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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傻子王爷冲喜后我沦陷了(穿越重生)——扶秋

时间:2023-12-19 10:31:50  作者:扶秋
  由于他和代文修站的位置都是那婢女的旁边,看到的不过是一个侧脸,左观棋不顾琐碎礼节,绕到婢女的正面。
  “方鹤。”左观棋叫出那婢女的名字。
  左峥知道方鹤是一男子,正要开口解释时,就看见代文修也认真打量着那个婢女,似乎在确认这人是不是方鹤。
  进宝谨慎的看了几位主子的表情,适时开口打破僵局道:“睿王爷,方鹤是公主身边的侍卫,这不过是一个婢女,两人不是一个人。”
  “嗯?”左观棋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指着婢女的脸,说:“她和他长得一样啊!怎么不是一个人!”
  “这……”进宝不知如何解释。
  一向不吃亏的左珏霜这会儿反而很安静,事出反常必有妖,左峥不免也怀疑起来。
  “你……侍卫……呢……”永昌帝艰难的蹦出几个字。
  问的是左珏霜,问她的侍卫今日在哪里……
  方鹤确实经常同左珏霜一起,这次刺杀事件,他竟然没有在场,在场几人心里不免疑虑。
  左珏霜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染了风寒,告病休假在公主府静养。”
  “昨日臣弟还见到了方鹤,今日就患病如此严重,连府门都出不了?”左峥将对左珏霜的怀疑摆在了明面上。
  左珏霜自然不吃哑巴亏,怒怼道:“就是昨日陪同吾,为五弟和五弟婿接风洗尘时染的风寒,夜里就不行了。”
  说罢,还瞟了眼代文修和左观棋两人,就像是说他们两人把病痛带给方鹤的一般。
  “放……肆……咳咳……”永昌帝气喘吁吁,扒着床沿怒盯着左珏霜。
  这还是第一次见永昌帝对左珏霜发火……
  “皇上想说的是,方鹤为一介侍卫,他生病与否,怎么敢怪罪在睿王爷和睿王妃身上。”进宝不愧服侍永昌帝多年,几个动作眼神,他便能将永昌帝想表达的意思说出来。
  婢女没有任何表示,仿佛这些谈论同她无关。
  可左观棋不惯着她,他还想赶快结束同哥哥说会儿话:“她肯定就是方鹤,明明都长得一样,你非说方鹤在府里养病,那你把他叫过来啊!我就不信世上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左珏霜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永昌帝真的下令,让人去公主府找方鹤过来。
  “谁敢去搜公主府!那是吾的府邸!”
  “皇姐,他们不过是去找人,其余的都不会碰,方鹤若是知道宫中发生的事,定会跟随御林军前来,您不会有什么损失。”左峥说。
  “哼!”
  左珏霜甩袖转身坐下,脸上写着不痛快,但又没办法阻止……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左观棋无聊的坐在一边,时不时骚扰地上的婢女:“你真的是女的吗?会不会是扮的?”
  左珏霜翻了个白眼,那婢女肩宽腰细,身段高挑,前凸后翘,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还怀疑人不是女的……
  “你这都可以造假。”左观棋拽了拽自己胸前的衣襟,“我就扮过,往里面塞点儿东西谁也看不出来……唔……”
  代文修一记肘击,左观棋疼的捂住自己的腰侧,闭上了什么都往外说的嘴……
 
 
第195章 把柄
  他们的关系比新婚的时候更好了,左峥好奇的看着两人,很想知道左观棋说的是什么……
  但永昌帝说不了太多话,除了左观棋这个不知礼数的,其余人都沉默的等着结果,左峥只能等私底下在问。
  御林军办事效率不低,不过半个时辰,人便回来了一批。
  “属下并未在公主府找到方鹤!”
  左珏霜猛的起身,将手里的茶盏砸碎在地上,怒气冲冲道:“绝无可能!他不在府里在哪儿!”
