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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花笼鹤(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3-12-22 08:59:22  作者:晚来烟
  鹤青再三诉说,桓襄是充耳不闻。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事欠妥,只是想给徐音一个警醒。
  鹤青是他娶过门的宝贝,任何人都不得觊觎。他要用这样的方式,了断徐音所有的念想!
  两人各自憋着怒火,谁也不让着谁,一场“酣战”之后,两人汗如雨下,如同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
  事后桓襄紧紧抱住鹤青,不安感从鹤青成为息川城城主后就一直存在,直到现在他终于是没有忍住爆发出来。
  鹤青最后实在撑不住,靠在桓襄身上沉沉睡去。身上布满贪欢的痕迹,桓襄将鹤青平放在床上,扯来被褥替他遮盖上。
  “此事虽然欠妥,但只有这样才能断绝他一切念想。”桓襄留下这句话后,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趁着夜色离开了鹤青的房间。
 
 
第91章 借刀杀人铲异己
  翌日清晨,徐音带着连夜配好的烫伤药来到鹤青所住的房间。
  所幸关键时期他和桓襄分房睡,否则他还没有机会进入鹤青的房间。
  试探性地敲了几下门,门内毫无动静。徐音本以为鹤青没醒,便耐心站在门口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门内传来一阵呜咽声。微弱的声音还是让门口的徐音听见了,便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你醒了吗,我给你配了药,放桌子上了。”
  徐音克制有礼,明知鹤青还在睡觉,坚决不踏入内室一步。
  没有得到鹤青的回应,反而内室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徐音不自觉地往里走去,一点点掀开帘子。只见鹤青坐在梳妆台前,掉落了一地胭脂香粉。
  “为何都遮不住?”鹤青看着镜子里的倒影,满脖子的红痕,可如何见得了人!
  一切被徐音看在眼里,他只恨自己是个外人,避嫌合上帘子。
  又等了好一会,鹤青特地从衣服上裁下一块布料遮盖住脖子上的红痕。这样出门虽然奇怪,但不会教人看到他的脖子。
  出来见到徐音,鹤青并未惊讶,而是自然地坐到左边,摆弄着徐音送来的药。
  “徐大人有心了,还给我送药来了。”鹤青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再加之徐音看到的满脖痕迹,很难不料想到昨晚有多么激烈。
  徐音虽未经人事,但还俗之后也是听说过些。看到鹤青被折腾得憔悴,徐音心里已经开始骂桓襄了。
  “我不忍见你受伤,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辈子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徐音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也是暗戳戳地表明心意。
  “多谢徐大人护着我,那以后有机会前往大梁,也算是有靠山了!”鹤青嘴角上扬,打心底高兴。
  鹤青这一笑,迷得徐音挪不开眼,明明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却被桓襄这样糟蹋。果然他们桓氏没有一个好东西!
  徐音正要开口,恰好桓襄端着粥菜走进房间。
  想到徐音不请自来,无名怒火便涌上桓襄心头。
  “徐大人你曾经也是修道之人,知晓仪礼廉耻吧!你的祖师爷就这么教你,随意和别人的夫人亲近吗!”桓襄嘴巴不饶人,直接搬出徐音最为尊敬的师父教训他。
  “别人的夫人,你确定吗?”徐音冷哼一声,丝毫不把桓襄放在眼里。
  桓襄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嘲讽,他径直走到鹤青身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遮羞布”。
  “不要!”鹤青下意识捂住脖子,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
  见鹤青遮遮掩掩,桓襄直接把鹤青的双手扣在他身后,得意地望向徐音,“我和鹤青已经成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劝你现在就滚回大梁,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觊觎我的人,小心我不念旧情!”
  一滴泪水从鹤青眼角划过,桓襄此举无疑是在羞辱他。
  这滴泪水看似滴落在地上,实则落到徐音的心上。他内心几近抓狂,双手握拳,指甲死死扣进皮肉里。
  表面上还需维持冷静,心里早已对桓襄动气杀心。
  桓氏都是疯子,当初就该独自带鹤青离开。藏起来,一辈子都不让别人找到他!
