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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穿越重生)——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时间:2023-12-19 10:11:01  作者: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赵润物瞪了郭济一眼,伸手抓住郭济的袖子,借着被孙望月划破的口子用力一撕,将黏在伤口上的布尽数扯下,趁着郭济疼得说不出话来时把湿漉漉的手帕顺势往伤口上轻轻一放,帕上高贵典雅的淡紫色牡丹花被染成雍容华贵的大红色。
  清水凉爽通过伤口贯穿整条胳膊,右臂疼到发麻,郭济死死地咬着牙,强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偏偏让赵润物逮着机会,趁着郭济现在说不出话来在郭济身侧不饶人的说道到“那郭大人要不要叫声‘母亲听听’。”
  郭济转过头来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赵润物,赵润物无所谓的说“是郭大人先要认赵某为母的,赵某也不好弗了大人的美意。”
  郭济不顾伤口疼痛,气极反笑,“要是让郭某认母也不是不可,只是不知公子当不当得起。”
  赵润物慢慢的擦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若是只有你也不是镇不住,可再加上一个与你不对付的兄弟,也确实有些难办。”赵润物做出为难状,老气横秋的说“你们兄弟二人一定要相互敬爱才是呀,不要再整日里拆家了。”
  郭济初一听这话觉得有些无厘头,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把自己和那个白痴相提并论。
  郭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正要发疯,突然听到窗外有浅浅的呼吸声,与方才在赵润物房里听到的石子落地声,应该是同一人所谓。
  那人似乎在极力屏住呼吸,但郭济习武之人,耳力更是绝佳。郭济本想再提醒赵润物,可左手刚一抬起,赵润物方才脸色惨白、身体冰冷、指尖发抖,极度害怕的样子浮现在郭济眼前,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假货果然就是假货,胆子居然这么小,也就孙望月那个白痴看不出来吧。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郭济没有再把手放在唇边示意赵润物,而是抬手起左手直接抓住赵润物的正在擦拭伤口的手腕,把赵润物吓得一哆嗦。
  “先不着急处理伤口,公子能不能先去给在下找一件合身的衣服。”郭济忐忑不安的问,这可是明目张胆的使唤别人呀,尤其是这人还盯着一张太子殿下的脸。虽然已经确定赵润物肯定不是太子殿下,但郭济还是觉得很别扭,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赵润物支走,也就不能管那么多了。
  赵润物一点都没觉得不对,想了想觉得郭济说得有道理,总不能包扎好伤口后之后还得让人家穿着黏黏糊糊的衣服在这里等自己去拿衣服把,倒不如趁着大夫还没来先去拿。
  赵润物说道“我看咱俩身材差不多,正好我前几天新做了几件衣服,等我去给你拿一件。”
  郭济知道赵润物为什么会有新裁的衣服,从郭府离开的时候没带所以需要新作嘛,但依然觉得不合适,这总让郭济有一种僭越不恭的内疚。
  但看着赵润物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径直就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嘱咐郭济不要乱动。
  郭济乖乖的坐在塌上,听着赵润物终于走远后才慢慢起身,把衣服随便拢了拢遮住伤口,从袖中抽出血迹未干的匕首,在衣服上擦了几下,踮起脚尖,掩住气息,踱步到窗边。
  郭济倚在墙上,左手紧紧的握着匕首渐渐蓄力,右手慢慢的从窗户下方往上移,在碰到窗户的那一刻猛然一推,左手看准时机举起匕首就朝那人刺去。
  那人显然没反应过来,右手生生被扎在了窗棱上,疼得他大喊一声,左手拔出腰间短刀就朝郭济砍了过去。
  郭济看刺中右手,心下大喜,一侧身躲开短刀,伸腿顺着方向斜踹那人的胳膊一脚。
  坚持死死地扎着他的手掌,猛然往下一切,四根手指被齐齐切下,鲜血喷涌,洒了郭济满脸,右臂无力的垂下。
  郭济看那人死死地咬着牙,以为他就要晕死过去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不死心,强撑着身体直接翻窗进来,支起左手继续朝郭济砍了过来,郭济躲了几下瞅准时机露出一个破绽,趁那人砍过来的时候一个转身趁机切下了那人的左手,一整只手掉在地上,经脉尽毁。
  那人实在坚持不住了,大叫一声、身体直直得的往后倒去。郭济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想来是赵润物回来了,直接拎起那人的衣领,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回去告诉你主子,他对皇位无意,以后少来管他。”。
  说完左手一用力把那人顺着窗户扔到了樊楼后街人烟稀少的小道上,然后顺手关上了窗户。
  当郭济合上窗户的那一刻,赵润物若无其事的推开门,抱着衣服走了进来。
  “怎么站在这儿呀?不是让你坐着别动吗?你看伤口又裂开了吧,洒了一地的血。”
  赵润物一进来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让郭济赶紧回到塌上坐着。
  郭济不愿意让赵润物知道自己背着他警告赵随风,但不确定赵润物方才有没有听到。
  只是郭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赵润物的脸色,发现他面色如常,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就算被赵润物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只是郭济就是很不想让赵润物知道自己在保护他。
  郭济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19章 装聋作哑
  或许他们真的不一样吧,郭济自我安慰道。
  因为心里有事要瞒着赵润物,郭济的态度不自觉得好了,顺从的按照赵润物的意思坐回塌上。
  郭济刚坐下就看赵润物张嘴好像有话要说,郭济心里一紧,他该不会知道了吧。
  郭济屏气凝神,望着赵润物,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位粗布短褐的伙计领着一位大夫走了进来,那大夫三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体格健壮、须发如墨,一对炭眉直直插入鬓角,格外显眼。
  郭济看了一眼赵润物,发现赵润物正很不礼貌的偷瞄那大夫,眼神里有奇怪和陌生。
  郭济叹了口气,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心想孙望月难道没和这个蠢货解释吗?
