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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情人的自我修养[快穿]——白附附

时间:2023-12-22 08:58:43  作者:白附附
  三殿下楚祯带兵救驾,集合附近全部兵力缉拿逆贼楚越,清除宫中叛徒。
  暗五回了郊外的庄子,将药送到后隔着窗外远远看着禅蓝在主子身边忙前忙后。
  剑上的血已经凝固,他浑身带血,满身污秽,唯眼中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沉稳内敛。
  暗五想,如果主子醒来还愿意维持先前的关系,他当替身也可以的,他抿了抿唇,持剑的手松了又紧,如果主子不愿意,他就离开这里吧。
  不再当暗卫,随便做点什么都行。
  “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暗二突然出现重重拍向暗五的肩。
  暗五身形不稳幸好暗二及时接住,暗二慌张片刻后发现暗五遍身的伤,不做犹豫立马带他去治疗。
  一边飞奔一边急得愤骂暗五,“你说你回去做什么?还嫌人没杀够吗!现在好了,这么重的伤,本来之前的伤就没好,我看你的命能有多硬!”
  午时,宫中余孽被肃清,一位宫人慌张回报,圣人被害,太子失踪,群臣震惊。
  楚越及若干逆贼被压入大牢,由于太子失踪,四殿下陷入昏迷,朝中只有楚祯能主持大局。
  从午时开始,楚祯已拦下数个为楚越及乔守忠求情的老臣。
  楚越面上的声誉维持的极好,加之乔守忠早年为人师表,育弟子无数,多多少少在朝为官,现下齐齐发声求情,局面僵持。
  到了最后,脾气好的楚祯不由烦了,直说要死就死,不再阻拦。
  说句大逆不道的,逆反本就是死罪,若是造反成功,那成王败寇无话可说,可他楚越失败了,现下这干人求情不就是变相支持楚越造反吗。
  一干子烂事等着楚祯处理,楚祯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该轻易答应楚淩,应下这桩破事。
  太子楚孝跑了就罢了,毕竟大哥一生都挺可怜的,他这边能遮掩就遮掩,可楚淩呢!一声不吭就倒下,他这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晚上,好不容易脱身的楚祯来不及会见自己的内院美人急冲冲奔向郊外。
  “楚淩呢?”楚祯被顾管事拦下。
  顾管事礼貌的回复,“殿下正在休养,还请三殿下留步。”
  楚祯气急,愤愤蹬脚,转来转去不愿离开,誓要等楚淩一个交待。
  这时禅蓝从里面出来,满脸疲意,不复假和尚的风流倜傥。
  楚祯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认出,指着他,“诶,你你你——你不就是严家那个什么,早年被赶出去的那个!”
  楚祯是乐子人,京中大大小小事都有所了解。
  禅蓝无奈,敷衍搭理道:“对对对,贫僧原名严立禅,现法号禅蓝,施主唤我法号便是。”
  “严立禅,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赶出去了吗?怎么没去追求你的美人?”楚祯不认识严立禅,但他对这位人士极其崇拜。
  京中一直有好男风风气,但正经家族都不把这看在眼里,平日玩玩就算了,不会放在台面上。
  但严立禅不一样,他是真的把人放在心坎上了,一个南风馆的小倌,严立禅死活放不下,最后自愿除名追求真爱。
  为爱抛弃家世,可叹可敬。
  只是现在看来嘛,楚祯手痒痒的想要去摸一摸他的脑袋,看上去很光滑的样子,一切都在不言说的神情中,“我懂我懂,受了情伤遁入空门了。”
  这厮还行了个礼,“大师悟性了得,在下佩服佩服。”说完控制不住手,真的去摸了。
  欠揍的模样,要不是禅蓝累极只怕会踹他两脚,他后退一步,避开。
  暗五出现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愣了愣,觉得有些怪异,可还是没有说什么。
  禅蓝如看见救星一般,拽住暗五就把他往屋里带,“楚淩一直叫你名字,非你不可,你快进去看看他。”
 
 
第54章 暗卫18
  暗五换了身干净的黑衣, 身上的伤被简单处理过,原本是需要少走动的,但他听见禅蓝让人唤他去照顾主子, 暗五便趁暗二去煎药的功夫离开。
  他推开门走进,里间的灯光并不亮眼, 苦涩的药味萦绕。
  暗五一路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他来到主子跟前, 床榻上的人还未醒来。
  回想起禅蓝着急的态度令人不禁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暗五站着守了一会, 身上的伤渐渐有裂开痕迹, 他是不怕疼的, 但伤口裂开的话会影响之后的工作, 于是暗五寻了张凳子坐下。
  用过解药,暗五想主子身上的蛊毒应该解除,日后便不会如此痛苦。
  他默默守着主子, 目光长久停留在主子身上。几乎一闭眼暗五就会回想起主子站在火焰中的模样,孤零零的,要与这个世间没有任何瓜葛。
  夜色渐深,院中偶有虫鸣, 花与叶的影子摇曳,云层遮住了明月,一切都是如此寂静。
  暗五的警惕心素来是极好的,只是今日稍迟顿一些。
  他缓缓睁开眼,抬手拿住了乱动的手,对上主子狭长带笑的眸,声音有些沉, “醒了?”
