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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皇子落难记/君兮何止/小娇夫他好生威猛(古代架空)——楚千秋

时间:2023-12-19 09:59:33  作者:楚千秋
  某日听闻夫人身子不适,老爷便带着宰相与御医进阁看望夫人,谁知,进阁中一看……竟是林管家与孟夫人二人正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老爷震怒,直接叫身边侍从当场将二人拿下。孟夫人还一脸茫然,随后立即委屈的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
  御医大人连忙抬袖掩面,丞相脸色更是如同被撅了一般难堪。
  反倒是林管家一股子傲气,直说着自己与夫人是两情相悦,不关旁人的事。
  只因这红杏出墙,在辰国乃是极其伤风败俗之事,严重者可直接被丈夫一纸休书并上罪状,送至天钦府关押。
  丞相无奈拿官职堵了老爷,御医的嘴,却堵不住朝暮城悠悠众口,孟家的一下子倒是“扬名立万”了,成了这辰国的风口浪尖。
  “嗯,很好。”
  卫长临在休书上落了款,随即又拿出奏本来,写下这些年他暗暗收集的丞相罪状。
  林净见卫长临没了后话,突然扑通跪地一拜。
  “老爷,在下斗胆向老爷讨要府中一职。”
  “何职?”
  卫长临没甚在意,笔下继续写着丞相上至结党营私、贪污舞弊,下至官压百姓、品行不端。
  “打杂的职位即可。”
  “去与金管家说,给你赐字清风,退下吧。”
  “是,多谢老爷。”
  林净退出门去,随即见门外立着大侍卫,便拱手一礼。
  “见过大侍卫。”
  “不必多礼。”
  朱并修也拱手,看着对方离去才进入书房中。
  “将军,明日之战,锦国似乎兵力不足,那个二皇子已撤了三分之一。祁公子在宫中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卫长临闻言立即顿下笔,抬头肃然道:“今夜传信慕秀,令他派人捉拿敌方骠骑将军,群兵无首难以开战,定会通报皇宫中,暂可拖延一段时日,以保祁云平安。”
  卫长临顿了顿,稍稍思索后道。
  “明日再随我至朝堂,有要事要解决。”
  “是,属下遵命。”
  朱并修拜服后退身而出,顺带轻掩上了门。
  卫长临回至座位,皱眉扶着额。
  如今,祁云与他天各一方,无论遇上什么事,他都无法及时出现。无法在他身边,想必祁云一人已受了不少的苦。
  卫长临这几日一直忙着,从南巷旧事查到宫廷嫔妃,几年之下费劲心力积累的证据,终于接近了真相的尾声。
  二十六年前,宫中有一得宠的妃子方诞下皇嗣,皇上龙颜大悦,更是多加恩宠。皇后见此心生妒忌,念其背后无势力笼络,便令婢女将尚在襁褓的皇子带出宫外,差孟临宏接应并亲手解决掉。那时的孟临宏还不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表面上迎着皇后之令,心底里又不愿将此事归于自己手中。
  孟临宏所用之人并不多,便把那皇子交与平时关系不错的大将军赵明华。赵明华见惯了生死,无所顾忌,随手将皇子弃在了南巷。
  那南巷是什么地方?穷人堆乞丐帮,不是被饿死的就是被打死的,要想活命除非身怀绝技。一个小小的婴孩在此,无非就是送死。
  而且那个时候,正值荒年,好些个养不活的婴孩全都被丢弃在此处,皆是被这些人拿来饱了腹。那里随处可见的瘟疫,遍地骇人的残骨……
  若不是一位仁慈的婆婆将婴孩捡了去,今日辰国,便没有一个叫卫长临的人了。
  卫长临皱眉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该恨赵明华,还是仍旧该感恩于他。
  ——————————————
  “父皇息怒。”
  四皇子应声跪地,身后婢女也连忙随主子身后,怯弱的跪下身来。
  他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稳重如斯的继续道:“父皇,太子殿下,此物虽是敌国所产,但只要是藏酒之好的人,总会有这么一壶。不过寻常事,却被太子殿下夸大其词。”
  皇上闻言,抬手缓缓抚了抚龙椅,肃然沉默着,不做任何回复。
  尚书大人从宴席上慢步站出身来,朝着有些焦灼的太子露出一副淡然神色。
  “是啊,太子殿下,一壶酒……又能证明得了什么?皇上,如今两国交战,双方相持,从前的商货往来,如今却兵戈两伤。这一壶酒,不仅仅是一壶酒,或许还是万千黎民的生计啊……”
  “尚书大人言重了,我只是就事论事,何来夸大其词之说?”
