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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得很坏(近代现代)——夕禾

时间:2023-12-19 09:58:12  作者:夕禾
  谢谢各位来读这个故事,祝各位——
 
 
第32章 一荤一素
  吃完饭,老练嘱咐完儿子留意按摩椅店家的送货电话,便载着酒足饭饱的妻儿回了老屋。
  老练和周老师是实用派,在家居城逛了小半个星期,才终于选定一款按摩椅作为生日礼物,方便儿子下班后解乏。
  而刚开始工作的练海云则走的是纸迷金醉路线。
  她咬紧牙关、掏空了小金库,攒钱给给练和豫买了双CL的红底男士皮鞋。
  练和豫试了试,尺寸刚好。
  趁着裴衷还在收拾餐厅,练和豫坐在地毯上拆开了最后一份礼物。
  裴衷特地给礼物装了箱、包了黑底暗金纹的包装纸,不拆箱的话根本看不出来里头装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前天晚上练和豫偷摸跑去客厅里找酒喝的话。
  主卧禁入令是练和豫亲口下的,失眠当然也只能由自己亲自捱。
  生生熬了三天、到了周四时,练和豫实在是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抽屉里的过期安眠药早被丢了个干净,全被练和豫换成了润滑油。
  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叫裴衷回来陪睡,只得屏声敛息地踮着脚去酒柜里偷酒喝。
  一想到在自己的房子里、喝自己花钱买的酒,还得偷偷摸摸,练和豫就来气。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被管得严!
  练和豫从不怀疑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地位,只是被裴衷发现的话,又要被跟在后面念上好几天,这就让他头大了。
  偷喝完一杯威士忌,练和豫蹑手蹑脚地经过次卧时,听见了房间里音乐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拨弦声。
  因此还没拆礼物,练和豫用小脚趾头也能想到,裴衷给自己买了把音质不错的小提琴。
  呲啦——
  撕开包装纸,尽管练和豫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打开琴盒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长长吐了几口气平复心情。
  Musafia的订制琴盒里装着一把咖啡红色调的手工小提琴,透过两个f形状的音孔,可以清晰看见内里刻印的Cremona与LS的Logo。
  Cremona的小提琴向来只在拍卖会流通,更不用说该品牌下由最负盛名的制琴师Luca Salvadori出品的作品。
  若要说这把琴对小提琴演奏者的吸引力程度,不亚于SCI独立一作之于科学研究者;张大千、于非闇真迹之于国画家;贝聿铭手稿之于建筑师。
  它根本就有市无价。
  裴衷有多少存款练和豫是知道的——先别说他是个门外汉,就算他真摸到了门道,要拍到这把琴也够呛。
  “怎么还在和面?”
  练和豫从背后搂住了裴衷,对方将揉好的面团放进碗里用保鲜膜盖好,转过身同练和豫交换了个温馨而悠长的吻,“先发好面,晚上给你做长寿面吃。”
  因为手上还沾着不少面粉,裴衷不敢往实了抱人,只得用小臂亲密地贴着练和豫的腰蹭蹭。
  “买那么贵的琴干嘛。”
  练和豫抬起手,将裴衷被汗水打湿、垂在额前的头发往耳后拢,“你还在读书呢,攒了这么多年的老婆本,这一下全给花光了。”
  裴衷凑过来贴了贴练和豫的鼻子,笑道:“老婆本不就存来是给老婆花的。”
  “没大没小。”练和豫撇撇嘴,从对方裤兜里翻出手机,绑定了几张自己常用的银行卡,“好好干活,你哥我养你。”
  大概是中午吃得太饱了,晚餐时两人都不是很饿。
  裴衷用中午那半锅剩下的海鲜作为汤底和浇头,下了两碗面。
  其中练和豫那碗是用面团甩成一整根的——为了讨个好彩头,裴衷硬是盯着他一口吸完、不准咬断分口吃,差点把练和豫给噎死。
  晚餐后,辛苦了一天的裴师傅算是从次卧搬了出来。
  一周没进主卧,他颇有些拘谨地抱着被子,在主卧门口探头探脑,试探道:“和豫,那我进来了哦?”
  “不要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讲这种糟糕的话。”
  练和豫抱着本书靠在床头,哗啦一声翻过手中的书页,头也没抬。
  裴衷一声不吭地抱着被子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躺在练和豫身侧。
  虽然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睡在一块,但平时的亲吻是少不了的,可这对于裴衷来说完全不够。
  对于这一点,裴衷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他是差不多四五岁时从爸妈的卧室搬去次卧睡的,独立到婉拒了爸妈买的所有陪伴类毛绒玩偶。
  但和练和豫同居不过几个月,这才刚分开睡了几天,裴衷眼下就有了浅浅的黑眼圈。
  他一边唾弃自己好幼稚、好不成熟,一边蛄蛹到床的另一头,抱住了还坐在床上看书的练和豫肌肉流畅的大腿,“和豫,早点睡觉吧。”
  “睡荤的还是睡素的?”
