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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穿越重生)——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时间:2023-12-19 10:11:01  作者: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没有啊。”赵润物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这里,但还是如实答道。
  “连你都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告诉那个白痴,那你为什么会觉得太子殿下会把去那种地方办的事告诉孙望月呢?”
  “我不告诉孙望月是因为我觉得这种灵异的事情跟他解释起来很费劲,也不利于我在这里的生活。反正他现在还没看出来,等他看出来再说嘛。这和你们太子殿下去办事不告诉他有本质上的区别,我只是暂时不说,你家殿下是根本没想说。”
  郭济不想和赵润物在这种文字游戏上过多争执,直接了当的把话题拉回最初的事情“那你明知道孙望月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他?”
  “我不是去问孙望月太子殿下去做什么事。”赵润物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哭笑不得的解释到“我不是去问孙望月知道什么事,我是想问问太子去的那个南风馆,我好去看看,万一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
  郭济愣了愣,连脑子都没过直接问了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哈?”一个大大的问号从赵润物头上冒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太子殿下,无论太子殿下做什么事都与你无关,你现在已经有正常的生活了,为什么要掺和进来?”
  赵润物明明接收到了郭济话里想表达的“与你无关、莫要多管”,可赵润物硬生生的从这番生冷的话里听出来几分关心自己的意思。
  赵润物就这么看着郭济,眼里溢出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欣赏和温柔,“这虽然与我无关,只是我阴差阳错的占据了你家太子的身体,又受你家殿下的托梦,让我寻找真相,我虽力薄,但也不愿辜负你家殿下的嘱托,于情于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这话时,赵润物嗓音温润,眼神坚定,眼睛一闪一闪,像是盛了漫天的星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郭济也不再说什么了,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你去南风馆时,要小心赵随风,他现在已经你基本已经确定你不是太子殿下了。”郭济开口嘱咐的。
  “但他不知道这依然是太子殿下的身体”赵润物把话借上。
  “可我怎么觉得赵随风好像并没有打算杀我?”
  赵润物把方才在楼下赵随风与自己擦肩而过时说的那句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郭济听,推测的说道。
 
 
第17章 郭济嘴真贱
  郭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莫不是他想抓住殿下,以防殿下起兵夺皇位吗?”
  “想要夺得皇位必须要取得兵权,但你们家殿下现在在名义上已经是死人了呀?赵随风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
  郭济一听这话有些不太高兴,“我家殿下深仁厚泽、贤明果决,等太子殿下回来,我等必会辅佐殿下应天受命、南面称尊的,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
  赵润物刚想怼一句“让一个连自己的下本身都管不住的男人还能当好皇帝”,结果抬头一看郭济脸色不对。
  赵润物识时务的选择把嘴闭上,迅速转移话题,转而问郭济“你家殿下去南风馆的事会不会是赵随风透露给皇帝的呀?”
  赵润物根据自己看权谋剧的经验,合理推测道。
  “不清楚,其实在出这事儿以前,殿下与赵随风之间一直都很微妙,他们二人的争斗并不激烈,平日里见面的时候虽然总是唇枪舌战,但并不会逾矩。”郭济若有所思的形容到。
  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插圈弄套,这在权谋剧里很常见。可再一结合赵随风对自己说的话,赵润物又觉得郭济的话好像并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反而真的是字面意思—原身和赵随风关系还可以。
  赵润物越想越头疼,这原身周围人的态度怎么就这么复杂呢,他是怎么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长这么大的呢?”
