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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桃榆摇了摇头:“是有身孕了,情绪有些波动这才如此。”
  霍戍眉心微动,许也是有些意外这么个结果,他未多言,既然没事了就行。
  “那回去吧。”
  两人没走几步远,大胡子忽然追了出来。
  “留步!”
  霍戍和桃榆顿住步子,大胡子上前来,同两人行了个江湖礼:“多谢。”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大胡子道:“小大夫医术超群,是我眼拙了,我一行中有些兄弟感染了疫病,便如小大夫所言之症相吻合,周遭一时也寻不到大夫,不知可否请小大夫再看看。”
  桃榆抿了抿嘴,能诊断出个喜脉还真算不得什么医术超群。
  不过好巧不巧,他也确实能治眼下的疫病,既都是要给周围老百姓方子的,给他们一张也没什么。
  “我这便叫人把他们挪动出来。”
  桃榆摆了摆手:“不必了。”
  大胡子闻言浓眉一紧,以为桃榆并不愿意帮忙看诊。
  疫病属实非比寻常,旁人避之不及也是情理之中,否则先前随行的郎中也不会诊断出有疫病怕殃及自身而偷偷的跑了。
  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倒下,一路上连一个大夫都没找到,所经行的村庄都在遭此罪过,大伙儿虽嘴上不说,心里头早就慌了。
  若把人都带回渝昌府,只怕得殃及原本的寨中人。
  可是一行的兄弟叫他一声大当家的,他也不能对得了疫病的兄弟置之不理。
  这当头上内人又身有不适,一时间他也是焦头烂额。
  不过好在是内人只是虚惊一场,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知道会断症和会医治是两码子事,但四寻不得郎中,眼下也只有桃榆这一重希望,无论如何也得求人办事。
  他想以重谢再求之时,桃榆却从医药箱子里翻出了一张药方子。
  “前些日子我们一行的人也不甚染上了疫病,这才在此扎营休养,吃了药以后眼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方才看那夫郎叫唤的厉害其实只是孕吐,并没有感染上疫病,桃榆以为都没有什么大碍,也便未有多言。
  “已有药方……”
  大胡子都有些傻了眼,以为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能暂时缓解症状,不想人竟是已经配对好了治疗的方子。
  可谓是久旱逢甘霖,极寒遇春风!
  “我们出行人少带的医药物资也有限,也便只能给药方了。”
  大胡子立即道:“无妨,我们自有带医药,只是先前的郎中跑了,还请帮忙配一下药,若有短缺,我也可另行去寻。”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桃榆便应了下来。
  大胡子朗声道:“快去把药货箱抬来,给大夫配药!”
  “兄弟们这是有救了!?”
  “有救了!”
  营帐中顿时一片欢呼之声。
  霍戍跟着去和桃榆配药,瓦阳寨的人押了几十箱的货物,夜色之中黑压压一大片。
  几个身强体壮的负责去搬取出医药来。
  “不是这箱,蠢货!”
  沉重的箱子放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尚且开了一条裂缝未曾打开便被大胡子踹了一脚。
  一股柏松味道随着箱子合上一并消失,霍戍鼻间却是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有别于浓郁柏松味中的腥锈味道,他未置一词,大概猜到了这行人押送的是什么东西。
  虽不论瓦阳寨的人押送的是什么,也都与他们无关。
  只是从中亦可窥视出些时局来。
  霍戍眉头微不可查的紧了紧。
  “药材也太多了!这都快赶上阿祖医馆里的存药了。”
  桃榆的惊呼声唤回了霍戍的思绪。
  大胡子抬了三大箱子药材出来,平均每个箱子都能装下四五个桃榆那么大。
  里头充满了各色的药根,药花,药叶,无疑是叫桃榆眼前一亮。
  大胡子大方道:“是从连平府采买的一些医药,准备带回寨子用的。小大夫若是有看得上的,自取便是。”
  桃榆有兴趣归有兴趣,却也没乱动人家的东西,选配了药方上的药材后便给了大胡子的人,与之细细说了熬药的法子。
  忙完这一茬,天色已然不早了,桃榆也来了困意,这朝是能放心的歇息了。
 
 
第58章 
  翌日天微微亮,大胡子营帐的人火把烧得亮堂。
  “退烧了,都退烧了!”
  “昨儿吃了药的身子已然不烫了,那小大夫配得药当真是管用的!”
