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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我们出门做生意,不方便。等以后回家了是要生孩子的。”
  天因睁大了些眼睛:“虽然你是大夫,但也少喝一些红花汤吧,伤身体,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孩子了。”
  “啊?”
  桃榆有些懵,不知道天因在说些什么。
  天因折身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个小话本出来:“这上面说的。”
  他义愤填膺道:“那些坏男人又想快活又不想让人家有他的孩子,就使这样下作的手段!”
  “……”
  桃榆抿了抿嘴:“也不是非得都喝红花汤吧……”
  “那你们一道出行,都不……”
  桃榆已经感觉到了天因要说什么了,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你可别再说了。”
  天因睁大眼睛看着桃榆,见着他脸有些红,点了点头。
  桃榆这才缓缓松开了手。
  天因乍然想起什么,爬去一边翻出了个盒子来,递给桃榆:“呐,这是在连平府淘到的稀奇货,送你好了。”
  “这是什么?”
  桃榆正想打开,外头传来了霍戍和段赤的说话声,他转对天因道:“谢谢了,我先告辞了。”
  天因捧着肚子点点头。
  看着桃榆到了帐口,他又道:“纪小大夫,往后到我们寨子来,我请你吃酱肘子。”
  “好。”
  桃榆矮着身子钻出帐篷,正好撞见霍戍跟段赤正往这边走。
  “天因又烦纪大夫了?”
  “没事,他就是有些不放心孩子,让我再看看。”
  段赤道:“蚊子叮个包都能叫唤上两天,甭管他。上辈子当是个哑巴,像是没得话说过一样。”
  桃榆笑了笑,说是别管,呜咽一声却又比谁都着急。
  霍戍和桃榆回到营地上,出去送药方子的人也回来了。
  大伙儿赶着收拾了东西,在此耽搁了两三日的功夫,这朝终于能启程了,大伙儿精神都很振奋。
  车马齐顿,霍戍把桃榆抱到了马上。
  段赤和天因前来送行:“一路平安,若是出了什么事传个口信儿来瓦阳寨。”
  霍戍扯着缰绳:“多谢,止步。”
  “再好好考虑我说的事儿。”
  霍戍看着段赤应了一声:“成。”
  段赤这朝笑着挥了挥手。
  天因也给马上的桃榆挥了挥手。
  车轱辘转动,车队行去。
  人方才走,天因便拽着段赤的衣摆:“我也要像大夫那样骑马!”
  “都有孩子了,骑什么马!”
  “就是孩子想骑!”
  “胡说八道,孩子那么小会说话不成。”
  “母子连心,我就是知道!”
  “你又给知道了!别闹,我去看看染病的人如何了。”
  “我就要骑马!”
  “骑骑骑!”
  段赤头疼得厉害,就这么一个都聒噪得能叫人烦死,要是再有个小的也是这么聒噪日子都不必过了。
  霍戍的车队一路穿过边境往渝昌府行进。
  方入境便明显的能感觉到这边连官道都窄了,一里路就得转上两个弯,山地颇路多。
  大伙儿都警醒着赶牲口,按照这样的路段,夜里是万万不敢赶路的,指不准就得翻倒在悬崖下。
  葛亮骑在马上,舞着手里锋利灵便的长刀,跟个毛头小子一般,所过之处的草藤必然断成几截。
  “这刀当真是好使,可比我们自带的那点儿水货要强太多了。瓦阳寨的人出手当真是阔绰!”
  他们出来的时候给大伙儿都配备了武器,可惜铁器价高,寻常农户人家几把锄头镰刀的都得爱惜着用好些年。
  手头上的经费终归有限,所带的防身之器都次等。
  不怕人笑话,除却霍戍和他,其余人拿的都是镰刀,铁叉。
  总之都是用铁不多的玩意儿。
  不过即使他们手上稍稍宽裕一些,也未必能弄上好点的货。
  为避免有人私自囤兵造器危害朝廷和老百姓,朝廷对铁器一直都有所管制。
  一般的铁器行里也只能买到寻常的农耕工具,要想能自防的趁手武器,还得要人脉,要么就是花费极高的价格在黑市弄。
  瓦阳寨的却直接送了他们十多把大长砍刀,锋利厚重,可谓是利器,现在是人手都能配上一把。
  到时候取两把刀叫铁匠还能改成好几把轻巧的长枪使。
  他都不敢细算这些武器在黑市上能值多少钱!
  “他们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这么挣钱?”