  想到这里,赵润物又是一阵心疼,明明是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要每时每刻都在和这些带着面具、不知皮下如何的时候打交道,
  赵润物想想就累。或许方才赵随风一开始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单纯潇洒,才是他们兄弟本来的样子吧。
  千金宝剑万金装,笑掷胡姬绿酒床。醉跃紫骝呼侠客,东风吹入斗鸡场,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赵润物在心里默默感慨,正准备开口再多问郭济一些关于他们兄弟二人的事,就看见郭济突然竖起左手食指,泛白的指尖压在郭济毫无血色的嘴唇上,他在用这个古今通用的手势提醒自己,不要说话,外面有人。
  气氛瞬间像是在雪地里滚了一圈,温度降到最低。赵润物浑身紧绷,手指头死死地抠住桌沿处的雕花,在方寸之间寻找一丝丝安全感,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
  赵润物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刚来时的那个夜晚,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在身后一个个倒下,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都被染成红色,熟悉的血腥味伴随着恐怖的记忆深处喷涌而出像麻绳一般缠绕在赵润物的身上,不断收缩,勒得赵润物马上就要窒息过去了。
  突然,一双手解开了麻绳,赵润物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突然苏醒一般,茫然的抬头,通过薄薄的湿雾,正对上郭济那双熟悉的桃花眼,不是记忆里杀意腾腾、寒光射目的眼神,而是一种毫无攻击性、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担心的温和的眼神,赵润物一瞬间没认出来那是郭济的眼神,甚至以为自己晕睡过去、恍惚间作了一个梦。
  此时,郭济温热的身体虚虚的贴在赵润物身后,修长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安抚,嘴唇一张一闭,无声的问赵润物“怎么了。”
  赵润物朝他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经缓过来了。
  郭济抚在赵润物背上的左手稍稍用力,支住赵润物在颤抖后有些发麻的身体,防止赵润物仰身朝后倒去。郭济微微一附身,丝绸般的墨发无意间略过赵润物下巴处的一小块皮肤,惹起微微的麻。郭济伸出右手拖过茶壶,给赵润物倒了杯已经凉透的奶茶。
  然后执起茶碗,轻轻的把碗沿凑近赵润物的唇边。红茶的清香已经伴随着温度的下降而消失了,凉透的奶茶里散发出更加甜腻的香气萦绕在赵润物鼻尖。
  赵润物稍一低头,枯干的唇瓣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沾了一下,冰冷甜腻的奶香沿着唇尖的神经迅速传至大脑,在寒意的刺激下,赵润物终于醒了。
  郭济见赵润物已经醒了立刻把茶碗塞在赵润物手里,迅速向后退了一步,与赵润物拉开距离。
  赵润物虽然已经完全缓过来了,丹身体还是有些发麻,不提防一直支撑在背上的手突然撤走,身体不受控制的就要往下倒,赵润物条件反射的向前寻找支撑,两手迅速抓住桌沿,才堪堪稳住身体。
  “咣当”一声,茶碗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伴随着茶碗落地的声音,赵润物惊慌失措的转头寻找郭济,郭济右手迅速抽出藏在宽大袖子里的银质匕首横在身前做防御状,左手单手抓住赵润物的衣领,拽起赵润物,拖着就要他往窗边退。
  赵润物不明所以,由着郭济拖拽,二人正在拉扯之际,房门一开,孙望月裹挟着一身汗味冲进房门、怒吼一声,“放开我家殿下!”,拔出铁刀就朝郭济砍了过来。
  郭济顺手把赵润物扔到一边,举起匕首,迎面格挡、和孙望月厮打在一起。
  赵润物在红木矮柜前的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摔得赵润物眼冒金星,后背皮肉撞上硬邦邦的木门,疼得赵润物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赵润物只觉得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头晕脑胀,好不容易觉得天地终于正过来了,赵润物才渐渐回过神,定睛一看才发现,不过短短一刻钟,自己的屋子已经面目全非了。
  挑了很久才买到的那一套邢瓷白瓷杯具继被自己摔了一个后,剩下的全部没有逃过背摔或被砸的命运,如玉般的瓷器变成了雪亮的渣渣,东一块西一块的散在木地板上。请京城里最好的木匠雕了半月的的矮几被孙望月一剑劈为两半,一半仰翻。
  另一半被郭济一脚朝孙望月踢过去,孙望月手臂一挡,把剩下的那半个桌子甩到墙上,渐渐的桌角砰的一声砸在了赵润物刚从西市一个卖画的白发老人那里买的、刚挂了两天的一幅青绿山水画上,描金点绿的山石被砸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遭罪的不仅是画,还有桌子本身。剧烈的撞击使得桌角处赵润物刚刚扣过的兰花被磕了下来,掉在地上。
  新换的花青素罗纱幔被孙望月戳了好几个洞,最后被郭济一把扯下,团了团揉成一团扔向孙望月。
  孙望月一剑斩断,漫天的柔纱散落在床上、地上。
  眼看着孙望月已经举刀劈向自己的被子了,赵润物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里看热闹,伤心,急忙大喊一声“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赵润物一面喊一面壮着胆子慢慢接近正在厮打的二人,孙望月应该不会伤害自己,但郭济那个疯子打起架来就说不准了。
  赵润物这么一想,打定主意,趁着郭济再次被孙望月推开的时候立刻扑过去,抓住郭济握着匕首的手,把他往后一推,自己横身挡在郭济身前,正对上孙望月落下来的刀锋。
  闪着银光的铁刀直直的落在赵润物的脖颈处。寒意透过毛孔刺透肌肤遍布全身血脉神经。
  赵润物吓得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着、赌着,赌孙望月对原身的忠心、赌孙望月不要杀自己。
  铁器着地的声音在赵润物耳畔响起,木地板上被砸出一个刀状的坑。
  赵润物缓缓睁开眼,正对上孙望月通红的眼睛,好像有万千委屈。
  再配上孙望月半裸的肩膀、后背上不同程度的划伤,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瞧着很是可怜。
  见他们终于停下,赵润物终于松了一口气,强撑着发软的腿超前迈了一步,站得离郭济稍微远了一点,以视安抚孙望月。
  赵润物温柔的对孙望月说“先去擦点伤药。”再不擦就好了,赵润物默默的把后半句咽回去。
  赵润物看孙望月不动,叹了口气,朝孙望月走近两步,说到“我方才就是不小心摔了个杯子,什么事都没出,你先去擦点药,别激动。”
  “殿下,他来见您居然还带着匕首,很明显就是要对殿下您图谋不轨,我要留下来保护殿下,您怎么能赶我走呢?”
