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霍叔。”
  霍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赵盼:“听你娘说你在上私塾,也没给你准备什么,买了一套笔墨,拿去看看吧。”
  赵盼听说有礼物,孩子藏不住事儿,脸上当即扬起了笑容,连忙捧过包袱:“谢谢霍叔。”
  道了谢,便有些迫不及待要拆开看礼物。
  “是清竹坊的文房四宝!”
  赵盼见着拿出来的东西如获至宝,又见着底下还有个包置简单的帕子,拆开一瞧,眼前顿时放出了亮光:“这是香墨么?”
  他迫不及待的把墨条凑到鼻尖上一闻,更是高兴的眼睛眯起,露出两颗虎牙:“真的是香墨!霍叔,你竟然还懂这些!”
  他连忙又朝着霍戍鞠了一躬:“谢谢霍叔。”
  “霍大哥过来一趟,本是我和孩子当做答谢的,怎还劳你破费。”
  霍叔站起身,看着欢天喜地的赵盼,笑起来简直跟他爹一模一样,连性子也和他爹相差无几,俨然便是个乐天派。
  赵长岁做新兵的时候,受老兵欺压挨饿受冻,却也还能一张嘴叨叨个没完没了,说些鼓励旁人的话,平素里吃上个铁馒头,也高兴的跟过年一样。
  他道:“孩子喜欢就好。”
  话毕,他看了一眼旁侧的纪桃榆,有感谢的意思。
  “我去给霍叔泡茶。”
  赵盼捧着礼物,也看了一旁的纪桃榆,求助的问他娘:“这个哥哥是?”
  “这是外祖村头里正家的哥哥,和娘一个辈分的,你叫桃小叔叔便是。”
  赵盼又懂事的唤了一声人,这才跑进去要给两人泡茶。
  吴怜荷也有些讶异于桃榆竟然也来了,两人一同出入不免奇怪,她虽好些年没有回村子了,可是她爹娘和兄弟姐妹偶时来城里也会来看她。
  自也了解些村里的大事,便知桃榆是和纪家那个新举人定了亲的。
  见着孩子进了屋,她才道:“霍大哥和小桃子是……”
  桃榆慌忙正想解释,可说来就话长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不想不如何参与一般话题的霍戍先行开口道:“我叫他跟我来的。”
  一句话堵了吴怜荷的询问。
  吴怜荷见此便没再多嘴,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屋去坐。
  “我一早便去菜市里买了肉菜,时下也快烧好了。盼儿今朝也去凑热闹,这时节里螃蟹正肥,想着霍大哥是北方人,当是少有吃到这些东西,为此还买了不少。”
  桃榆站起身:“我帮吴三姐姐吧。”
  “不用,你坐!没两个菜就好了。你好不易来城里一趟,哪里让你干活儿的道理,坐着歇会儿。”
  吴怜荷把桃榆按回了椅子上:“吃点果子茶水。”
  赵盼连忙端着茶水过来:“是桂菊茶。”
  又还有一碟子南瓜子。
  桃榆喜欢花茶,一路来还真有些口渴,见此便自安然坐下喝了一杯。
  赵盼原本以为霍戍会问他不少话儿的,可霍戍进屋后便不发一言,好似跟个哑人一样。
  他又想同霍戍说话,便主动道:“霍叔,我给你看看我写的字吧。”
  旋即自便去取了一沓写过的纸出来。
  “夫子前些日子还夸我有些进步了。”
  桃榆在一侧嗑着南瓜子,看着霍戍接过纸业瞧着上头的写的字,当是看得很认真,但却迟迟未置一词。
  赵盼立在霍戍身侧,见着眉头微紧的男人,本就无神色之时就已经很严肃的面向了,眉头蹙起更是冷硬,他心里惴惴的,低了些声音:“霍叔,我写的不好么?”
  霍戍见着几张纸上写得一样的词句,不太明白既已经学会了写的字,做什么要写那么多遍,不是浪费纸么。
  正当无从下嘴时,身侧凑了过来个带着点草药味道的脑袋,瞧了瞧纸业上的字:“嗯,章法美观,用笔也流畅,笔锋轻逸。是不错!”
  赵盼眼睛又亮了起来:“桃小叔叔识字?和夫子说的一模一样!”
