻了空子。”
  “师父莫要伤心,杨长老在九泉之下绝不会怪罪师父。”
  “杀了宁重山,为杨长老报仇!”
  “杀了宁重山!”
  “杀了宁重山!”
  ……
  宁嘉徵不屑于这副父慈子孝,师慈徒孝的场景,横剑挡于爹爹身前,面无表情地道:“你胆敢动爹爹一根头发,我定教你有来无回。”
  奚清川责备道:“嘉徵为何如此不懂事?你爹爹害人性命,你该当大义灭亲才是。”
  “爹爹并未害人性命,指不定是你谋杀了杨长老,企图嫁祸给爹爹。”宁嘉徵厌恶奚清川高高在上的姿态,仿若除了己身之外,旁人俱是蝼蚁,他更厌恶奚清川胜券在握的模样,作为人子,他定要护爹爹周全。
  在内息催动之下,“牵机”发出一阵阵的剑啸。
  这剑啸充满了压迫感,在场之人当中,修为不高者全数浑身瑟瑟,不敢妄动。
  可惜这剑啸于奚清川而言,不值一提。
  奚清川凝视着宁嘉徵少年气过盛,妩媚不足的眉眼,不紧不慢地道:“本宗主适才倒是忘了,不止宁楼主一人能将‘月上重华’使得炉火纯青,令郎非但毫不逊色,且身手较宁楼主这个当爹爹的更俊。”
  换言之,杨长老究竟死于谁人之手无关紧要,这奚清川打定了主意要栽赃给爹爹,还用他这个当儿子的威胁爹爹就范。
  宁嘉徵想通后,不愿坐以待毙,提剑直取奚清川的首级。
 
 
第六章 
  宁重山生怕累及妻女,遂急声制止道:“嘉徵,住手!”
  宁嘉徵并不理会爹爹,剑势不减。
  奚清川好似猝不及防,一动不动。
  宁嘉徵心下大喜,紧接着,他告诉自己切勿轻敌,毕竟奚清川乃是九天玄宗的宗主,修为已至大乘期,他在“琼玑盛会”上挑落的那一百二十九个酒囊饭袋无法与之比拟。
  果不其然,于“牵机”刺入奚清川的咽喉前一息,奚清川迤迤然地侧过首去,躲过了一剑。
  一剑不成,又是一剑,这一剑刺破了奚清川的衣襟。
  单单衣襟如何足够?至少得教奚清川有所忌惮,爹爹方能安然无虞。
  宁嘉徵出剑愈发狠厉,而他眼前的奚清川却犹如信步闲庭,连剑都未出。
  他最讨厌被人看轻了去,譬如“琼玑盛会”之上,他遭诸人冷嘲热讽,便须得还以颜色,使诸人刮目相看。
  而今日,他纵然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亦要令奚清川为轻视他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是以,他每一剑皆竭尽全力,不留余地。
  可是奚清川却做出了一副逗猫遛狗的姿态,显得他可笑至极。
  那厢,宁重山根本看不清幼子与奚清川的身法,但他料定幼子占不了便宜。
  不出所料,仅仅一炷香后,幼子便败下了阵来。
  客观而言,宁重山勉强算得上开宗立派的能人,作为其安身立命的“重华剑法”亦勉强算得上可圈可点。
  不过,主观而言,这“重华剑法”实乃雕虫小技,入不得奚清川的法眼。
  故而,即使宁嘉徵将“重华剑法”使得再出神入化,都无异于螺蛳壳中做道场,断无可能做出大名堂。
  奚清川凝视着宁嘉徵,轻松地以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宁嘉徵的“牵机”。
  剑势如虹,正发出剑啸的“牵机”当即变得乖顺了,仿佛一尾被驯服的蛇。
  此刻映入他眼帘的宁嘉徵虽然依旧是一身锋芒毕露的少年气,但吐息不定,鬓发汗湿,凌乱地黏于面颊,终是透出了些微艳色。
  宁嘉徵直觉得自己在奚清川眼中不.着.一.缕,且奚清川正用眼神亵.玩他的身体。
  难不成这奚清川之所以诬陷爹爹,便是为了得到他?
  思及此,他恶心得意欲作呕,指下更为用力。
  然而,莫要说是将“牵机”送入奚清川心口了,任凭他如何使劲,“牵机”仍是纹丝不动。
  奚清川松开“牵机”,好言好语地道:“嘉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勿要以为你得了‘琼玑盛会’的魁首,便得意忘形。”
  宁嘉徵放话道:“奚清川,你勿要以为你今日能胜过我,以后亦能胜过我。除非我魂飞魄散,否则有朝一日,我定要教你俯首称臣。”
  话音未落,奚清川逼到了宁嘉徵的耳畔。
  下一瞬,宁嘉徵居然听得奚清川附耳道:“嘉徵若要我俯首称臣,我岂会不从?只不过我仅会在床.笫之间向嘉徵俯首称臣。啊,不对,兴许被我破了身之后,嘉徵便会食髓知味,对我俯首称臣了。”
  说话间,奚清川从宁重山手中夺了剑,并将其折成了两断。
  宁重山对幼子深感愧疚,自然见不得奚清川亲近幼子,适才趁着奚清川不备,突然暴起,祭出毕生绝学,即“重华剑法”中玉石俱焚的一招——“我自重华”。
  他以为奚清川多多少少得受些皮肉伤,岂料,他之所为如同蚍蜉撼树。
  宁嘉徵见爹爹受“我自重华”反噬,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心下愤恨,亦使出了“我自重华”。
  宁嘉徵这一招“我自重华”较其父高明不少,奚清川连连后退,咽喉更是被剑气割开了一道口子。
  隋琼枝与隋华卿母女趁机提剑直取奚清川的后心。
  宁嘉徵不顾喉间腥甜,攻奚清川面门。
  一旁的仇池见奚清川的弟子们欲要上前帮忙,笑道:“不必了。”
  宁嘉徵、隋琼枝以及隋华卿应声倒在了地上。
  半死不活地趴在角落的“王不留行”见状,挣扎着冲上去,咬住了奚清川的下摆。
  奚清川连动都没动一下,瞥都没瞥一眼,“王不留行”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王不留行’!”宁嘉徵起身,冲着奚清川便是一剑。
  奚清川一手扣住宁嘉徵执剑的右手,一手去揩宁嘉徵猩红的唇瓣,伤心地道:“嘉徵,你出手毫不留情,是想当寡妇不成?但我偏爱你,舍不得怪你。只你为何对自己亦不留情?万一你当不了寡妇,反而害得我成了鳏夫该如何是好?”
  宁嘉徵拍开奚清川的手,啐了一口:“谁要同你成亲?痴心妄想。”
  这奚清川所图果真是他,先前他讽刺奚清川“为何不是佛修”?而奚清川答“自是由于佛修不可娶妻”,奚清川口中的妻指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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