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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难怪他哥自有谋生的本事也不回北域,情愿留在人生地不熟的同州。
  这里,是他的家。
  霍守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来。
  “躲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劈柴。”
  桃榆听到霍戍的声音,不免也看向了不远处吊着个脑袋的霍守,他眉心微叠。
  “啊?”
  正在出神的霍守乍然听到他哥的声音,恍惚以为他在同旁人说话,抬眸见着他哥正看着他。
  霍守挠了挠头:“噢…噢。”
  霍守过去拎着斧头劈开了几块柴,就见着桃榆端着个碗出来。
  “试试这个香肠,味道怎么样?今年才熏的。”
  桃榆塞了一片切开的香肠到一双手上尽数是鱼鳞的霍戍嘴里。
  “嗯。”
  “嗯是什么味道?”
  “可以。”
  桃榆觑了霍戍一眼,说了白说,转端着碗碟到园子里:“阿守试试,过年的时候我灌的。”
  霍守没想到这般家人团聚其乐融融的时候也有他的份儿,有些不知所措竟也叫他试菜,连忙抬手去拿香肠,桃榆把筷子递了过去,霍守夹了两次才给夹起来。
  “怎么样?”
  霍守动了动眸子,有点发傻道:“可、可以……”
  桃榆瘪起了嘴:“你们俩兄弟真是。要是文良在,是咸是淡保管说的清楚明白。”
  一头的黄蔓菁笑道:“你为难他们俩做什么,叫你爹尝,他嘴最是毒了。”
  夜里,饭烧好时,临时搭建的牲口棚也完工了。
  将马匹赶进牲口棚后,大伙儿都安了心。
  人多摆了两张桌子,为着宽敞凉快,桌子摆在了院子。
  霍戍翻出了在连平府买回来的酒,自从家里出发行商回来,当属今晚这顿饭吃的是最为安稳舒顺。
  桃榆吃了一尾禾花鱼,又吃了许多最爱的虾,其余的菜一样一口也撑得肚子浑圆了。
  午时没有吃饭,下午做饭的功夫一边烧菜一边试吃,肚子一直都在一个半饱的状态下,真到了上桌吃饭的时候反倒是吃不得几口了。
  夏月里天气热,不似秋冬里菜一会儿就凉了不好吃。
  正是吃大桌菜的好时机,奈何肚子也就那么大一点,他不吃酒饱了便下桌,余下一桌子的酒汉。
  范伯等人头一次吃上江南精细的菜,吃的很上嘴。
  这些鱼虾别说是他们这些平民村户,就是大户人家也少有能够吃上,而下他们沾着光,竟是往着管够了来吃,怎能不快活。
  纪扬宗也可高兴,北域来的个个都能喝。
  自霍戍行商以后,都没女婿陪着吃酒了,这朝难得能痛快。
  杯盏相碰,院子里竟是比过年纪家吃饭还热闹。
  上回能有许多人在家里吃酒,吃席,还是桃榆和霍戍成亲的时候。
  桃榆瘫躺在吃茶的凉棚前打着蒲扇。
  挨着院子里的一大笼夜来香,就是没有涂抹驱蚊的药水,蚊虫也还不算多。
  自从经过了渝昌府,他觉着家里这头的蚊虫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果然出去走了一趟,人都粗糙得多了。
  桃榆在茶棚下喝了会儿消食茶,与黄蔓菁和元慧茹说着些路上的趣闻和各地风俗人情。
  月儿圆圆,时间过得还快。
  桃榆瞧着大伙儿不晓得还要多久才能散,黄蔓菁和元慧茹让他累了就先回房去,后续她们自会收拾,桃榆便自先回屋去洗漱了。
  按照以往的时间当是该歇了,但今日白日里睡得有些久,他一点睡意也没有。
  索性多添了一盏油灯,把桌上的账本给翻了开。
  他们这一趟来去拢共花了一百一十八日,几乎四个月的时间。
  说起月份听着不多,一换做日子还真有些咂舌。
  二百四十文一日,同行除却他们两个以外,另有十二个人。
  光算工钱的话,也就是说一个工人一共可以拿二十八两又三百二十文。
  桃榆拨着算盘,先将算出来的数目记下来。
  刚巧录下数字,房屋的门便开了,霍戍走了进来。
  “吃过了?”
  霍戍看着已经洗漱过,穿着一身白色亵衣的桃榆,墨发散于腰间。
  正捏着笔在油灯前算着账,他眉心微动:“嗯。”
  “明日再算也一样,无需熬在夜里做。”
  霍戍有些失悔自己白日没把账给算了。
  桃榆却转回头去,继续沾了沾墨:“我下午睡够了,闲着也是闲着,夜里清净,算账反倒是更清楚。”
  “你来的正好,我这里已经算了工人的工钱,你瞧瞧货卖的分银多少合适?”