  桃榆道:“识得,我也读过好几年的书。”
  纪氏几房共同出资请得有夫子专门教授子孙开蒙读书,原本是只教男孩儿的,可他们一房就他一个崽,他爹说钱都出了没有不去读的道理,为此几房人的孩子不管男孩子女孩子还是小哥儿,通通都一道去学。
  有几个堂兄弟姐妹的嫌读书乏味,识了字便自躲懒不肯继续读了,他倒是觉得有意思,家里没有反对,也就一直跟着读了得有七八年,识文断字文章都略懂一二。
  “桃小叔叔真厉害。”
  赵盼道了一句,虽然被桃榆夸奖了,可却也并没有太高兴。
  桃榆见着有点焉儿的赵盼,很理解小孩子的心思,他想和霍戍搭话与他亲近,只是他那霍叔本就话少,通常是不会没话找话来闲聊的。
  反正他肃杀着一张脸杵在那儿一句话不谈也不会觉着不妥,反倒是叫旁人如坐针毡。
  自然,他也体谅在北域上十年戍守的霍戍不通太多文墨。
  桃榆同赵盼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赵盼顿时便又高兴了起来,折身去了屋里。
  霍戍看向桃榆:“你同他说什么了?”
  桃榆眨了眨眼睛:“我说你霍叔叔大字不识,就别为难他了。”
  霍戍微眯起眼睛,徐徐吐出两个字:“我识。”
  桃榆扬起眉头,没与霍戍争辩,反倒是自顾自又嗑起南瓜子来。
  须臾,赵盼竟又抱着把弓跑了出来:“霍叔,你会射箭么?”
  霍戍接过木弓,用手指弹了一下弦:“会。”
  “那太好了,霍叔能不能教教我?”
  赵盼笨拙的扯了扯弓弦:“夫子说我年纪也不小了,以后若想在科考场上有所建树,六艺也得跟上。书塾不大,夫子只教书本上的东西,像是射箭骑马就得另行自请老师了。”
  “几个舅舅都不会骑马射箭,娘给我买了一把弓都两三个月了,我还没折腾明白。”
  赵盼道:“娘预备给我寻师傅了,只是教骑马射箭的师傅少,价格也格外的高。”
  桃榆道:“那时下可遇见个免费的了,你霍叔骑马射箭的本领是上过战场的,定然比外头的师傅还厉害。”
  霍戍闻言嘴角不着痕迹的翘起了些弧度,他未置可否,只是斜垂下眸子。
  忽而簌的一声破风响,一根短箭便从敞着的堂屋射了出去,噔的一下,稳稳的扎在了院子里箭靶子上。
  赵盼闻声跑到屋檐下,只见那根自己连射都射不出去的短箭竟然分毫不差的中了靶子中央,甚至还穿透了靶子射进了一半。
  那靶子就是个涂抹了色圈的圆簸箕,简易的挂在衣架子,此时被射中,还在来回的晃动,可见这一箭的力道有多强硬。
  他两眼睁大,呆呆的张着嘴,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箭术。
  登时觉得外头见到的骑射师傅也不过如此了,对霍戍更是佩服了起来。
  霍戍看着院子里的赵盼道: “你爹的箭术也是我教的,而下再教教你也无妨。”
  北域战火纷飞,男子自小可以不读书开蒙,却不能不习骑射,霍戍进军营时已经骑射一流,而赵长岁作为南边以文为主的男子,却并不会这些。
  新兵进营都要学习骑射日日操练,只是将领教授的始终浅显草率,他怕赵长岁没折腾明白很快死了,私下里便再开小灶指点。
  那小子鬼精,两厢加持学东西也快,就是总心软不射活物,长进的慢,说也说不听。
  后来上了两回前线,箭术就很好了。
  主要是不好的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赵盼闻言,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爹,可却也流着那个人的血,总还是惦念着的。
  “多谢霍叔。”
  霍叔站起身,看了一眼旁头的纪桃榆,道:“你要学么?”
  桃榆猜想霍戍是会骑射的,却是不想他箭术已经纯熟至此,虽是觉得很飒,可自己学的话,那铁定是没长这天分。
  他连忙摆了摆手:“算了,我弓都拉不开,力气又小。”
  “不学也罢,有人护着就行。”
  桃榆楞了一下,没太明白霍戍这话的意思。
  于是三人在窄小的院子里练了会儿箭,待着吃饭的时候,赵盼已经晓得了怎么拿箭拉弓。
  虽然还不能命中靶子,但至少可以把箭给射出去了,小孩子对自己的成就十分高兴,还拉着他娘给演示了一通。
  在院子里笑说了一阵,几人才进屋去吃饭。
  吴怜荷忙活了一上午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特地打了一壶城里的好酒来招待霍戍。
  赵盼已经对霍戍没有了半点生分,跑前跑后的一会儿给霍戍倒酒,一会儿又给霍戍扒螃蟹。
  殷勤的宛若霍戍聘买的小工一般,吴怜荷见孩子已经好久没高兴成这样了,不禁也甚是宽慰。
  “霍叔,你下回还能再教我射箭么?”
  “你能还来城里看我吗?”
