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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他自欺欺人地心道。
  不情不愿的“夫君”才最为动听,奚清川满意地道:“真乖。”
  他这般说着,右手却束缚着隋琼枝的双腕,进而沿着双腕,一寸一寸地向上折。
  脆响震耳欲聋,宁嘉徵含着哭腔道:“求夫君高抬贵手,琼枝她知错了。”
  “知什么错!我没错!”隋琼枝面色煞白,倏然提起右足狠狠地往奚清川的胯裆踹去,“胆敢欺负我阿兄,我要你不能人道!”
  可想而知,隋琼枝未能成事。
  宁嘉徵眼见小妹被奚清川倒着提了起来,并被捏碎了一双足踝踝骨,登时心如刀锥:“夫君,求你别再伤害琼枝了。”
  “看在嘉徵的面子上,为夫勉为其难地放她一马。”奚清川手一松,顷刻间,隋琼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耷拉的左手却还努力地抓着烛台。
  奚清川见隋琼枝的骨头如此之硬,指尖一点,烛台上的尖钉旋即乖顺地贯穿隋琼枝的左腕,将她钉在了地上。
  转眼间,这奚清川便食言而肥了,全无信用可言。
  以防小妹再遭难,宁嘉徵不敢指责奚清川。
  隋琼枝血流不止,直直地瞪着奚清川,讥讽道:“你清楚自己入不了阿兄的眼,所以逼死爹爹,用娘亲要挟阿兄答应婚事,又用我要挟阿兄供你亵.玩,恬不知耻。”
  奚清川失笑道:“难不成我堂堂九天玄宗宗主要放下身段追求你阿兄?强取豪夺不是有意思得多么?虽然你阿兄眼下恨不能将本宗主碎尸万段,不过待本宗主将你阿兄操.熟后,你阿兄得了趣,就算本宗主不要你阿兄了,你阿兄亦会死皮赖脸地缠着本宗主不放。”
  “自作多情。”隋琼枝深信不疑地道,“才不会,一则,我阿兄并断袖;二则,我阿兄绝不会对杀父仇人动心。”
  “不是断袖?”奚清川柔情蜜意地望向宁嘉徵,“嘉徵,你可愿为为夫断袖?”
  宁嘉徵迫于无奈,道:“我愿意。”
  奚清川得意洋洋地对隋琼枝道:“你阿兄亲口说了愿意。”
  隋琼枝见阿兄这般委曲求全,心疼不已:“素日里不可一世的阿兄去哪儿了?”
  宁嘉徵笑了笑:“小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勿要再同夫君作对了。”
  奚清川盯着宁嘉徵,满怀恶意:“嘉徵既然心甘情愿地为为夫断袖,何以不让为夫先验验成色?”
  验验成色?我又不是死物,谈何成色?
  宁嘉徵下意识地想佯作听不懂,但他明白这样做毫无意义,遂拨开奚清川的手,下了棺盖,要求道:“不要在这灵堂好不好?”
  奚清川却是将宁嘉徵抱上了棺盖。
  宁嘉徵被迫立于棺盖之上,苦苦哀求道:“夫君,不要在爹爹的棺材上好不好?不要在这灵堂好不好?”
  奚清川最喜强迫宁嘉徵,自不会如其所愿:“我们嘉徵来日的成就必定远远高于岳父,当然该在岳父头上宽.衣.解.带。”
  此言实乃歪理邪说,宁嘉徵满心唾弃。
  见宁嘉徵一动不动,奚清川利落地踩碎了隋琼枝左手五根手指指骨。
  隋琼枝并不喊疼,只道:“阿兄,别听这老不死的。”
  “你这黄毛丫头真没教养。”奚清川接着踩碎了隋琼枝右手五根手指指骨,以示惩罚。
  “琼枝,住嘴。”这奚清川显然不会改变主意,宁嘉徵颤着手指,解下了自己腰上的孝布。
  孝布既去,孝衣即刻敞开,中衣随之露了出来。
  中衣之后是里衣,里衣委地,他便身.无.寸.缕了。
  他鼻尖萦绕着香火味,他脚下是棺盖,棺材里躺着他的爹爹,他左侧是娘亲,娘亲正默默地流着泪,他右侧是爹爹与师兄们的牌位,他身后是其中一名师兄的棺材,他面前是奚清川与小妹,他们身后是另外两名师兄的棺材。
  他的自尊心碎得一塌糊涂,若非奚清川挟持了娘亲、小妹以及这重华楼幸存的一十三名仆从,他定要与奚清川同归于尽,绝不受这等屈辱。
  奚清川欣赏着宁嘉徵青.涩的肌理,啧啧赞叹:“假以时日,为夫的嘉徵定会长成靡颜腻理,风情万种的大美人。”
  不管是奚清川的话语,还是奚清川的视线都令宁嘉徵感到恶心。
  他心下杀意疯长,面上不显,温驯如初生的羔羊。
  不知接下来这奚清川还有什么把戏?
  这奚清川不会要他在爹爹的尸身上承.欢吧?
