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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爹娘兄弟,媳妇孩子,或哭或笑的,一团将队伍彻底给堵塞住了。
  幸而是红梨村的家眷亲属未有来,否则还得是站不下。
  虽是久别重逢,难得的欢聚,可一直堵在路上也不成样子。
  纪扬宗收拾了下情绪,主理道:“外头的人平平安安的回来了是好事情,乡亲们高兴归高兴。咱也先让他们把东西收拾了,再回家去好生团聚,一路回来也都累了嘛!”
  “自先回去烧点热水的烧水,煮饭的煮饭,一会儿就回去。还有邻村的乡亲也还得回去团聚,大家伙儿就先不耽搁。”
  “嗳,嗳。”
  在纪扬宗的号召之下,一行人才难舍难分的散开,队伍朝着纪家去。
  纪扬宗跳到了赶着的板车上,偏头看着一匹匹强健的马,不免也是有些看得眼睛发直。
  不过在外头他也未曾流露出自满的神色来,故作镇定的一切都是寻常一般。
  同村的人更是热闹看得舍不得散场,队伍里头没自家的男人都还追跟着队伍走了好长一截,说谈议论的热切。
  都稀罕着那些精神的马,奇着这一趟挣上钱没有。
  不过光是看这些马匹,便也能猜出腰包是有的进账的,至于有多少就不晓得了。
  村子里大热闹了一头,连晌午饭也碍着没回家去做。
  红梨村的见着大家伙儿与家里人会上面,心也早飞到了家里头去。
  商队进了纪家院子里头,立时便手脚麻利的把货箱给搬运了下来。
  桃榆也晓得大家归家心切,于是取了账本出来,让大家把箱子启开。
  “这趟的钱账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来,等过两日大家再一道过来分结账。这朝先把采买的东西带回去,也不叫空着手回家,如何?”
  “好,好!不急这一时。”
  大家伙儿都应承着,都出生入死的了,还怕人跑了不认账不成。
  桃榆见既没有人反对,便没再多说,叫着范伯等人快着手脚分货。
  运回来的箱子其实没装什么货,除却他们的盘缠帐篷草料之外,就是大家伙儿在沿路上给家里采买的回来的东西了。
  什么陈醋啊,酒酿啊,皮子啊,糕饼果子啊……
  吃的用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桃榆点一样划一样,先给红梨村的人把东西点好以后,再给自村的人点。
  有的东西大件儿,买的多了还拿不下。
  纪扬宗和黄蔓菁十分妥帖的把自家的背篓,萝兜一一都给拿了出来先借给邻村的使。
  围在纪家外头的人瞧着红梨村的几个人前后出来,背着挑着的,东西包得严实,瞧不见是什么。
  不过光是看着盘着这许多的东西回去,也叫人眼热得很。
  旁村的不好意思问人家带了些什么稀罕回来,见着自村的再出来,再是忍不住凑上前去了。
  “都是别的府城的东西,不值个什么钱,图个新鲜。”
  “你们这一趟可没少挣吧!”
  “还没算账,不晓得挣没挣咧。”
  闹腾了好一阵儿,货物才算分完。
  商队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纪扬宗送着人出去,顺道便喊大家散了自回家煮饭吃去。
  纪家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院子里除了自家人以外,只剩下了北域来的六个人。
  霍戍道:“他们是我北域的同乡,如今乡里已经散没了,往后就跟着我干。”
  他同纪扬宗和黄蔓菁指了指身旁的少年:“这是我弟弟,霍守。”
  霍守也立马识相的叫了人:“伯父,伯母。”
  纪扬宗和黄蔓菁都有些意外的看向霍守,先前都没听他提过有弟弟这回事儿。
  不过这朝寻带回来了亲人,他们夫妇俩也替他高兴。
  只是两口子怎么看霍守,怎么都没瞧出来两人相貌上有亲兄弟的样子。
  但体格倒是都高高大大的,是粗武之相。
  “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既同霍郎来了这边,以后就把这儿当家里。”
  “谢谢伯父伯母。”
  霍守见着夫妇俩身上都有些桃榆的身影,一路上插科打诨的,而下见着他的爹娘,竟是没太觉得生分。
  范伯几个人也依次跟着见了纪扬宗夫妇。
  接着几人把马简单的安置了一下,四十来匹马,还有牛驴骡子的,纪家的牲口棚远远装不下。
  只能先把从同州带过去的几头牲口先安置在牲口棚里,余下的几十匹马先赶去了屋后的空地上,丢撒了许多的草料,还得谨防着马跑出去把村民的庄稼地给践踏了。
  同州这边是好,就是没有北域的宽阔草原供马匹肆意的。
  还得让大牛先盯着这些马,当真是又叫人高兴有这许多的马,又忧愁的很。
  “不晓得你们今天能到家里,也没准备。午饭简单吃点填填肚子歇歇,下午我叫大牛出去采买些肉啊菜的回来,好好吃上一顿。”
  忙完以后,纪扬宗领着一行人进屋去。
  “先收拾两间屋子出来你们分挤着先住下,旁的屋子东西堆的太多了,一时半会儿的还拾理不好。”
  范伯客气道:“有劳纪里正,我们挤挤一间屋子能避风遮雨的就很知足了。”
  “你们跟着我这女婿闯荡不易,都来了南边儿,哪里能随随便便将就的。就得是吃住的踏实!”
