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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穿越重生)——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时间:2023-12-19 10:11:01  作者: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喜子仍旧是那幅恭敬的样子,请赵润物随意。
  赵润物深吸一口气,走出酒楼,望前走了走,跟着孙望月一前一后进了一间药铺,上了二楼里面的房间。
  一看到赵润物进来,孙望月立刻关上门,倒头就跪,还没说话眼圈就红了,把赵润物吓了一跳,赶紧又扶又劝,让孙望月说一下目前的状况。
  孙望月红着眼睛,带着些许没有哽咽的说道“我等侥幸逃出,好不容易返回去才发现甘越等兄弟已经被杀,才明白过来中了郭济的调虎离山之计,属下无能,让殿下落入郭济之手。”
  正说着又要下跪,被赵润物制止住了,赵润物扶了扶额头,觉得应该循序渐进的把事实告诉他。“甘越、甘冽还有家人吗?”赵润物决定先打听打听他们有没有什么软肋。
  “没有,殿下,咱家养的死士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孙望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如是说道。
  赵润物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说道“无父无母也会有软肋,是甘越、甘冽杀了其余几人,害我被抓的。”
  此话一出口,就看孙望月“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了,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眼神中有惊恐亦有茫然,讷讷的叫了两声“殿下”。
  赵润物示意他小点声,让他坐下,抬手倒了杯茶递过去,由着孙望月缓了一会儿,才不急不慢的说道“多留意一下,劳烦了。”
  孙望月见殿下没有怪罪的意思,双拳紧报,铿锵说道“属下比然不会辜负太子殿下的信任。”
  紧接着,孙望月又告诉了赵润物另一件事,赵随风已经察觉到赵润物没死了,正在暗中寻找自己。
  赵润物心里一紧,如今那个便宜弟弟可是太子殿下了,势力无孔不入,这京城不仅一时半会儿出不去,恐怕也没有几个可以安全藏身的地方了。
  想到此处,赵润物觉得还是郭济府中更安全一些,毕竟郭济看起来就不好惹。
  而且郭济既没有把自己交给赵随风,还好吃好喝的养着他,更要以身相许,怎么看自己在郭济那里都比在长安城的其它角落里安全。
  想到此处,赵润物不敢多待了,起身就要离开,孙望月惊恐的问“殿下好不容易出了郭府,怎么还要回去。”
  赵润物无奈的朝孙望月解释了一番,又叮嘱他好好留意郭济与赵随风的动向,想办法尽快带他出城,孙望月一脸迷茫悲愤,接下任务。
  临走时赵润物看了一眼这个药铺,店面不大,柜子和书卷塞得满满当当却不觉得拥挤,堂上高悬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问孙望月“这是咱们的铺子吗?”
  孙望月点头称是。
  赵润物心里一震,赚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赵润物瞬间喜上眉梢,吟出一句“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让孙望月找人写成对联,裱起来,挂在门外。
  孙望月在嘴里叨念了几遍,连连说好,夸的赵润物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是盗用的,不过原创者在清末,还不知道未来有没有这个朝代呢,这么一想,赵润物的愧疚心少了点。
  赵润物回到酒楼,发现喜子仍旧在哪里喝酒,神情自然,赵润物不敢掉以轻心,多解释了几句,就带他回郭府了。
  “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郭济坐在书房里,盯着方才写下的这句诗,有些发愣。
  这么心软的一个人是怎么被派来假扮太子殿下的
 
 
第9章 你到底是谁
  幽深的东宫里,赵随风死死地攥着信纸,薄薄的纸被戳得稀碎,半明半暗的烛光让他的杏眼比白天看时多了几分高深莫测,“好好盯着郭府,一旦有机会就暗示孙望月把哥哥救出来。”赵随风一字一句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用过晚膳后,赵润物又窝在塌上、倚着凭几继续读《丹朱国记》。正读到“幽州以外,大漠孤烟”,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赵润物吓得一哆嗦,嘴先于大脑冒出了一句“请进”。
  这倒把门外的郭济整不会了,我突然来访,他不需要时间伪装一下吗?
