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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穿越重生)——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时间:2023-12-21 09:20:16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如今细细探过任渠椋的灵力,顾凌宇才知道, 任渠椋除了方才被他刺中一剑的剑伤之外,还有很重的内伤!
  他早该想到的……那黑衣人是什么样的修为, 当时他倒下了,留任渠椋一个人, 又要担心他,又要对付黑衣人, 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而且这些日子,他能好好躺着养伤,任渠椋却还要消耗自己的灵力替他疗伤!
  他早该想到的……他早该想到的!
  灵力注入任渠椋的身体, 却仿佛滴水入江河,没能激起一点的波澜。
  任渠椋体内的灵流越来越混乱,越来越虚弱,渐有消沉之势。
  顾凌宇便是不通医理,也知道这样的趋势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一世,也要落得和前世一样的结局?
  “不用……不用再做无用之事了。”
  任渠椋抓住了顾凌宇的手,“我换给你的……是一品灵剑……之前我又受了伤,所以……”
  顾凌宇怎会不知?
  想要救活任渠椋,除非即刻找到药修。可是他为了把戏做足,走得太远了。想要从这里走到有人烟的镇子都要花不知多长时间,更不要说到大些的镇子上去找靠谱的药修!
  而且,任渠椋修魔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出现在修真界诸人的眼前!
  他现在所做,不过能帮任渠椋续命罢了。但是能续多久呢?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顾凌宇不敢想下去,只能将任渠椋紧紧抱在自己怀中。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月天怎么还不来!”
  其实,月天便是来了,也不能起什么作用。
  顾凌宇心里自然清楚的很,只能愈发抱紧了任渠椋,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任渠椋的额头。
  感受到额头传来的冰凉,任渠椋微怔,抬眼看向顾凌宇,对上了顾凌宇湿润的眼睛,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
  “对不起……又是我……又是我……”
  任渠椋半晌才收拾好了情绪,虚弱地开口道:“我这一生,从来无所欲求,直到遇见了你。只是可惜……这一点欲求,只剩下遗憾……你我之间,从来都没能好好相处过……”
  闻言,顾凌宇猛地擦去了泪水,摇头道:“不是的!不遗憾……我们其实……我们曾经有一段时间,整日整日都待在一起的!我们曾有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们什么都一起做过,没什么可遗憾的!”
  任渠椋楞楞地看着顾凌宇,像是不能理解顾凌宇所说的话一般。
  顾凌宇看向任渠椋,愈发心下戚然,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让他心怀遗憾:“其实……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其实前世的时候,我们是在一起过的!”
  “你不记得了,但是我记着!我一直都记着!前世的时候,我向你表白,然后我们就结为了道侣!我们虽然不能时常待在一处,但我总偷偷跑去寻你的!”
  顾凌宇滔滔不绝,将前世或喜或忧的往事一件件将给任渠椋听。
  “原来……那些都不是梦。我梦到过,前世的时候,我才是魔尊,而你是我现在的身份,是清琼仙尊任渠椋,是不是?”
  原来任渠椋早就知道了,只是以为那些都是梦而已?
  顾凌宇微微一愣,旋即点头:“是,那就是我们的前世。”
  这种时候,再瞒着任渠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互相坦诚,至少,在这最后的时刻,他们还可以一起回忆那些曾经美好过的事情。
  前世一切都太过仓促,最后的日子,顾凌宇甚至来不及和任渠椋好好道别。
  “那为何,这一世你会成了魔尊?我们又为什么能有重生的机会?这一世你明知赤玉和墨玉是什么样的东西,又为什么还要步我前世的后尘?你是不是觉得……你代我去死,我就可以活下去了?”
  顾凌宇点了点头,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任渠椋长长地从鼻子哼了一口气出来。
  这样的叹息,前世的顾凌宇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任渠椋因为什么事情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叹气。
  想想也难怪,若是易地而处,换做自己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必然也会生气。但是眼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任渠椋便是生气又能如何?这一世,终究还是……
  扑通——扑通——
  顾凌宇的头抵在任渠椋的胸前,听着胸膛里的心脏发出有力的跳动声。
  等等!
  任渠椋方才都还虚弱不已,此刻为何突然如此中气十足?
