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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嬴西洲按住宁嘉徵的右手,坦诚地道:“吾既激动又紧张,心脏自然跳得厉害。”
  宁嘉徵一面用指腹磨蹭着嬴西洲的掌心,一面笑道:“西洲紧张是怕自己待会儿的表现不能令我满意?”
  嬴西洲不答,只道:“饮合卺酒吧。”
  “嗯。”酒液滑过口腔,缓缓淌下,宁嘉徵不善酒,加之适才喜宴间所饮的小半盏酒,现下业已微醺了。
  嬴西洲从宁嘉徵手中取走用于盛合卺酒的那瓢匏瓜,即刻去解宁嘉徵的发冠。
  发冠既解,发丝霎时如瀑而下,衬得宁嘉徵肤白胜雪,令嬴西洲目不转睛。
  宁嘉徵凑近嬴西洲耳侧,吹了口热气:“西洲委实性急。”
  “春.宵苦短。”嬴西洲扯下宁嘉徵的腰带,进而撩开了宁嘉徵的喜服。
  宁嘉徵亦曾对嬴西洲说过“春.宵苦短”,那时,他堪堪隔着百子帐,当着奚清川的面,将自己献予嬴西洲。
  他之所以说“春.宵苦短”自不是因为他想与嬴西洲共度春.宵,而是为了报复奚清川,亦是为了报答嬴西洲。
  “春.宵苦短。”他一字一顿地应和了嬴西洲。
  现如今,他当真想与嬴西洲共度春.宵,发自肺腑地认为“春.宵苦短”。
  嬴西洲的手烫得厉害,似能将他这副肉体凡胎烫化。
  他浑身一颤,抬手勾下嬴西洲的后颈,引着嬴西洲同他接吻。
  “嗯……”这一回他格外动情,因为今日乃是他与嬴西洲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
  须臾,他的吐息紊乱得不成样子,与失序的心跳声交织在一处,震耳欲聋。
  他固然已经历过人事了,眼下却慌乱得手足无措。
  “嘉徵。”嬴西洲忽地松开宁嘉徵的唇瓣,抬起手来,给宁嘉徵看。
  宁嘉徵正急促地吐息着,嬴西洲潮湿的手乍然刺入他的眼帘,教他更加吐息不能。
  “嘉徵未免快了些。”嬴西洲含笑道。
  宁嘉徵低垂了双目,只见喜服从原本端庄的大红变作了靡艳的深红。
  他缓了口气,忍着羞耻道:“西洲既紧张又激动,我亦然;西洲性急,我亦然。”
  嬴西洲情难自已地道:“吾心悦于嘉徵。”
  “我亦然。”宁嘉徵话音未落,便听得嬴西洲抗议地道:“‘我亦然’不足够。”
  “我亦心悦于西洲。”他满足了嬴西洲的要求。
  是心悦吧?算得上心悦吧?纵然他依旧不认为自己会为嬴西洲殉情,亦算得上心悦吧?
  嬴西洲放下喜帐,并压下.身去,从鬓发起,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宁嘉徵。
  宁嘉徵神魂颠倒,良久,他勉强寻回一丝清明,见嬴西洲喜服齐整,不满地去拉扯嬴西洲的喜服:“不公平。”
  待得嬴西洲与他一般,他方才乖乖地躺下:“继续吧。”
  嬴西洲遂继续亲吻宁嘉徵的心口。
  宁嘉徵抿紧唇瓣,接下来……接下来便是……
  嬴西洲给予他的太多了,使得他无暇恐惧。
  少时,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了。
  见宁嘉徵启唇,嬴西洲抢话道:“吾的嘉徵干净得很。”
  “嗯。”宁嘉徵尽量让自己放松。
  嬴西洲心生一计,变出尾巴来,以分散宁嘉徵的注意力。
  面孔被尾巴搔弄着,宁嘉徵半阖着眼,控制不住地向嬴西洲确认:“真是闺房之乐?”
