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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黄蔓菁道:“行,一会儿你去多买几只也成。”
  两人说话间,身后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过年了不成,怎么准备了这么多吃食!”
  桃榆走进暖烘烘的灶房,瞧见冒着热气的锅炉,灶上大盆小盘的食材,热闹得跟过节似的。
  纪扬宗见着哥儿总算起来了,道:“今年村里的粮食赋税总算收齐了,前阵子又许多晦气事儿,忙碌了一个月,吃顿好的。”
  桃榆听说要吃许多好吃的,笑眯眯道:“爹你真好。”
  一边说,他一边往灶下钻:“我来烧火。”
  “那个,爹唤你去办件事。”桃榆没走两步却被纪扬宗一把拉住,纪扬宗有点不自然道:“一会儿再烧。你,去一趟赵家,把那个霍戍喊过来一块儿吃饭。”
  “干嘛要叫他过来?”
  桃榆不解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爹:“而且他现在有了营生,得跟着乔师傅学宰牲口和看铺子,不一定在家。”
  纪扬宗道:“叫你去就去嘛,话多。”
  “爹怎不去?”
  桃榆怕冷一点不想出门:“我要帮娘打下手。”
  纪扬宗却不依不挠,一边推着桃榆往外走,一边道:“先前人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没少跑前跑后,不得请人吃饭答谢啊。大牛晓得帮你娘,你快去快回。”
  “原是为了做的答谢宴,爹还说什么赋税收完庆祝一番。”桃榆嘀咕道:“既是正经答谢,爹是一家之主去喊不是更显诚意么。”
  “爹去钱四家里给你买虾。听话,你快去。”
  桃榆被推到门外,扭着脖子同黄蔓菁道:“娘,你看爹!”
  黄蔓菁这回却帮了自己丈夫一嘴:“小桃子你就去吧,你爹还有旁的事儿。”
  桃榆听他娘这么说,眸子微眯:“好了,好了,我去。”
  纪扬宗送着自家哥儿出了门,身影消失在了撒墨一样的灰雾里,这才背着手转身回去。
  “你这人,竟揣着些不正经的心思,亏你想得出叫小桃子大清早的过去喊人,这天儿我都觉得冷。”
  纪扬宗瞧妻子睨了他一眼,也没气,反而道:
  “先前出了那么一桩事儿,旁人避之不及,也就霍戍还帮着想法子解决。我觉着,这小子品性难得,到底还是旧经风沙的人能支应起事情来。”
  “唷,现在是旧经风沙啦?你先前不还嫌人家老么?”
  黄蔓菁道:“这朝又改了主意想把小桃子许给他了?”
  纪扬宗立马梗着脖子道:“我什么时候说他老了,一直说的便是稳重了些。这朝看来男子稳重点没有什么不  好。”
  “再者我可没说要把小桃子许给他了,再不能像以前那么贸然的应承谁,又闹出尤凌霄那档子事。”
  纪扬宗嘀咕了一声:“就算是我觉着他还成,还不晓得小桃子乐不乐意呢。”
  黄蔓菁见此笑了一声,她倒是觉得,没准儿小桃子是乐意的。
  ———
  “阿戍,今儿天冷,你出门多穿一件衣裳。”
  元慧茹起了一大早,她换了身厚实的衣裳,和村里人约了要去庙里,穿衣裳的时候顺道嘱咐了霍戍一声。
  “听说金龙寺的菩萨求姻缘灵验得很,纪尤两家的事情可算平息了,我得赶紧去给你求求。”
  霍戍一贯的早起现在院子里打一套拳,按照以前的习性还要劈上两筐柴火,只是家里囤的柴火却经不起他日日都劈,如今全数都被劈成块儿码在了后屋檐下头。
  他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不过见元慧茹很有兴致,便应承了一句。
  “劳干娘了。若是管用,那我再去捐点香油钱。”
  元慧茹闻言噗嗤笑了一声:“你这孩子平素不苟言笑,为着桃哥儿的事情倒是愿意多说两句。”
  “你且放心吧,干娘定然把你的意思好好同菩萨说。我去把香烛带上,庙里的卖得可贵咧。”
  “嗯。”
  霍戍应了一声,也预备回屋收拾一下就出门。
  今天村里有人家宰猪,乔屠子让他一起去,他上午在村头宰了猪,就不必再去城里了,换方禾在城里看铺子。
  “霍大哥。”
  霍戍方才到屋檐下,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偏头见灰雾里走来了个圆滚滚的身影,缩在斗篷里的人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
  是谁自不必说,人尚且还未过来,霍戍先上前开了院门。
  “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桃榆吸了吸鼻子,看着清早上只穿了一件中衣的霍戍立在风里依然像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生龙活虎的好似还出了点汗。
  缩在斗篷里的他不免有些羡慕道:“霍大哥不冷么?”
