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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傻子王爷冲喜后我沦陷了(穿越重生)——扶秋

时间:2023-12-19 10:31:50  作者:扶秋
  “再有半个多月,王爷这里就无碍了,我换了方子,哪怕伤口快要好了,也得按时吃药。”华景道。
  左观棋怕苦,每日喝汤药对于下人来讲,都是个挑战,就算代文修在他身边,也免不了折腾一番。
  可代文修没那么多精力与他周旋,便只能让下人摁着他灌,每次喝完,左观棋都要趴他怀里嚎上两嗓子,那个时候的代文修是最温柔、最有耐心的……
  可到了下一次,代文修还是会不留情的让下人摁着左观棋,接着将药灌给他……
  “我明白。”代文修道。
  “啊……我不要……我不明白……”左观棋干嚎着,向代文修投去委屈的目光,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
  下人纷纷去看代文修的脸色,将王妃无动于衷,也不敢擅自扶起王爷。
  “我左边这个腿还想能抬一点点,右边这个如同往常一样。”代文修只瞟了眼地上的左观棋,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腿上不曾管他。
  反正他一屁股坐地上疼的是自己,现下地上还冷,等拉了肚子就老实了……
  左观棋见王妃不理他,索性往地上一躺,在诺大一个屋子里,感受着孤独……
  华景目不斜视,走过去探查代文修的腿。
  “左腿既然能动,就要开始锻炼了,右腿也一样,它虽然不能动,但王妃要想着让它动,把力气往这一处集中,才能更好的去刺激它。”
  华景扎上针,拿着一份足底穴位的图。
  “臣不能无法长时间陪在王妃左右,这足底的穴位要时常捏按,王妃派个贴身下人给臣,臣将这技巧授于他,以便恢复。”
  每个御医的手法不同,相当于他们吃饭的家伙,华景愿意授于旁人,做出了牺牲,对代文修的伤情是真放在了心上。
  “这…那就让袁泽去吧……”代文修道。
  按压穴位需要一定的力气,婢女力气尚下,做起来比较吃力,而袁恩照看左观棋,一天到晚忙的恨不得长出翅膀,将袁泽派出去是最合适的。
  不等华景答话,左观棋猛的坐起身,大喊道:“不要!我要学!”
  代文修不知他抽什么风,只对上他愤愤不平的两只眼睛。
  “这可使不得,王爷金贵之体,怎能做侍奉人之事?”华景道。
  “我不!我就要!”说着,左观棋又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上好的料子变成了擦地布。
  王妃的脚只能我按!怎么能随便让旁人碰!
  左观棋越想越气,滚着滚着就到了床边,抬起灰扑扑的手爪子,就要去摸代文修的手。
  代文修眼疾手快,从枕下抽出话本卷起来,敲在了左观棋爪子上……
 
 
第74章 相府泄露
  “莫要闹了,你先前答应我什么?”代文修用书卷又敲了敲左观棋的脑袋,这身衣裳还是刚裁的,如今又不能穿了。
  左观棋就是费衣服,刚嫁过来时,代文修就见他衣裳边缘有勾线,后又发现他柜里收起的衣物皆是如此,甚至有些衣物的针脚缝合处还有拉扯的小洞。
  虽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代文修看不过眼,觉得左观棋作为一个王爷,不能穿的如此“破烂”。
  于是他吩咐下人去布庄赶制衣物,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套,可这算不得多。
  因为左观棋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新穿的衣物,不是勾了线,就是染了大片肮脏,基本穿一次就废了。
  所以基本每日左观棋穿的都是新衣,相对的衣物需求量也大,下人时常往布庄跑,那老板都以为睿王府是想买他的铺子了……
  “想去庙会。”左观棋仰着脸,想起自己答应他的条件,有些后悔。
  就算下人学了按摩,只要有他在身边,谁也不能近身!
  闹的有点早了……
  “那你起来,我还带着你去。”代文修道。
  “那我能帮你捏脚吗?”左观棋小心翼翼道。
  他想着,反正闹都闹了,不如趁着把活揽在自己身上……
  代文修:“……”
  “你就这点追求?”代文修属实不能理解,怎么有人上赶着给媳妇捏脚的?