  午后,霍戍见着日色变灰,怕要下雨,便准备回去。
  赵盼却是很不舍得人走,一路送着霍戍到了巷子外头的主街上,直到被吴怜荷拉住不让他继续再送了,也还不住的问着霍戍。
  也不怪赵盼如此,自小吴怜荷便带他躲躲藏藏的过日子,见外祖父母和舅舅姑姑的次数都少。
  儿时吴怜荷要去坊里做工,他便只一个人在家中,连去巷子里同孩子玩也不行。
  他知晓了自家是什么情况后也很懂事,为了不和吴怜荷添麻烦,便是去私塾里读书了,也未有结交什么朋友,多是独来独往。
  说到底也还是孩子,霍戍是他爹的袍泽,与之并肩相处过上十年的光景,而今又教他箭,他自是依赖。
  “来。”
  霍戍话不多,只应承了一句。
  话毕,又看向吴怜荷:“你可打算让孩子认祖归宗。”
  吴怜荷看了一眼赵盼,道:“我预备等他考出点名堂来再说,届时也便没那么多风言风语了。”
  霍戍点点头,他同赵盼道:“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村里找我。”
  “好!”
  赵盼连忙应承。
  霍戍和桃榆这才离开。
  “霍叔,我一定好好练箭!”
  霍戍闻言回头,见着赵盼使劲的朝两人挥着手。
  “长岁哥若是在天有灵的话也当放心了,有个这么好的儿子。”
  桃榆道了一声。
  霍戍平视着远处,他认同桃榆的话。
  “也是他娘教导的好。”
  桃榆闻言不由得扬起眸子看了霍戍一眼,意外他竟然会看到吴怜荷的付出,认为是吴怜荷把孩子教好的,而不是什么长岁哥血脉好一系云云。
  世间男子能认同女子小哥儿,而不是一味的夸耀男子的功劳,当属不易了。
  他双手合十拍了下手掌,笑了起来,眼睛弯弯:“我也这么想的。”
 
 
第22章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霍戍遛着马远远跟着回村的牛板车,慢慢悠悠的回村里。
  他远瞧抱着膝盖坐在板车上的小哥儿,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板车上的人说着话儿,看神色是比早上来时心情要舒畅了些。
  见此,他亦眉头和缓,目光可放向了官道旁的旷野上。
  霍戍今天去马厩里取马的时候,见着马厩里竟然还寄放着一匹矫健的马,看神形,当也是战马。
  听马夫说马匹是前线返乡士兵的马,霍戍问了一嘴是从哪里返乡的,马夫却又说不明白。
  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前线回来的不一定是北域,也可能是旁的边关。
  再者,即便是从北域回来的士兵,偌大的军营千军万马,也不一定是相熟的人。
  他乡遇故知固然是好,只是难得。
  霍戍收回目光,想着还是快些寻个事儿做安定下来才是。
  正当他出神之际,前头忽而一阵喧嚷。
  “哎呀,险些跌我一跤。”
  “张师傅,你这牛咋回事嘛,好好的往沟里走,时下车轱辘都给卡在了沟里,这倒中不当的,离村子还好远一截路,我们可就不给钱了。”
  桃榆今儿转悠了一上午,上了牛车一颠一晃的,累了一上午有点子犯困。
  正晕晕乎乎的想要眯一会儿,忽然牛车一个趔趄,板车车轱辘直接跌进了沟里,他正巧坐在板车的尾巴上,一下子便从车上滑了下去。
  好在是没有落进沟里,却是也跪趴在了土泥官道上。
  他像一团揉软的面啪叽摔在了地上,虽然地面距离板车并不高,可于而言却也简直是场灾难,登时膝盖和撑着地的手掌心便传来了刺骨的疼来。
  寻常只有早时进城才能坐上本村的牛车,回来城门口停的牛车多,但也不尽是本村的板车,只要顺道,都能坐,也便不讲究那么多。
  这一趟板车上的都是外村人,只顾着嚷嚷不给钱,全然没有人理会撅在地上的桃榆。
  他费力的爬了起来,拖着腿和动弹不得的手想挪去一旁寻个石头先坐下。
  霍戍见出了事,立即驱了下马,大黑跑了几步上前。
  他这才见着先前还好好的驴车竟然侧翻车轮给卡在了沟里,而下人都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对不住大伙儿,不付,不付。”
  板车师傅插着腰,也是有些气恼这死牛发什么脾气,眼见着好不易拉够一车人,却要白跑一趟分文不赚,心里就有气。
  又被一群妇人夫郎围着,似是有一千张嘴落在他的头顶上,聒噪的厉害。
  正不晓得如何处理时,他忽而一眼晃到猫着腰没有言语的桃榆,眼见一车人就他年纪最小,又独只一个人没有伴儿,当即紧着眉头说道:“我家这牛平素最是温顺,不会颠人。”
  “定然是那哥儿,胡乱动卡着车轱辘才进沟的。”
  几个人也不知所以,纷纷偏头看向桃榆,见他没来讨公道,以为是他心虚,登时便开始责问:“哥儿也是,怎的把车轱辘都给弄来卡住了嘛,一车人呢,多危险。”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