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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皇子落难记/君兮何止/小娇夫他好生威猛(古代架空)——楚千秋

时间:2023-12-19 09:59:33  作者:楚千秋
  对方粗粝的嗓音响起,祁云不明所以的张开嘴来,黑虫见机一跳瞬间钻了进去。
  祁陌抬手伸向隐秘的角落,转头问道:“你下的什么蛊?”
  祝常笑道:“巫教特有的娇银蛊,能让被下蛊之人的欲求不断放大,被控蛊时,全身情动不止,如若无人与之共行事,便会被蛊虫蚕尽五脏六腑,痛不欲生。”
  “控蛊?”
  祝常顺而抬起另一只手,从袖口取出一节短笛,放在嘴边起了几个小调后,祁云便立即闷哼一声。
  祁陌的手划过浅浅沟壑,榻上也一颤一颤的回应起来。
  他瞬间瞪大了眼,立马惊笑起来,“啊哈哈哈……好玩儿……好玩儿!”
  祁云只觉得一下子头晕脑胀起来,浑身滚烫无力,瞬间犹如万千只指尖刮擦。
  原本的心口突然变成了一片荒漠,他怯怯的却无法自抑的张着口,祈求着满天诸神给予他一丝怜悯的甘露。
  “别弄脏本楼主。”
  祝常立即皱眉不耐的抬起手,接着却将其搭在面具上,做出这丝毫不嫌弃的举动来。
  祁云口上一空,连忙急切的找寻起来,可两只腿又突然不知被何人给推动。
  祁陌先是用眼睛向下惊奇的盯着,许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祁云,癫狂的笑意从他脸上愈绽愈开。
  祝常缓缓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玩世不恭的面容来。他随手一拿,面上吊垂着眼,扯在祁云嘴边。
  “蠢狗,老鸨教你的东西可都学会了?”
  祁云绯红起脸,只知道他的甘露要来了,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直接伸出手摸索着。
  祁陌正卯足了劲,长发随动而飞荡,他边笑边道:“皇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你……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先帝去世那夜你跑到皇上的殿中,把他的魂都勾没了。”
  祁云连连发出粘腻的鼻音,他什么都听不见了,仿佛有无数只手从黑暗中抓住他,不断向着背后的深渊越陷越深。
  祝常也不歇,伸出手来挑着对方的发丝,面上垂着眼,像是在看地上轻易能碾死的蚁虫。
  “……都有多少人接近过你?嗯?”
  祁云不觉有些麻木不堪,睁着眼的好几瞬跟着起伏一同疯攀,昏暗的灯火断断续续的冲击着他的双眼。
  光色迷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真的能看见。
  但这些都无所谓,他已经无所顾忌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愿想起。
  窗外的夜色太深邃,已经深到望不见底。
 
 
第134章 一样开心的
  次日午时,阁外炎炎,蝉鸣愈烈八月天。
  祁云不免用手遮了遮,等睁开眼看到从指缝间的遗落的光时,才堪堪愣住。
  “是光……”
  他能看见了,
  可是……看见了又能怎样呢?
  祁云思及此处,又失落的垂下头,看向自己空无一物遮掩且臃肿的身子。随即再一抬头,他竟未注意到,周身被个冰冷的铁笼给围困着。
  祝常从门口徐徐走来,依旧戴着一副面具。他抬手对着笼边扔下一支细簪,随后问道:“蠢狗,想出去吗?”
  祁云听着轻轻叮当一声,看着地上的簪子,有些发愣道:“想……出去……”
  “那就让本楼主看看,这些日子你都学到了什么。”
  “好……”
  祁云不假思索的答道,缓缓将手伸出铁笼的缝隙,又捡起地上的簪子,当着对方的面,丝毫不顾的,直接轻轻放在嘴边。
  祝常一手摆开茶具,肆意坐在茶桌上,面上还带着玩味的神情垂眸看向笼子。
  祁云两只眼故意微虚着,目不转睛的看向对方,跟勾魂的狐媚一般,只是更为青涩罢了。
  “……”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好像本能的想要出去,却又深陷其中。
  也不知道难熬了多久,久到在麻木中都找到一丝触动。
  祝常就那么看着,面具上反着对面动扰的影。
  祁云猛然拱起身子,止不住的挣扎着,像一只妄图撕裂破出的茧。
  随即他迷蒙着双眼,仿若重新来到这个世间。
  祝常走过去,伸出手到笼里,像之前一样,摸起对方柔软的发顶。
  “好,今夜本楼主便放你出来。”
  祁云跪在地上,腰自然而然的向下塌着,他睁着两只毫无精光的眼,极其懵懂的,单纯的仰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的人。
  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事物,会被世人小心翼翼的尽数压在心底,可当被揭开之时,已经如野火一般蔓延吞噬。
  ————————————
  夜晚如期而至,文兮与墨兮来到夜市,先是在暗中观察了一番,随后攀上房檐,一阁一阁的向里勘察。
  文兮给了墨兮一个眼神,墨兮便向西侧的阁房抬步飞去。
  在最高的一间阁里,静默之中竟突兀的响起水声潋滟,歌喉一般婉转动听的声音,却连连发出勾人心魄的呼唤。
  祁云背靠着祝常滚烫坚实的胸膛,两只膝弯被后者紧紧抓缚住,而祁陌也逼紧在身前,毫不犹豫起来。
  “祝楼主……你想把他变成什么样?”