  赵润物说完就后悔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熟悉的地方,正看得入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有人敲宿舍门来找舍友拿明天查卫生的表呢。
  赵润物骑虎难下,随手把书放在塌上,坐直身体,提高声音又喊了一句“请进。”
  话音未落,房门一开,郭济走了进来,赵润物眼前一亮。
  说实话,郭济长是真的好看,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长在赵润物的审美点上,尤其是那双桃花眼,上挑的眼尾好像能把别人的心勾走。
  换下了昨天那件血迹斑斑的黑衣,穿上半新的青绿色广袖长衫,偏淡,像是隔着蒙蒙细雨眺望前方的嫩柳。随意挽了个结坠在脑后,墨发如瀑,落在身上,手里还领着两壶酒。
  这么一打扮,整个人看起来风度翩翩、精神稳定。
  郭济一进来就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绝口不提昨日的事,居然开始汇报起最近赵随风的动向,除了在京城暗中寻找赵润物外,还有什么拉拢禁军和神龙军、往朝中重臣家里安插探子等等,赵润物听得恍恍惚惚、一个耳朵进耳朵出,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郭济手里的酒上。
  酒香特有的甘醇丝丝缕缕的钻进鼻孔,勾得赵润物肚子里的馋虫晃动着触角又撕又咬的往上爬,弄着心里痒痒。
  天知道赵润物又多馋这一口,本来他今天去酒楼就想喝点,没想到被孙望月一打岔,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终于等到郭济说完,赵润物不咸不淡的道了句辛苦,并不想和他谈怎么对付赵随风。
  赵润物心里清楚,谈政治,就自己这智商,肯定是比不过这种被封建朝堂浸染的厚黑学大佬,稍稍不慎,就会暴露。
  赵润物转而关心起郭济来,绞尽脑汁的想当年高三时班主任的关怀语录,话里话外告诉郭济要劳累结合。
  说了半天发现郭济反应不大,甚至还有点茫然,赵润物忍不住心里感概一声。果然是有代沟呀。
  干脆破罐子破摔,努力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把自己想象成礼贤下士的刘皇叔,亲切的问道“郭大人废寝忘食的谋划真是令人佩服,本宫愿敬郭大人一杯,不知郭大人是否赏脸?”
  郭济直接懵了,万万没想到也没想到这个假太子会这么直接,这次带酒过来,郭济就是想灌醉赵润物,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没想到这个假太子居然上赶往坑里跳,郭济脑子也有点含糊了,这人该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要借此机会洗脱嫌疑?
  喜子搬来一张食案和两个云锦蒲团,又端来几碟精致的点心和小菜,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对面而坐。
  郭济率先起身给赵润物倒了一杯酒,赵润物也不客气,一饮而尽,甘甜醇厚,回味悠长,虽然比不上以前喝的酒上头,但当个饮料解解酒虫还是可以的喝。
  赵润物半是感慨半是叹息,一连喝几杯,都觉得不够过瘾,想问问郭济有没有浓度更高的酒,没想到定睛一看,郭济两眼木然,脸颊处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居然有几分可爱。
  赵润物伸出手在郭济脸前上下晃了晃,郭济的目光随着手慢慢移动到赵润物的脸上,茫然地盯着赵润物。
  赵润物只觉得心砰砰直跳,谁能拒绝被一张这么美的脸痴痴的看着呀!
  赵润物不自觉的伸出手,朝他的脸摸去,眼看着马上要碰到那张滑腻的脸,赵润物已经能想象到这张脸有多么嫩滑了,不料却被另一只覆着薄薄茧子的手掌抵住。
  “你是谁?”嗓音经过酒精浸泡,带着独特的温柔,如果是耳鬓厮磨的甜言蜜语,大概会溺死赵润物。
  可现在的赵润物只觉得后脖颈发凉,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把刀砍下让他头身分离。
  莫不是被他发现了,赵润物习惯性的咽了口唾沫,死死地盯着郭济,妄图在那双摄人的桃花眼里找到一丝清醒的痕迹,可惜徒劳无功。
  郭济的眼里依然充满迷茫,刚刚的那句话仿佛只是醉后的讷讷低语。
  “赵润物。”
  赵润物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发抖,好像握着自己手的不是郭济,而是黑无常。
  赵润物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黑无常的审判,没想到郭济一低头,把脸贴在自己手上,就着这个姿势,睡了。
  赵润物已经没了暧昧的心思,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贴上了一块冰,冰的冷气化作刀刃、刺进掌心、顺着经络,包裹住每一寸皮肉,冻的赵润物僵在那里,久久不能缓和。
  赵润物看郭济醉得不省人事,善心大发。
  抽出手、抚上郭济的背、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他,自己窝在塌上凑合了一宿。
  这一觉赵润物睡得很是不舒服,塌上虽然有毯子,平日里坐着到没什么,可一旦躺下,就觉得哪呢都硌得慌,赵润物翻来覆去,比在宿舍的小铁床还要难受,直到凌晨才浅浅入梦。
  第二天,赵润物是被脖颈处微微的疼痛弄醒的,迷迷糊糊的撑开一点眼缝,就被郭济那双充斥着杀气的桃花眼给吓清醒了。
  赵润物下意识的想往后退,被脖颈处愈加疼痛的感觉止住了,低头一看,把通体银白的匕首抵着自己的脖颈,锋利的刀刃已经割破皮肤,雪白的中衣和靛蓝的毯子上满是血迹。
  “你到底是谁?”郭济淬着恨意的声音在赵润物耳边响起。
  “赵润物。”
  刀刃又深入几分,脖颈处愈发疼痛。
