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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混我怕谁(穿越重生)——渔梦鱼

时间:2023-12-21 09:27:50  作者:渔梦鱼
  本来这一条律法为的就是震慑那些百姓们信奉的侠盗行劫富济贫之事,但也让像齐炳腾这样的国戚把这当做了坑害人的手段。
  孙力已经想过到时候他怎么给洪天卓行刑,可不知道为何此刻看主子又变卦了,他能有一万个不甘心。
  “你带人去趟东山的仓库。”
  齐炳腾这话一出让孙力的心里咯噔一声,“……爷,您这是要?”那边仓库里的东西绝不能见光,一个弄不好搭进去的可是齐府里人命!
  孙力还想劝主子三思,可齐炳腾对洪天卓两人的恨恶早已被毒液浸透,他再开口时,一张脸在灯苗的阴影处显得格外扭曲诡谲。
  “死他一个就能让我这口气舒服了?我要让跟他有牵连的人都得死。”
  孙力记得自己很多年前见过自家主子活生生割下野兽的肉,那时看齐炳腾嗜血的模样都没有此时让他觉得腿软。
  ……
  夜半三更,阴风阵阵。
  六七个蒙面又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推着一辆板车从东山上下来,板车上面摞着几个满满当当的布袋,他们走到离着北云渡不远的时候,一条深巷里闪出了一个肥硕的身影。
  孙力和这个身影正面对上,他拉下面罩朝对方点了下头,然后摆手示意身后的几人撤离,他自己留下藏进了深巷,盯着来人往下行事。
  板车的轱辘继续向前转动,月光渐渐从厚重的黑云中透出,照得这推车之人的脸上,一道丑陋的疤痕赫然显现。
  孙力瞧见,知道这疤痕是出自洪天卓之手,他心中一笑,比风还阴冷,想这该说是洪天卓自己给自己埋下的祸患呢。
  四更时分,暗潮汹涌。
  方瑾瑜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他在睡梦中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呢喃着“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媳妇儿?媳妇儿?”洪天卓被吵醒,轻拍上方瑾瑜的脸,“瑾瑜,醒醒,瑾瑜,瑾瑜。”
  “啊!”方瑾瑜猛地睁开眼睛,气息粗喘,分辨出是洪天卓的轮廓,他才慢慢从深渊中拉回思绪。
  “做噩梦了?”洪天卓把人往怀里搂,手摸上方瑾瑜的后背都是潮的。
  “嗯。”
  洪天卓没往深了追问,不想方瑾瑜拿话再把噩梦重复一遍,他低声说着“没事,噩梦都是反着的”。
  方瑾瑜的心跳还没恢复平稳,梦里他身在齐府,很像那次他不愿意回想起的情景,齐炳腾狰狞着一张带血的面孔,把他压在身下,如果他不是隐约听到洪天卓叫他,他会在梦魇中越陷越深。
  “踏实睡吧,有我在呢。”洪天卓的嘴唇贴了贴爱人的脸蛋,想着就是最近方瑾瑜的精神太紧绷了才会做噩梦。
  “嗯。”方瑾瑜轻闭上眼睛,窝进洪天卓的怀里慢慢消除自己的心慌意乱,刚感觉好些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的一声响动,顿时又让他惊悸起来。
  “没事,我看看去。”洪天卓迅速起身,心中有数是什么人,他披上外袍出屋往后门那走,早前他告诉身边的那几人要是夜里出了什么状况,就来后门这边往里扔石头。
  等洪天卓刚把门拉开一半,外面的马庆挤进来,语气急促,“卓哥,他们动手了!就是张广义给出的力!”
  在洪天卓的意料之内,他就算着他们绝对得动用张广义这颗棋子,他问马庆:“这会儿谁在渡头那盯着呢?”
  “李康,王全,六子都在。”
  “行,你等我。”洪天卓说完快步往回走,推开卧房的门就看方瑾瑜正站地上穿衣服。
  “你怎么起来了?”
  “出事了是不是?”
  两人同时开口,方瑾瑜的声音更显焦灼,洪天卓只好先回答道:“不严重,我过去看看,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在家……”
  “我怎能安心?”方瑾瑜提高声量,他预感到这次定是凶险,“我跟着你一起。”看洪天卓开口有要阻拦的意思,方瑾瑜起急地说道:“死也要一起,你懂不懂!”