  话音刚落,左观棋异常诚恳,只见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些期待。
  清澈的眼神倒映在代文修眼中,将他堵的无话可说。
  “启禀王妃,奴才以为王爷是真心想学,想要亲自安抚您的情绪,或许他知道您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可即便这样,王爷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自己的办法请求您答应。”袁恩道。
  他看的出,左观棋是真的排斥旁人接触主子,只要是涉及主子的,无论是哪个方面,首当其冲的一定是左观棋本人。
  左观棋淡淡瞟了他一眼,心下雀跃,袁恩跟自己的时间不算长,但却总能猜到自己的心思,还经常帮着出主意,是个可塑之才。
  “算了,你爱学就学吧,总归闲着也是闲着。”
  代文修扶额,左观棋的伤没有好全,习不了武,便让他拿着长枪小幅度练手感,不至于有牵扯。
  可没想到,还没让他重新训练,便自己上赶着学按摩了,到头来练出的力气,全都要用在自己身上……
  “好!”左观棋喜笑颜开,翻身直接从地上站起,忘了衣上的灰尘,如同往日那般想搂住代文修。
  “别过去!”
  “别过去!”
  “别过来!!”
  几道声音起此彼伏,将一声不吭的华景吓了一跳,其中袁泽的反应最快,一把抱住了左观棋的腰,将他挡了回去。
  左观棋一脸茫然,怎么拦着我抱自家媳妇呢?
  代文修腿上的针虽还未拔,可自己明显不是冲着那针过去的!为什么要拦腰挡下!
  “干嘛!我的王妃!”左观棋不甘示弱,也嚎了一嗓子。
  迟早要让这几个奴才出去打板子!
  “你看你身上!”代文修无奈道,他穿的是里衣,被左观棋抱住就是一层灰,还得马上换衣物。
  左观棋顿住脚步,有些尴尬的僵硬在原地,低头就见自己身上蒙着一层灰,怪不得都如此紧张。
  “哦……”左观棋垂着脑袋,搓着手上的脏泥。
  代文修看不清他的神情,以为是被自己骂了而不知所措。
  “袁恩带王爷下去更衣,收拾好了再过来。”代文修温和道。
  这场面似曾相识,左观棋又念念不舍的走了出去……
  “我私自做了主张,不知华太医能否接受?”代文修询问道。
  人走后,措不及防被点名的华景一阵心慌,他自己其实都无所谓,不过只有足底的穴位也好学。
  “无碍,王爷也是有气力的,这东西不难,臣定能将它教会。”
  “也不是说必须要你教会他,只要他学的开心便可,我也不是非要他给我按。”代文修摇头道。
  左观棋一向坐不住,虽然也能学会东西,但会非常慢,时常需要手把手的教很久。
  “那王妃的意思是……除了王妃以外,还让下人跟随我学手法……”华景试探的说道。
  这样一来,即便左观棋没有学会,也可让下人按摩,或者他抛之脑后,不愿按摩后,也随时有个下人代替。
  “……我想想。”代文修道。
  他不愿打击左观棋的自信心,这件事若是被他知道定会不好受……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代文修还是搁下了这个念头,到时候再说吧,不急于这一时。
  “不必了。他应该能学的会……”
  ——
  刚接到睿王府的拜贴,左峥听了下人的传话,没等代文修去找他,就亲自来到了睿王府。
  “兄长怎的来的如此匆忙?”代文修泡了温泉,正欲就寝就被袁泽告知,靖王殿下来了。
  “你这里是找到贩私盐的证据了?”左峥开门见山道。
  “对,不过只有地方商户的,还没找出背后的官员……”
  代文修的头发未干,就出现在书房,若不是这会儿左观棋去沐浴了,看到这一幕,定又是要叽叽喳喳的叫唤了。
  “可否让我观看一二?”左峥道。
  这么晚前来打扰,他也不好意思,可前几日他的忙碌,就是因为国库的银两对不上账,最后查到了盐引上。
  但涉及盐引的官员众多,各地负责的官员又都不一样,实在是难以确定范围。
  信件很快被摆到了桌案上,原本就是想要拿给左峥的,所以代文修毫不保留,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告知于他。
  “这是全部的,还有我救济灾民泄漏之事,袁泽私下进行,但可能被有心人认出,才传到了京城。”代文修道。
  “那件事……”左峥顿了顿,将目光从信件上移开。
  代文修见他欲言又止,又不忍的盯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
  “我问过了包大人,他说……是相府传出的……”
 
 
第75章 绣花
  “相府?”代文修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他早就单方面和相府断了来往,这事怎会涉及到他们。
  “丞相本就是您的父亲,透露这些事时,并没有官员怀疑,正因为他所讲,反而提高了真实性。”左峥道。
  他听到这名字的第一反应也是不可思议,代文修成亲都未回门,宫宴后更是对丞相冷言冷语,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他不可能知道!”代文修一口否定,胸口因气愤而上下起伏,“除非相府一直派人跟着袁泽,才有可能知晓他干的事。”
  相府的下人都认识袁泽这张脸,想要私下派人跟踪不是不可能。
  可问题是,他们闲着没事跟踪袁泽干嘛?人都不在相府了,还能给绑回去不成!