  “知道了就赶紧给我滚,别在我面前晃悠!”桓襄替鹤青重新裹好,亲吻起他的脸颊。
  桓襄力气很大,鹤青挣不开只能无助地哭泣。
  让徐音死心的办法有很多,可桓襄偏偏选择最激进的一种。
  这一举动也让徐音对桓襄动起了杀心。即便他知道鹤青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他,但他也绝不让鹤青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
  等徐音离开后,桓襄才放开鹤青。他看徐音落寞离去,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敢打把主意打到他夫人的头上,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桓襄,你太让我失望了。”鹤青留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内室。
  今日无心出门,此刻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别进来!”鹤青把桓襄拒之在外,哀声祈求道:“我求求你让我冷静一会吧,我现在真的不想见到你。”
  桓襄看向桌上已经完全凉透的粥菜,“那我把早饭拿出去给你重新热一下,要是累了就再休息一会吧。”
  房门被关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鹤青心里清楚,自己的计划已经成了大半。
  趁着桓襄没有回来,鹤青独自离开。
  整整一上午,桓襄和徐音都没有见到鹤青。桓襄倒是心大,以为鹤青只是待在屋中休息,不想出来见人罢了。
  徐音心里担心的很,想到鹤青一上午都没有出门,害怕他会想不开做出傻事。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徐音还是鼓起勇气推开那扇房门。
  屋内温暖如春,安神香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徐音一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等他走到桌边时,却看到一个陌生老头趴在桌上。
  徐音正觉得奇怪呢,等他走上前来查看的时候,只见那老头身上插着匕首。血液虽已凝固,但一探鼻息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这屋子里点的什么香?
  徐音视线逐渐模糊,只能用手掐住胳膊,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些。
  这时,鹤青从内室走出来,他蒙着一层面纱,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徐音。
  “这,这是怎么回事……”徐音艰难开口,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疼痛已经无法让他清醒。
  “别自残了。”鹤青蹲在徐音面前,解释道:“这是凌家特有的安神香,只要剂量大,能让一个成年人睡上一整天。”
  “你要做什么!”
  “有件事,还希望徐大人能帮我!”鹤青说完,一下扒开徐音的衣服。
  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鹤青才停手。他把匕首从死人身体里拔出,塞到徐音的手上。
  “息川城的陈氏家主对大梁来的徐大人见色起意,徐大人为了自保,将其误杀。”
  鹤青说完这句莫须有的编造,徐音是彻底瘫倒在地上。
  “徐大人对不住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看到我被桓襄羞辱,你一定会再来找我。特地设下此局,是想借刀杀人。反正你是大梁丞相,一个息川城的小家族无法与之抗衡的。”
  鹤青最后说完,徐音已经倒在地上睡得正香。
  鹤青随即起身把安神香灭了,正要开门开窗通风,却发现桓襄一直站在门口。
  看到桓襄的时候,鹤青心里还是一颤,“你都听到了?”
  桓襄冷笑一声,指着室内的一出好戏,道:“我竟不知,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借刀杀人,这一出戏排得妙啊!”
  “你不是想让徐音对我彻底死心吗,如今我诬蔑他清白又诬陷他杀人,以后他对我应该只剩下怨恨了吧。”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这种大事你难道不提前跟我商量吗!”桓襄抱着脑袋蹲下,面部扭曲,心里十分痛苦。
  鹤青蹲下抱住桓襄,“我若提前跟你说了,你肯定不会当面刺激他。我太了解你了。”
  “你若是想要那老匹夫性命,我可以直接动手除之,何须让外人牵扯进来!”
  “陈家主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出此下策。”
  鹤青的做法让桓襄无法理解,他无力地坐在地上,扶着脑袋痛苦道:“我中午来找你,想跟你道歉。本以为我是个施暴者,没想到我只是你手上的旗子。”
  “只能说,我太了解你了。在凌府的时候,你待我很好。但只要我的眼睛多看了谁一眼,你就会把他赶走,我说的是不是?”
  桓襄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是疯子,你也是疯子,看起来我们天生一对!”
  鹤青没有说话,安静乖巧地坐在桓襄身边。
  很快,陈家主身亡的消息就传去了矿区。
  得知自家的家主惹上了大梁丞相,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陈家主好色,如若真是自家家主先起的色心,那理亏的就是他们。
  徐音已经知道实情,清醒之后他就直接回大梁,甚至一句招呼都没有打。
  回到大梁境内,徐音心里越想越气:不仅白送了息川城那么多物资,到头来自己名誉受损,成了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音恨鹤青心狠,更恨自己当年没有保护鹤青的能力。
  如今他变了,连爱意都变得扭曲,他祈祷鹤青不要再来大梁,落到他的手里。
  忙前忙后一个多月,鹤青才启程回到凌家。此次赈灾让鹤青深得民心,他在息川城的地位也又稳固一步。
  在此期间凌老夫人也没有闲着,趁着陈家主死后陈家大乱,凌老夫人直接出面要走了所有盐铁生意。
  偌大一个陈家沦为一个空壳,势力也大不如前,这一切正中凌老夫人下怀。
  等鹤青回府的那天,凌老夫人也是亲自出门迎接。虽然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儿,但只要他能带领凌家发展壮大,她也不介意鹤青的来历。
  “祖母的好孙儿回来了!”凌老夫人走到鹤青身边,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梁月跟在凌老夫人身后,看到儿子平安归来,也打心底为他高兴。
  凌老夫人望了半天,疑惑道:“怎么不见统帅,记得当时你们一起去的,没有一起回来吗?”
