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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霍戍闻言松开了抱着的双手,站直了背脊,他眉宇微展:“到哪儿了?”
  “已经在隧洞外的野地了。”
  十一高兴道:“我先回来通知一声。”
  霍戍拍了十一的肩膀一下:“通知闲着的年轻人前去接人。”
  十一笑着重重点了下头:“嗳!”
  霍戍扯来大黑驹,翻身上马,率先朝着村外前去迎人。
  桃榆抬头看见只余下个背影的霍戍:“阿戍出去做什么?”
  十一连忙通知:“商队回来了,已经到了外头,霍哥让闲着的去接应一下。”
  原本大伙儿心思都还在抓阄分地上,乍然听到这消息,本就热闹的院子更是沸腾了起来。
  来林村的的大抵家里都有汉子随着商队前去北域做生意,他们安生的从同州过来在此扎根,现在日子一天天过起来,心里也就惦记着外头的人了。
  听闻回来了,心里怎么能不高兴。
  一时间大伙儿都蜂拥前去接人,倒是本热火的抓阄先放去了一边,只余下伶仃的几个没抓的人等着抓。
  纪扬宗看见跑着前去的乡民,险些还被草垛绊倒,倏然站起身:“你们过去都到村子里了,急个啥嘛!”
  村户一边跑一边道:“虽都快到家门口了,再是只能走几步路去接那也是心意嘛。”
  纪扬宗到底没把人喊住,转对剩下没抓阄的几个人道:“来吧,紧着录完了你们也好去瞧瞧。”
  桃榆现在身体有些笨重,就是走几步也得托着点肚子,听到消息他往外头走了几步便识趣的没再跟着跑。
  他要是前去接大家反倒是添麻烦,为此也只能在院子里朝着隧洞那边眺望。
  霍戍快马出去,率先前去接人。
  他在隧洞外就看到了远处一行队伍往这头过来。
  旁的他没急着看,先是扫了一眼人数。
  北上捎信滞缓不便,倒是也收到了他们到时的信,彼时信中说一切顺利,可那封信是方才抵达时送回来的,谁晓得后头的日子有没有什么茬子。
  出去的时候拢共二十个人出头,霍戍一目过数,眸光却是一变。
  草草一算,队伍里的人非但没有少,反而是多出了将近一半来。
  走时十匹马,现在翻了几倍。
  除却托拉货物的马,人手还能骑一匹。
  “哥!”
  “阿戍!”
  远处商队的人也都看见了霍戍,纷纷挥着手与之招呼。
  霍戍先策着马过去,与葛亮一行人会上。
  “什么情况?”
  扯着马走在前头的葛亮摸了摸鼻尖,有些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的模样,道:“你问你的好弟弟阿良吧。”
  “葛哥你别乱说!”
  纪文良一脸难色,着急解释道:“哥夫,我真没如何,是他们硬要跟着我们的。”
  “哥夫,什么哥夫?”
  纪文良话音刚落,后头一匹马就追了上来,马上坐着个身形有些高的人。
  霍戍一眼便看出来是个小哥儿。
  “这是你哥夫?”
  马上的小哥儿看了纪文良一眼,也不等纪文良说是与不是,直接叫霍戍:“哥夫。”
  霍戍看着这小哥儿身形快赶上南边的男子了,且一举一动十分彪悍。
  他倒是也没多惊奇,北域的小哥儿本就豪放,只是不知道纪文良怎么招惹上的。
  “你别乱喊!”
  纪文良急道:“这是南边,不是北域。”
  霍戍看向范伯:“怎么回事,说说吧。”
  如今忽然多出来不少生面孔,他没有弄清楚不可能让他们贸然进村。
  霍戍没说走,众人也只好停下队伍不敢行动。
  范伯笑道:“这阿哥儿是个游族,他看上了阿良硬要同他走,也不论我们答应不答应,便是跟着我们来了。”
  霍戍闻声看向了其余的生面孔:“那其他人是什么人。”
  “哥夫,那是我的仆族。”
  没等旁人开口,马上的小哥儿翘起嘴角先回答道:“等我跟阿良成亲了,一切归于阿良。”
  霍戍未置可否,与范伯交换了个眼神。
  见范伯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他才道:“大家舟车劳顿都累了,先回吧。”
  “哥……哥夫!”
  纪文良听此连忙拍马追过去:“您真也让他们进去?”
  霍戍看着纪文良:“否则你想如何?”