  裴衷想了好久,最终才艰难的憋出一句:“素的。”
  练和豫不为所动地挪开大腿,合上书本,抬脚踩了踩裴衷腿间鼓鼓的一包,“硬得都能犁二里地了,还搁这装清纯呢。”
  被踩得五官扭曲了一瞬的裴衷深吸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说:“你别管它,有时候它不太听使唤……我能控制住!”
  听到这个练和豫更就兴奋了,他本就有那种“房子着火我拍照”的疯劲,裴衷越是隐忍,他就越有那种霸王硬上弓的快感。
  或许这就是强制爱的精髓所在!
  他风驰电掣地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上次秦文瑞送的手铐,眼疾手快地将裴衷的两只手拷在了胸前。
  “不用拷我,我又不会反抗。”
  裴衷无奈地动了动被拷在一起的手腕,链子发出清脆的哐啷敲击声,他望向目光炯炯的练和豫,道:“和豫,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好好好!”练和豫喜形于色,像是给香蕉去皮一样利索地将裴衷扒了个精光,“那今晚我睡荤的,你睡素的。”
  练和豫从不否认自己馋裴衷身子。
  比起对方一眼就能被注意到的出挑五官,裴衷的裸体更具备观赏性。
  可惜每次练和豫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被裴衷搞得神摇目眩了。
  因此尽管两人已经上了很多次床,但练和豫确实没找到什么机会仔细观摩裴衷的身体。
  一米九四的身高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放在裴衷身上完全没有比例失衡的情况——修长的身材强壮而不夸张,看得出长期进行规范锻炼的痕迹;浑身上下的肌肉隆起得恰到好处,像一尊极富力量感的雕塑。
  但最夸张的还是裴衷的核心区。
  腰、腹、臀、腿,由这几个部位组成的强大核心肌群,是运动过程中发力关键因素。
  其实练和豫撸了这么多年铁,自夸一句公狗腰也是不带虚的。
  但在裴衷面前就不够看了——对方每天的运动强度更高,再加上学习和工作也都是那种需要挥锤子、扭钢筋的雕塑粗活,让他的核心区结实得像铁打的似的。
  难怪每次把练和豫都快干吐了,裴衷还意犹未尽。
  裴衷被练和豫那像B超扫描仪一般的犀利眼神扫得毛骨悚然、背后发凉,“你是不是想上我?可以,但是我还没灌肠……”
  “怎么老提这个?上周你才刚干了错事,还妄想我奖励你吗?”练和豫把身上睡袍甩到床尾,冷笑着用力掐了把裴衷的胸肌,“诡计多端,以后都别想这事了。”
  自从两人同居以来,练和豫基本不需要自己动手自慰。
  习惯了高频率的性爱后,禁欲一周的练和豫,性欲已经高涨到克制不住的程度,他难得有了自我纾解的兴致和机会。
  练和豫坐在裴衷的腹肌上,右手摸上裴衷的唇瓣,塞了三根手指进去。
  虽然不知道练和豫具体想做什么,但裴衷还是乖巧地张开嘴,容纳了对方还带着沐浴露香味的指头,甚至还主动伸出舌头细致地舔着练和豫的指节。
  十指连心,被舔到无名指的指根时练和豫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裴衷张嘴咬了一口,在指头上留下一个环形的牙印。
  练和豫本来就硬得贴在裴衷腹肌上打鼓的阴茎直接膨胀了一圈,耀武扬威地向上挺立。
  他还空闲着的左手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这才稍稍缓解了在体内烧得快冒烟的欲火。
  但双腿间已经习惯接纳性器的地方却不甘寂寞,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在裴衷的小腹上呼吸,几乎要把裴衷肚子上的薄薄的皮肉吃进身体里去。
  在练和豫性征发育的青春期,他是养成了些不可告人的羞耻习惯的,其中就包括夹腿。
  他会通过抚弄阴茎的方式来达成射精的目的,但因为抵触用阴道获取快感,除了在洗澡时,练和豫很少动手去触碰那一块禁地。
  但不去碰不代表它不存在。
  在性欲倒错的折磨下,练和豫常常在阴茎快到达高潮时,忍不住将脚踝紧紧靠在一起、并拢双腿,紧绷着一股力气挤缩擦着阴道内壁的肌肉。
  有次练和豫不小心将垂在会阴处的阴囊挤进了腿间——当它推撞、抵弄着那片湿润的阴阜时,正值青春期的练和豫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从此对这种过激的快感避如蛇蝎。
  但现在不一样了,尝到甜头的练和豫只渴望通过最舒服的形式,让自己达到最夸张的快感。
  裴衷的腹部并非平平的一整块,他那有起有伏的腹直肌规规整整从胸部往下延伸,同V字型向下收紧的两侧腹外斜肌汇合在耻骨位置。
  在抚慰着阴茎的同时,练和豫忍不住跪坐在对方的腹肌上、双腿大开,有规律地前后摩擦。
  随着腹肌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湿痕,裴衷能清晰感受到练和豫的阴道口在腹肌上摩擦时产生的湿软温热的挤压触感。
  自己玩舒服了以后,练和豫把被裴衷嘬得水淋淋的手指头抽出来,插进了空虚已久的穴口。
  练和豫还是头一回将手指插入进自己的身体里,刚一进去就忍不住弓起了腰。
  阴道里的触感和想象中平滑、直上直下的样子完全不同——手指被层层叠叠的肉褶吸着往里带,狭窄而有弹性的阴道壁挤得练和豫的手指都有些发木。
  他忍不住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附和着摆弄阴茎的节奏,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哇……爽翻了……”
  练和豫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裴衷的性欲总是这么旺盛——别说他那根没见过世面的狗尾巴了,就连自己不甚敏感的手指,都快要被这极具性爱天赋的阴道壁绞出了一种即将勃起的幻觉。
  裴衷真是好大的福气!
