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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辣么大一个漂亮宿主被疯批叼了/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近代现代)——比墨纸砚

时间:2023-12-19 10:25:03  作者:比墨纸砚
  让新郎用扇打轿顶三下。
  再用脚踢轿门三次。
  黔黔把身体掰回来,问喜婆:“为什么要踢轿子?”
  喜婆笑着说:“哎呦小公子,得踢,这代表您的威严,新娘日后可以百依百顺。”
  小公子点头。
  接着又弯腰把头伸进了轿帘,手扒在轿壁,作为支撑点,望着规规矩矩坐在里面的大媳妇。
  狐狸咧嘴问:“踢不踢?踢了以后我是老大,你要对我百依百顺。”
  盖头下发出一声轻笑,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掌,放下苹果去捧小狐狸的脸,众人只见外面的红色身影朝前倾了倾,扒在轿门上的白玉骨指微微用力。
  喜婆哎呦哎呦的喊着:“小公子,别误了吉时,您在干什么,新娘子晚上不都是您一个人的吗,不急于一时。”
  陆云迟捧着黔黔亲。
  把人吻的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的出来,眼神都迷离了,傻呵呵的笑着,手无意识的去摸嘴巴。
  陆云迟抹了口脂,黔黔出来,嘴巴一圈都红的,他自己看不见,不代表别人看不见。
  齐染大笑,弟弟成亲,他也拿着扇子在那摇啊摇,站在台阶上调侃高喊:“洞房晚上再入,用得着这么急吗?”
  紧跟着看热闹的都笑了。
  黔黔(′?ω?`)?:“……”
  怎么了?
  喜婆从袖口掏出一方干净喜帕,递给南黔,笑道:“小公子先把嘴巴擦擦吧。”
  小狐狸哦了声,乖乖拿帕子擦嘴,喜帕本就是红色,根本看不出什么,反倒嘴被擦红了,显得无比艳丽。
  怕误了时辰,赶紧让小公子踢轿门。
  而后把新娘子迎出来。
  南黔穿了过高的增高垫,走路会绊脚,差点摔了。
  盖头下的男人像是提前预料到一般,在人前倾往地面砸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小狐狸胳膊,将人拉回。
  因惯性黔黔从前倾变后仰,根本站不住,陆云迟托着腰,颇有种狗血言情的即视感。
  南黔稳住身体赶紧站直。
  踢了踢脚,什么破鞋!
  又重又不方便,要不是能增高,谁愿意穿!
  宅子很大,小公子最后还是换了舒适的喜靴,因为被绊了三次,事不过三,不想再丢第四次脸。
  走了一系列流程,到达前厅堂。
  喜婆将红绸的各端交到新婚夫夫手中,厅堂内,充满欢声笑语,因为第一次娶媳妇,黔黔想矜持淡定,装作一副我已经很熟练,波澜不惊的模样。
  可他太高兴了,抿唇忍,咬唇忍。
  随着媒人的一声高喊:“一拜天地!”
  夫夫俩在这个世界又重新拜了一次。
  在行拜礼时,终究没忍住。
  当喜欢的人站在眼前,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你的眼睛也会为他盛满星河。
  随着喜婆喊:“二拜高堂!”
  黔黔腰比陆云迟下的还低,趁机从盖头下偷瞄了一眼,开心的攥紧了手中红绸,迟迟是他老婆啦!
  齐王妃笑着与齐安王对视了眼。
  夫妻对拜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南黔在外招待宾客,没有陆云迟对比,小狐狸并不显娇,十几桌敬下来,脸颊泛起薄薄红晕。
  敬完酒后,闹洞房,小狐狸脚步紊乱的进入婚房,侍女端着托盘,上面放有玉如意,给小公子挑盖头用的。
  喜婆每一句都要讲解到位。
  不在他耳边叨叨,南黔真会用手掀。
  玉如意落在盖头一角时,黔黔看见陆云迟放在膝盖略攥的手,狐眸一转,停下了掀盖头的动作。
  朝后面看热闹的人道:“不闹洞房,不掀,我一个人看。”
  即便世人接受,男妻仍免不了会被拿来说笑,陆云迟将来要科考,在朝堂上抛头露面,若是掀盖头的一幕被有心人记着,将来拿出来调侃,终归是不好听。
  黔黔不想陆云迟心里不舒服。
  不让他们看。
  齐染与弟弟对视了眼。
  忽又扇起了折扇。
  笑着对前来闹洞房的客人道:“诸位还是随我去前厅热闹,家弟皮薄,新娘子留给他一个人看吧。”
  五公子都给了台阶。
  众人不能不下,纷纷笑着出去。
  喜婆,丫鬟都给弄出去了。
  南黔把门关严实才回来。
  用玉如意挑开了盖头,四目相对,黔黔在小1眼睛里看到了泪花,他一愣,立马捧住陆云迟的脸凑近问:“怎么了?”
