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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混我怕谁(穿越重生)——渔梦鱼

时间:2023-12-21 09:27:50  作者:渔梦鱼
  正如洪天卓所料,现如今单凭几句怀疑之词,程远章怎么可能把洪天卓当犯人一样的审问,那就是听他们两方当堂对质了。
  洪天卓先用眼神把洪老大和麻脸狠刮了一遍,这两人从余光里就感受到了这股锋利如刀的视线,立马更心虚得厉害。
  “大哥。”洪天卓忍着恶心如是称呼洪老大,“你说我不是你真正的弟弟,这可真是伤人心啊。”
  这时方瑾瑜已经放下了大半悬着的心,他也看出洪老大二人纯属口说无凭,想这样他们就敢跑到公堂上来,等下要遭殃的可不一定是谁呢。
  “别、别叫我大哥,你就是、就是假的。”洪老大快速地瞥了洪天卓一眼,从气场上他就被洪天卓压得直不起腰来。
  告状的两人一个话都说不利索,一个贼眉鼠眼,让程远章光是看着就能判断出两方是好是赖。
  “大哥,我记得我五岁那年,咱爹临终前可是嘱咐你要照顾好几个弟弟妹妹,后来你娶回了大嫂,受苦的可就属我这个最年幼的。”
  洪天卓这话一出,洪老大顿时当头被劈了一个雷,二十年前的事情,他竟然能说的上来!
  洪天卓有赖七的记忆,在这上面他一点不怕自己露破绽,还有他用的是赖七的身子,这更是最有力的证明。
  “大哥,你还记得我这片疤是怎么来的不?”洪天卓把衣袖撩开,朝着洪老大亮出手肘,“我八岁那年,大嫂因我淘气把我关的柴房里面,半夜我实在饿不行,砸坏窗子想爬出来,结果被烂开的窗棂扎破了这块肉,当时还是你给我缠的布条子止血。”
  洪老大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直往下滚,他盯着洪天卓胳膊上的那一小片疤痕,心说这可真是他们洪家的那个小七啊。
  程远章适时问道:“洪老大,洪天卓所言可有假?”
  “……没、没有。”
  麻脸已是惊慌无比,怎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时程远章也好奇,究竟洪天卓从一个人人厌恶的泼皮是如何变化成现在这般模样?他桀骜不羁,身上的那股正派之气就像与生俱来,真让人丝毫看不出他过去是行径恶浊之人。
  而且据他所知,洪天卓这巨变来得太快,确实难免惹人生疑。
  今日在这大堂上要是不给出一个合理又让人信服的理由,洪天卓知道往后还指不定又有哪个坏心眼的拿这事做文章。
  “大人,草民过去是有不堪,但谁规定泼皮无赖就只能永远是泼皮无赖?”
  程远章对这话有认同之意,微点了下头,“你继续说。”
  洪天卓牵住了方瑾瑜的手,转头又给他露出了一个轻笑。他还未开口,方瑾瑜从他那溢着爱意的眸光中倏然就感觉到了他要说什么。
  “我是跟你接触多了受了你的影响,觉得我得堂堂正正地做人,才能配得上你啊。”
  方瑾瑜的耳边响起了从前洪天卓对他说过的这句话,此刻在堂上这人又语意相同。有一股湿热涌上了方瑾瑜的眼眶,虽然那时候洪天卓是在用这话耍弄他,可回忆和现在相碰,都让他内心觉得尤为感动。
  因为喜欢上了方瑾瑜这样的隽秀之人,所以自己得学好上进,不然怎么能配得上方瑾瑜。洪天卓用这话来解释自己为何会改邪归正,他还想说得更肉麻更直白些,就是因为他特别稀罕方瑾瑜。
  这句可是最真。
  原来是这样一段姻缘佳话,程远章听后脸上的威严之色也不觉掺了几分温和。
  不过很快他又严词厉色起来,手中惊堂木拍下,赏给洪老大和麻脸每人二十个大板子,治了他们一个诬告之罪。
  洪天卓和方瑾瑜出了府衙还能听见这两人的痛叫声,“两个蠢蛋玩意儿,活该!”洪天卓骂道,心里觉得解气。
  等左右没有旁人了,他长出一口气,“哎呀,又过一关。”
  方瑾瑜也不管还在街上,身子去贴洪天卓的胸膛,对他来说这一关也是惊险。
  “天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太平呢?”
  洪天卓轻抱住怀中的爱人,“快了。”他说,预感离他们打通关底已经不远了。
  五日后,高猴在茶楼里给洪天卓汇报乞丐大队收集到的信息,杂七杂八的一大堆,洪天卓没听出什么有用的。
  回到家他跟方瑾瑜念叨了几句,说乞丐们发现这两日有肉铺的伙计大量给齐府送活鸡和生肉。
  “哼,吃这么多荤物,这齐大王八是想修炼成什么妖孽呢。”洪天卓嘲讽道。
  “或许是养了什么走兽吧。”方瑾瑜说完起身要去给洪天卓端冰盆里放的绿豆汤,可忽然洪天卓就把他抓住了。
  “媳妇儿,你刚说什么?”
