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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大佬穿成小可怜后[快穿]——房价降了吗

时间:2023-12-22 08:46:49  作者:房价降了吗
  秦凛于是又沉默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楚承唇上。
  刚刚他看着这双唇时,居然就有吻上去的冲动,结果被楚承给打断了。如今说到奖励,他便再次生出同样的悸动——想……
  但天性的古板严肃,又让他耻于说出这样的心思。
  然而,平日里极爱与他亲昵的楚承此时却显得格外无辜被动,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一脸苦恼:“殿下不说,我可猜不出来哦~”
  秦凛闻言抿了抿唇,还是不动。然后在楚承挑眉的瞬间忽然低头,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最后迅速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脱那女装上衣。
  楚承眨了眨眼。
  这人别扭起来怎么会这么可爱?
  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一下。
  于是,他笑眯眯开口:“殿下~”
  没有回应。
  秦凛低头脱着上衣,就好像全副身心沉浸进去一般。
  楚承走到他面前,含笑的声线仿佛自带钩子:“这么寡淡的嘴碰嘴,殿下就满足了吗?不想更进一步吗?”
  秦凛手上动作登时一顿,情不自禁抬头,视线里便是对方含笑的眉眼,洁白的长裙与乌黑的长发互相映衬,衬得他仿佛是月宫里落下的仙人。
  他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楚承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漆黑明媚的瞳孔里全是他痴痴然的倒影。
  终于——
  两张脸只有一厘之差。
  秦凛下意识屏住呼吸。
  然后——
  楚承骤然直起身,苦恼似的地“呀”了一声:“臣妾想起来
  了,殿下还要为外家守孝三年,期间不能有亲密行为来着。”
  秦凛:……
  只见眼前人眉毛都纠结成麻花,轻敲脑袋说:“亲吻也算亲密行为吧?唉,看来臣妾以后要注意着不能再黏着殿下,否则有人骂臣妾是妖妃可怎么办?”
  秦凛:……
  他怀疑眼前人是故意的,并且有证据。
  紧接着,又见楚承转过身去,一边脱下上衣露出圆润的肩头与雪白的背脊,一边扭头似挑衅又似无辜般含笑对他说:“殿下,臣妾要换衣服了,殿下赶紧回避,否则勾起殿下的欲望,耽搁了殿下守孝,臣妾便要成了那祸国妖妃了。”
  秦凛:……
  他看出来了,楚承纯纯就是想报复那晚自己的拒绝。
  居然记仇到现在……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教授,您变了。】111忍不住在楚承脑海里吐槽。
  【嗯?】
  【您还记得自己第一个世界的形象吗?冰冷的高效问题处理机器,结果才三个世界,您就放飞自我了,连女装都穿上了。】111哭笑不得。
  楚承一怔。
  自己还真像111说的那么回事儿。
  不过……
  【这样不好么?】他淡淡挑眉,【我之前就说过,我是来度假,顺便治愈唐凛的。现在不过是变成了和老攻一起度假而已。度假么,自然少不得情/趣。】
  【这是情/趣吗?】111的程序都想模拟翻白眼了:【您这么颗水灵灵红通通的苹果摆在这儿,却让元帅看得见吃不着。啧啧啧,您就是伊甸园里诱惑夏娃的蛇吧?】
  【呵,这不是他自作自受?】
  楚承冷笑。
  既然秦凛想守孝三年,那就守呗,看秦凛是真柳下惠,还是灯/草和尚。
  想着,他又忍不住剜了对方一眼,然后一边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一边抬起下巴凉凉地睨着秦凛,道:“殿下还不出去么?哥儿与男子授受不亲,臣妾记得这话还是殿下……唔!”
  话音未落,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压了上来,毫不犹豫地封住他的嘴。
  声音被夺走,呼吸也被夺走。
  楚承只觉鼻息间都是秦凛身上浅浅的檀木香气,哪怕吸入一点点,都忍不住腰酸腿软。
  然后,后腰就被托住了。
  明明秦凛的吻技还是他教的,为什么到头来对方能青出于蓝?
  这就是上位者的天赋么?
  楚承不爽地轻哼一声,随即沉浸在这个吻里。
  等这一吻终于结束,他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被秦凛抱到床上。
  他低低一笑,幽幽睨着秦凛:“殿下,说好的守孝呢?”
  秦凛胸膛起伏,仔细看来似乎眼珠子都红了。
  他呼气、吸气,终于压下了心中的悸动,沙哑着声线开口:“亲吻不算。”
  “这样呢?”楚承吻在他喉结上。
  秦凛喉结滚了滚,声线越发沙哑:“不算。”
  楚承微凉的指尖落在他胸口,一路向下,唇边笑意盈盈:“这样呢?”