  “太子殿下不会如你一般行事。”郭济抵着面前这个假太子的脖颈,怒气中烧,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又是套话又是示好。
  更糟的是昨晚高估了酒量,几杯下肚就醉了过去,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被这个假太子套出什么话来。
  郭济受不了这种失控的感觉了,发誓今天一定要戳破这个假太子的真面目。
  赵润物明白装不下去了,没想到穿越过来不到三天就被发现了,赵润物不禁感叹,自己果然是差劲呀。
  “郭大人可相信夺魂一事。”赵润物死死地注视着郭济眼底的情绪变化,“我来自一千年后,前日一觉醒来,就成了废太子。”
  “你觉得我会信吗?”赵润物觉得刀刃只要稍稍再一用力就会割破大动脉了。
  也许是死亡的威胁激发出了赵润物莫名的勇气,赵润物忍着疼痛、强壮镇定“这具身体是你家太子殿下的,你杀了我,也就意味着你家太子只能呆在一千年后,永远不会回来了。我虽然不知道怎么让你家太子的灵魂回来,但只要我活着,他就有回来的可能。”
  赵润物也有点魔怔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反正活着也挺累。
  郭济握着匕首,慢慢退出脖颈。赵润物捂着脖颈,温热的血液从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染红了赵润物的双手。
  赵润物不在意郭济相信与否,能活下去就活,活不下去就死,反正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主,不如随遇而安、听天由命。
  郭济并没有继续逼问,只是把匕首插回刀鞘,推开房门,离开了。
  不一会儿,喜子领着一位大夫进来,鹤发银须,身材硬朗,灰褐色广袖长衫,粗布麻衣、另有风骨。
  那大夫背着药箱进来,利落得给赵润物上药包扎。
  赵润物看郭济还愿意给他治伤,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大夫说最近不能喝酒,连鸡肉、海货都不能吃,顿时又有点烦,死之前都不能再喝顿酒,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吗。
  临走时,大夫告诉赵润物三天后会来换药,让自己这几天好好休息,赵润物不甚在意,让他走了。
  赵润物在房间里足不出户的宅了三天,睡觉、吃饭、看书。总的来说除了每时每刻感觉有一把匕首抵在脖颈上以外,基本上符合赵润物对理想生活的想象。
  每天睡到自然醒,喜子就会进来伺候自己洗漱,然后按时把午饭和晚饭送进来,看起来好像对自己的真实身份全然不知。
  郭济一次都没来,赵润物明里暗里向喜子打听郭济最近在做什么,无奈修为不够,每次都被喜子识破,然后恭恭敬敬的替郭济表达他对太子的忠心不二,让赵润物不必担心。
  赵润物无语的笑了笑,索性也就不在乎了,能活一天是一天。
 
 
第10章 什么真相
  到第三天的时候,喜子又把那位大夫请来,给赵润物换药。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大夫小心的换了药,换了新的纱布,又叮嘱了一番。
  走前还留给赵润物一个蜀锦香囊,说是对伤口愈合有好处,赵润物觉得新奇,问一问伤居然就能好?古人这么神奇的吗?
  送走大夫后,赵润物把香囊吊在手指上,一便继续读《丹朱国记》,一边转着玩。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赵润物洗漱完毕后,早早的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思考人生。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冥冥中赵润物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父亲送自己去学马术。那里的赵润物好小,连马腿的一半都达不到,努力的向后仰着后脑勺,却连大马的眼睛都看不到。
  父亲站在小赵润物身后,先是鼓励又是奖励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磨磨蹭蹭的儿子,抱起小赵润物,放到了高高的马背上。
  明明被吓哭的是小赵润物,可赵润物却觉得自己也感知到这种突然离开地面的惊恐,像是被迫离开柳树的絮,随风游荡、漂泊无依。
  赵润物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拼命的想要离开这里,惊慌失措中不慎踩空,从半空跌落,失重的恐惧触动着赵润物每一根神经,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片身不由己的柳絮了。
  漂浮的过程中携起阵阵寒风,冻的赵润物瑟瑟发抖,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着地。
  赵润物顿时就清醒了,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又爬在孙望月熟悉结实臂膀上,身后的郭府的高墙,前方是洒满月光的街道。
  “孙望月”赵润物开口的瞬间感受到身下背部肌肉一紧,孙望月浑厚的声音与空气中的分子碰撞,发出让人安心的声音,“殿下,属下来接您了。”
  自穿越以来,赵润物第一次感受到久违的的安全,自己终于可以去一个不用随时担心会没命的地方了。
  柳树的阴影牢牢的拢住修长的身形,郭济站在在月光延展不到的地方,看着孙望月领着十几个人、翻过墙、蹲在墙角处苦苦等待赵润物,郭济站得腿都有点发酸了赵润物还是没来。
  郭济无声的倚向树干,透过翠叶的缝隙,看着孙望月无声的指点片刻后,跟着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想必是前几日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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