  “……我说或许齐府是养了走兽。”
  洪天卓被方瑾瑜无意间的一句话点醒,他面色严肃起来,陷入了沉思中。看他这样方瑾瑜动了动唇,忍下了出声询问。
  这是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第165章 要玩儿就玩儿大
  洪天卓找来了六子和李康,三人坐在茶楼的一个包厢里说话,高猴得了洪天卓的吩咐,在门口守着不让其他人靠近。
  “你们那日确实看见进贡来的豹子有一只是死的?”
  “卓哥,你这时候才想着看这野兽,外番人的船早就走了。”李康的话音刚落,他的胳膊肘就被六子撞了一下,“干嘛?”他不满地瞅着六子。
  看不出来卓哥没和你逗趣?六子瞪了一眼李康,随后对洪天卓答道:“不曾瞧见,听一个把守的兵丁说的,好像是不服咱们这边的水土,到岸上一天就咽气了。”
  洪天卓怀疑这只“死”豹子被齐炳腾弄走了,他这个大胆的怀疑得需要得到有力的佐证。
  “哦!卓哥我知道了。”李康的高嗓门把洪天卓惊了一下,他继续保持着那股没眼力的劲头,“这种进贡来的活物死半道上了,总不能他们还运回去吧?那不得两天就臭了,卓哥你是想知道豹子埋哪了,然后挖出来扒了皮,给嫂子做件大裘吧?”
  洪天卓听着长吸了口气,冷瞥了李康一眼后起身就走了。
  “欸……”李康不明所以,问六子:“我说错话了?”
  “你就忘不了做大裘,回头让你娘给你扒几只老母鸡的毛做成大裘穿身上你就舒坦了。”
  李康听了六子的挖苦,当即跳脚嚷道:“呸!你才穿老母鸡的毛呢!”
  回到家后洪天卓又和方瑾瑜分析,齐炳腾喜好豢养珍禽奇兽,这在江都城里人尽皆知。听说前几年他逮住过一只老虎,等把这只老虎养死后,兽皮就挂在他的书房中。但这次他是不是胆大包天到截了进贡给皇上的豹子,现在对此事洪天卓和方瑾瑜都无法下定论。
  可是要做这件事情,齐炳腾是有途径的。洪天卓知道齐炳腾有一个堂弟的职务是市舶使,这个位置上的官员专管海外诸国来的贡使,也就是说进贡给皇帝的物品他能摸得到。
  “活物跟物件不一样,进贡来的物件他们要是偷走一个,这太容易出漏洞,可要是把一只活物弄成死的,那就方便他们处理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真敢把那一只豹子弄成假死的模样,然后偷运去齐府?”
  洪天卓点了点头,但到底对这件事自己的猜测准确不准确,他想他必须要眼见为实。
  方瑾瑜说齐府占地庞大,有山林都被齐炳腾圈成了自己府上的地盘,洪天卓听后认为就是这里了。
  “媳妇儿,你会不会弄假胡子?”他忽然问方瑾瑜。
  “嗯?什么?”方瑾瑜面上一愣,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任谁也一下反应不过来。
  “来,你把我头发剪下一撮。”洪天卓起身去找剪刀,留下方瑾瑜一个人看着他的身影犯迷糊……
  到了翌日清晨,赤岩山的山脚下走来了一个猎户,他和不远处一个樵夫模样的人对视一眼,跟着两人各走一条路上山。
  这座山上树高林深,群峰陡峭,猎户身背着一张大弓,用了多半个时辰才费力爬上一个山头,他扭身朝下眺望,郁郁葱葱的一片树林里隐约可见高围墙。
  “这他娘的长了翅膀的才能飞进去。”猎户说完拿袖子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找了块岩石坐上去歇脚。
  快一刻钟后,之前的那个樵夫也登上了山头,他顾不上缓口气,朝着猎户这边快步走来。
  “卓哥,我探了地形,有一处墙外面挨着颗老树,咱们能爬上去看里面。”
  猎户洪天卓站了起来,跟他说话的樵夫是六子,二人乔装打扮,要去齐府的后园探查一番。
  说是后园,可哪家的府上也没有齐府这样的,把小半座山围起来当自家的养兽场。
  洪天卓望着林间快两人高的围墙,冷哼一声,心说这就是老天爷先让你可劲地狂,然后再灭你没商量。
  这次洪天卓选六子跟着来是有原因的,两人爬上了围墙外的老树,六子学起了山羊的叫唤声。
  “卓哥,这样行呢?”六子朝墙里面“咩咩”叫完,等了等不见有任何动静。
  洪天卓想了想,这外国来的豹子估计没见过山羊,“你学几声野鹿。”
  “欸。”六子照做,洪天卓在他身旁听着,若不是眼见鹿的鸣叫是从六子口中发出,他真能以为树林里有鹿撒欢。
  又等了不大一会儿,他们果然听到了墙里传来簌簌声响,二人连忙定睛观瞧。
  “卓哥,真是豹子!”六子激动道。
  就看几丈外的丛林中一只花豹在跑跳,后面跟着的一个齐府的家丁身穿铁甲,手中紧拉着花豹后腿上拴着的一根细锁链。
  已经是眼见为实,洪天卓和六子迅速从树上跳下,他心想这真是绝好的机会送来他手中!