  “哥夫你发话叫他们回去吧。”
  纪文良苦着一张脸:“这要是跟着一起回去,他又爱乱说话,我怎么跟爹娘交待。”
  霍戍挑起眉:“别的事我可以做主,你的人生大事轮不到我插话。”
  “你哥先前才说了担心你跟阿守的人生大事,现在你带人回去让他看看,正好。”
  霍守拍了拍纪文良的胳膊:“我就说我哥一准儿赞成你们的事,北域游族的哥儿看上了谁就会追随他走,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就偷着乐吧。”
  一大行人往隧洞前去,穿过隧洞时,与前来接人的乡亲们正好遇上。
 
 
第97章 
  从同州来时,霍戍便将商队家属愿意过来的都一并带到了林村,也只少有几户另有安排的不曾前来。
  这朝大伙儿回来,在隧洞前接应上,家家都欢喜的不行。
  壮力帮着拿行李货物,人手多,一人拿点东西就都盘下了。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往村里行去。
  “大家的手脚未免也太快了些,上回来时这儿还荒无人烟,才几个月的光景,俨然就成了一处农庄嘛。”
  “大伙儿都在,真是热闹。”
  “儿,咱家在这边,那处院子里晾着褥子的就是咱家,听里正说你们这个月怎么也能回来上,咱把你的褥子都拿出来晒晒省的发霉。”
  “最东边儿的是我们家,你出去了家里就你爹一个壮劳力,阿弟又小,得亏是里正家里借了牲口给咱用,村里的乡亲又帮着,不然咱们的棚宅等你回来了都还没修好。”
  “路上都还好,虽有遇事,难免惊险。但大家伙儿相互帮扶着,出发前在骑射场又训练过骑马射箭,虽技艺不怎么样,好歹是能有点自保的功夫。一行人那么多,聚在一起都有些骑射功夫也够唬人的。”
  商队的人和村民会上,你问问村里的情况,我问问外头走商的艰辛,乱世之中再重聚,心头的欢喜无以言复。
  “今天晚上办接风宴,有空的来帮个忙。”
  快到大院儿时,霍戍道了一声。
  诸人都应承了下来,这一去就是几个月的光景,他们也是同州风餐露宿过来的,不过才行了十多天就累得够呛,商队的人带着货物一走就是几十天,其艰难可见一斑。
  现在安安生生的回来了,自当是好好吃一顿。
  但村里人却还是有些犯难:“那这吃什么啊……总是不能叫里正家里回回都出东西。”
  村子才建起住所,地也是今天才分下的,手头上就没什么能拿出来给这些外出回来的汉子接风的。
  “晓得村里什么都没有,我们经行县城的时候就采买了不少东西捎带回来。”
  去的时候货箱里的东西都卖光了,得到霍戍的消息,他们从北域开始采买粮食,从北部买的羊肉干儿,酱醋,再到渝昌由北到南的采买了粮食。
  待到经行目的地的最后一个城池时,各家的汉子也记账自买了米面油酱,布匹等东西。
  于是乎商队的人先开了货箱,各家都自出些米面。
  其实这些纪家也都不缺,少的还是鲜食,地里的菜而今倒是有了,不过接风宴总不可能不吃肉。
  这全桌都是腌风肉也不是个事儿,纪扬宗同霍戍道:“要不然去附近的村子里买猪买鸡鸭回来?”
  桃榆道:“快手快马的倒是能在晚上前赶回来,不过还要等着宰猪烧菜,那就得很晚才能吃上饭了。”
  这几天霍戍忙着村子里的事情,也都没上山去,夏日鲜肉保存不了多久,有点之前猎捕的山货为了防止腐坏了可惜,也早被黄蔓菁和元慧茹抹了盐挂在了灶楼上。
  这头正恼火着,一道声音直喇喇的插进来:“何必麻烦,吃羊肉便是。”
  纪家几个主事的人闻声纷纷望了过去,瞧见个身形快赶上他们的小哥儿,腰间捆着条鞭子,一身北域的精炼装束。
  小哥儿长相普遍比男子要秀气不少,这哥儿也不例外,不过北域常年风吹日晒,肤色偏于麦色,脸上也并不细腻,有些微日晒过多的发红。
  一双眼睛格外的有神。
  金柯鹿抬了抬手,吩咐他的仆族:“去把羊宰了。”
  几人有些懵,这无疑是张生面孔,不过见惯了霍戍和他的同乡,大抵能看出这是个北域人。
  大队伍回来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了这些脸生的面孔,不过大伙儿心思都在自家人身上,接着又是货物,又是要办接风宴,一时倒是忘了问这些人什么情况。
  桃榆见此轻轻拽了拽霍戍的衣角。
  霍戍没有多言,只是看向正在不远处忙着卸货的纪文良:“阿良,你不同大家介绍一下。”
  金柯鹿很聪明,回来众人忙做一团却又有序,他没挤去哪儿帮忙,而是从旁人的称呼之中分辨出了纪文良的父母兄弟,宗族之人。