  嬴西洲肯定地道:“真是闺房之乐。”
  “我信西洲。”信归信,恐惧归恐惧,恶心归恶心,即便信了,宁嘉徵亦做不到安然享受。
  “含进去。”
  “含进去。”
  “含进去。”
  ……
  奚清川明明已命归黄泉,他之所言却阴魂不散,犹如魔音穿脑,不断地在宁嘉徵脑中盘旋回荡。
  宁嘉徵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忍耐着不去推开嬴西洲。
  嬴西洲暂且吐了出来,转而将宁嘉徵抱在怀中,好生安抚。
  宁嘉徵扯了扯唇角:“西洲既不嫌弃,便继续吧。我杀了奚清川的肉身,绝不会容许他的阴魂作祟。”
  “好。”嬴西洲又爱又怜地亲了亲宁嘉徵的额头,才将宁嘉徵放下。
  不多时,宁嘉徵陡地发现自己又出了,这次弄脏的不是喜服,却是嬴西洲的嘴巴。
  “我……”他怯怯地道,“西洲,对不住。”
  恐惧也好,恶心也罢,尽管尚未消散,他的身体终究屈服于嬴西洲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
  显而易见,诚如嬴西洲所言,这便是闺房之乐,他的身体欢喜得紧,任凭神志如何反抗皆是无用功。
  “无妨。”嬴西洲含含糊糊地道。
  宁嘉徵记得自己答应过嬴西洲,亦要这么做,于是毫不犹豫地道:“轮到我了。”
  “不急,吾更想与嘉徵交.尾。”嬴西洲吐于掌中,抹上尾巴,后又将手指与尾巴一道送入。
  宁嘉徵不知嬴西洲是想给予他更多的功夫准备,抑或当真更想与他交.尾。
  宁嘉徵无力细思,亦无力发问,只能不住地含着鼻音唤道:“西洲,西洲,西洲……”
  好似他这把嗓子只知“西洲”二字。
  嬴西洲听得心脏发软,关于“心悦”,每一回都是他先说了,宁嘉徵再回应他。
  但从宁嘉徵眼前的模样判断,宁嘉徵必然心悦于他。
  一念及此,他迫不及待地抽出尾巴与手指,取而代之。
  湿漉漉的尾巴被送到了宁嘉徵唇上,迤迤然地磨.蹭着宁嘉徵的唇缝。
  宁嘉徵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唇缝,尾巴尖顺势溜了进去。
  当然不是什么可口的滋味,甚至可谓是恶心至极。
  然而,宁嘉徵非但不想反抗,反是意乱情迷地想若能与嬴西洲一直如此至天荒地老亦是一桩乐事。
  嬴西洲乍见宁嘉徵睫上盈了一层湿意,猛然停顿。
  宁嘉徵正在兴头上,蹙眉道:“出何事了?”
  嬴西洲以指腹揩了一下宁嘉徵的羽睫,忐忑地道:“嘉徵,怎地哭了?”
  宁嘉徵直白地答道:“因为太舒服了。”
  嬴西洲舒了口气:“吾还以为吾伤着嘉徵了。”
  “无事。”宁嘉徵摩挲着嬴西洲的背脊,“多给我一些。”
  嬴西洲却之不恭,捉了宁嘉徵的手,与宁嘉徵十指相扣。
  宁嘉徵双目迷离,喜帐瞧起来忽明忽暗。
  上一回,喜帐之上绣满了栩栩如生的孩童,是为百子帐,而这一回,喜帐是他与嬴西洲一起挑的款式,重金请老师傅赶工的,上头绣满了成双成对的鸳。
  上一回,百子帐之外躺着动弹不得的奚清川,而这一回,喜帐之外,空无一人,喜帐之内,是他与嬴西洲。
  他们成亲了,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夫了,正做着新婚夫夫该做之事。
  他们将并肩而战,铲除兰猗。
  他将羽化成仙,同嬴西洲一样与天地同寿。
  他们将长相厮守。
  他们……
  兰猗……
  铲除兰猗……
  长相厮守……
  嬴西洲是穷奇,是曾重创兰猗的穷奇……
  下一息,他脑中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段旧事:
  千年前,兰猗败走,白衣成了血衣,因暴雪之故,血衣又成了白衣,紧追不舍的穷奇亦覆了一层雪,漂亮的花纹几不可见。
  穷奇浑身上下一根好骨头不剩,却不肯放过兰猗。
  一个时辰后,兰猗与穷奇僵持不下,俱是气喘吁吁,摇摇欲坠。
  宁嘉徵心生疑窦:这当真只是我臆想出来的?