  楚淩窝在暗五身上不愿动弹,闻言点了点头, 呈依赖姿势。
  暗五搂住他为主子把脉,他先前学艺不精,可后来空闲时都在研习蛊毒知识,粗浅的判断还是有的。
  即使楚淩身上的蛊毒没了,他的身子依旧是冷冷的,伤了病根很难在调理回来,暗五确认消失后顺势给他暖手。
  “暗五,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楚淩将头靠在暗五肩上事后算账。
  原本的计划中,暗五与暗二等人严守城门,拖延楚越破城,为楚祯争取集结兵力的时间。
  可暗五竟先一步离开,违抗命令返回宫殿。
  主子的声音异常平静,完全没有火中的疯狂与阴郁,那仿佛是一场梦。
  暗五想了想,道:“属下甘愿受罚。”
  “你受了很重的伤,杀了圣人,救回了一个阴晴不定、冷漠残酷的主子。”楚淩慢慢的说,侧头唇瓣不经意间擦过露出一截的脖颈,他的姿势亲昵而又大胆,在想要继续时被身上的男人按住。
  楚淩对上暗五的眼睛,后者顿了顿,如往常一样的态度,“主子,养伤要紧。”
  楚淩贴着他的脸痴痴的笑,许久才说:“你真是……呆子。”
  不到小半月的时间毁掉的宫殿竣工完成,因着是新建成,辉煌威严,丝毫看不出先前的断壁残垣。
  事宜与局面安定下来,楚祯松弛有度的手段成功稳住人心,试图为楚越求情的大臣要么被贬要么请辞,朝中群臣意见统一,纷纷奏请楚祯上位。
  楚祯顺从民意,推脱几日后答应,大典于年前举行,热闹非凡。
  彼时京中下了第一场雪,一夜过后,遍地梨花盛开,银装素裹。
  这是禅蓝没有出现的第二十日,自主子病好后那个和尚就再也没来看望主子,暗五记着日子并为主子感到不值。
  楚淩的伤还未好,着实不宜外出。顾管事心知自己是劝不动主子的,索性叮嘱着暗五,让他守好主子。
  院中的人都知道,主子会听暗五的话,但有时候也不是很听。
  暗五端着新热好的药去书房找主子,书房的门是敞开的,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的窗开着,冷风呼呼灌进来,边角烧着的金丝碳丝毫不起作用,案桌上的宣纸被压住了一角,此时正被吹得哗哗作响。
  主子身子本就虚弱,他离开的时候难道没人进来伺候吗,暗五皱眉将药放在一旁小桌上,长腿迈过去将窗关上。
  不经意间发现宣纸上的内容有些熟悉,暗五盯着那简单勾勒的画看了许久,转身出去寻找主子的踪迹。
  他前面的生气其实是不应该的,暗五知道自从他被调到主子身边后,主子就渐渐挥退了其他人,平日里只有绿翘与红蕊两位有资历的老人可以进来简单打扫卫生。
  楚淩的住所是破了制度的格局,即使楚祯上位后也不曾削过他的待遇,甚至还比以前更加优待。
  后院通的路径多且复杂,但主子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
  暗五一个一个寻过去,时间久了,落在肩头身上的雪变多,他的身形依旧挺拔紧实,只是加快了步伐。
  腊梅林中,朵朵小巧呈现金黄色的腊梅盛开于枝头,枝干枯瘦,点缀的花却极盛。
  暗五是在梅林深处发现楚淩的,他倚靠在树下,白色的衣袍在他身上略显宽大,花与雪落了他一身,他的身边是一个又一个东倒西歪精致的玉瓶。
  如落入雪地的仙人,飘渺似幻。
  暗五加快脚步来到主子身边,先是探探了他身上的温度,这一靠近便嗅到了轻香的酒味,暗五皱了下眉缓缓将人抱在怀中,只觉抱了一块冷玉。
  方才远远看来暗五几乎将其认为是精致的人偶,生机甚少。
  这一动楚淩昏昏转醒,认出人后他下意识环住暗五的腰身。
  “主子为何要私下出来?”暗五的语气生硬,有着他不自查的以下犯上,他的面色不太好,眉心紧拧。
  楚淩也觉得太冷了,冰冷的手钻进暗五的里衣,原本整齐严实的衣裳被他弄得松松垮垮,小脸紧皱,嘴上说着:“冷……”
  暗五低头看了他一眼,主子又睡着了,暗五不再说话默默加快速度。
  及至回屋,暗五将主子放下打算去为他寻热巾擦拭,却不想衣角被他紧紧拉着。
  楚淩睡得并不安稳,不知为何一直念着暗五的名字,暗五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到底还是上去陪着主子。
  有了身躯的靠近与温度,楚淩松开了手,改为紧紧抱住暗五。
  主子安静下来的模样着实乖巧,虽平日的性情暗五也喜欢,可暗五还是觉得睡着之后的主子才是真真实实的。
  暗五睡意不浓,他记起禅蓝唤他进去照顾主子的那一晚,禅蓝说主子一直念着他的名字。
  其实那时暗五是不信的,他何德何能值得主子留念,直到今天他看见案桌上的那张画。
  八年过去,暗五早已成为一名合格的暗卫,无关紧要的事情根本不会记在心上,他每日想的念的只有任务。