  想到这里,他对裴衷低声下气请求解开手铐的话语愈发充耳不闻,但又享受着对方那一双写满“我恨不得操死你”的双眼在身上四处点火的刺激感。
  裴衷的性器硬得在练和豫臀缝间一挺一挺的,戳得人心烦,练和豫干脆往后挪了些,将对方的阴茎坐得贴在小腹上。
  跳动着的滚烫阴茎,显然比腹肌更适合作为发泄性欲的物件。
  练和豫将腿岔开了些,用阴唇包住了茎身,边就着舒服的角度前后摆动着臀部,边继续未完成的自慰事业。
  双腿间被手指插出色情的水声,练和豫爽得有些顾不上前头的阴茎,左右手交替爱抚、戳弄着自己阴蒂和阴道口,一股一股的热液朝裴衷的性器上浇。
  双手被拷在胸前的、看活春宫看得快硬到晕过去的裴衷,忙不迭地接过练和豫荒废的活计,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给练和豫的性器手淫。
  “要到了——唔——!”
  潮吹和射精是同时来的,练和豫被快感的子弹击中,直直向前栽倒在裴衷身上。
  他抽出穴内被性液泡得发皱的手指,在裴衷脸上揩出一道水痕,意犹未尽地拍拍对方的脸,“今晚就这么睡吧,我去洗洗,待会回来睡素觉咯!”
  但练和豫才刚转过身,就被钳着脚踝拖了回去。
  “手铐怎么……”
  裴衷将手铐解下丢到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听得练和豫心头猛跳、不寒而栗。
  他赶紧捂住岌岌可危的腿间,虚张声势地指责道:“你说了的,今天我是寿星全都听我的,你不是想反悔吧?”
  “首先,手铐有应急开关,我从大梅沙回来以后看过说明书了。”
  裴衷将人圈到自己怀里,眼里满是风雨欲来的情欲,“其次,现在是十二点过七分,生日已经过了——”
  “老公,总该轮到我说了算了。”
  作者有话说:
  Musafia的琴盒大概3800刀左右,那把小提琴差不多可以将练哥的车买下来。
 
 
第33章 二里路
  在数码产品泛滥、烟花禁放令颁布之前,农村的小孩们在过年期间的活动可多了去了。
  撞拐子、打弹珠、丢沙包、抽陀螺、斗蚂蚁……
  而放炮,是独属于胆大孩子王的特权。
  炮仗,与那种扭扭捏捏、刺啦冒花的手持烟花不同。
  它讲究一个声音大、爆炸猛、引线短。
  可炮仗不能乱放:田里的庄稼炸不得、塘里的水产会翻白、城里给新修的水泥路不能碰。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孩子们很快找到了最适合放炮的地方。
  那地儿既能展示自己不惧生死的勇气,又能对周边好友进行爆炸式、全方位、多角度打击——
  那就是牛粪。
  潭州乡下几乎家家养牛,练和豫家也不例外。
  练和豫那会儿不爱搭理同龄人,可他长得好看,父母也总从鹏城寄过来些新奇玩具,因此总还会有拖着鼻涕的邻居小孩来找他玩。
  某年分了些糖果出去后,练和豫回收了一堆诸如弹珠、毽子、炮仗之类的回礼。
  他对前两者没什么兴趣,倒是对外婆外公从不给他买的炮仗起了玩心。
  有天恰逢碰上赶集的日子,外婆外公一个去了镇上买过年物资、一个在屠宰场等着买新杀下来的猪肉。
  常年被看得紧紧的练和豫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机会。
  他学着邻居家小孩的方法,找了自家牛拉的一滩离家最远的牛粪,插上两根炮仗、点燃以后迅速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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