  顾凌宇一愣,连忙探上任渠椋的脉门……灵力雄厚,运转正常,半点虚弱之势也不见。
  再去看那被他扔在一旁的灵剑,分明就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而已!
  什么情况!
  顾凌宇一脸震惊地看向任渠椋,看到了一双蕴着丝丝怒意的眼睛。
  “……”
  “你不是说你刚刚把剑换了?”
  “没有。只是趁你不备,擦去了上面的药物。”
  至于方才铁剑上传来的灵力波动,不过是任渠椋暂时引了自己体内的一部分灵力到那铁剑之上,顾凌宇心神不宁,才没有发现异样。而任渠椋体内的灵力紊乱,也是他临时的伪装。
  顾凌宇昏迷这段日子,任渠椋想了很多,思前想后,想要验证他的猜想对不对,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那你和我在这……装!”
  你生气,我还生气呢!
  顾凌宇眼角还挂着泪珠,一把将任渠椋推到了地上。
  亏他还当真这么难过,这么伤心!任渠椋分明早就什么都想了起来,故意在这儿套他的话,看他的笑话!
  任渠椋亦是语气不善:“若不如此,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真打算替我去死?”
  “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若你当真……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知不知道前世,后来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倒好,闭上眼睛一了百了,你知不知道我后来经历了什么!我……呃……”
  任渠椋:“……”
  方才的悲伤还未散去,郁郁的感觉堵在顾凌宇胸口,话说得急了,忍不住便抽了一下气。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方才被任渠椋骗得流了不少眼泪,现在眼角还通红着,就像个向人诉苦的怨妇,简直把人都丢尽了!
  顾凌宇不想再理会任渠椋,转身便要离开。
  “凌宇!”
  任渠椋一步上前,将顾凌宇牢牢地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此事你我都有错处。既如此,便都不要再追究了,可好?”
  任渠椋的胸膛紧贴着顾凌宇的后背,心脏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透过那两层薄薄的衣衫传到了顾凌宇这边,分外的鲜活。
  顾凌宇闭上了眼睛。
  都不要再追究?他还能怎么追究呢?他能向任渠椋追究些什么呢?
  任渠椋现在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和任云潇的计划全然失败,再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他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天道会如何抉择,不知道他们两这一世,先走的人会是谁。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温暖的怀抱,身后活生生的这个人,他怀念得太久了。
  对任渠椋而言,他只经历过了死亡之时的痛苦,但顾凌宇,却是切切实实经历过了前世任渠椋走后足足几十年孑孑一身的日子。
  他走遍大江南北,四处除魔扶道,却再没遇见过哪怕一个,与任渠椋有一丝一毫相像的人。
  顾凌宇鼻子又有些发酸,终于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有了一种自暴自弃般的释然。
  至少,这一世,他们终于也还是再次拥抱了。
  两辈子,他终于再次和这个自己苦苦思念了几十年的人,离得这么近。
  他终于不用再去念着什么狗屁天道,不用再去想着怎么样让任渠椋讨厌自己,怎么把任渠椋推开。
  最爱的人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和自己生气,向自己求和,这不就够了吗?
  他轻笑一声,仰头靠在了任渠椋的肩头:“我好像没得选了。”
  天空闪过一道电光,紧接着便有一声闷雷传来。不过片刻功夫,豆大的雨点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来。
  任渠椋终于松开了顾凌宇,抬手正想开一道结界,护着二人下山去,略一犹豫,却只拉上了顾凌宇的手:“下雨了,快先找个地方避雨。”
 
 
第73章 暴雨  雨水从湿哒哒的头发上滴落,衣袍……
  顾凌宇和任渠椋在雨中狂奔, 不知找了多久才终于在山上找到了一处山洞。
  而两人此时早已浑身湿透,雨水从湿哒哒的头发上滴落,衣袍也全都黏在了身上。
  任渠椋抬手, 在洞中点起了一簇篝火。
  “衣服都湿了……烤一烤吧。”他道。
  外面乌云密布, 遮得四下一片昏暗, 洞中更是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只有橘红的火焰, 映得四下一片通红。
  冰冷的水汽传来丝丝凉意, 更衬出手掌上皮肤的接触带来的滚烫温度, 使得幽暗的火光无端烘托出了一种暧/昧的氛围, 连脱烤衣袍这样再正常不过的举动都像是被赋予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前世的那些纠葛, 想起了情到浓时的那些缠/绵,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任渠椋率先松开了手,匆匆解下了被雨水打湿的外袍。
  顾凌宇也被这种看不见的氛围逼得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 几乎不敢去看任渠椋炙热的眼睛,只局促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可手指却像是打了解, 半晌都解不开,反而越缠越紧。
  任渠椋早已解下了自己带血的外袍, 找了枯枝搭在一旁,这时正好抬头, 便见了顾凌宇正面红耳赤地和自己的衣带做斗争。
  看着顾凌宇局促紧张的样子,任渠椋莫名觉得心下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挠了一爪般酥痒, 不由勾起了唇角,却还是上前一步, 想要帮他一把。
  “月天马上就要来了!不能……”
  谁料任渠椋不过是朝着顾凌宇的方向走了一步,顾凌宇便如临大敌一般喊了起来,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到底不能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话一出口,顾凌宇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好端端的乱喊什么!