  “御林军搜查动静不小!并且是点名了要方鹤进宫,他若是真在府里,或者恰巧出府都是能得到消息赶回来的!”御林军头领说。
  此话倒是不假,方鹤又没有做错事,以他对公主的忠心,更应该马上现身才是。
  除非这个人根本不在府里,而且被一些逃脱不了的事情束缚手脚,才无法现身。
  报——
  外头又进来一小兵,将手里的东西呈上。
  “这是属下在搜寻方鹤住处时找到的。”
  进宝扫了一眼,脸色立刻惊变,接过去那东西也不敢轻易呈上给永昌帝看。
  “什么东西啊?”左观棋勾着头看过去,被代文修一巴掌拍了回去。
  找到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女子经期时用的布条月事带,虽然是清洗干净的,但那料子一看就是洗过很多次被用过的。
  公主府的婢女并不同侍卫住一起,这东西就不该出现在方鹤的住处,除非左珏霜自己承认这东西是她的。
  但以左珏霜作为公主的身份,也不可能用这样被洗过很多次的东西。
  左珏霜脸色阴沉的发黑,弯腰捡了地上一碎瓷片,抵在婢女的喉口:“说!你是谁?开口说话,让吾听听你的声音。”
  面对着那锋利的碎瓷片,婢女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她主动仰起脸,把自己的脖颈送到左珏霜手上,递给左珏霜一个凄惨的微笑。
  “公主……属下伴您如此之久……第一眼时……当真未曾认出来吗……”
  代文修一听这声音,就确定了眼前之人就是方鹤。
  “你看我就说她是方鹤。”左观棋看热闹不嫌事大,如孩童般炫耀着自己。
  “大胆!”永昌帝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明显,下一秒就得发病的样子。
  华景立马被传唤在床榻,先用针稳定了永昌帝的病情,但不可拖延太久。
  左珏霜一副受打击极大的样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亦或是不敢相信身边的亲卫骗自己。
  突然,左珏霜扔了手里的碎瓷片,两手抓着方鹤的衣襟撕扯开来,方鹤没有反抗,或者说是无力反抗。
  衣襟在拉扯下变松,左珏霜蓦地定住身,她看到了自己想看的……
  左峥头疼的按着自己太阳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吾倒真不知你这么多年披着一张皮。”左珏霜两手一拢方鹤的衣襟,随即推倒在地。
  “你为何刺杀皇上?又为何接触皇姐?还不从实招来!”左峥道。
  方鹤狼狈不堪,倒在地上无法起身,身上的伤口同衣物粘连在一起,光是说话就耗费了她大部分的力气。
  “我的家人…都被皇帝杀完了,侥幸逃过一劫,势必报仇雪恨……”
  所有人都目光都在方鹤身上时,代文修感觉事情不是这样简单,朝一言不发的左珏霜看去。
  以左珏霜的性子,如果有侍女奴才背叛她,她应该当场要了他的命才是,哪儿会容忍的了挑衅,还让方鹤说这样多的话。
  “这么说都是你自己干的,无人指使没有同伙?那你为何选择这个时间刺杀?”代文修问道。
  方鹤喘着息,不紧不慢说:“因为你和睿王爷回来了,再不下手以后更不好下手。”
  永昌帝早就油尽灯枯了,方鹤跟着左珏霜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情况,明明能等着永昌帝死掉,为何要铤而走险。
  这个理由在代文修这里根本行不通,但他还不能明着这样怀疑。
  “你这是不承认自己被人指使,还有同伙了?那混淆视听自尽的刺客是谁?”左峥也终于回过味儿,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那是……同我要好的一友人,和我一样相似的经历,所以愿意协助我刺杀皇上……”方鹤一口咬定了一切都是自己干的,提都不提左珏霜这个主子。
  而代文修又没证据证明,左珏霜和这件事有直接性关系,甚至以左珏霜现在的表现,她才更像是一个被身边人欺骗多年的受害者……
  “死……罪……”永昌帝挣扎着给方鹤判了刑。
  事已至此,板上钉钉的事代文修和左峥在无可说,方鹤被押入地牢,等待处死。
  ——
  翌日下朝后,代文修同左观棋一起跟随左峥到靖王府。
  代文修和左峥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说话的机会,连叙旧都来不及就在书房直奔主题。
  “我就没查到过方鹤的来历,别看她现在入狱,但她的来历到现在都是个迷,绝对不是她说的那样简单。”
  一路上代文修都忍着没说这事,这会儿一开口却有收不住的架势。
  “而且左珏霜也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服侍她那么久,她那人最是小心了,不知道方鹤是女儿身更是离谱!”
  谁都知道左珏霜私下里生活混乱,这些长相不俗的侍卫,自然都是人茶前饭后讨论的对象。
  而方鹤是左珏霜的面首,在京城早就是不宣于口的事实了。
  左峥说:“弟婿是觉得这次刺杀有皇姐的一份?”