  洪天卓的内心重重震颤了一下,他过去拥住方瑾瑜,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有分量,“放心,咱们谁也不会死。”
  片刻后,三人行至街上,马庆已经言简意赅地告诉了洪天卓他这边怎么发现的贼人要出手。
  天擦黑那时他跟着张广义,见对方从一家药铺出来又去买酒,他觉得蹊跷,于是就返回药铺里说要跟张广义买同样的药,结果伙计给了他一个小纸包,还让他一次别放多了,掺的肉里野猫吃一口就倒。
  张广义骗药铺伙计要抓野猫,马庆可不信这个说辞,他看张广义准是打算把这迷药掺的酒里给谁喝。
  今晚正好是李康带人看守渡头,马庆提醒李康留心张广义,他和王全还有六子隐藏到了一条船上,三人都迷迷糊糊睡着了才听见李康重重咳嗽了两声。
  紧接着他们观瞧出事头不小,马庆赶紧去找洪天卓,还多了个心眼走的是一条隐蔽的小路,他不知道此举正好躲过了在暗中窥视渡头的孙力。
  此刻整座江都城都笼罩在静谧之中,洪天卓三人尽量压低着脚步声,他拉着方瑾瑜,一路小跑到渡头附近,王全迎了上来。
  “卓哥。”
  “他们都走干净了?”
  王全知道洪天卓所指谁,低着声音回道:“就宋大自己过来的,还有一个不知是谁,藏的巷子里,宋大走了他也跟着走了。”
  洪天卓点点头,几人来到渡头上,在一个棚子底下,三个人歪扭着身子躺着,王全上前踢了一脚其中一个,“起来吧,别装了。”
  李康不满地睁眼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那个姓宋的王八就踢我,你学他做什么?”
  王全没心思跟他斗嘴,又踢了踢另外两人,李康说道:“不用踢了,一人喝了一碗就躺下了,迷药没少放。”
  刚才张广义提着酒过来,说是给他们暖暖身子,其他两个人不管有没有猫腻,有酒就喝。李康提前跟马庆通了气,心中有了提防,他趁着张广义不注意,把酒泼到了身背后的垫子上,然后跟着那两人一块装晕乎躺倒。
  张广义招呼宋大过来,他眯着眼全看见了。
  “卓哥,他们扛了不知是几袋子什么东西,放那边货箱子里了。”李康领着众人过去,洪天卓没忘让王全还去外面把风。
  十几个货箱码在一起,有三个没有上锁,洪天卓记得这是白天有个商人先寄放到这里的,说明早他从家里拉来布匹再放进去,然后直接登船出海。
  当时洪天卓并未起疑,因为这种事情不算少有。
  此刻李康掀开其中一个货箱,然后解开最上面的布袋,他嘴里还嘀咕怎么就跟装了沙子似的。
  头顶的月色暗淡,谁也看不清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洪天卓伸手捏了点粗颗粒,放鼻子前闻。
  方瑾瑜紧张地问他是什么,就怕火药一类的,见火星能把整个渡头都烧起来。
  但洪天卓要说方瑾瑜天真了,他没有闻出什么味道后,试着舔了一下,苦咸的味道冲上舌尖。饶是洪天卓是勇悍之人,他也禁不住冷汗爬上背脊,心说这他妈是奔着灭他九族来的啊!
 
 
第145章 凶险一关
  “卓哥,是什么啊?”李康等不及问。
  洪天卓朝旁边抬胳膊,李康下意识摊开手,就感觉手心里被洪天卓撒了点颗粒。
  “味道不错,你尝尝。”
  其他几人除了方瑾瑜,没人听出来洪天卓还有心思说笑,然而以对枕边人的透彻了解,方瑾瑜知道越是事态严重,洪天卓就越是面上看起来一派轻松。
  李康当了真,在往嘴里扔颗粒之前还说了句“是糖吧”, 结果颗粒在口中刚刚化出一点味道,立马他就“噗噗”往出吐。
  “怎么了?”六子跟着问。
  “噗——咸死我了。”李康的眉头拧到一起,冲洪天卓埋怨道:“卓哥你就惯会耍弄我。”
  此刻方瑾瑜的冷汗也要冒出来了,他攥上洪天卓的手臂,开口不由得带着一丝颤音,“是盐?”
