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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白马(近代现代)——鲤鲤缘上

时间:2023-12-21 09:40:31  作者:鲤鲤缘上
  硬要说的话,只有那段不过五秒的,吉羌泽仁拿着面具走向我的视频是出自我手,其他的我实在没出一分力,大忙的说法可真是折煞我。
  吉羌泽仁眼里漾着浓浓的笑意,就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他咧着嘴角,看着我说:“没有原医生我又怎么会得到陈大哥的帮助呢?”
  似乎确实是这么个逻辑,但也不至于微功受厚禄。
  我不动声色地滑开视线,没接话,心跳却愈发快了,在喜欢的人面前我自然也不能够自如,这么多年训练出来的待人处事,并没有派上一点用场。
  虽然什么事情落我手里,都不见得被处理的多高明。
  这时,淋浴间的水声戛然而止,陈列穿着浴袍,一手搓着湿发走了出来,他看见吉羌泽仁后哈哈一笑,问:“怎么样,看视频了没,拍的好吧?”
  吉羌泽仁点头说:“非常好,真的是辛苦了,陈大哥你真厉害,一百多万粉丝。”
  “都是我的老铁。”陈列脚尖一转靠着我坐下,一阵热气轰地扑过来,我最不喜欢这种又热又乱的空气,要不是吉羌泽仁在这里,我肯定把他撵回自己的床位。
  “不如你和小乂换换房间,晚上我好教给你一些账号运营的心得。”陈列用肩膀耸了一下我的手,挤眉弄眼地问,“小乂不会介意的吧?”
  我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这是故意在吉羌泽仁面前试探我,也在在变相地试探吉羌泽仁。
  我自知自己的心思在相处了二十多年的陈列面前无所遁形,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期待自己的心思有个答复,我不过是喜欢上了吉羌泽仁,并没有想以后两个人就要在一起,也并不清楚这段喜欢的保质期,更不想因为这充满不确定的感情而打扰别人。
  然而陈列却似乎认为现在的我就是皲裂的土地,急需感情的滋润。
  我委婉地递去一个眼刀,说:“你要不回浙江?”
  “怎么,你想金屋藏娇?”陈列装作不懂我的意思,故意反我一道。
  “你——”
  再厚的脸皮也受不住这样,我只好吃瘪。
  对于这样的打趣吉羌泽仁也不恼,反而看着我笑了笑。
  陈列没骨头似的往我身上靠,手肘抵在颈肩,样子看起应当十分亲密。
  我知道他有意看吉羌泽仁的反应,可去测试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问:“对了,你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有?”
  听他这么问,我心里咯噔一跳,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垂着眼掩饰突如其来的慌张。
  —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今年二十一,没有谈恋爱。”吉羌泽仁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有喜欢的人了呢。”
  比我小六岁,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是谁,又是什么样?
  太阳穴突然发胀,叫人下意识皱起了眉,我依旧没有抬眼,只听见陈列十分可惜地接道:“啊,那,那挺好的。”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不敢表白?”
  吉羌泽仁又说:“确实是不敢,怕他不喜欢我。”
  “那,额,这该如何是好。”陈列沉吟了半会儿,出了个没营养的招,“要不—换个人?”
  我对陈列的馊主意感到无语,抬脚踢了一脚他的脚后跟说:“你乱教什么?”
  陈列努了努嘴,表示很无辜,“不然怎么办嘛。”
  不能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我心想。
  我正眼看向吉羌泽仁,直直与他对上了视线,以一副着有心得的姿态说:“别听他胡说,跟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好。”
  吉羌泽仁听我讲话的模样十分认真,还有些乖巧,他话锋一转,将话题挂到我身上:“那原医生这么好,肯定有好多追求者吧?”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番好印象,明明这些天都是我在麻烦他,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陈列就先开了口: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家小乂同学啊,走哪儿都是风云人物,仰慕者那叫一个排到法国,可是啊,他读书的时候心里都是学业,上班后心里都是事业,活脱脱一颗万年不开花的铁树,这不,难得来看看山水,也是在寻一个有缘人呐!”