  赵润物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想起“我要是想对你家殿下图谋不轨,你家殿下还能活到现在?孙侍卫是把本就为数不多的脑子都拿去练武艺了吗,要不然怎么会只有功夫见长脑子却越发不灵光。看在曾经同僚的情份上郭某奉劝孙侍卫长一句,有时间还是多读点书,长长脑子吧,省得哪天你家殿下不要你了,你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要你。”
  嘴真贱啊,明明打不过还要拿话来刺激孙望月。
  赵润物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默默的抓住孙望月的衣角,防止孙望月恼羞成怒继续打孙望月,在心里吐槽道,明知道孙望月嘴笨还故意用这话噎他,“你可千万少说两句吧!”赵润物转头,忍不住朝郭济喊了一句。
 
 
第18章 管下属好心累
  “郭济,你你你”孙望月指着郭济,一句话都骂不出来,气的他脚尖一踢,抄起铁刀往前大迈一步就要去砍郭济。
  赵润物不防他这一举动,衣角从赵润物手里突然飞了出去,记得赵润物见状急忙一伸手,死死拽住孙望月的衣带。
  赵润物一边制止着孙望月砍人的举动,一边大声朝郭济喊话让他别说,赶紧快走吧。
  郭济眼看着赵润物已经快拽不住孙望月了,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推窗户准备离开,没想到被赵润物叫住了。
  “你先把头发束起来、换身衣服、涂点药再走吧。”郭济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比孙望月还狼狈,束发的竹簪在方才被孙望月一击撞在墙上时不慎碰落,掉在地上摔为两段,又在刺向孙望月时被自己踩了一脚,碾为粉末,三千墨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左侧的还被孙望月削去一截,很是不和谐。
  外罩的竹青色褙子被孙望月从后面、侧面砍了数十刀,有的只划破布料,有的郭济躲闪不及,刀破皮肉,鲜血连绵不断的从伤口里渗出,尤其是右臂上的那一道,皮肉往外翻,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衣服。
  郭济一把拽下破破烂烂、已经被血液黏在长衫上的褙子,露出里面染着血色玉色云锦交领长衫。
  左脸被孙望月打了一拳,已经开始发肿了。
  这样跳出去,确实不太雅观,虽然外面有自己的人,但万一被有心之人或赵随风的人看见,派到这边监视的人就会多,赵润物想要去寻找真相的难度就会大。郭济自我洗脑道:自己不是担心赵润物的安危,只是希望赵润物调查时更为顺利,太子殿下早日回来,绝对不是担心赵润物的安危。
  当郭济终于自我安慰成功后,赵润物也连哄带劝的把孙望月安抚住了。赵润物再三保证,要真出什么事自己一定会向孙望月秋求救的,刚刚真的是不小心摔了个杯子,而且自己刚刚已经和郭济聊过了,他对自己还有用处,先不要杀他。
  孙望月嘴笨,说不过任何人,只好半信半疑的先出去了。
  赵润物看孙望月出去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本来想让郭济赶紧换身衣服、治治伤。一看到自己残缺不全的房间,一阵心酸和头疼油然而生。赵润物觉得自己好像在照顾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又生气又舍不得骂。孙望月想杀郭济有一半原因是为了自己,郭济打回去是因为孙望月要杀他。
  原身是怎么管住这群不安分的属下的?
  赵润物一面在心里互换原身赶紧回来,一面领着郭济去开一间客房。
  路上还不忘安慰郭济“孙望月这次突然对你出手,是我没跟他说清楚,让他误会了。我会去劝他的,下次再见面不会这样了。”
  郭济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润物,“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呀?”赵润物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该不会是像你家太子吧?赵润物一面喜滋滋的期待着郭济下面的话,一面推开一间客房门,抬手作请状,给足了郭济面子。
  赵润物引着郭济坐下,让一个伙计去对面的自家药店请两位大夫过来,自己就这客房里的水,打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打算给郭济擦一擦伤口。
  郭济不习惯赵润物这么照顾自己,扭着身体不断躲闪。嘴上却还不饶人,故作姿态的思考了一会儿,“像一位独自一人照顾两个孩子,生怕一碗水端不平的老母亲。”郭济笑着说。
  赵润物从来没发现郭济不正经的时候嘴居然可以贱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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