  重重一下后,嬴西洲低下首来,问宁嘉徵:“吾是否令嘉徵满意?”
  “满意?”宁嘉徵轻柔地抚上嬴西洲的侧颈,脑中一片混沌。
  嬴西洲心如擂鼓地道:“嘉徵莫不是不满意?”
  “不满意?”宁嘉徵双目发亮,突地冲着嬴西洲的侧颈一口咬下。
  嬴西洲猝不及防地被咬破了颈动脉,霎时血流如注。
  “满意得很。”宁嘉徵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嬴西洲的血液,直要将嬴西洲变作干尸。
  大补之物这等温驯,他自然满意得很。
  “嘉徵,你便是……便是……”嬴西洲阖了阖眼,不敢置信地盯着宁嘉徵。
  宁嘉徵失笑道:“你这是结巴了?”
  “你便是……你便是兰猗。”嬴西洲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名字,就算他难以接受,可是眼前的宁嘉徵赫然做出了与兰猗一般无二的神态,唯我独尊,视苍生如草芥。
  柔娘曾说过兰猗投胎转世去了,奚清川曾说过兰猗的转世年满一十又八,便会觉醒,而宁嘉徵已年满一十又八了。
  宁嘉徵一十又八生辰当日,他亲手做了长寿面,拥着宁嘉徵,将长寿面喂给了宁嘉徵。
  他们调.情、欢.好,一如神仙眷侣。
  他其实记不太清兰猗的容貌了,但他确定宁嘉徵与兰猗生得并不相似。
  再者说,他初见宁嘉徵,宁嘉徵正被奚清川逼着口.淫,兰猗决计不会沦落至如此田地。
  是以,他从未怀疑过宁嘉徵。
  但仔细想来,宁嘉徵的疑点确实不少:其一,兰猗将现身于九天玄宗,他初见宁嘉徵,便在九天玄宗;其二,凡人皆惧怕他,而宁嘉徵却不同;其三,“王不留行”与其它飞禽走兽全数对宁嘉徵避如蛇蝎,他们显然从宁嘉徵人畜无害的皮囊之下嗅出了煞气;其四,奚清川曾说过宁嘉徵似极了兰猗,奚清川因此害死杨长老,嫁祸宁重山,只为得到宁嘉徵。
  他当局者迷,身为守护人间的上古凶兽,却在与宁嘉徵交过尾后,爱上了宁嘉徵。
  宁嘉徵一十又八生辰当日曾问过他如若其觉醒了,他当如何做?
  他不假思索地道:“杀了嘉徵,再殉情。”
  临了,他明白自己该当当机立断,送宁嘉徵下十八层地狱,却下不了手,任由宁嘉徵吸食血液,他甚至仍在与宁嘉徵交.尾。
 
 
第六十三章 
  “对,本尊便是兰猗,本尊从始至终便只是兰猗,宁嘉徵不过是尚未觉醒的本尊罢了,本质上,这世间从未有过宁嘉徵,你贵为上古神兽,竟为一区区假象所惑,委实是蠢钝可怜。”宁嘉徵——兰猗唇色猩红,他一手摩挲着嬴西洲赤.裸的胸膛,一手环着嬴西洲劲瘦的腰身,姿态亲昵,加之肚子被撑得高高隆起,若非他依然在吸食嬴西洲的血液,当真像极了原本的宁嘉徵。
  这世间从未有过宁嘉徵?