  那不明摆着的吗!
  左观棋在一旁糕点都吃不下去,很想知道自己哥哥怎么还没转过来圈。
  代文修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继续说:“左珏霜绝对知道方鹤是个女子,同她演的一场戏就是为了把自己干净的摘出去,要不然方鹤刺杀父皇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你说的倒是,但是这样一来,方鹤岂不明知自己是左珏霜的弃子,还对左珏霜死心塌地的演戏办事,甚至不惜扮做男子那么多年……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左珏霜手里有她的把柄威胁吗?”左峥想不通方鹤做到这种地步的意义。
  照方鹤自己说的那样,家人父母早就没了,又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还有什么能是她的把柄,能让左珏霜威胁至死。
 
 
第196章 消失不见
  代文修沉默着,不知怎么把自己的感觉表述给左峥。
  “爹!”一声清脆的童声打断两人的讲话,“今天又有人欺负我!”
  来者是一个身着粉白色襦裙,满脸愤恨的女孩儿。
  “嘉儿?”代文修很久没见到这小女孩儿了。
  嘉儿小时候代文修就经常抱着她玩儿,现在见面应该都不记得了,毕竟那时候嘉儿太小了,可能还没记事。
  “谁欺负你了?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左观棋从座位上弹起,如幼时那般拎着嘉儿的后颈领子。
  “叔父……”嘉儿无奈的声音响起,她像个小大人似的对左观棋说:“我怎么会不记得你,爹爹说你同叔母去打仗了,打了胜仗就回来,我可一直等着。”
  “你那个时候太小,还以为你不记得……”左观棋耸了耸肩,继续问:“你刚说谁欺负你,叔父找他去!”
  “叔父不必特地跑一趟,我都打回去了,那人根本不值得一提。”嘉儿说着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展示自己不存在的肌肉。
  代文修说:“嘉儿那么厉害。”
  “可别夸她了,上个学堂,上三日同人打架两日,看谁都不顺眼。”左峥说。
  怪不得嘉儿说被人欺负时,左峥那么淡定,原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是他们招惹我,说的话我不爱听,活该他们挨打!”嘉儿冷哼一声,对左峥的话不是很在意。
  可见平时,左峥也没少护着,要不然怎么能养出个性格如此跳脱的女儿。
  代文修笑道:“这样也好,总不会吃亏。”
  代文修和左观棋两人本来也是来叙旧的,郑氏带着小儿子跟在嘉儿身后出现,公务暂且放在一边,一家人一同用膳……
  饭后,公务也谈不成了,代文修和左峥都喝了不少酒,在喝下去,明日都不用上早朝了。
  左观棋搀着人,告别担忧的郑氏,上了马车。
  “文修……文修!”
  左观棋把代文修往自己怀里搂,代文修不满意的推开他,可当左观棋顺着他的意被推开,代文修又会慢悠悠的凑上来。
  “唉……”
  左观棋叹了口气,这样喝懵的代文修,他还不知如何对付。
  “叹什么气!我们要回府了,这不是你在西南边塞日夜思念的府邸吗?”代文修打了个饱嗝。
  前一秒还挺直着背说教左观棋,后一秒就放松了身子,软趴趴的往左观棋身上一歪。
  “我思念一个房子干嘛?!我那是想同你过安稳日子,京城又有我们的府邸我才想回来的。”
  “你说话可好听了不少,谁教你的?”
  代文修喝的脑袋发懵,什么话都会直接问,还让左观棋有些招架不住。
  “能谁教啊?看话本看的……”
  闻言,代文修一拳捶在左观棋胸口,逼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话本是我写的?!”
  “额……”左观棋支吾半天默认了。
  左观棋想不知道都不行啊,他俩就睡一个床上,但凡夜里代文修起身,左观棋就得醒一次。
  后来知道自家王妃是在给自己编话本解闷后,左观棋还好生感动了一番,但熬夜对身体不好,为了让代文修睡的更熟些,他让华景给研制了助眠的香料。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代文修睡眠质量奇好,就是源自于那个香料……
  “混蛋……”
  “?怎么又骂我……”
  代文修说完就趴左观棋怀里不动了,期间或许是感觉姿势不舒服,还调换了一次,左观棋就像一个人形抱枕,被团成什么样就什么样,一点儿声都不敢吱……
  左观棋同先前在睿王府一般抱代文修进内室,身边侍从什么表情都有,像是没有见过这般场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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