  郭济趁着和大夫说明伤势后拱手一拜,直接了当的说,“这位想必就是前几日登临寒舍的大夫吧,今日有幸得见大夫真容,实在是郭某之幸呀。”
  郭济文绉绉的曳完词,还不晚偷偷看了赵润物一眼,发现赵润物的脸色在听到这番话后变得比那大夫的脸色还难看,郭济心里畅快了不少,撩开衣服就示意大夫治伤。
  那伙计不愧是孙望月调教出来的,一点都没感受的气氛的尴尬,看郭济要治伤,十分赶眼色的帮郭济宽衣,还不忘督促愣在那里大夫赶紧给郭济涂药。
  那大夫看了看一脸无辜的郭济,看了看一脸殷切的伙计,转过头想要去看赵润物的眼色,没想到赵润物一见大夫转过头来就把脸撇过去了,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
  大夫无语的沉默了一会儿,架不住没眼力见的伙计一个劲儿的催,只好打开药箱,本想着用点劣药好好折磨一下郭济替自家殿下出出气。
  没想到刚才还装鹌鹑的“自家殿下”发话“别忘了用最好的药治伤。”
  大夫没办法,只好拿出最好的药仔仔细细的用在郭济身上,没涂一点,大夫就觉得自己的心疼得血留不止。
  大夫终于给郭济涂完药,不忘嘱咐郭济最近不要食用或饮用辛辣刺激、海鲜、酒水等物,和之前在郭府里嘱咐郭济的话一样,但郭济伤得更重,所以要禁一个多月。
  郭济心里不在乎,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自己又不是赵润物那样细皮嫩肉的一身,那里用得着这么小心。
  郭济听得不耐烦,但碍于是在别人家里,只好摆出一副认真听话的样子,满口答应。在终于把大夫糊弄走后,赵润物把衣服递了过来。
  是一件晴蓝暗花织金锦长衫外加星蓝素面杭绸鹤氅,两个颜色几乎没什区别,都是很浅的蓝色,如果非要说的话,晴蓝色像正午如日中天时的晴空万里的天,星蓝是傍晚蒙着一层层云海的天空。
  话说赵润物好像一直都很喜欢穿这种浅色的衣服,浅淡素雅衬得他的眼睛愈发如珍宝般闪烁的耀人的光彩。
  太子殿下无论遇到任何事,眼里一直都是永不改变的平静,像是一潭失去生命的的泉水,任凭别人如何琢磨,都难以从中看出什么。
  但赵润物的眼里好像吸收了世间所有宝物的灵气,要不然他的眼睛怎么会比郭济跟着皇帝见过的任何一件珠宝无论是各地进献的还是丹朱苗圃送来的都要明亮呢?