  思及此,他赫然听得奚清川发问道:“嘉徵是否懂得如何抚.慰自己?嘉徵倘使不懂,为夫可好心地帮帮嘉徵。”
  左右反抗不得,且总归较承.欢好得多。
  是以,他颔了颔首:“我懂得如何抚.慰自己。”
  奚清川命令道:“做给为夫看。”
  隋琼枝见状,制止道:“阿兄别听这畜……”
  宁嘉徵生怕奚清川又折磨小妹,遂弹指点了小妹的哑穴。
  隋琼枝长大了嘴巴,却死活说不出话来,急得痛哭流涕。
  宁嘉徵未曾做过,仅在话本中看过。
  堪堪覆下手去,他的身体陡地被奚清川从棺盖上抱了下来。
  他天真地以为奚清川善心大发,岂料,奚清川居然打开了棺盖。
  霎时间,尸臭弥漫。
  他猝不及防地瞧见了爹爹,爹爹面目狰狞,其上长满了尸斑,与他印象中的爹爹大相径庭。
  他明知爹爹业已断了气息,决计看不到赤.身.裸.体的自己,仍是觉得羞耻难当。
  奚清川温言道:“该当让岳父好好看看,他的好儿子嘉徵长大了。”
  而后,他又催促道:“愣着做什么?”
  当着爹爹的面抚.慰自己,比教宁嘉徵去死还要难受。
  然而,他尚有要保护的人,姑且死不得。
  他忽而想起“琼玑盛会”上有人咒骂他“总有一日会倒大霉”,“真想看看他被人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
  他们一语成谶,如若得知他正任人宰割,定会幸灾乐祸。
  他收起思绪,强迫自己不思不想,当一具行尸走肉。
  可是当一具行尸走肉哪有这么容易?
  须臾,呕吐物夹杂着血液刮过他的喉咙,奔涌而出,少许残留于他的口腔与唇瓣,绝大部分飞溅至奚清川面上、身上,使得奚清川狼狈不堪。
  他顿时觉得痛快,纵然喉咙如遭烈火灼烧。
  奚清川拭净面孔,意念一动,换了身衣衫后,方才恼怒地道:“你下头不吐,上头吐什么?莫不是天阉吧?”
  宁嘉徵并不介意被奚清川骂作“天阉”,成功地恶心了奚清川,便是他小小的胜利。
  奚清川被宁嘉徵扫了雅兴,遂不耐烦地道:“还不快继续。”
 
 
第十二章 
  宁嘉徵一面再度覆下手去,一面命自己再吐一回,务必令奚清川兴致尽失。
  奚清川看破了宁嘉徵的心思,恐吓道:“你若敢再吐,本宗主便要对隋琼枝不客气了。”
  发觉奚清川改了称呼,宁嘉徵明白其是当真动怒了,慌忙解释道:“我并非故意惹夫君不快,奈何我这副身体不争气,望夫君见谅。”
  奚清川质问道:“是这副身体不争气,还是对本宗主有所不满?”
  宁嘉徵回道:“我岂敢对夫君有何不满?确是这副身体不争气。”
  奚清川目光低垂:“这副身体的确不争气,至今毫无反应。”
  被杀父仇人所强迫,在灵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地做这等事,如何能争气得了?
  宁嘉徵口中不敢反驳,猛然闻得奚清川道:“你这副身体太过青.涩,而你的手法太过生.涩,不若由本宗主代劳吧。”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栗了起来,他先前曾对娘亲说就算嫁予奚清川,权当被恶犬咬了一口便是。
  眼下奚清川不过是要帮他自.渎,他却害怕了。
  他为这般怯懦的自己而感到羞耻,见奚清川探过手来,他阖紧了双目,打算硬生生地承受,可是他的双足居然不受控制地后退了。
  直至后腰磕到了爹爹的棺材,退无可退,双足方才停下。
  “不要。”他的唇齿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声音来。
  “到底还是个孩子,未.经.人.事,竟怕成这样。”奚清川收回手,转而捏起宁嘉徵委地的衣衫,一件一件地为宁嘉徵穿上了,末了,还贴心地为宁嘉徵系上了孝布。
  宁嘉徵并无暴.露.癖,但他第一次觉得被衣料包裹住身体的感觉如此之好。
  他稍稍松了口气,缓缓睁开双目,入目的奚清川一派慈悲之色,他暗忖道:这奚清川当真良心发现了?抑或另有图谋?
  奚清川先是将宁重山的棺盖阖上了,后又环视着宁嘉徵、隋琼枝以及隋华卿三人,温言道:“周老马上便要进重华楼了,你们三人若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本宗主便将他送下去与宁重山作伴。”
  却原来是周伯伯救了我,也是,奚清川其人丧心病狂,怎会良心发现?