  值守的人激动的禀告,大胡子一夜没如何合眼,几乎都在守等着结果。
  时下人来报,他二话没说,径直阔步朝着染了疫病的帐子那头去。
  大胡子从一排帐篷中穿过,一一都掀开帐帘子朝里看了一眼,一行染病了十余人,路上到死不活的,一夜之间,竟都有了些精气神。
  他长吐了口气:“好!按照那大夫昨日开的药,照例熬煮!还有防疫的药,分开也给其余人熬上!”
  “是!”
  这边,霍戍把怀里睡的正熟的人从身上轻轻的送开。
  他披上外衣出去,外头天色已经吐了些白。
  霍戍打开桃榆的医药箱子,从中取出了纸笔按照留下的那张方子誊抄了几份下来,待着天色大亮了以后便叫队伍里的人往周围的村子送去。
  也省得还等桃榆醒了以后再誊录,能叫他再多睡会儿。
  霍戍写了得有三四份,葛亮和纪文良等人相继也都起来了。
  他叫葛亮去看田富几人的状况,留下了纪文良帮着抄写。
  两个人写得快,不过一刻钟间就写了上十份出来。
  这东西倒是不嫌少,多写一份出来便能多帮上一个人。
  “霍哥,我们已经大好了,连着喝了三顿药,今儿连身上都不痒了。”
  田富自前来同霍戍报告了身体状况,拍着胸口在石墩儿前给霍戍打了套拳。
  瞧着人生龙活虎的模样,看来是真没有了什么大碍。
  “好。”
  霍戍把写好的方子交给起来的几个人:“把这些方子送出去,回来午时我们继续启程。”
  “嗳!”
  几个汉子领了方子塞到了胸口,正准备爬上牲口出去,旁头营帐忽而过来了七八个人。
  “兄弟们等等,来整点吃的!”
  昨儿夜里还盛气凌人的一帮子人此时端着提着不少吃食,热络的跟席面儿上顺菜官似的。
  “都还没吃吧,将就着来吃点!来来来,都是将才做好的,还热着。”
  大伙儿瞧着端过来的菜有鸡有鸭,甚至还有什么兔肉鹿肉等稀罕的肉食。
  鲜出锅的菜飘着一股香味儿,怪是惹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爬。
  什么条件大清早的吃这些个大鱼大肉!
  家里过节都未必有这些。
  只是再馋摸不清这帮子人一夜之间大转变是作何,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纷纷看向了霍戍。
  “一点儿薄谢,兄弟必须得笑纳!”
  大胡子提着两坛子酒从后头走来,眉眼舒展,大笑着道:“亏得是小大夫开的药方,昨儿夜里我这边的兄弟吃了药,今早已经退烧了。”
  “出门在外没什么能招待的,赶早叫厨子弄了点儿吃食,这荒郊野岭的不如酒楼食肆,赏脸将就着吃点儿!”
  大胡子道:“听说你们今天要走,吃顿好的正好赶路。”
  霍戍见此,与手底下的人道:“去吃早食吧。”
  诸人乐呵起来,这些个人昨儿多是蛮横,全然是不把人放在眼里,今朝还得是前来赔礼做谢,怪是叫人心头畅快。
  霍戍都已经发话了,自没什么好客气的。
  “这可是沾了纪大夫的光了!”
  “走走走,快吃了办事儿去!”