  不能干什么?任渠椋也不过就是往这边靠了靠,又没有想要做什么!说什么月天快要来了,不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方才胡思乱想了么?
  今天丢的人还嫌不够多吗!
  任渠椋轻咳一声,抬手握拳挡住了抑制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不再上前,只道:“外袍都湿透了,快换下来吧。”
  好一顿折腾,两人才终于晾好了衣服,只穿一身中衣相对而坐。
  任渠椋:“衣服大概要明早才能晾干。”
  顾凌宇:“嗯。”
  任渠椋:“雨不知何时才能停。”
  顾凌宇:“……”
  顾凌宇正在认真思索,为什么他们不用法术烘干衣服,为什么不撑一个结界回镇子里去,以及他们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干瞪眼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节省灵力!
  至于任渠椋为什么不换上备用外袍……大概是因为这次恰好忘带了吧。
  又是淋雨,又是找小山洞的,方才他真的以为任渠椋想要做点什么的!但是现在看来……任渠椋坐得笔直,一脸的清心寡欲,一身白色中衣,上面一点繁琐花纹都没有,比平日里更像皎皎仙尊了。
  顾凌宇只好收起自己那些不正经的想法。
  话说回来,这里氛围这么好,任渠椋当真就什么都没想?
  这人真是的!难不成两世过去,在这种事情上都要他来主动么?他方才也就是稍微矜持一下罢了!
  虽然说前世主动的人是他,最后在下面的那个人也还是他,他好像只是主动了个寂寞。
  气氛稍稍有点尴尬,得说点什么打破……
  任渠椋:“我们为什么能够重生?前世……我死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顾凌宇:“……”
  恰好最不想谈这个呢。
  “月天怎么还不来?”顾凌宇生硬地转换话题,“信号弹都放出去这么久了!多亏没什么大事,若真出点什么事,他来的这么慢,等他到了,就该替我收尸了!”
  “或许因为下雨了,路难走些。”任渠椋轻笑道。
  “那也不行!下雨这是理由吗?难不成那些反派做坏事还挑天气?下雨了就收工不干?不行,这回回去了必须扣他工钱!”
  任渠椋依旧坐得笔直,闻言也只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点没有要替前任下属说点什么好话的意思。
  “所以你的原计划是什么?如果我没有擦去你铁剑上的东西,你预备如何?”
  提到这个,顾凌宇又有些蔫:“原本计划着,你受我一剑之后,必然会立即晕倒,这样等你醒过来就只会记得自己被我捅了一剑,不会记得伤得到底重不重。等月天过来,我再让他把你带走,等你醒了,就直接告诉你是他从我手下救了你,其实他是师尊一直埋在我身边的眼线,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捡回了你一条命。”
  “你觉得这样,我醒了之后就会恨你,就会对你刀剑相向?”任渠椋的语气再次冰冷了起来。
  “说好谁也不追究的!我还没怪你装死骗我呢!”
  任渠椋沉默,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不追究。”
  其实,顾凌宇放回琨玉山的那只灵鸟,被他拦了下来,因此他也才能知道顾凌宇的大致计划。但是知道归知道,听顾凌宇清清楚楚地亲口说出来还是格外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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