  祁陌不停,头也不抬的问道。
  与此同时,祝常也不拜下风,低沉道:“……直到他无法认识自己,只知道作为一个宝器的本身。甚至能够在众人眼前无所顾忌的,包容一切。”
  祁云看着窗外的月亮晃啊晃,光晕变得很大很大,所有的星子也四处飞奔,他只觉得它们是开心的,那么他也是一样开心的吗?
  闻言,祁陌出奇的愣了愣,但却突然笑起来道:“真想看看皇兄作为此,又是怎样的姿态。”
  祁云呆呆地望着,流露出纯粹不解的神情。
  祝常道:“很快就能看到了……本楼主亲手调教出的,一个真正完美的器皿。到时候的春悦楼……所有人都会慕名而来,不惜一切的倾尽囊中金玉!!”
  祁云愣愣的想着,他是月,还是星子,亦或者是整片漫漫长夜?
  暗夜中一抹黑影攀在窗外,默默窥探着阁内的一切。
  眼前可怜的祁公子正被两人狠狠折辱着,不断发出看似极其痛苦的叫喊。
  他不禁握紧拳,死死盯着那处,像是要把几人瞬间撕碎一般。
  文兮腿下蓄力,立马准备翻进窗去,想着要一举把祁公子带回府。
  墨兮却一把抓住对方的头,硬生生给按了下去。
  文兮连忙不解的看去,墨兮摇了摇头,打起了手势。
  ——楼顶有高手。
  文兮打手势回道:
  ——祁公子现在很痛苦,必须今夜救他。
  墨兮悄悄往上探了一眼,转下来又动起手指。
  ——祁公子在笑,他根本不痛苦。
  文兮难以置信的向上又偷看了一次,直接瞪大了双眼。
  祁云正望着他这边,微醺着两眼,温柔明媚的脸庞瞬而露出单纯而欢快的笑容,可在此时此景却无比诡异恐怖。
  文兮连忙害怕的退下身子,墨兮则打手势道。
  ——我们先走,今夜祁公子无碍,明夜再派人来。
  文兮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二人对视一言,身影一闪,急急消失在夜色之中。
  ————————————
  七月的夏日已灼热,落清阁中的依旧冷清的不像样。
  乔申洛失落的坐在椅上,这只木椅原是云云殿下最常用的。
  “唉……”
  阿福也垂头丧气的,不吱不吭。
  乔南百无聊赖的弄了弄花瓶,扯了扯新生的绿叶,随后两眼一瞪,连忙捂住屁股,冲着两人一脸焦急道:“那个……师弟啊,你们慢慢着急哈,我我我先去出个恭!”
  乔申洛翻了个经典白眼,无语道:“出个恭还要打报告?师兄,你怎么不叫我们都来围观?”
  乔南此时已经飞奔到了门边,头也不转的回道:“来围观也行!但你可追不上师兄我的节奏——!!”
  阿福见此愣了愣,又转头看向乔申洛。
  窗外鸟语婉转,乔申洛没管乔南,只是撑着下巴出神的望着,冷不丁道:“……云云殿下是自愿走的……对吗?”
  阿福迟疑道:“听暗卫说,应该是这样的。”
  “或许他也厌倦了在将军府的日子吧?厌倦了枯燥乏味,厌倦了蝉鸣磨人,或许……也厌倦了我。”
  听着这些话,阿福只好说道:“公子恐怕只是一时情急,胡乱下的决定吧。”
  乔申洛丧气道:“我觉得……云云殿下不是这样的人,他从来没说过要走的事,但是既然是他自愿要走,也就是真的打算离开了。可是……我不想被云云殿下抛下。哪怕把我带去给他俩做管家都行啊!为啥要抛下我啊!”