  霍戍闻言坐到了桃榆身侧,看了看账本。
  先前在北域府的时候就算了一下入账,当时计算的除却布匹的成本,卖布的钱赚了有五千九百八十两。
  一个人十两的奖赏钱还是要有的。
  至于回来以后的马匹他和范伯他们可以卖,就不必其余人了,虽然他们不参与卖马,但也是把马匹顺利送到的,多少也能拿一点奖赏钱。
  “添个整,工人一个四十两吧。”
  桃榆草拟了一下:“倒也合适,那我把工钱和赏钱分写出来,到时候也方便大家伙儿看。”
  这总工钱也不是张口就来随意定下的,叫大家看到是何名目,也更清楚些。
  “另外就是葛大哥的钱了,他初始拿了五十两出来。”
  霍戍道:“他的按比算,先前说过一嘴,取十五中一。”
  葛亮虽然出了钱,但是也不能完全按照出钱所占总资的比例算。
  若是以货钱五百五十两算的话,他能取十一中一,可毕竟拿货都是他和桃榆跑的,出钱更多,出力也更多。
  桃榆点了点头,但旋即又遇上了新的问题:“这样那也只能先算布匹的盈利,马匹得卖了才能分出钱来了。”
  “马匹售卖的银钱不必分,他想提三匹马去,算是抵了分的钱。”
  五十匹马,在路上已经卖了十匹,赚了将近两千两,也便是说马匹能卖上两百两一匹的模样。
  马匹拿价就高,但却不似布匹一般能够卖得起十倍的价格,马匹珍贵,在南边却也不曾能贵至如此,不过他们是拿茶换的,折算下来也很赚了。
  葛亮要三匹马,他也不算吃亏,算下来跟分账差不多。
  不过,“如此那倒是好合计多了。”
  桃榆接着算了算,除却葛亮以外,十一个工人工钱总计四百四十两,去的路上吃住花销了一百两,回来花费了一百六十两。
  回来比前去竟然多花了六十两,桃榆乍然想起怎么回事,他不免看向霍戍:“范伯他们怎么算?”
  霍戍眉头一紧,不免叹了口气,这属实不好算。
  其实算倒是也能算,只是不好两人定下,毕竟还有一个出钱的。
  两人无奈对视了一眼,作罢。
  翌日,账目从屋里转挪到了纪扬宗会客的书房。
  葛亮叉着腰,看着一列列的账目亦是抓耳挠腮,打仗已经足够恼人了,不想这账目更是头疼。
  “范伯一行人回来没少干,要是没有他们,咱的马也说不定能弄回来,我是开始就同意他们加入队伍的。”
  葛亮道:“他们算是再雇的工,为此这得一并算进来,总不能叫人白干。”
  桃榆应声,就等他的话:“回来耗费五十日,工钱就是十二两,那赏钱又怎么算?”
  葛亮道:“我提了马便不分钱,怎么算霍哥决定即可。”
  自屋里的人怎么算都还好说,霍戍道:“那就先算工钱,赏钱不计。”
  于是桃榆又拉了一遍来去花费的银钱,算下范伯几人的工钱,合计七十二两银子。
  加上先前算下的开销,也就是说这一趟一共花费了一千三百二十二两。
  卖布的盈利是五千二百八十两,抛却开销,还有三千九百五十八两。
  葛亮取十五中一,能分个二百四十两的模样。
  但是这也不过是粗中稍取的细致账目,许多零零碎碎的开销也算不清。
  好比是他们出发带的盘缠,还有桃榆带的药材等等,这也没法核算。
  总之算个还算清楚的账目便好,毕竟是头一回。
  刨开本金,葛亮也还赚了将近两百两,外在又有几匹马。
  这朝算是赚了个实在。
  经此一算,三人一致决定需要请个专门的账房先生了,否则还真是头疼。
  许多条例都不明晰,有了这么一回的经验,一一录下条例,后头就方便得多了。
  怎么也不至如此混乱。
  既是把账做好,三人也便没有多耽搁,当即让葛亮回去通知了本村的人来领钱,自村的他们通知即可。
  早点把钱分了,大伙儿把银子拿在手上,心里也踏实,该还账的还账,该拿去办事的拿去办事。
 
 
第68章 
  得到消息纪家这边已经算好了账目,大伙儿都有些激动。
  手头上有活儿没活儿的都先放下,赶着去纪家。
  出门小半年的时间,抛却能够平安的回来,见着妻儿老小都好外,也就盼着这点事儿了。
  毕竟说什么都是空话,还得实际的银钱拿到才实在,毕竟养家糊口靠的都是这东西。
  这干了一场,也不晓得究竟有多少钱能拿到手上。
  昨日头一日回家,倒是举家都欢庆,时间长了,也都明里暗里的打听起钱的事情来。
  倒也不怪家里头势利,都掉在钱眼子里去了。
  先时能咬牙去那么远的地方走商,便也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心一横走的。
  家里一包烂账,急着要用钱,揭不开锅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两乡人会着,精神气头都不错,笑着打了招呼。
  路上结伴过去都在估摸着能拿多少钱。
  下午些时候,霍戍看着人都来齐了,拿钱都积极,倒是没费什么功夫等。
  早分早安心,霍戍提出了一包银子放在桌上,同诸人道:“账目算得已经差不多,目前得出的结果便是一人能拿四十两银子。”
  村户们一听四十两顿时按捺不住道:“四十两!”