  霍戍垂眸看了一下自己在风中轻轻摇摆的衣角,道:“先进屋吧。”
  桃榆却摇了摇头:“我就不进去了,爹让我来叫霍大哥过去吃饭。”
  “你爹让你来的?”
  霍戍看着桃榆一派受人差遣才来办事的样子,他挑起眉:“我一会儿要去宰猪。”
  芋沿尔 “是村子里的人家么,还是别处的?”
  “村里。”
  桃榆眨了眨眼睛:“谁家宰猪怎么没听说,也没请我爹去吃杀猪饭啊。”
  霍戍道:“不是宰来自留的过年牲口,是直接要卖的。”
  “噢。”
  桃榆应了一声,自卖的不请杀猪饭就不奇怪了。
  他就说霍戍有事要忙,爹还不信。
  不过为此,他竟不知怎么也有点失望。
  “那你要去我家里么?”
  桃榆声音小了些下去,有点粘乎。
  “看情况吧,时间来得及就过来。”
  桃榆见此抿了抿嘴,他犹豫了一下道:
  “要不然还是早些来吧,今天我下厨,谢谢你之前帮我。”
  霍戍闻言眉宇上扬:“也成吧。我过去忙完就来。”
  桃榆听霍戍答应了,眼睛里可见雀跃:“那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行。”
  霍戍见桃榆眸子微诧,又补充道:“我指的是你手艺还成,做的应该都还行。”
  桃榆笑了起来,开心道:“嗯,好。”
  “桃哥儿来了,阿戍,这冷的天儿怎也不叫桃哥儿进屋去坐。”
  元慧茹收拾了出来,便见着霍戍站在院子门口,他身形全然把桃榆给掩住了,远见着还以为他在门口自言自语。
  待着走近了才发现前头还有一个,瞧见来者是纪家哥儿,元慧茹笑得格外慈和。
  “元娘子,午时您和霍大哥到家里吃顿便饭吧。”
  元慧茹听还要请霍戍吃饭,更是乐呵,这菩萨还没拜呢,竟就有先兆了!
  她瞧了一眼霍戍后道:“却是不巧,我今儿要去庙里烧香还愿,顺道在那头吃顿斋饭。替我同里正和黄娘子说声对不住。”
  桃榆见此道:“好,那下回也是一样的。”
  元慧茹:“桃哥儿,那你下回也到这边来吃饭,好不好?”
  桃榆点了点头:“嗯。”
  元慧茹识趣的不想碍着两人,挽着篮子作势就要走:
  “那你们先说着,我就先走一步了,待会儿没得叫许娘子久等。咱们一道要在村口坐牛车,晚了车该走了。”
  “嗳。”
  瞧着元慧茹走远,桃榆反而不好意思在这里同霍戍多说什么了:“那我也先回去了,你,你快些忙完过来吧。”
  说完,霍戍便看见小哥儿小跑着离开了。
  霍戍眸间有笑,看着人影不见了才进屋去。
  桃榆回到家,发现院子里挺是热闹,进门才发现黄引生竟然来了乡里。
  他喜出望外:“阿祖怎么来了,不是说这段日子要去外府的么?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也是方才到。”
  黄引生见着有些日子没见着了的小哥儿,将人拉到了身前,左右瞧了瞧:“又瘦了些。”
  桃榆见此是阿祖晓得了家里的事情,他道:“我没什么事儿。”
  黄引生揉了揉桃榆的头:“幸得也是有霍戍帮忙,否则这事儿真当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纪扬宗附和道:“是啊。”
  “对了,霍戍可有空过来?”
  “他要去宰猪,说忙完了就来。”
  “那便好。”
  几人一道穿过天井进了灶屋,黄蔓菁已经把鸡炖上了,这当儿都有了些香味。
  桃榆跑去给黄引生泡了杯茶水:“医馆里忙,劳得阿祖还特地来村里看我一趟,您要是想我了,捎句话下来我自去城里,也省得阿祖跑。”
  黄引生接过茶,道:“我这回来村里也不光是为了见你的,也是有事同你爹说。”
  纪扬宗听老丈人是特地来找他的,心头咯噔一下。
  “尤家这事儿,我属实也是始料未及,当初的确是看走了眼……”
  黄引生喝了口茶,听纪扬宗这么说,他笑了一声把茶盏子放下:
  “你当我放着医馆的事情不忙,特地来村里训你一通?事情既已经过去,多说也是无意。”
  “那岳丈大人是何事特意来村里一趟?”