  不管里面的豹子怎么扑了个空,猎户和樵夫两人从小路下山,快到山脚下时有接应他们的人,猎户摘掉头上的草笠,扯下嘴唇边贴的假胡子,换回了自己平日的衣着。
  方瑾瑜在家中等着,真怕这一趟洪天卓被那猛兽伤到。直到好消息被洪天卓带回来,见他身上完好无损,方瑾瑜这才心中踏实了。
  接下来方瑾瑜以为洪天卓是要告发齐炳腾私藏贡品,可洪天卓却说:“这次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
  虽然这种挑战皇权威严的行为在皇帝眼中绝不是能轻饶的小罪,但是鉴于这位皇帝太宠着齐家,洪天卓可不想到时候只给齐炳腾弄了个不痛不痒的惩处。
  他要借着这把柴把火烧大!
  洪天卓通过芸娘联络了程远章,这一日深夜,两个男人在胭脂铺子里商议了许久。程远章等来了洪天卓的奇招,但他认为这也真是极其冒险。
  “大人,咱们把每个环节都仔细考虑到了,到时候确保不伤到任何一个无辜百姓,我提议的这个行动虽然冒险,可是却绝对能把齐家打得永不能翻身。”
  程远章微垂下眼眸,手指摩挲着茶杯慎重地深思起来,洪天卓耐心等着,感觉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程远章才开口同意了他提出的主意。
  距离这月十五还有四日的时间,洪天卓在这四日里抓紧安排,因为他的这个奇招要使出来必须得趁着十五那日齐炳腾出城。
  这天在家中,方瑾瑜用朱砂和茜草根调出了一碗红水,他问洪天卓:“天卓,你看这个颜色行不行?”
  “我看看。”洪天卓拿一根食指沾了点略微粘稠的红水,然后点在了方瑾瑜的眉心处,“嗯,好看。”他的眼神中有被惊艳到,凝视着方瑾瑜,又说:“美人就该如此。”
  “你还有心思逗笑。”方瑾瑜语气“埋怨”着,其实心头涌来一股羞涩之意。
  洪天卓笑了笑,对自家媳妇看破不说,他又捏起点红水抹到嘴角边,“怎么样?像不像?”
  方瑾瑜还没回答出声,就看捡儿跑过来先着急地要哭了,他抓上洪天卓叫了两声“爹”,说着“玖哥哥找郎中,找郎中”。
  “没事,爹没事。”洪天卓赶忙安抚捡儿,他拿帕子擦掉嘴角的红水,“你看是假的,爹没生病吐血。”
  这下也不用实验方瑾瑜调出来的假血真不真,看捡儿的反应就知道了。
  转眼四日将过,这晚很多人想着明早的行动都难以入眠。
  洪天卓揽着方瑾瑜躺在床上,听爱人在他耳边不放心地叮嘱,“明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自己有事。”洪天卓承诺后亲吻上了方瑾瑜的额头。
 
 
第166章 深深舒了口气
  每月十五,齐炳腾雷打不动带着他老娘出城去本地最有名气的一座庙里烧香,据传这是齐老夫人给他立下的规矩,意要他诚心拜佛,消减身上的戾气。
  终于到了这一日清晨,齐府的马车往城外驶去,有人眼见着齐炳腾坐在其中一辆马车上,等车出城门后又走了大段路程,这人立马跑回去向洪天卓报信。为确保周密还留有人跟在齐府的队伍后面,以防齐炳腾突然返回而让洪天卓措手不及。
  等的就是今天的这一个时刻,洪天卓和程远章那里都做已好了万全的准备。
  早前洪天卓让人把茶园荒废的菜地继续种上菜,那时候他就有想到这条路子说不定有天能在关键时刻利用起来。
  茶园那边的蔬菜长势极好,采收下来的各种青菜被城里有的官员和大户人家都包揽上了,当然这其中离不开洪天卓的暗中运作。
  三个月前茶园里的伙计开始给齐府送菜,他每次都是老老实实地送完就走,不多看也不多话,齐府的管事还挺放心他这样的人出入。
  但今日不一样了,伙计陈金把一筐青菜从板车上搬下来,叫跟在他身后的人搬另一个筐。
  “陈金,这是把谁带来了?”
  有在后厨做工的老妈子瞧见了生人就打听,闻言陈金的脸上露出些憨笑,回道:“我堂弟,前几日刚从老家过来投奔我,等明个我跟大管事告个话,往后让我堂弟替了我这个活。”
  “呦,瞧你堂弟这身板结实的,你跟他站一块看背影还以为你是儿子辈的呢。”老妈子说完咯咯咯笑了一串,陈金有些脸热,没理睬她的讥讽,低头带着堂弟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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