  周伯伯乃是爹爹的至交好友,亦是天下修仙门派中惟一可能相信爹爹之人。
  论辈分,周伯伯的辈分远高于奚清川,周伯伯成名之际,奚清川尚未降生。
  论身份,周伯伯贵为南天盟盟主,南天盟与九天玄宗旗鼓相当。
  论声望,周伯伯与奚清川不相伯仲。
  然而,论修为,周伯伯绝非奚清川的对手。
  更何况,奚清川诡计多端。
  奚清川既能罗织罪名,逼得爹爹自裁,亦能构陷周伯伯,使得周伯伯晚节不保,乃至于命归黄泉。
  奚清川出言威胁,显然是不想徒生事端,而不是怕了周伯伯。
  奚清川倘若打定主意要谋害周伯伯,周伯伯十之八.九出不了这重华楼。
  纵然周伯伯侥幸出了重华楼,是否愿意为了爹爹,拿南天盟与九天玄宗一搏?
  且假使周伯伯对爹爹奸.污杨姑娘,杀害杨长老一事将信将疑,甚至是深信不疑,他向周伯伯告发奚清川无异于自寻死路。
  综上,顾虑太多,风险太大,宁嘉徵遂颔首答应了:“夫君且放宽心,我们三人绝不会在周伯伯面前胡言乱语。”
  “嘉徵真乖。”奚清川揉了揉宁嘉徵的脑袋,继而瞥了隋华卿一眼。
  隋华卿发现自己能动弹了,当即跑到了幺女跟前,拔.出将其左腕钉于地面的烛台,从而将其拥入了怀中。
  隋琼枝的手腕腕骨、足踝踝骨,以及手腕向上三寸的手骨皆被奚清川活生生地捏碎了,十指亦被奚清川踩碎了,如今形同废人。
  宁嘉徵低下.身去,解了隋琼枝的哑穴。
  隋琼枝立即嚎啕大哭:“阿兄,你受罪了。”
  宁嘉徵摇了摇首:“我没受罪,我好得很,连头发都一根不少。”
  隋琼枝清楚阿兄是何等得自傲,甚至可称傲慢,而奚清川的所作所为却是将阿兄的自尊心踩进了泥里,血肉模糊。
  阿兄合该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而不是任凭奚清川摆弄的物件。
  “莫要哭啦,你再哭,阿兄都想哭了。”宁嘉徵用自己的衣袂去擦小妹的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隋华卿瞧着素日里打打闹闹,现下互相安慰的儿女,不由悲从中来。
  他们一家四口未及好好地庆祝幼子夺得“琼玑盛会”魁首,一夕之间,堕入了地狱,不得超生。
  乐极生悲便是如此了。
  她这个当娘子的,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丈夫,眼睁睁地看着他自裁了。
  她这个当娘亲的,亦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奚清川凌.辱。
  她这个当娘亲的,还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奚清川弄成了重伤。
  她将这双儿女带到这人世间,难不成是为了让他们吃苦遭罪?
  她有责任保护好他们,却束手无策。
  听着幺女哭泣不止,她亦哭了出来。
  宁嘉徵见娘亲哭了,委实忍不住了。
  他是要强的性子,并不喜欢向任何人示弱。
  可是不示弱又能怎样?
  奚清川见三人哭成一团,柔声提醒道:“周老快到这灵堂了。”
  宁嘉徵旋即止住了哭泣,正色道:“娘亲,小妹,我们不能害了周伯伯。”
  隋琼枝明显有异议,欲言又止。
  “娘亲,你去洗把脸,我将小妹抱回房,小妹这样子如若被周伯伯看出来了,不好解释。”宁嘉徵不容分说地将小妹打横抱起。
  经过奚清川之时,他陡地听得奚清川道:“嘉徵,你妹妹的骨头这般硬,不知从皮肉中取出来给那松狮咬,是否咬得断?”
  “王不留行”躺在不远处,闻言,连“汪”都“汪”不出来。
  适才她目睹了小主人是如何被折磨的,急欲咬死那大恶人,努力良久,却连那大恶人的身都近不了。
  奚清川好奇地道:“那松狮似乎快断气了,不知换一尾康健的松狮,是否咬得断?”
  宁嘉徵哀求道:“夫君,我会听话的,别伤害我妹妹。”
  “伤害与否端看你的表现。”奚清川摆摆手,“去吧。”
  “多谢夫君。”说罢,宁嘉徵抬足便走,将小妹抱到床榻上躺好后,又将“王不留行”抱了来,放于小妹身侧。
  他分别喂了小妹一颗续命丹,“王不留行”半颗续命丹,才为小妹包扎。
  包扎很疼,隋琼枝并不喊疼,只茫茫然地道:“阿兄啊,我好想回到从前,一家四口,团团圆圆。阿兄,我们不是吃了娘亲做的红豆圆子羹么?不该团团圆圆么?为何……为何……”
  她哽咽了起来:“为何我们三人会与爹爹天人两隔?为何我们三人会沦为那老不死的鱼肉?我们一家四口从不做坏事,为何会遭此报应?师兄们各个乐观开朗,将我当亲生妹妹对待,他们又为何会遭此报应?上苍无眼哪!所谓修仙,不是重在修身养性么?那老不死修的分明是一己私欲,为何能有此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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