  陆云迟抬手揽住小狐狸的腰。
  把人拉到腿间坐着,贴着唇瓣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点也不强势,像被海水包裹般,温柔缱绻。
  额头相抵,交织缠绵,他的小狐狸啊,一直都是最好,最好,最好。
 
 
第211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36)
  如果这辈子没遇到小狐狸,他会不会死在那条河里?
  陆云迟想:会吧。
  那日对他来说是最黑暗的一天。
  真的撑不住了。
  可他也庆幸,从那天起,黔黔成了他的转折,步步向好。
  他不介意自己被娶,只要那个人是南黔。
  小狐狸打了个酒嗝,脑袋挪开,胳膊环在男人颈间,把头埋里面蹭,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显然醉意上了头。
  陆云迟让黔黔坐在榻沿,他则去八角桌前倒了两杯酒,端来递给小狐狸一杯,朝他眨眨眼,笑:“宝宝,交杯酒喝吗?”
  黔黔:“喝!”用那不稳的手端住比指甲盖大点的小杯子,贴着陆云迟的胳膊,一口饮尽,辛辣感让他挤眼吐舌,吞的太快,吐都没法吐。
  在外敬的烈酒都是兑了水的。
  喝起来还带着一丝甜。
  纯烈酒辣舌头。
  陆云迟眼尾轻弯,放下酒杯,将人打横抱起,去了床榻,夜色还不算晚,至少天还是橘黄色,两人就落了帘。
  ……
  biu——拉灯!
  ……
  陆云凡二次没考中,就没有第三次了,他偷取金冠玛瑙变现的数额巨大,总共判了十四年,至今零头还没结束。
  陆二婶天天骂,即便院子砌了墙,也天天咒陆母陆父包括陆云迟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他们一家,她的云凡就是举人老爷!
  她始终相信状元是出在她家,不是大儿子就是小儿子!而后几年砸钱供小儿子上学堂,童生年年考。
  奈何陆云河不争气。
  连续四年都不中。
  第五年,家里吃饭都成问题了,实在没法供他继续读,陆云凡那时候老太太在,五家一起出钱,他们自然没什么压力。
  陆云迟这边也准备进京赶考了,封地的王,虽然类似国中国,但学子们想往上考,还是得进京。
  他至今不知道岳父的身份。
  齐安王也不接济儿婿。
  小夫夫两并不富裕,黔黔之前都是去茶肆听书,后来钱越花越少,他就买话本子回来看,识的字也越来越多了。
  只是那些字组合在一起,特别的,黄。
  知道书生进京赶考,都是需要书童伺候,狐狸就勤勤恳恳背起行囊,带着自家小1翻山越岭。
  齐王妃给他们安排马车,黔黔摆手不要,还跟自家小1玩起了cos。
  要求对方支付薪资才干活。
  陆云迟也乐的宠,把剩余银子当做薪酬都给了南黔,两人就这么踏上了进京之路。
  路途遥远,得提前三个月出发。
  白天赶路,夜里挑灯温席。
  在进京的第七天,下了一场暴雨,两人躲进山洞,南黔变东西的前提,是这个东西他得有,天道压制,自然循环。
  来前刻意打包了床褥,寻个安全点,随手一挥,一张铺好的床出现,小狐狸把衣服脱脱,再变个芭蕉扇,用点法力让它自己扇。
  舒坦。
  陆云迟从行囊中拿出书本,望着瘫睡的‘小书童’,无声笑笑,雨天夜暗的快,点了根小蜡烛。
  当风吹进来时,烛芯总会左摇右摆,晃的影子乱动,扰狐狸休息,于是黔黔就裁剪了块布,用来做眼罩。
  陆云迟见此也就合上了书本,灭了蜡烛,跟着窸窸窣窣脱了衣服,抱住小狐狸,黑暗中摸索着亲了亲脸,而后闭眼休息。
  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吵得人根本睡不着,黔黔把脑袋埋陆云迟怀里,即便没有芭蕉扇的风,洞外吹进来的风也足够凉。
  这种天气,就适合做点什么。
  手掌搭在细腰,用指腹细细摩挲了一会后逐渐上挪,停在肩胛骨抚摸,黔黔蹭了蹭他,把手推开。
  白天走累了,他想睡觉,困。
  陆云迟将薄被扯开盖在两人身上,捧着小狐狸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亲,便搂着安静睡觉了。
  第二天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道路被雨水冲的打滑,即便有雨伞,也是不安全,两人在山洞里继续歇。
  陆云迟早早起来看书了。
  南黔睡饱后只穿了鞋,去洞口看,雨还在下,正巧一阵风刮过,让那滴雨落在了他鼻梁上,黔黔后退一步,又盯着外面看了看才走回去,陆云迟递给他一张饼。
  都是用细面做的,即便凉了,吃起来也不硌牙。
  俗话说饱暖思yinyu,不是没有道理,昨晚困的没劲,白天没事干,就想起了他的小1。