  秦凛眼眶泛红,胸腔共鸣:“不算。”
  楚承恍然大悟:“最后一步才算?”
  秦凛静了静,点头默认。
  “噗——”楚承忍不住笑出声,随即抬眼无辜地朝他眨眼:“可是臣妾就是想跟殿下完成最后一步怎么办呢?”
  秦凛手背上的青筋霎时因为克制与忍耐而暴凸,一直延伸向手肘。
  他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忍耐。
  千万不能答应楚承。
  因为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退让没的。
  人的感情一旦交付出去,就很难收回。而若是感情得不到回报,更会走向疯狂。
  他本身就是一个有病的疯子,他承受不起得到楚承又失去对方的痛苦。他更害怕楚承收回对他的感情后,他会做出伤害楚承的事!
  克制!
  忍耐!
  这颠覆的最后一步,不能轻易踏出!
  秦凛在心中默念,面上越发冷酷沉寂。
  楚承看在眼里,心中无奈。
  三个世界了,对象心里在想什么,他简直门儿清。
  ——无非是这样那样的顾虑。
  说实话,若非小世界的限制,他根本不急着跟秦凛确定关系、上床。但不确定关系的话,秦凛会被世界意识针对。
  中毒、谋杀,或者各种意外都会接连找上秦凛。
  在这个科技极为落后的古代世界,一旦出了意外,比如泥石流、地震之类的,楚承担心自己鞭长莫及。
  所以,是不是该想办法刺激一下秦凛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捧住秦凛的脸亲了亲,满眼温柔:“算了,臣妾不逼殿下了。”
  秦凛愣了愣,深深望着他。
  然后,便见楚承朝他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开口:“而且,就算臣妾想,也没准备做那种事需要的道具。”
  道、道具?
  什么道具?
  从未接触过男子之间床/事问题的秦凛瞬间被一连串好奇的联想淹没,耳朵都克制不住地红了个透。
  楚承看在眼里,不由低笑出声,轻轻推了推他:“好了,殿下,起来吧。不是要做枕头吗?晚上缝枕头会伤眼睛,所以要辛苦您白天工作了。”
  “唔……嗯……”秦凛回神,胡乱地点头,脑子里却全是“道具”两个字。
 
 
第73章 嫁给废太子的哥儿16
  事实证明, 会开机甲的男人也能使绣花针。
  秦凛聪慧过人,在手指头被针扎了一两次后迅速熟练了裁缝的工作,只用了两天时间便缝好一个枕头。枕头里填塞进荞麦壳和少量助眠的决明子, 枕着时能嗅到淡淡的青草味。
  可惜绣鸳鸯的技术含量太高, 哪怕秦凛再聪慧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学会,只能暂且放弃了。
  楚承很喜欢这个枕头, 接下来赶路的日子里无论在哪里睡觉都枕着。
  秦凛看在眼里, 只觉十分满足。
  至于他那被扎了两下的手指头?
  ——他实在皮糙肉厚, 涂了几次药很快就痊愈了。
  嗯,楚承亲自为他上的药。
  某个夜晚, 看着睡在他身边的楚承, 秦凛居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美好了, 美好到他甚至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可惜, 时间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转眼半月过去, 两人已经带着护卫一路南下, 来到了枝江下游的南枝县附近。
  这一路也能看到一些来自北边的流民, 但不多。这群流民仿佛从赈灾手段中探知到朝臣与皇帝的不靠谱,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后便选择南下。
  南方虽然也遭了灾,但因为水系发达,旱情远没有北方那么严重,因此一些县城州府也愿意接收流民。不过根据秦凛的调查, 大部分流民都被大户人家吸纳为佃农或者家仆, 签了卖身契那种。
  ——从此,他们变成了下九流, 世世代代只能为奴为婢。
  但在这些流民看来, 总比饿死强不是?
  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秦凛见得多了, 心情越发沉重。
  他深深地感觉到,因为旱灾,齐国正面临着困境。
  一旦旱灾迟迟不结束,出现的流民越来越多,也许最终会酝酿成一场亡国之祸。
  可惜,如今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而楚承呢?