  “纪大夫还没起来,给他留口热的。”
  一行人说笑着前去受用这顿酒菜。
  霍戍和大胡子默契的一并到了没什么人的河边上去。
  大胡子开了一坛子酒递给霍戍:“段赤。”
  “霍戍。”
  两人交换了姓名,便当是对外能说一句相识了。
  段赤灌了口清酒,道: “小大夫当真妙手回春,兄弟这队伍带上这么个随行郎中是不必再愁什么病症了。”
  他眼中满是赏识之色:“若是我寨中能有此大夫,又有霍兄弟这般身手的能者,必当是极大助力。”
  霍戍闻言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吃了口酒,望着河面。
  “段兄抬爱了,小大夫身自本弱,霍谋也不过微末商户,只怕是没有那个能耐为段兄效力。”
  “人生在世,无非所求富贵与权势。”
  段赤道:“霍兄弟若有心,二者兼得也非难事。又何苦于做那一点小买卖,不妨干上一票大的,如此岂非事半功倍。”
  霍戍笑了笑,对此抛来的橄榄枝,却并没有接。
  他望着段赤,直言道:“我戍守边疆上十年,早已经厌了打杀的日子,如今有了家室,只求个安稳度日,别无所求。”
  段赤深看了霍戍一眼。
  见他属实未有分毫动容之色,便知其属实无此心。
  他闷了一口酒:“霍兄弟与我有恩,我虽欣赏你的本事,你既不愿我亦不强求。”
  “只是霍兄弟所求安稳,这世道,只怕是难遂人愿。”
  霍戍道:“不入是非,方有所得。”
  “也罢,你既心念已定,我遵循你的选择。不过有朝一日若是霍兄弟改了主意我还是随时欢迎。”
  两人在河边上一道喝了大半坛子酒。
  得知霍戍午时些要启程,段赤道:“渝昌府地域广阔,且地势复杂人烟稀少。不如这边的路好走,除却府城一带,其余地方多有匪徒出没。霍兄弟北上少不得遇到些杂碎。旁的也没什么相送,这箱子东西想必是用得上。”
  段赤让两个人抬了一箱子东西给霍戍。
  箱破一条缝,霍戍便眼亮的瞧见了内里的家伙。
  “数量不多,但都是顺手好使货,过关也不难。”
  霍戍见着这些东西又一次验证了昨夜的猜测,他没拒绝段赤的好意:“谢了。”
  “客气什么。”
  段赤又从手下身上抽了一面镖旗递给霍戍:
  “若是你这队伍等得,倒是能同我一道走,届时也能少许多麻烦。不过我那些染了疫病的兄弟姑且还得休养一日方可出发,你们今日便要走。把这玩意儿拿上,到时候也能有些用处。”
  霍戍照单收下。
  桃榆从帐篷里爬出来时,发现他们营地都没两个人影了。
  纪文良见着桃榆出来,连忙道:“桃子哥你可算醒了,快来吃早食。”
  桃榆揉了揉有些扁的肚子,嗅着香味儿便去了。
  瞧着纪文良温在锅里的吃食,他放大了眼睛,连忙拿了个鸡腿塞进嘴里:“哪里来的这许多的吃的!你们去抢劫了不成!”
  “那哪儿能啊,是旁头营帐的人送来的,大家伙儿都沾了你的光呢!”
  “他们都没事了?”
  纪文良摇了摇头,与有荣焉道:“连他们老大都来做谢了,到底还是哥有本事。”
  桃榆闻言松了口气,笑眯眯的又多啃了几口鸡腿。
  毕竟都是辛苦换来的,能多吃一些算一些。
  “你哥夫呢?”
  “去那边了。”
  桃榆吃饱了饭,见着霍戍还没回来,自行便溜过去寻了。
  “小大夫,小大夫!”
  他前脚方才到,后脚便被昨儿那个聒噪的小哥儿给半路截了胡。
  桃榆被拉近帐篷里,他看着面色红润的小哥儿,抿着嘴问道:“又怎么了呀?”
  “我昨天都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小哥儿抓着桃榆的手道:“谢谢你让我有了孩子。”
  桃榆连忙纠正道:“孩子不是我让你有的,你不必谢我。”
  “我就是给你把个脉而已,要谢你就谢你相公和自己吧。”
  小哥儿噢了一声,接着又道:“你那么厉害,要不然给我看看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吧,我能早些给他做衣服。”
  “这我可看不了。”
  “啊!”
  小哥儿声线由低到高,失望的呜咽了一声。
  “你好好休息吧,别胡思乱想。”
  桃榆给人拍了拍被子:“我就先出去了。”
  小哥儿连忙又拉住人:“你叫什么啊?”
  “纪桃榆。”
  小哥儿点了点头:“我叫天因。那个大胡子是我相公,叫段赤。”
  桃榆了然的应了一声,他昨儿就知道他们是夫妻了。
  “那个大高个儿,垮着脸那个,他是你相公么?”
  “嗯。”
  桃榆应声,觉着天因那么说霍戍有些好笑。
  “大胡子说你相公很厉害,不是我要死要活他可能就要打不过了。”
  桃榆笑道:“他是哄你的。”
  “真的。”
  天因又问道:“那你们有孩子么?”
  “还没有呢。”
  “你们怎么不生孩子?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生的小孩儿一定很招人疼。”
  桃榆觉得天因的话是真的很多,不过这话倒是让他脸上起了些笑容。
  他也想和霍戍有个小崽子,纪家这一脉人丁本就不旺,要是他和霍戍有了崽,爹娘定然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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