  一路上他已经听范伯和霍守说了纪文良是出身在一个大姓人家,南边人本就重礼数教条,大姓自规矩更多。
  这点他深信不疑,便是光看纪文良也就能看出来,这不行那不行,张口闭口都是你别胡说。
  拽他的手一下还得脸红,金柯鹿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他一眼认出霍戍是北域人,便可口无遮拦,这些在北域人眼中都算不得什么。
  但既来了南边,入乡随俗,他自是不会张口把纪家人吓住,若一来纪家人就看他不顺眼了,当是很难再有机会把纪文良拿下。
  于是他抱着双手没说话,看着纪文良由着他说。
  纪氏的人都有些发懵,怎就还是文良的事情了。
  纪文良瞧着叔伯婶子乃至他爹娘都齐刷刷的看向他,一时间如芒在背。
  他看了一眼金柯鹿,干咳了一声,同大家说了他的名字。
  “他是北域的游族,瞧见我们的商队是南边来的,所带货物新鲜,听说南边物产丰富,所以也想来过来看看,就结伴一起来了。”
  “那些北域人都是他的仆族,大家不用害怕。”
  纪扬开道:“跟大婿都一样是北域人嘛,大伙儿常见着,不怕北域人。”
  “就是问清了来历,也好同乡亲们说。”
  “是矣。”纪扬宗点点头,又问了一声:“那也来南边做生意啊?”
  “可这不巧啊,同州现在被起义军占领,海临也在抵御外敌,乱得很!”
  桃榆瞧见文良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纪文良,对纪扬宗道:
  “爹,这关头谁会上南边做生意啊。”
  众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纪文良连忙道:“踩踩点吧,以后平定了做生意。”
  “噢噢,有道理。”
  纪扬宗道:“来者即是客,怎好叫客人提供吃食的,金哥儿千万别破费。”
  金柯鹿道:“不碍事,这些羊一路从北边赶过来,多已不成事,在病死前宰杀了更好。”
  既是这么说,那大家也便没了话。
  “如此,就都快去帮忙吧。”
  纪文良如临大赦,连忙叫着金柯鹿去一边看宰羊。
  一背过身,金柯鹿便拉下了脸,他抱着双手看着纪文良:“你就同你的家人如此介绍我?”
  “我也没说错啊,你本就是来踩路以便往后做生意的。”
  纪文良道:“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没有在我家人面前胡乱说些什么。”
  金柯鹿冷哼了一声:“你若要把自己当做是买卖那我也无话可说。”
  大伙儿都在忙着准备晚上的席面儿。
  村里的人数一下子从百十来号奔去了两百号,幸得是这片儿地大,倒也不显得局促。
  霍戍叫了商队的账房,索性趁着现在他没事把账给看算了,早些把东西分下去。
  有了先前的走商经验,这次队伍里安排了两个会账的一起计算账目,倒是用不着另外在核算了。
  两个账本拿过来一比对,条条款款都很清晰。
  光是商队一路的账倒是清楚,但要算出来盈利,以及分发给大家的工钱也还得再算。
  人多账大,也是一场活儿。
  霍戍把蒋裕后和赵盼也一并叫了过来,跟着核算账目。
  此次带去北域的货物共入账两万三千八百两。
  账簿上记录了从同州出发,所行的住宿饮食等等来去全部花销一千二百两。
  桃榆翻出了在同州留下的账,他们准备货物时花费了三千两银子。
  计算商队来去花费了刚刚九十日,工钱是二百四文一日,也就是说一人光拿工钱能拿到二十一两又六百文。
  卖货参与,奖赏等一应算下来一个人还是可以拿到四十两银子的数。
  算来的结果与上回走商一样,可细下又不同。
  上回走商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按日计算的工钱其实是不如头一次多的。
  但此次所带的货物更多,分下来的赏钱正好弥补了缺失的日结工钱数目。
  共计二十二个人,但领四十两工钱的只是一般的工人,有十五个。
  葛亮范伯霍守纪文良以及还有一位北域老乡祁连是带队人,一行之中所费的精力更多,工钱自不相同。
  葛亮是主领队,且他还投了钱,于上次的分成上有所提高,此次能分到两千两银子。
  范伯资历深经验老道,但他没有投钱,能分到一百二十两,霍守和祁连还有纪文良资历浅,能各分八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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