  自看见那副潦草的画后,暗五的记忆愈发清晰,在八年前,他曾与主子亲密接触过。
  细细回想,那会他刚从外面调回京中,对自己即将跟从的主子陌生至极,见到人的那天是个雨夜,主子的身边没有其他暗卫,他即将摔倒,暗五现出了身形。
  后来他知道这样做是违背规定的,挨了师傅的罚后暗五就再也没有逾矩过。
  偶尔他也会想起那一幕,但画面并不深刻。
  暗五回神,与楚淩的视线交错,他意识刚刚一直在盯着主子,耳廓红了一点,暗五松开了手。
  主子似乎只是醒了一会,没有说话,接着躺在暗五怀中闭上眼睛。
  就当暗五认为主子复又睡下时,身上的触感愈发不对,他面色红了又红,寻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楚淩抬头看他,眼眸湿湿的,眼尾拉出一片殷红。
  “我身体已经好了。”楚淩声音沙哑微哑的道。
  过去半个月里暗五一直以主子身体未好推脱,楚淩隐忍至今已是极限,加之喝了些许酒,态度比平日里更为柔和。
  暗五沉默片刻,楚淩已经咬上了他的喉结,轻轻细舔,暗五受不了刺激,予以温柔的回应,然他的心始终是酸涩的。
  顾虑到主子的身体,暗五动作间多加克制,即使楚淩一直缠着勾着他也仅是用手去抚摸。
  楚淩的身体是敏感的,事情过后长长会有应激反应,这时暗五的每一抚摸都能让他身形轻颤。
  暗五的身躯是矫健强劲的,他常能秉着认真的做事态度,事后却又能给予温情的安抚,克制又认真。
  楚淩不愿去看暗五,他高估了身体的承受能力,哭过一番眼尾更加的红,昳丽妖冶非凡,蛊惑十足。
  过了不知多久,暗五抱起主子为他清理上药,再次回到床榻上,两人相拥时暗五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想要弄清楚,他张了张嘴,喉间干涩,“属下今日送药时发现窗打开了,桌上的画被吹起……”
  楚淩纤长的睫颤了颤,他睁开眼看着暗五,深深凝视着他,接着翻身至暗五身上,“是你。”
  殿内的碳火发出细碎爆鸣声,珠帘被风吹得摇晃,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昏黑暮色,只余雪地白茫茫。
  楚淩顿了顿,肯定的说:“不过你忘了。”
  暗五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他确实是忘记了。
  楚淩眸光幽深,占有欲很强,他说:“暗五,你是我的暗卫,你应该是属于我的,我后悔了,我不该放手的。”
  殿内烛火明亮,蜡泪顺着烛台滴落继而凝固。
  暗五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你心中已有他人。”
  楚淩正在看着他,在这样的视线下暗五的心跳得很快很快,轰隆作响。
  感受着暗五胸膛强有力的起伏,楚淩心中的欢喜绵绵满溢,他很少直白表达情绪,因为他知道他的想法过于阴暗过于见不得人过于丑陋。
  “你听谁说的?”楚淩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这句话。
  主子的态度过于危险,暗五正陷于懊悔中,不假思索便报出了名字。
  “暗二。”
 
 
第55章 年代1
  孟长安从医院醒来, 胃中的酸涩并未消失,令他心生恶心趴在床边对着呕吐,可他没有进食过, 只能吐出一些稀淡的酸水。
  吐完之后孟长安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随之而来是肠胃的空荡与鸣叫, 他扶了扶歪斜的黑色镜框,镇定地观察现在的环境。
  孟长安很快记起自己是在做家务时呼吸不上来而晕倒, 可能是被陈叔发现送进了医院。自父母离世后, 邻居陈叔一家对他多有照料, 经常送些简单吃食过来。
  倒不是孟长安生活贫困, 相反父母车祸离世给他留了一笔称得上巨额的财产, 只是他生活自理能力差,前段时间差点把厨房烧着后,陈叔不放心, 故经常来看他。
  正回忆着,门外传来说话声。
  这木门不隔音,孟长安可以听出是陈婶向陈叔抱怨他不守着病人,瞎跑, 还乱去抽烟。
  陈叔喜欢抽烟,但陈婶接受不了烟味,因而陈叔经常跑到他家阳台上蹲着抽,这样想着,孟长安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生得清秀白皙,没受过什么苦,打小身体不好, 家中事物都有父母为他操办,孟长安可以说得上是在溺爱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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