  “你说你的粉丝,会觉得你脑袋钻胯跳猩猩舞的样子好看吗?”听着陈列的夸大言辞,我偏头问他,搬出了杀手锏,虽然我知道他是为我着想,但要是再这样说下去,他能当场揭了我的老底。
  因为他一副恨不得让我和吉羌泽仁当场拜堂的样子。
  “小乂同学,你居然威胁我。”陈列哀嚎一气,扭头去了洗手间。
  “原医生和陈大哥的关系真好。”吉羌泽仁看似漫不经心地翻着手里的杂志,视线却不偏不倚地落在我身上。
  “一起穿开裆裤长大,正常。”或许是六神无主,才让我没有察觉这句话的意味不明。
  “原医生。”他突然又喊我,和昨晚同样的语气,我瞬间汗毛四起。
  我咽了咽口水,全神贯注地看向他,等待下文。
  吉羌泽仁微微张开口,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被陈列的话给打断了。
  “泽仁,小旺仔打电话喊你回去哦,说你要是再不回去,晚上就别想睡床了。”陈列拿起单反,朝门口抬了抬下巴,“一起过去吧,我正要做个采访。”
  吉羌泽仁点了点头看向我,问:“原医生要一起吗?”
  “我先睡了,你们去吧。”我内心五味杂陈,摇头拒绝。
  “哦,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吉羌泽仁似乎有些失落,他伸手在我被陈列靠过的肩颈处轻轻拍了拍,然后离开。
  我望着窗外,还在想他刚才到底要说什么。
 
 
第12章 帮你洗澡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再次响起来,打开门却又是吉羌泽仁,并且是一个人,手里还捧着蓝色的衣服。
  我几乎是下意识疑惑:“陈列呢?”
  吉羌泽仁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垮下一张脸,答非所问:“原医生都不先问问我拿的什么。”
  “啊。”我脑子懵了一下,连忙顺着他的意思问,“那你拿的是什么?”
  吉羌泽仁立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说:“当然是原医生明天要穿的藏袍。”
  “我明天穿的?”我注视着那蓝如明天的衣服,有些受宠若惊,“可我总穿你的族服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每个民族都有他们自己的禁忌,哪怕无意冒犯,也终是冒犯了,所以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才是最好。
  吉羌泽仁将藏袍放我跟前,微微弯下腰,拉近与我的距离,他的嘴角掀起好看的弧度,说:“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忌讳,再说了,天大也是我愿意。”
  话音一落,空气安静了几秒。
  我看见,身后的灯光如精心设计般照在吉羌泽仁的脸上,光色与笑意振振欲飞,我像是被春叶挂着的露水,紧紧咬住叶末的弯度,一个颤抖,就摔得粉身碎骨。
  理性当前,我却仍因为这样一个笑而心神摇晃,这在奔三这个年龄段,是会被耻笑的不成熟。
  “那进来再坐坐,还是准备回去休息?”我扶了扶眼镜以规整视线,接过藏袍时,吉羌泽仁的手背从我手心擦过,隐隐勾出一片燥烫,但很快就被藏袍的温凉覆盖。
  天蓝藏袍不同于红色藏袍的炽热张扬,它有着自己的独有的深邃,将人深深吸引,无形中安抚着人心的浮躁。
  这也是另一种满足,无关于红色癖的满足。
  “原医生,我今晚可能要和你睡一间房了。”吉羌泽仁面露难色,抱歉的眼神亮晃晃地闪。
  “这是为什么?”
  我想肯定是陈列整了什么幺蛾子,把人坑蒙拐骗了过来。
  “泽旺说要跟我绝交。”吉羌泽仁笑得有些无奈,“不叫我在那边睡。”
  “绝交?”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是多少年没听见这个,充满年少气息的词了。
  “嗯嗯是的,绝交,很严重的那种。”吉羌泽仁嘴角向下,眉头稍稍抬起,一副很煎熬的样子。
  但我从他表情和语气中,并不能感受到事态的严重,一时觉得幼稚又可爱,有些忍俊不禁,“那,快进来吧。”
  “那怎么办,哄哄就好了吧?”我也没有和别人绝交的经验,实在不知道这个年龄段的人会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具体是为什么呢?”
  话虽这么问,但我联系邓尕泽旺在车上所说的话以及他对我的排斥,想来这件事应当也和我脱不了干系。
  应该是怪吉羌泽仁来我这边了。
  吉羌泽仁不乐意地“啊”了一声说:“我哪能知道为什么呢,最近经常这样,而且再说了,我才不会哄人。”
  “所以就只好拜托陈大哥了。”
  “他怕是只会越发惹泽旺生气。”我说着将藏袍放在床头,然后从行李箱里取出睡衣,准备洗澡。
  “原医生你要去洗澡?”旁边传来吉羌泽仁的声音。
  我应声看去点了点头,以为他也要洗澡,便又坐回床上对他说:“你先洗吧。”
  吉羌泽仁摇摇头,反说:“我洗过了,原医生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玩什么游戏,怎么突然要玩游戏?”