  “我觉得,与其说他们派人跟着袁泽,不如说是派人跟着你,掌握你的一举一动。”左峥略微思索,给了一个较合理的回答。
  “我都离开相府了,怎的还要拽着我不放……”代文修喃喃道。
  若是相府嫡母,到现在还视他为眼中钉,尚且还能找个“怕他分走自己儿子家产”的理由。
  可偏偏是自己的父亲丞相,他有什么不满,非要看见自己儿子过的不好,才高兴。
  “还不能妄下定论,你若不愿与相府之人接触,我便去查证,你手头能用的人实在有限,还是让他们先将你的身体照看好吧。”
  左峥进府就看见了瘦削的袁泽,若不是见他穿的还是原先的衣袍,又侍奉代文修左右,当真要认不出来。
  自然也猜到了他被派往灾地时,前后查证应只有他一人奔波,尽了全力的同时,也成了这副样子。
  “唉…那便谢过兄长了……”
  代文修没有拒绝他的好意,靠他一人办成的事,实在有限,更别提大部分时间都拖着左观棋,还要掌管整个睿王府……
  书房的门砰的一声从外面推开,左观棋满眼通红的跑进来,带着屋外的冷风也钻入其中。
  代文修头发半干,被风一吹头皮都是冷飕飕的……
  “啊~王妃,我瞌睡了……”左观棋见到他张嘴就嚎,丝毫不在意他哥哥还在一旁看着。
  被左观棋看都不看一眼的忽略,左峥也算是习惯了,见自家弟弟如大型犬一样趴在代文修腿上,不由感慨弟夫不易,心下更是愧疚。
  “今日太晚了,你带着他就寝吧,其余事情我自会去查证,不必焦心。”左峥道。
  随后他让傅现进屋,将桌案上的文书收起,准备一同带入王府。
  “兄长。”代文修将左峥叫住,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您那里裁剪的冬衣,可否再多添置些?”
  “原本裁的样式就多,完全够整个冬季穿着。”左峥道。
  “嗯……观棋的衣物经常破洞,所以才要多备着些,我发觉自己备的少了,才请兄长在多备下几套。”代文修柔声道。
  左观棋趴在他的腿上,他下意识去触摸他的脖颈,却发觉衣领处已经有些脱线了,可这是下午换的衣物,穿着不过三个时辰……
  “他用不着留那么多,破个小洞无伤大雅,旁人看不见便可。谁让他总是穿梭在草丛房顶!”
  左峥斜着眼神瞟了眼惬意的左观棋,原先左观棋还在靖王府地上打滚,尤其是夏天,衣服脏的脏,破的破。
  裁缝踩缝纫机的脚都要冒烟了,也跟不上他破坏衣物的速度。
  后来,干脆放宽心态,只要是能洗干净的,或者破的不是很明显的衣物,该穿还穿。
  “兄长教训的是……”代文修弱弱的说道。
  “观棋不适合养的太精细,他也不讲究,何苦让自己太累了。”左峥轻笑一声,又瞪了眼朝他这里看来,没心没肺的弟弟。
  说罢,也不打扰两人,径直出了书房。
  代文修虽觉得左峥说的有理,但到底不想让左观棋太过寒酸,便吩咐袁恩,去多备些冬衣。
  要不了两月,就要过年了,总不能让左观棋穿的太差,毕竟是个王爷,一天一套也不至于太讲究吧……
  代文修这样想着,当下又觉得左观棋的配饰也不多,爬屋顶滚花丛的,在上好的玉也得碎,还不如换做香囊,至少能洗。
  “让下人给备几个香囊吧,你佩在身上可好?”
  代文修揉了揉左观棋的脸颊,让他有点精神,现在还未回内室,可不能在这儿打盹了。
  “香囊…王妃要绣给我嘛?”左观棋抬起脸,像个小孩子般把下巴搁在王妃的手心,期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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