  不,这世间定然有过宁嘉徵。
  不,这世间不止有过宁嘉徵,这世间尚有宁嘉徵。
  因为嬴西洲清楚地记得关于宁嘉徵的一切:不惧怕他的宁嘉徵;答应委身于他的宁嘉徵;毫无章法地对着奚清川拳打脚踢的宁嘉徵;亲手阉割了奚清川的宁嘉徵;粗鲁地将他纳入的宁嘉徵;喜欢挼他的宁嘉徵;自卑的宁嘉徵;自责害死了父亲以及三位师兄,害得妹妹、“王不留行”身受重伤,害得娘亲伤心欲绝的宁嘉徵;发誓要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的宁嘉徵;在家人面前逞强的宁嘉徵;要他当坐骑的宁嘉徵;喜欢与他交.尾的宁嘉徵;百般勾引他的宁嘉徵;目睹周老爆体而亡的宁嘉徵;问他心悦与否的宁嘉徵;不再自卑的宁嘉徵;挣脱了奚清川所施加的阴影的宁嘉徵;向他求亲的宁嘉徵;终于堂堂正正地打败了奚清川的宁嘉徵;身着喜服,与他拜堂成亲的宁嘉徵……
  宁嘉徵绝无可能有假。
  与他两情相悦的宁嘉徵绝无可能有假。
  于是,他凝视着兰猗道:“将嘉徵还吾。”
  兰猗不耐烦地道:“本尊说了,这世间从未有过宁嘉徵,你这畜生听不懂不成?”
  “嘉徵。”嬴西洲柔声道,“嘉徵,你纵然是兰猗的转世,吾亦相信你能战胜兰猗的意志,你可记得自己曾多次说过要与吾并肩作战,铲除兰猗?现下便是你实现这一目标的良机。”
  兰猗不由嗤笑道:“穷奇,你是傻了不成?”
  嬴西洲充耳不闻地道:“嘉徵,吾心悦于你。”
  兰猗懒得理会神志不清的穷奇,自顾自地吸食着温热的血液。
  嬴西洲不断地道:“嘉徵,醒醒,醒醒,醒醒……”
  兰猗听得烦躁,一面吞咽血液,一面起伏下.身。
  他魔骨天成,只知杀戮,不识情.欲,如今的他接受了宁嘉徵全部的记忆,已了解何为情.欲了,但未曾体验过,便想体验一回,左右那物正在他体内,方便得很。
  上一世的他与穷奇周旋多年,不曾料想到这一世的他会与穷奇欢.好。
  他不懂心悦为何物,不过与穷奇欢.好的滋味不差,怪不得宁嘉徵会食髓知味。
  “停下。”嬴西洲一把扣住了兰猗的腰身。
  即便是同一副肉身,他亦不愿同兰猗交.尾。
  紧接着,他正欲退出,倒刺偏生长了出来。
  方才他便觉察到自己将要出了,未料到,如此不合时宜。
  兰猗讥讽道:“你要为宁嘉徵守贞,可舍得伤害这副肉身?”
  嬴西洲确实舍不得伤害属于宁嘉徵的肉身,故迟疑不决。
  兰猗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破口,含笑道:“你果真舍不得。”
  嬴西洲默不作声。
  兰猗恶劣地道:“穷奇,你可知本尊为何会突然觉醒?千年前,本尊身受重伤,为了逃脱尔等的追捕,便投胎转世去了。本尊一次又一次地轮回,这次的宁嘉徵已然是第二十七回了。本尊为何当了二十六回的庸人?自是由于力量不足。而这第二十七回,多亏你给了这副肉身足够的体.液,助本尊一臂之力,本尊方能觉醒。换言之,你倘使不与宁嘉徵接吻,交.尾,亦不喂宁嘉徵你的血,宁嘉徵十之八.九能当一辈子的宁嘉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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