  洪天卓还没回答,就听李康先“啊”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出溜到了地上。
  马庆和六子虽然没有李康反应这么大,但都腿肚子软绵绵。
  “卓、卓哥……这是、要、要……”
  “要所有人的命。”洪天卓咬着牙,把李康的话接过来,方瑾瑜挨着他最近,明显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多动怒,甚至在怒气之下还有不易让人察觉出来的后怕。
  深夜的渡头上四面吹来的都是裹着湿气的风,方瑾瑜冷得微微抖了一下,很快他的手就被握住,对方掌心里传递过来的暖意让他心安。
  万幸的是他们提早察觉,洪天卓说的对,他们谁也不会死。
  “卓哥,这要怎么办?”六子问话的时候,几人的视线都落到了洪天卓这位主心骨的脸上,更信任洪天卓能把大家都保下来。
  “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往出泄露,就算是最亲近的爹娘也不行。”洪天卓沉稳说着,目光缓缓扫过对面三人,即使黑暗中也盖不住他浑身的凛然之气。
  李康最先表态,“放心吧卓哥,我们傻了才会说出去往死害自己。”马庆和六子也跟着郑重点头。
  洪天卓让他们先检查货箱里的袋子装的是不是全是盐,结果继续让人心惊,六个布口袋,没有一个里面是拿其他东西混充盐的。
  之前洪天卓扛过大米,对斤数比较有概念,他提起一个布袋掂了掂,至少五十斤。现在六个布袋的盐够三百斤,律法上私贩十斤盐就要被关大牢,五十斤往上直接处死。
  方瑾瑜记得七年前本朝判决过一起贩私盐的案子,当时是有个粮商两年内偷着贩出了八十斤盐,后来定罪一家五口人全部处斩。后怕的不是只有洪天卓一人,若是这次他们没有防备,一旦天亮后事情被挑起来,那这三百斤盐足够洪家的人都被砍头,还有像李康他们这样知情的人也得遭受连坐。
  方瑾瑜和洪天卓同时想到他们还是低估了齐炳腾的恶毒,有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被除掉,那么他们真是永无安宁之日。
  眼下事情火急,一粒盐都不能留下成为恶人抓住他们的把柄,李康说他家有处特别偏僻老旧的房子,还是当年他太爷爷盖的,把盐藏那里绝对没谁能闻见味找去。
  几人把布袋子搬上一辆板车,洪天卓留王全和马庆守在这里,可没想到在这时候方瑾瑜却要离开他的眼皮底下。
  “这几个空货箱不填满了,明日你不好有说辞,我去陈伯的米店,咱们分头行事。”
  “那不行。”洪天卓绝对不放心,当即就驳了方瑾瑜的安排,“等一块从南边回来,再去米店。”
  “那样天都亮了。”方瑾瑜加重了语气,心里清楚洪天卓是担心他,可如此紧急时刻他不能还躲在洪天卓的庇护下什么也不做。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这次换方瑾瑜说这样的话,“咱们五更前在家里见。”
  用不了多久天边就要亮起灰白,没时间容洪天卓多做考虑,他身边只带李康,让其他三人都跟着方瑾瑜,他还把自己不离身的匕首塞到方瑾瑜手里,告诉他任何时候自保都是第一位。
  日出不会等着他们都处理妥当了才会显现,两边人不敢有停歇,洪天卓和李康把六大袋子盐藏进老房子里的时候,方瑾瑜他们这边也拉来了一车粮食到渡头上。
  五更天将过,街上已有起早出来做营生的小贩,洪天卓和方瑾瑜先后到家,两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紧紧抱住彼此。
  还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化险为夷,越接近天亮,方瑾瑜的一颗心就越往上悬,洪天卓宽慰他:“咱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也没有哪一步出纰漏,这次除非老天爷占那个齐恶贼,不然他害不成咱们。”
  “嗯。”方瑾瑜环在洪天卓背上的手臂又收紧,“白日我不能跟着你,你答应我定不要让自己有事。”
  “我答应你。”洪天卓的语气郑重,能感受到爱人不安的心跳,可也只有今日的凶险过去了,他才能让方瑾瑜把心放下。
  天际泛白,两人没有一点困意,方瑾瑜服侍着洪天卓换了身干净衣裳,送他出门时压不下满眼的担忧。
  天光大亮后,北云渡上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热闹,旁人谁也感觉不出这热闹里暗藏着的险恶气息,这时洪天卓倒是盼着不管是官差还是齐府的狗腿子,赶紧冒出来也能让他的脑神经别老紧绷着。
  “卓哥!卓哥!有官差朝着咱们这边过来了。”六子跑过来,装作对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怎么我瞧着他们手里还拿着枷锁呢?抓盗匪啊这是。”
  望向渡头外面,官差们可比齐府的家丁来得让人惶恐,李康的心里抖了抖,他往洪天卓身边靠,低声叫“卓哥”。
  “稳住了,别自露马脚。”洪天卓小幅度嘴唇翕动,他和王全对了个眼色,确认已经无遗漏之处。
  没让洪天卓等多久,一队官差快跑着到了渡头上,其中还跟着张广义。
  “吴捕头,这是做什么?”郑平今日也在,他问其中一名官差,两人有几分交情。
  这位捕头冷硬着脸孔说道:“有人去县衙检举你们这渡头上出了贩私盐的。”他说话时目光寻到洪天卓的身上停留住,带出的是那种官对贼的威震之色。
  “啥?贩私盐?”郑平满脸惊诧,感觉耳朵里还嗡了一声,看吴捕头盯上的人是洪天卓,顿时他就来火了,环视着人群大吼道:“这是谁他娘放的狗屁?想害人也不能这么阴毒!”
  吴捕头摆了下手,后面有其他官差带张广义上来,“你说,在什么地方藏着?”捕头威严问道。
  张广义低着头,胳膊抬起来还没有指向货箱那边,突然一人飞起一脚就给他踹躺下,还有一句“狗杂种”朝他脸上砸去。
  官差们齐刷刷抽出了佩刀,洪天卓赶紧拦住还在震怒中的郑平,“三叔,别动怒,让他们搜就是了。”
  “你小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郑平是真急了,他并不是头脑简单之人,看这阵仗就明白了是有人要陷害洪天卓,如果让他现在宰了张广义他都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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