  黄引生说到此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道:“你可晓得前两日樊村送粮食进城的时候,在官道上粮食叫匪徒给劫了去?”
  “什么!”
  纪扬宗闻言眼睛睁的老大。
  桃榆和黄蔓菁听到这么个消息也连忙聚了过来。
  “州府境内竟发生了这等大事!那樊村距离咱们村可不过五十里路,怎也一点风声也未听到?”
  “被劫走的可是今年秋收预备缴纳朝廷的粮食?”
  黄引生应了一声:“事情发生的突然,便是官府也未曾想到这帮匪徒竟大胆至此,公然敢抢朝廷的粮。”
  纪扬宗不敢置信,道:“既是发生了如此恶劣之事,怎也没听到官府召集各村里正集会,匪徒敢公然在同州境内抢掠,若是杀进村子里当如何是好,早些通知了亦可提前防范啊!”
  “岳父大人,这消息可否有误?”
  黄引生道:“我与府衙兵房典史素有些交情,此次去他家中为其母亲看诊,他方才同我透露了几句,让这段时间若非必要,切勿外出。”
  “我这才未曾前去外府,而是先行前来同你们知会一声。在州府未曾把匪患平息之际,你们都尽量别出去。”
  话毕,黄引生低下了些声音:“张知府调至同州已是第五年,明年春受吏部考绩后便要调任,这关头上出了这等事,若是处理不当必累及官声。州府便将这事儿先压了下来,而下派了兵力出剿匪徒,暗中追回粮食,想私下便把事情了了,特此未曾张扬,以免走漏风声。”
  “至于匪徒是否进村亦是难说,不过明浔村距离州府不过二十多里,匪徒即便是想进村掠夺,当也不会在距离城池这么近的地方上作乱。”
  桃榆张了张嘴:“州府的官员为着官声和考绩,便不通晓境内的老百姓,且不说匪徒会不会进村,即便不进村里,那农户老百姓外出经营,意外碰上匪徒又当如何!”
  “这分明是不把老百姓的命……”
  他话没说完,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虽知在自家,但到底是不敢妄议这些官员。
  黄引生叹了口气:“朝廷官员多来如此,官身政绩为重,老百姓为末。即便心有怨言亦无可撼动,能做的无非也是小心谨慎。”
  “赋税收缴完毕,得在下个月前将赋税和粮食一并送去州府交接,外头这样乱,这可如何是好。”
  纪扬宗忧愁道:“若是粮食遗失,那可是下牢的大罪。”
  “我也是思及此方才来同你提个醒,自身安全固然要紧,可秋下粮食缴纳亦是头等要事。你寻个日子去州府衙门瞧瞧,看那头时下还抽不抽的出兵力来护送粮食,若是不能,便自组织了村中身强力壮的男子一并送粮。”
  纪扬宗眉头紧锁,为着突然的消息心头发乱:
  “这什么年头,连同州竟然也滋生了此般乱事出来,衙门却还不作为,这要我们这些乡野农户如何办。”
  “无妨,彼时我随里正一道送粮进城便是。”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几人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见着大跨步走进来的人,面上皆然有了些笑意,一改方才凝重的气氛。
  大牛引着霍戍来了。
  霍戍目光率先从桃榆身上过,旋即同几人见了下礼。
  黄蔓菁连忙给霍戍端来了个凳子,众人客气的请霍戍坐:“你忙着还叫你过来吃饭,劳你几头的跑。”
  纪家人一如当初霍戍初来村子一般,不过此番却多了不少熟稔,也少了些拘谨。
  既也不是什么外人,纪扬宗便接着此事说道:“霍郎愿意同我送粮进城确也多了一重保险,只是匪徒凶恶,总归是双手难敌四拳,只怕光靠村里的壮力亦是风险大。”
  “衙门若不能派遣人手协助运粮,村上也只能自想办法,要是粮食在路上有什么闪失,最后也多是农户自担责任。这赋税连年的高,粮产却并不见得增收,此番收齐赋税已是不易,若丢失补缴,那怕是再不能够了。”
  霍戍道:“匪徒既在境内活动,州府若不能迅速将其扫灭,风声也只能压住一时,彼时州府下的各个村子都将忧患。”
  “如若州府所派人手不够,不妨各村相互帮扶,几个村的壮力集结一起轮番送粮进城。”
  “这倒是个好法子!我私下里联络周遭两个村子的里正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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