  太子向着堂上拱手一敬,对着皇上坦然道:“父皇,儿臣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哦?给朕细细说来,不得有半句虚言。”皇上丝毫未息怒气,眉头反倒蹙的更紧了,龙威犹在。
  “是。”太子朝着四皇子堪堪一笑,朝身边侍从朗声道:“去,传五公主,以及三皇子殿中侍从何司,六皇弟还请在此待命。”
  四皇子眉头微皱,一脸不解的看向殿后。
  五公主披着浅珀色的绫罗,怯怯的从宴席后走上前来。侍从何司则从六皇子身旁撤下,弓着身子跪在堂前。
  众人皆是神情凝重,四皇子之事与五公主又是什么关系?况且,宫中这两人平日走的极近,不该是一条船上的人吗?
  四皇子侧过头,对着身后的婢女悄声问去:“……怎会如此?太子原先计策不是想借我之手以酒进献,下毒除掉六皇子吗?如今怎么会关联到五皇妹?”
  “……还请殿下恕罪,奴婢办事不力,竟不知太子殿下……已然换了计策,还请殿下赎罪……”
  “……罢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太子撇了眼跪地的几人,顾自抬起下颚胸有成竹的张口道:“何司,你伺候三皇子殿下多年,三皇子与四皇子两者私下关系如何?”
  何司抬起头,看了看四皇子,又立马转过头来有些迟疑的说着:“……殿下在世时,四皇子殿下便常对殿下打骂羞辱不堪,刑罚残忍,殿下好几次险些……险些丧命于此……”
  “……”
  四皇子祁赭抬头对着何司狠狠一瞪,何司连忙害怕的垂下头去,不再敢言语。
  太子无所顾忌只道:“继续说。”
  何司又立即点了点头,开口打颤。
  “……虽……虽是……殿下早已被皇上撤去太子之位,但仍旧遭到四皇子的记恨,谁曾想……四皇子甚至派人……派人跟随殿下到军中,设计将殿下送入敌军手中……此事并非奴才特意得知,而是这四皇子殿中人早便拿此当做笑柄,说殿下……说殿下愚蠢,是死得其所……
  皇上,若将四皇子殿中奴婢侍从抓来询问,也定是如此。”
  “儿臣蒙冤!这都是太子——”
  “大胆——!!!”
 
 
第71章 重回亦重生
  “……残害血亲手足,罪不可赦!给朕……给朕拿下!”
  皇上闻言直接拍案怒斥,头上青筋显而易见的爆起,脸色更是气到发白。
  “……三皇子虽被朕削去了从前太子的位置,但也是皇家血脉!”
  身旁的赵公公见状,立即躬身到皇上身边抚背顺气。这些时日来,皇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被气的个上不来气,那可如何是好啊?
  锦国如今内忧外患,根本不是江山易主的好时机,稍有不测,就是全局败落。
  两旁的侍卫连忙听令上前,直接将刀架在四皇子脖颈上。
  “父皇!儿臣绝未做过任何残害手足之事!苍天有眼,怎会将罪降与清白身的儿臣!?”
  四皇子虽是跪着身,但上身却挺拔,神情泰若,正气凛然。
  “四皇弟还在狡辩!?”太子虚着两眼,有些忌惮。
  “呵,口口声声说我杀害了三皇兄,莫非是有张嘴便可说的?我向来对三皇兄恭敬守礼,这后宫中人尽皆知,只有太子殿下一众人常常对三皇兄动辄打骂,其中还以二皇子最甚!父皇对三皇兄不闻不问多年,自然不知这其中原委……”
  “……竟有此事?”
  “不可信其无啊?”