  他倒没有秦凛那般多愁善感,而是在听说即将抵达的县城叫南枝县后,忽然联想到一个人——如今的南枝县县令蒋正。
  在楚含的前世,蒋正曾被秦凛收于麾下,又在秦凛成为暴君后,主动掀起反叛的大旗。
  对方是江南府府尹的小儿子,考中探花后,不愿按照父亲的安排入朝为官,擅自跑到南枝县来当县令。江南府府尹一气之下,任其施为,没给任何助力。而蒋正也在碰了好几个钉子后,逐渐成长,最终成为百姓称道的清官、好官。
  他与秦凛接触过为其品性折服,为其效力。有他站队,江南府府尹自然也向秦凛靠拢,在秦凛开发南越初期给予了粮食上的帮助。
  若非秦凛后期因为病痛折磨,彻底疯狂,成为暴君,违背了蒋正的行事准则,蒋正也不会反叛。但正因此,他的人品是无可置疑的。
  南枝县的地理位置很优越,位于枝江下游,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但南枝的大部分良田都被官绅阶级给侵占,用以种植桑麻,然后制成丝绸,远销海内外。在利益的催动下,南枝县周遭的村落,也以种植桑麻为主,水稻为辅。
  这种情况,通常来说问题不大。
  但如今天下大旱,南方亦不能幸免,仅仅情况稍好一些罢了。但对于大半田地用来种植桑树的江南百姓,不亚于毁灭性的打击。
  因为,百姓不像官绅,家里有粮啊!
  因此,江南如今的粮价涨幅跟京城是差不多一样的高!
  而江南的富人们,可不会像朝廷那样怜悯百姓,拿出自己的粮食来赈灾。
  因此,江南百姓愈发困顿,最终发展到去给官绅阶级当佃户。
  而朝廷显然根本不曾注意到这一点。
  也许当初的蒋正察觉到了,所以才不得不向秦凛靠拢?
  总之,南枝县的情势十分复杂,以蒋正现在的水平是解决不了的。
  而这,或许可以利用?
  楚承眯起眼,默默思考着该如何发展秦凛的势力。
  这一天,正是晌午刚过,春光烂漫,道旁的桃李终于抛却羞涩,吐露芳菲。
  由于担心走错路,发现前方有一座小村子后,秦凛便打发自己的护卫齐大去村子里问问路。
  须臾,齐大回来,拱手恭敬地向两人禀报道:“主子,属下已经问过了,这村子叫白下村,距离南枝县大概还有半天车程,届时县城恐怕已经关门了。”
  “那就借住在村子里吧。”楚承窝在秦凛的怀里,被江南的暖风吹得昏昏欲睡。
  ——气候已经转暖,但对于他这样的冷骨头来说依旧不算宜人。
  齐大闻言,表情游移了一下,说:“这个村子的人很排外,属下不确定他们是否愿意让我们借住。”
  “哦?”楚承挑眉,来了兴致,不由看向秦凛:“那就过去看看?”
  秦凛颔首,又问齐大:“把你收集到的情报说一说。”
  “喏。”齐大领命,随即说:“属下进村后发现村中男丁很少,问过几个小孩儿后知道是白下村的几个村民因为与白上村争夺水源被打伤,村长便带着男人们找白上村讨要说法去了。”
  白下村和白上村都位于枝江的支流——白河边。两个村子从前就常常因为水源分配问题起过矛盾,而今大旱四起,白河水位下降,位于白河上游的白上村便自作主张修起堤坝,想拦截并储蓄河水,方便灌溉农作物。
  而这,显然侵犯了位于白河下游的,白下村村民利益。
  本来水就少,你还修堤坝拦截,让下游的他们怎么办?种不出庄稼,他们要怎么挣钱养家?
  白下村的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去争辩,结果就被打了。
  这下真是点燃火/药/桶了!
  于是,全村男人便都带上家伙事儿,准备跟白上村的人好好“理论”一番了!
  听完齐大的讲述,秦凛不由蹙眉:“这白上村的行为,过于自私。”
  楚承神色淡淡:“人都是自私的。”
  说到底,是白上村的村民害怕白河水位继续下降,直至干涸,所以才做出如此损人利己的行为。以长远来看,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
  因为未来旱情将蔓延至大江南北,江南鱼米之乡亦无法置身事外。
  但就目前来说,这种做法确实显得自私。
  对此,楚承不予评价。
  说话间,马车已经踏入村中。
  撩开车窗,只见村子中央的榕树下,几个流着鼻涕、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儿正聚在玩蚂蚁,旁边还有几个女人正一边在缝补衣服,一边神思不属地说着闲话。
  发现陌生车马,孩子们立即睁着懵懂好奇的眼睛看过来,而女人们的视线则充满警惕。
  楚承示意马车停下,然后和秦凛下车。
  他化了妆遮住额上的哥儿胎记,一根木簪简单束起乌黑长发,配上一身雪白及地长裙,只要不开口,还真称得上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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