  提到桓襄,鹤青面色铁青。自那天后,桓襄就一直刻意躲避他。回来也没有一起,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从偏门回府了。
  担心凌老夫人多想,鹤青胡编乱造一句,“他前些天太劳累了,我已经让他提前回来休息了。”
 
 
第92章 趁虚而入要名分
  凌老夫人信以为真,嘴里夸赞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这次赈灾辛苦了,回来得让人给你们好好补一补!”
  “多谢祖母关心,孙儿身为城主,自然要以城中百姓为主。”鹤青一番话术没有任何被挑剔的地方,凌老夫人也满意地直点头。
  鹤青做事确实是谨慎,陈家主的死也处理的很到位。
  只是有一点凌老夫人很是担心,毕竟惹到了大梁丞相,只怕日后息川城哪里做得不够好,他会借机发难。
  凌老夫人挽着鹤青的胳膊,两人相伴而行,梁月紧跟其后。
  “对了晔儿,再过两个月就是朝贡的日子,你新任城主,还是得带着贺礼亲自去一趟京城。”凌老夫人提醒道。
  “祖母放心,孙儿一定要亲自前往。毕竟出了那种丑闻,孙儿还是得亲自拜访大梁丞相,上门赔礼道歉的。”
  有鹤青这句保证,凌老夫人安心许多,“晔儿顾全大局,祖母也就放心了。走,祖母在堂中设宴,好好犒劳晔儿。”
  看似凌老夫人是个没有心眼的老妇人,但只有鹤青心里清楚,这凌老夫人八百个心眼子,根本没办法跟她斗。
  不过这次从陈家手上抢来盐铁经营权,凌老夫人应该会消停段时间。
  “地动之后第一次大办家宴,把诸位聚到一起,大家热闹热闹啊!”
  凌老夫人率先举起酒杯,圆桌上的晚辈皆站起身来回敬。
  鹤青草草扫了一眼饭桌,几乎都是些凌家小辈,长辈的话只有凌老夫人和梁夫人在。
  想来他不在凌府的这段日子,凌家也是经历了大换血。
  只是一直没有见到陈梦然,也不知道陈家失势,凌老夫人是如何处置她。
  好奇归好奇,但鹤青看到梁月能被抬到一个很高的地位,还是打心底高兴。
  酒足饭饱之后,鹤青就先扶着醉酒的梁夫人回屋。
  凌老夫人也没拦着,反而叮嘱他们路上小心一点。
  路上冷风一吹,梁月酒醒的也差不多了。趁着鹤青还在身边,梁月讲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陈家主身亡后,陈家如同散沙。你嫡母失势,这几日一直浑浑噩噩。娘见她无心后院事务,就把治理后院的权力交给了我。”
  “娘,这是好事啊!您现在在后院的地位,仅次于祖母了!”
  “话虽如此,但这些都是娘给我的,我觉得还是得好好感谢下娘。”
  “那母亲打算如何感谢呢?”
  “下个月就是娘的生辰,我想为娘大办一场。但有些事我自己拿不定主意,还希望你能帮帮我。”
  梁月既然亲自恳求,鹤青也没有拒绝的道理。而且操办寿宴哄凌老夫人开心,省的她时不时的利用他做事。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梁月心情大好,握着鹤青的手迟迟不放开。
  “娘,还有什么事吗?”鹤青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梁月已经把鹤青当成亲儿子,这次他去边境赈灾,她心里也是担心的很。
  “瘦了不少,娘看着心疼。”梁月眼角泛着泪花,恨不得所有苦累都是她来受。
  “我没事的娘,休息几天就胖了。”鹤青宽慰道。
  梁月一听不高兴了,手指戳着鹤青额头,赌气道:“胡说,你忙起公务来都不休息的,饭也没有按时吃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呀,身边还是缺了一个照顾你的人!”
  回想起梁月之前给他安排的虞婆,没好一顿折腾,一听梁月还要给他安排人伺候,吓得鹤青连忙摆手拒绝:“不缺不缺,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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