  葛亮对手头上的新家伙有些爱不释手。
  霍戍徐声道:“具体是些什么生意不晓得,只不过他们当与矿商有所来往。”
  “此次他们押送的货物是铁矿石。”
  葛亮闻言立时止住了舞刀,神色严峻:“铁矿石!”
  他赶紧低下声音道:“那可是朝廷管制的行当,这些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怪不得出手那么大方,所制的趁手兵器能那般随意相送。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算不得随意送,毕竟是桃榆救了他们的人,否则也不会拿出这么压箱底儿的好东西出来。
  葛亮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安。
  “匪徒有些兵器倒也不怪,毕竟就是靠这些东西起势。可我见这瓦阳寨的人势力似乎不小,能弄到铁矿石自造兵器,只怕是……”
  霍戍看了葛亮一眼,他知事的没有把后头的话说完。
  “这些年在军营,粮草供应大家心知肚明,国库当早已空虚。北域那一仗朝廷败得如此难堪,赔地又赔钱,何尝不是雪上加霜。国库的钱来于何处,总归还是从老百姓身上来,这赋税只会一年比一年重。”
  “老皇帝又迟迟未立太子,诸皇子强干,早已虎视眈眈。外忧内患,这天下迟早要乱。”
  葛亮眉头紧锁,同州繁荣,老百姓尚且安居乐业,属实很能麻痹人的感观。
  若非是出来这么一趟,只怕是还真不知外头竟已如此。
  各方势力群起,届时是何状况,可想而知。
  “若是如此,那我们可怎么办啊!”
  霍戍道:“没钱没人,能作何?投诚一方势力,为人爪牙,替人卖命?”
  这话是问葛亮,更是霍戍问自己。
  只是替人卖命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为此他一口回绝了段赤的好意。
  其实霍戍早就洞察到了时局不稳,冒着风险出来营商也是为了寻个后路。
  他也并非什么追求大富大贵之人,原本在同州寻个小营生,即便是守着纪家那些田地,手头上的钱也足够养着一家老小过衣食不愁的日子了。
  如葛亮所言,同州富庶,正因如此,各方明暗势力方才不容小觑。
  天下一旦动乱,想在同州起自保的势力没有根基根本不可能,唯有寻一方可靠势力投诚。
  而与人投诚的代价自是为人犬马,身不由己的时候太多了。
  他这才决定远上北域行商,一方面能明目张胆的聚拢人手,二来也能随时洞察外头的风声。
  只是他没想到外头时局已然如此。
  霍戍吐了一口浊气:“要想保全一家老小,还得提前准备好后路。”
  ……
  过了渝昌府城后,北上地段是愈发的荒凉,人烟可见稀少,路也更加难行。
  车队行驶的速度比之府城以前的路还要慢上许多。
  桃榆在马车里坐着屁股底下都是腾腾腾的颠簸感。
  他从窗外望出去,渝昌府四处都是环抱的高山,不似同州一片视野宽阔。
  不过时下快四月天了,天气暖和,草木都已然茂盛苍翠,倒是景色不错。
  可这头终归人迹罕至,虫蝇又大又毒,夜宿时桃榆胳膊被咬了两个包,肿得跟炊饼似的。
  看着山清水秀,却是蛇虫横生,怪不着同州里的人说渝昌府是蛮夷之地了。
  他都不敢在外露出一点胳膊腿儿,连马都不想跟霍戍一道骑了。
  寻摸着晚上扎营的时候能不能在营地上采摘到一些艾草薄荷,自制一些药膏。
  出来的时候天气尚且还冷,都没想着蚊虫这一茬,连驱蚊的药都没带。
  桃榆闷闷的待在车里,掰着手指算,出门来也已经满打满算一个月了。
  所带的医术都看了两遍,原本是在府城时准备再买点旁的书路上看,结果忙着置办干粮又给落下了,这朝当真是闷得很。
  他躺在盖着已经有点热了的褥子上,总算是想明白了天因那么聒噪的性子段赤怎么还把他带在身边。
  要是有他同行的话,那张嘴哒哒哒的闭不上,倒是也挺能解闷儿的。
  正当他在暖洋洋的春阳间有些混混欲睡时,听到了几道有别于官话的声音。
  他凑出脑袋,瞧见前头竟然有也有一个商队。
  一连走了三日,他们在路上连行人都少有遇见,不想这朝还碰上了个商队,实属不易。
  十几个人,规模和他们的队伍人数相差不多,不过看行装当是老商队了。
  叽里咕噜的不晓得在说些什么,听样子像是地方话。
  同州一带重科考,连平头老百姓都说的是官话,桃榆鲜少见着说地方话的人,还怪新鲜的。
  两行人起初都很警惕,各走各的谁也没扰谁,如此行了一日路程,两厢见着都不是什么蛮横之人,商队的人才上前来打招呼。
  一个年逾三十的中年男子同霍戍行了个礼,用官话客气问道:“阁下可是上白云间生意?”