  桃榆顺势把结算的账单分给诸人看:“算得是工钱加赏钱,大伙儿都瞧瞧,若有异议的趁此都在提出来。”
  “有什么便说什么,今日便都结算明白,省得往后再翻账麻烦。届时时间久了,要再说许多也就都说不清了。”
  大伙儿惊讶的脸都有些发红,连忙接过桃榆的账单看。
  “是三倍的工钱,赏银也分的十多两一个。”
  “王勇,你给我念念看,我不全然识得字。”
  “我读,你看嘛,上面都明白得很。”
  一时间书房里有些炸锅,都在转头接耳的看说着账目,心算着数。
  没人直言说这工钱是多是少的,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但惊讶的语气还是出卖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像是他们这般家里本就不宽裕料理着十来亩田地的人家,靠着田地一年的毛进项也不过上十两。
  田地争气的还养些牲口,男人农闲的时候去做活儿赚点补贴,再能多点收入。
  满打满算,一户人家一年拢共能入账个二十两银子。
  但这也已经是举家的收益,一家人吃喝拉撒,赋税等等花销下来,会过日子的许是能有二三两的存余,要是再艰难些的,欠账是寻常。
  只要哪一年里出点茬子,秋收以后就得走上卖地的日子。
  地少了日子得照过,一年又一年的挪不开,最后便沦做了他人奴仆,为人佃户。
  一群庄稼汉,虽是出去开了不少眼界,可再开眼界也不曾把银子揣进自己兜里。
  这朝乍然听闻算下来一个人能拿上四十两,全然被喜悦充得头脑都有些发昏了,不大确信真能有那么多。
  再看了账单后,分列开了总账,知晓这四十两怎么来的以后,都踏实了不少。
  出去四个月,虽是把脑袋栓在了裤腰带上,几番都差点丢了命。
  一路上私底下没埋怨,没担惊受怕都是假的,但今朝算下账来,一切也都觉得值当了。
  这大笔的银钱,够全家干整整两年了,且还是到手就那么多,没有旁的扣除项,全家人就是攒大半辈子也未必能攒下来。
  如此喜人的收入,谁能不满意。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伙儿陆续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霍戍见此道:“若是都没异议我便分钱出来,拿到手后签个字画个押,这一趟的事情便结尾。”
  “暧,好!好!”
  大伙儿连连应承。
  桃榆提着笔,道:“先前有在这边预支钱买东西的,得从这四十两了扣啊。这边都记得清楚。”
  “成。”
  四十两银子拿在手上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包,钱袋子栓在裤腰带上都是要把裤子往下拉的程度。
  不过倒是没人嫌弃这桩烦恼的,要是能,倒是巴不得日日都能有此般烦恼。
  十一个人的钱分得倒也快,一一提对了钱后,签字画押。
  还是头一次按这么痛快的手印。
  钱进荷包,脑子快的都已经盘算着要拿这笔钱如何花销了。
  纪文良让着旁村和本村的人先把账钱结算完,自己最后一个上去领的钱。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
  桃榆看见账本上只余下一个名字,抬头看向纪文良,笑道:“你倒是沉得住气,人家都巴不得先把钱算进兜里。”
  “左右我就在村子里,先让让大伙儿又能怎么着。”
  纪文良凑上前小声道:“哥跟哥夫又跑不了,少了谁也不会少了我的工钱不是。”
  “是,砸锅卖铁也得给着你的,我们不给爹也当自掏腰包给你。”
  纪文良笑得跟盛了些。
  “我心里高兴着咧,打我第一眼见到哥夫就知道他是个人物,跟着他做事儿准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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