  陆云迟很乖的放下书。
  陪黔黔运动。
  外面虫鸣雨打,风吹叶动。
  里面C吱呀吱呀乱晃。
  雨下了一天半,终于放晴了,山间有大型乔木遮挡,阳光透过枝叶缝隙照亮地面,并不能很快的使积水消退,所以他们赶路,还是要很小心。
  陆云迟付了银子给‘小书童’。
  ‘小书童’就要做起该做的事,背着行囊,大步朝前跨,平路还行,遇见上坡,特别容易打滑,尤其是前路还陡。
  走了一大段路,陆云迟心疼,按上黔黔的肩,想将行囊取下来,道:“前路陡峭,行李我来背,你歇歇。”
  南黔拍了拍胸口,“有劲。”
  行囊不轻,里面有换洗的衣物,也有日常看的书本,陆云迟也不是天天要他背,大部分都是自己来,怕压坏他的小媳妇。
  至于为什么不变消失,用的时候再变出来,因为黔黔笨,还有点小懒。
  用法术要么背咒语,要么掐诀,一个步骤不能错,否则法术会失效,他嫌麻烦,就把一些经常用的丢背包里。
  像床这种大型物件没办法。
  陆云迟笑着捏了捏老婆脸。
  最后还是将他背上的行囊给卸下来了,问:“你要不要变成狐狸,我抱着你走?”
  “不用,走吧,大媳妇儿~”
  说着牵上陆云迟的手,悠哉悠哉带他找路,山体太过庞大,方向感不好的人容易迷路,黔黔带他翻山越岭抄近道。
  两人走起来也快。
  用了两个多月,到了京城。
  都说天子脚下尽是繁华,亲眼一见,城内的确,城外都一样。
  陆云迟备考的几天都是跟黔黔分房睡。
  老婆太香,实在遭不住。
  南黔趁陆云迟考试的几天逛了遍京城,虽没钱买,但穷游也是游。
 
 
第212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37)
  真后悔当初花钱不节制,现在穷的啥也买不了。
  至于嫁妆聘礼,齐染给他拿去投资了,把小狐狸好一番忽悠,至今没看到收益,南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对方画的大饼。
  第四天。
  天气不太好。
  狐狸担心下雨被淋,就没出去。
  正巧陆云迟考完回客栈。
  随着一声吱呀门响,映入眼帘的小狐狸左手嗑瓜子,右手捧着书,津津有味的看着,脸颊还染了一丝‘诡异’红晕。
  以陆云迟对他老婆的了解。
  自然不会看那些枯燥无味的政治理论,从表情也能看出,八成是带了点se.情的小h书。
  门吱呀响,小狐狸抬眸,看见来人眼睛一亮,丢下手中的书跟瓜子,奔向他的大老婆,陆云迟也很配合的张开胳膊接住。
  故意问:“又在看什么?”
  黔黔耳朵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跳陆云迟身上,腿缠着腰,凑耳边轻语:“京城的书好厉害,还能69哎,晚上……”
  不等狐狸说完,陆云迟:“好!”
  殿试阅卷速度快,三日便能出结果。
  陆云迟摸不透皇帝最后的抉择,但他觉得凭借自己的文章,就算入不了一甲,二甲三甲应该问题不大。
  做官分府邸,小狐狸就不用跟他东奔西跑了。
  放榜之日。
  陆云迟傻眼了。
  探花郎……
  他想过自己二甲三甲,甚至最后一名,理想抱负大些,榜眼,状元,死也没想到会是探花……
  自小容貌被嘲,他对五官并没自信,因此压根就没考虑过探花,黔黔看着皇榜哇了声,探花耶。
  对他家迟迟才能颜值的双重肯定。
  这可比状元让人兴奋。
  一想到探花郎属于自己,南黔就美的冒泡,前一秒放榜,后一秒就有侍卫来请,一甲前三名是需要进宫面圣。
  陆云迟是这批学子中年龄最小,长得最好看,以他的文章,能够达到状元的水准,谁让探花郎的标准是颜值。
  他的容貌在陆家村人人嫌弃,甚至娶不上老婆。
  在京城,皇帝钦点的探花郎,谁敢说一个丑,那都是质疑皇帝的眼光,诛九族的大罪!
  簪花带帽,一身探花服,将五官衬得越发惊艳,玉树临风胜潘安,谁不为之惊叹?
  黔黔都看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官服衬气质,总觉得,探花服比成亲那天的喜服还亮眼,男孩子戴花也可以很好看。
  “啵!啵!啵!”
  逮着嘴亲了好几下,黔黔想: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跟来的还有一名老太监,看见小狐狸额头的花钿,似是回忆起什么,晃了一会神,直到南黔孟浪的逮着陆云迟亲,才张嘴哎呦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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