  再配上他挺拔的身姿以及温和儒雅的气质,恍若出世之人。
  “需要帮忙吗?”赵润物看着郭济,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郭济没反应过来,短暂的愣了一下,赵润物拿手一指,郭济顺着赵润物指尖的方向看了一眼,是衣服。
  他是在问需不需要帮自己换衣服吗,郭济瞬间反应过来,脸上一热。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郭济努力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赵润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放下衣服就出去了,留郭济一个人自便。
  郭济伸手拎起衣领,带着体热的指尖瞬间被冰凉的衣服包裹,吓得指尖不自觉得退了出来。
  郭济捻了捻指尖,鼻尖微微挺起,小心翼翼的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一个大男人怎么非要熏这种花香呢,郭济在心里鄙夷的一瞬,鼻尖却眷恋而又依依不舍的嗅了嗅。
  郭济一换衣服才发现,虽然自己与赵润物身高差不多,却比他瘦,腰间空荡荡的漏风,郭济忍不住多缠了几圈腰带才浅浅扎住。
  郭济换好衣服把匕首照常藏回宽大的袖子里,推门出去,发现赵润物背着身站在门口对面的栏杆旁等他,三千青丝用一根玉簪束起,翩翩公子,遗世独立。
  赵润物听到开门声在身后响起,转过身来,笑着望向郭济,眼角一弯,万千璀璨倾泻而下,满楼生辉。
  郭济上前一步,拱手告别,赵润物回礼以待,坚持要送他出去。
  下楼时,赵润物依然不放心孙望月和郭济,边走边劝“孙望月这人吧,的脑回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这你应该比我清楚,要下次还有这种事,不在乎就是了,没必要和他计较。”
  郭济自知说不过人家,又在人家的地盘,也就不在揪着孙望月不放,只问了一句,“这是你们那边的方言吗”
  “什么?”赵润物一下子没跟上迅速转变的话题。
  “脑回路。”郭济面无表情的补充道。
  “额”赵润物一边思考一边在心里迅速组织语言,“就是指人想问题的思路”,赵润物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郭济只是不想再和赵润物讨论关于孙望月的事,所以随便找了个点转移一下话题,见已经走到到门口了,郭济随意点了点头,拱手和赵润物告别,转身走入繁华的西市。
  赵润物目送郭济浅蓝的的身影慢慢混入重重行人,渐渐远去,消失不见。
  其实方才赵润物根本没有离开门口,什么都听见了。
  原本赵润物是打算亲自回去给郭济找一身衣服的,可当他就当他推门出去时突然想起方才郭济握住自己手腕的举动,这绝对不是一个随意的动作。
  郭济虽然说之前曾主动献身,但平日里从未与自己有过身体接触,而他上一次握自己的手腕,是在遇见赵随风的时候。
  郭济绝对有事瞒着他,赵润物悄悄让一个小伙计去找,自己屏住呼吸,踮起脚步回到门边,俯着身子努力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就在赵润物以为是自己多心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赵润物立刻就要推门进去。
  可当手放在木门上的那一刻,赵润物硬生生的克制住了,并伸手示意已经冲到这边的伙计也不要进去。
  那不是郭济的声音,赵润物也不相信郭济周围会没有保护他的人,更何况自己现在进去就是白白送人头。
  赵润物宁愿相信郭济让他出来是有原因的,也不想麻烦郭济向自己解释。
  装聋作哑是赵润物一向的处事方式,受家里人的影响,赵润物不喜欢让任何人为难,也不喜欢麻烦任何人。
  赵润物松开死死地握着门把的手,发抖的手指已经感染得木门都在轻轻颤抖了。
  赵润物攥住袖子,身体前倾,屏住呼吸忍住一阵阵的眩晕听着里面的声响。
  当门里又响起一声他人惨叫时,赵润物又把手放在门上,努力迈动已经发麻的腿准备进去。
  可紧接着的“咚”的一声,像是屋里有人倒下,又像门外赵润物心脏落地。
  应该是,结束了吧。
  赵润物没有听郭济接下来的话,这不是一个废太子该知道的事,也不是自己该听的事。
  赵润物踮起脚步往远处走了几步,接过伙计拿来的衣服,扶着栏杆深吸一口气,感觉已经恢复了无事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才放重脚步,慢慢接近房间。
  当赵润物的手再次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又开始轻轻地颤抖,赵润物狠狠一握拳,让手指获得了短暂的麻木,推门走了进去。
  赵润物从回忆里走出来,转身回到樊楼,准备再去安慰孙望月,顺便打听一下原身去逛的南风馆在哪里,希望自己不会做得太差吧。
  真累呀,赵润物扶着栏杆上楼,在心里默默的感叹。
  赵润物敲了敲门,还没来得及调整一下面部表情,门就开了。
  孙望月有点委屈面空出现在赵润物眼前,英气的眉毛皱巴巴的凑在一起,看着颇为可怜。
  赵润物一阵无奈,不等孙望月开口就先一步进入屋子,示意孙望月坐下,先行开口,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问他“怎么要杀郭济呀?”
  孙望月的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我听见里面有声响,以为郭公要对殿下不利,情急之下推开门,发现郭公举着刀有意挟持着殿下”孙望月顿了顿,“我只是想救殿下。”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呀。”赵润物笑了笑。
  “首先呢这个声响我已经解释过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杯子,至于郭济拿出刀嘛。”赵润物笑了笑,在心里编了个说法“是因为呀。”
 
 
第20章 南风馆
  赵润物故意顿了顿,作出回忆状,慢慢说“你还记得我之前去南风馆吗”。看到孙望月不明所以的点头后,赵润物继续说到“我在南风馆时曾有一次独自去办事,没有让你跟着,是不是有这回事?”赵润物循循善诱的说到。
  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只是基于自己对孙望月的了解和郭济对原身的了解,大体推测出的,至于是不是如自己所想,还需要等孙望月的回答。
  赵润物面上装得春风和煦,但实际上心在咚咚得敲鼓,竖起耳朵听孙望月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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