  他脱下羽绒服,露出里面薄薄的T恤,肘贴着膝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问我:“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输的一方就必须答应对方三件事情,好不好嘛?”
  “这么突然?”
  对我而言,游戏不是什么大事,严重的是赌注,我不是一个愿意允诺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承载诺言的人。
  更何况,吉羌泽仁说的是必须,若是我做不到又该怎么办?可我看着他的眼,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凭白犹豫着。
  “那我就当原医生是默认了,来,石头剪刀布!”
  “不是等等—”
  我连忙出声制止,然而身体却快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
  吉羌泽仁出的石头,我出了剪刀,我输了。
  “我还没准备好,你这强买强卖。”我试图挽回一下局面,但对着一个大学生耍赖皮的心情还是让人有些羞愧。
  “原医生,参赛者就我们两个,可没有重在参与,再说,你可是主动参赛的。”吉羌泽仁双手转为捧着,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悠然。
  我还是不愿意放弃挣扎,钻着游戏空子讨价还价,“那,三局两胜。”
  “好啊。”吉羌泽仁欣然答应,好像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一样。
  第二局,他出布,我剪刀,幸好扳回一局。
  第三局,他还是布我却出了石头。
  三局两输,好吧,我愿赌服输,事到如今,也不能反悔了。
  莫名其妙玩了游戏,又莫名其妙地输了游戏,还没一分钟,就要答应别人三件事。
  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被卖,还给别人数钱了。
  “原医生,你输啦。”
  吉羌泽仁笑着,眉眼突然软得不像话,眼睛又亮还带着光,很好看,他的嗓音仿佛刚从糖水里泡过,落在我耳中,暧昧又挠人。
  我避开他的视线,点头表示自己认输,“说吧,哪三件事情?”
  吉羌泽仁沉吟一声,认真道:“第一件事就是,等一下原医生得答应我帮你洗澡。”
  我心里一动,难道他是为了帮我洗澡才突然想出这个游戏吗?被洗澡确实是惩罚,但被喜欢的人洗澡,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但我这个状况,有人帮忙必然没有自己一个人麻烦。
  “好,第二件事呢?”我问。
  吉羌泽仁纠结地“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道:“可以先存着吗?”
  “可以,不过尽量还是在我离开之前吧。”
  毕竟,到时候两个人可能都不会有交集,更别说实现诺言了。
  我转身去蓄浴缸里的水,本来打算去淋浴间的,但被帮忙的话,坐着总比赤条条站着的好。
  放好水后,我拉住镂空纱帘,三下五除二地脱好衣服,然后坐进浴缸里,背对着走进来的吉羌泽仁说:“你帮我擦擦背就好了,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坐在浴缸边,用干毛巾裹好我的右手,听见我的话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应我一句“好”。
 
 
第13章 看上你了
  我听见洗发露“咕啾咕啾”地从泵头里跳出来,然后在人的双掌之间滑腻扭动,声响清晰暧昧得让人不安。
  一道冰凉蓦地覆在腰眼,我下意识挺直背,完全没想到吉羌泽仁会直接上手。
  但很快,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心下难堪地并拢双腿,语气不稳地问:“不,不是有浴球吗?”
  “咳,哦哦,没注意,不好意思啊原医生,吓到你了。”
  吉羌泽仁干咳一声,嗓子有些粗,他说着将手从我背上拿开,随后发出揉搓浴球的声音。
  吉羌泽仁轻轻地擦上我的背,泡沫沿着背脊播种,仿佛等会儿就会破茧,长出一对翅膀。
  又烫又滑的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腰上敏感的皮肤,我微微弓起腰,水蒸气冲得眼眶和水一样热,从鼻根点燃的呼吸烧得鼻唇沟都发疼。
  吉羌泽仁的动作狎昵又珍重,对,就是那种毫不相干却互相厮磨的感受,斑驳得容易让人神志不清,简而言之,越洗越热。
  我猛得意识到,我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不知道这背是洗了多久,我只看见自己的手毫无章法地搓着那两条紧绷发红的腿,最诡异的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氛围夹在尴尬与不尴尬之间,吉羌泽仁不开口,我更不知道怎么出声。
  经实践得知,这第一个承诺中惩罚的成分占大半,剩余的奖励还没咂摸出什么味道,就没影了,因为我后知后觉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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