  “……太子殿下所言倒也不假……”
  赵公公简直没眼看了,实际上这夜宴众人心里都跟个明镜似的,非得要来凑热闹。
  “笑话……你可有何证据?”太子转头示意五公主祁录,又看了看六皇子,两人大抵一眼明了。
  皇上闻言,慢慢恢复了神态,微虚着眼看向席下。
  五公主跪地抬手献上一枚金符以及一块通玉。
  “父皇,这是……是四皇兄的通关符文,以及随身物,是太子殿下派人在城边拦截的。”
  六皇子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随后才差侍从拿出了一块白色绸布,放于自己手上,将层叠缓缓打开。
  只见其上赫然躺着一支枯藤,还参杂了几片薄叶。
  “父皇,此物是儿臣偶然从四皇兄的鎏芳殿后的花坛中所得,而此物……此物本是调养之药物,可若是参杂了其他,便会生出剧毒。人服用后,将在一夜之内暴毙而亡,此手段恰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赵公公连忙传来御医,将此物仔细观察了个遍,向着皇上这边立即跪下身。
  “回禀皇上,六皇子殿下所言无误。”
  随后六皇子则差宫中另一位御医拿出了好几根银针,一一给宴席上皇子桌前的酒食验了验。
  手落针起,看着根根银针瞬间发黑,众人皆是一脸惊诧。
  “儿臣揣测……今日四皇兄必定有所动作,所以便早早的向太子殿下与赵公公通报,父皇桌前的酒食已被公公重置,父皇不必忧心。现下儿臣此番验证,四皇兄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护驾——!!”
  赵公公扯着嗓子大喊一声,从宴后立即涌来了一堆侍卫,手持凌厉刀枪瞬间对着其下被压制住的四皇子。
  那侍从最后在四皇子的酒食中,拿出银针,显而易见并无半分变化。
  “人证物证具在,四皇子还想抵赖吗?”
  ——————————————
  夜色诡秘,暗影宫巷中飞奔着一只马车,如同穿梭明月间的展翅飞鹰。
  “属下愚钝,打扰了祁公子。不过,乔医师所言句句属实,大侍卫确实是与倾水城中眼线交换军情,是将军所令。”
  文兮跪地不起,弯腰垂头,对着祁云恭恭敬敬。
  “……原来如此,见我不必下跪,起来吧。”祁云微微转了转眼瞳,立即明了。
  “祁公子乃是将军夫人之位,属下不敢不跪。”
  乔申洛缓过神来,也不多嘴,安安静静的看着两人。
  “……我如何担得起将军夫人这四字?免礼起身吧……”
  “多谢祁公子。”
  马车快速而平稳,风起苍穹,宫里的夜色深的骇人。
  “殿下,万明宫到了!”
  钟肃连忙刹住,从前面一跃而下,随即趴在地上呈着背,等候祁云的踩踏。
  “申洛,你与文兮先呆在马车内,等事情解决,再随我们一同回殿中。”
  “收到!云云殿下!”
  “是,属下得令。”
  祁云立身远望,眼前台阶高长,宫门辉煌依旧,牌匾上的三字因夜宴熠熠生光。
  重回此地,亦为重生。
  ——万明宫
  “事到如今,四皇子无话可说了吧?”
  太子看着不知如何反驳的四皇子,状似艰难的忍着笑,郑重其事的朝着台上之人一跪。
  “父皇,四皇弟所犯,儿臣与众人皆是惶恐,还请父皇定夺。”
  “还请皇上定夺!”
  众人除了尚书令,四皇子余人外,皆是跪地不起。
  太子扬起头来,吊销着眼一脸得意。五公主则不敢看向狼狈不堪的四皇子,畏缩着身子埋下头。
  四皇子恍然,对着六皇子及众人莫名的低低一笑。
  “呵……儿臣无罪。”
  六皇子不禁打了个寒颤,慌慌张张的立即转过头看向太子。
  太子无所谓的瞥了一眼,也不做他想,依旧傲慢横生道:“垂死挣扎罢了……”
  赵公公见皇上面色愈发难看,气都不敢使劲喘。
  恐怕台下的四皇子难逃一劫了……
  “——四皇子祁赭,残害手足,觊觎皇位,愧对锦国皇室……咳咳……咳……有辱皇室血脉!即刻给朕……押入天牢,三日后,分尸示众!”
  皇威盛怒,台下一片肃静,闻言大抵都松了口气,此事看来已是尘埃落定。
  “……且慢!父皇!”
  一阵急切清亮的声音瞬间落入宫中,众人皆是抬头一愣,目光不觉向门口张望去。
  只见来人一身浅青素雅,肤比皎月。身后携着一名侍卫,面上从容,镇定自若的走入堂中,仿若步步生莲。
  “……这是……三皇子殿下?”
  “活……活见鬼了!!”
  “三皇子殿死讯都已有三月之久了……那此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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