  “北域。”
  商行的男子应了一声:
  “在下张冗,是虎彪商队的队头,此番前往白云间生意,与阁下当是顺路,若是不介意,可结伴而行。”
  霍戍自报了姓名。
  一路上都没什么人烟,有人结伴倒也不错,他答应了下来。
  手底下的人也自谨慎着,毕竟一路前来没少遇上事,尤其是在同州和连平府界之间,大伙儿都长了不少心眼儿。
  “霍兄弟看起来怪是眼生的,当不是渝昌府商队。”
  张冗骑着马,同霍戍道:“莫要见怪,我在渝昌府到白云间这条道上跑了也有些年了,这条路上稍微有些人手的商队都混得个眼熟。”
  “我们自南边来。”
  霍戍未有明确说是什么地方。
  “南边!”
  张冗面露些敬佩之色来,要说是南边便是连平府往下的州府了。
  从那边过来,千里路程,那可不容易。
  又还拉着货物,能平安走到此处,若没有些本事,那必是不能够的。
  他由衷道了一句:“能在这一段遇见北上的南边商队还真是稀罕。”
  霍戍道:“不过都是为着一口饭罢了。”
  “这两年生意确实不好做了,跑完这一趟,我也便要歇整歇整了。”
  张冗叹息道:“北上这段路上不多太平,这两年起了不少匪患,专是捡着商户剥,以前还能打点也就罢了,去年起不知怎的出了好些不讲规矩的来,不受打点,生得越货。”
  “去年不少商户都着了道,这条路商户本就算不得多,出了这些事,今年经行的商队便更是凤毛麟角了。”
  世道乱,行商之人便会急剧减少。商户惜命,本就有了些积蓄衣食不愁的,不会为了利而舍命。
  “要不是先时已经白云间那边的商户定好了货,上十年老交情的商户,我也不会再出来冒这一趟险。”
  “都是拖儿带女的人,路上遇上点事儿也不好同□□儿父母交代。”
  霍戍闻言了然,若非路上不安生,否则这样的熟路的老手不会主动与人结伴。
  毕竟初看来,白白给人带路有些吃亏。
  霍戍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张冗说谈着,他眉心忽而一动,抬手示意诸人:“有人朝这边来了,人手不少。”
  手底下的人是见识过霍戍本事的,听到他这么一说,连忙都勒停了牲口,随时准备取武器。
  张冗有些痴的张望着前头,见着并无一人前来,又见霍戍一行人如此警戒,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有人?哪里的人,是前头过来了?”
  见霍戍并未回答,预防一下总是没有错。
  他连忙也吩咐自己的人戒备。
  桃榆发现队伍突然停了,见着大家警戒的神态,神经也跟着绷紧了起来。
  虽路上也不是一回两回遇见歹人了,可是这也并不代表再次遇见就能平静。
  不过片刻,伴随着马蹄声响起了一阵令人不适的狂笑:
  “竟是让我逮住这群肥羊!这朝可是够兄弟们许久不出山了!”
  “何需费功夫抢杀方才那两个穷酸过路的,费人功夫。”
  山路前头忽而杀出了五个男子,浓眉蓬头,如同野人一般野蛮蹿出拦住了前去的路。
  往左的山壁上又埋伏上了七八人。
  总计人少上竟未商队的人多。
  可这一窝山匪绝非善类,为首之人脸上有条横拉半张脸的刀疤,面目十分狰狞,这也便罢了,其间一个男子手上竟还拎着个滴血的人头。
  穷凶极恶之相全然不似段赤那般气势压人,却叫人无端后背生寒,因此般人没有道义,只有杀戮抢夺。
  除却霍戍与葛亮外,谁也没曾见过此番架势,既是有些发怵又有些恶心。
  张冗忍着有些发颤的双腿,同来人道:“各位英雄,我们就是本府做点小买卖的商人,带的货物都不值钱。不然这样,我给英雄们一些茶酒钱,还望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
  “哈哈哈哈!茶酒!”
  男子又狂笑了几声,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顷刻之间立马就变了神色,一脸凶恶:“老子只喝血,不吃茶酒!明年的今天便叫你屋里人来此处与你撒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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