  阿福尴尬道:“……乔医师别难过了,公子许只是不巧忘了与你说。”
  ————————————
  黄昏悬际,春悦楼的高阁里,总是弥漫着一股寡淡的糜烂之气。
  祁云站在窗台边,迷蒙的望着,身上只遮掩了一层薄纱。
  他眼前看的是落霞残辉,可耳边响起的却是锣鼓喧天,自己好像在血红色的轿子里,随后又缓缓走下来,与身边的人共拜天地。
  可那个人……是谁呢?
 
 
第135章 额日敦朝鲁
  天轩阁内,卫千川乖乖坐在子山的旁边,目不转睛,认真的看着对方弹琴。
  子山突然停下手,琴声戛然而止。
  一下听不到好听的琴音,卫千川急忙皱眉问道:“子山师傅,为什么不继续弹了呀?”
  子山转过头,轻轻笑道:“小公子,我问你,师傅和祁公子相比,你更喜欢谁?”
  卫千川眨了眨眼,直接道:“我更喜欢亲父!”
  子山不觉握紧了手指,但还是装作轻柔的继续问道:“你都学了这么多日的琴,那师傅再问你一遍,我和祁公子,你更喜欢谁?”
  卫千川低头思虑了一下,又道:“我喜欢师傅的琴,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亲父。因为亲父真的很疼我,爹爹以前总是很严厉,亲父来了之后,就一直护着我。所以……当然是最喜欢亲父啦!”
  子山立即气愤的起身,“他究竟有什么好的?怎么你们人人都向着他!?不就是一个瞎子吗?真是……恶心死了。”
  卫千川鼓着嘴,毫不示弱的喊道:“世上谁人都不可以骂亲父!子山师傅……你真是太过分了,我讨厌你!”
  闻言,面前之人立即眦目欲裂,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卫千川直接哇的一声哭了,连忙害怕的捂着脸,转身就要跑开。
  “哇啊啊!!我要告诉爹爹……”
  子山冷漠拧着头,狠狠看向卫千川,一把抓住对方的发髻给拉了回来。
  “呃啊——!”
  卫千川被迫仰起头,两只手胡乱抓着,试图逃脱身后人的魔掌。
  子山挑着眉,缓缓道:“小公子,给我听好了。不许告诉你爹爹,否则我就把祁公子肚里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全部杀掉!”
  卫千川红着眼,边上泪痕都还没干,急忙喊着:“不要!!子山师傅,求你别伤害亲父!我,我绝不会告诉爹爹的!”
  子山道:“好啊,一言为定。”
  卫千川连连点头,“嗯嗯,一言为定!你可别伤害亲父……”
  此时梁上悄悄探下来一双眼,又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
  ————————————
  夜深了,春悦夜市灯笼一起,周遭都陆陆续续的热闹起来,春悦楼虽亮堂着,但却不比平常来客不绝。
  “哎?今夜春悦楼怎么没什么人呐?”
  买银饰的小贩向楼边瞧了一眼,又转来对着面前询问的客官道:“哟,这位客官,这春悦楼今夜不同往夜,开的是暗场,交了纯金押了宝才能往里进呢!”
  “是吗?那这楼主可真会做生意。”
  小贩笑道:“听说是有个镇楼之宝,城中好些个从商的老爷都紧赶慢赶的去看。喏,您瞧,那儿还有个横幅,写着天上天下绝世无双。”
  “嗬,还真是……”
  楼外转眼月上钩,众星缄默,春悦楼里暗场上,如夜一样深邃。
  紧接着柔腻的笛声渐起,几位小女子将台上烛灯逐一点亮。
  慢慢的光色吞噬暗处,台中央硕大的铁笼渐渐呈现在众人面前,密密麻麻圈了一堆蠕动的白团。
  台下人一见,立马不乐意了。
  “哎,真是奇了!这笼子里怎的好多兔儿?”
  “本大爷花钱来看兔儿?这祝楼主搞什么?”
  “不是镇楼之宝吗?拿这东西糊弄我们?”
  “……等等,那儿有个人!”
  白兔如雪,立马撒了欢的跑散开,笼中间便慢慢立出个跪坐的人影来。
  烛光摇曳,台下离得近,只见着那人身上羊脂凝肤,红痕遍处,手上还抱着个绒毛兔儿,正好抵在圆滑的腹上,好不醒目。
  再抬眼一看,面如玉雕,青丝长柔,两只杏眼熏了水雾似的,红通通的,当真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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