  一行人从大院儿里头到了天井屋,也是头一回见着南边四水归堂的宅子,惊奇稀罕程度远高于先时霍戍头一回来。
  瞧见进了天井以后,里头还楼上楼下的,又是敞亮的大灶屋,还有内院儿的,宅子属实是不小。
  霍守样样都看得新奇,怪不得桃榆被养得如此,这家境下,爹娘又千娇百宠的,很难不养的娇贵。
  先前在路上听到说他哥住在老丈人家里,多少还有些消化不了。
  这朝来见到屋里屋外的,不单霍守,诸人都是大开了眼界。
  别说只是在这头住了,这要真是做上门女婿,霍戍不干他们都想赶着干了。
  妥帖给几人安排好了住处,一应安置好后,桃榆终于是忍不住突突的跑向了他四个来月都没进过的房屋了。
 
 
第67章 
  屋里的窗尚且敞着,繁盛的桃树叶影落在窗台上,明媚斑驳。
  桃榆突突跑到窗前:“呀,桃子都已经结这么大了!”
  走时窗外的几颗桃树还光秃秃的,他依稀记得霍戍踩在桃树枝上翻墙出去的场景,灰蒙蒙的秋雨夜天,不过转瞬便已是枝繁叶茂,开花结果。
  他深吸了一口夏月午时的空气,一股带着灼热晒软草木的晴朗味道。
  屋里一应干干净净,和走时没有两样,但一点也没有久未人居的霉尘味,想来他娘是有定时进来开窗通风。
  桃榆心情许久未曾如此踏实又舒朗了,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最后还得是啪嗒一下铺到了床上。
  被褥格外松软干舒,他埋在里头深嗅了一口:“娘把被子也拿去晒过了。”
  霍戍把他们的包袱挪进了屋里。
  看见趴在床上的人,道:“离了那张床还精神些,看见那张床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桃榆偏头看向霍戍:“我还不能躺会儿了?往下还一堆事儿呢。”
  一路上穿用过的衣服褥子得给腾出来,到时候还得都好好洗一番,趁着时节天气好,晒干了装箱才不会发霉生虫。
  另外得理账,把大伙儿的工钱算出来,这么一趟就盼着拿钱,到时候是该还账的还账。
  还有那些马也得费上精力去卖,长期自养着也吃不消。
  这时节里马草倒是也好寻,只是马匹多了没地儿养,也不好管理。
  再者就是已经六月里了,下个月就得忙活着秋收,一堆堆的事情光是想着头就疼。
  “要处理马匹很快就能卖出去,秋收今年家里也不必请人了,范伯他们一行人全然忙得过来。”
  听霍戍这么一说,桃榆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是。”
  “那我要睡会儿,午歇后起来帮着娘做夜饭。阿守和范伯他们大老远的从北边过来,得好生招待一场。”
  霍戍没说什么不好,有人来,有人回,好酒好菜是习俗。
  他正想说有什么需要买的他去买便是,一转头桃榆呼吸都已经平稳了。
  霍戍眉心微动,在外头翻来覆去的都睡不安稳觉,还得缩他怀里才睡得着。
  这回家了属实不一样些,自敞开了躺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也就睡着了。
  他上前将人抱到贴着枕头睡,又把厚褥子换做了夏时用的薄毯,搭在了他的肚子上。
  整理完人,霍戍立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人,眉眼中有些柔和,转开了门出去。
  “霍郎,差不多吃饭了,小桃子呢?”
  黄蔓菁正说喊人吃饭,见霍戍闭门的动作,问道:“睡啦?”
  霍戍点点头,当真是知子莫若母。
  “他在路上也累了,给他留一点,待会儿醒了吃。”
  “也好。”
  黄蔓菁道:“我去摆饭,在大屋里吃,你去喊一声你的同乡他们。”
  “嗯。”
  午饭吃的简单,一大盆子脆嫩线豆煮的粥,外在几碟子风腌小菜。
  家里来了那么多人,黄蔓菁怕饭不够吃,赶着还揉面蒸了些馒头。
  夏日间天干气旱的,吃点清爽的最是舒坦。
  午饭后,炎炎日头,村里的人都在午歇。
  纪扬宗乐呵呵的出了门去,霍戍让范伯几个人自去拾整一下屋子,好生歇息一二。
  他回到屋里见着桃榆侧着身子睡的还熟。
  窗外起了点风,倒是清凉须臾。
  霍戍翻出账本,欲是统做下账目,抬眼看着床上的人,忽又放下了起的念头。
  他转将外衣脱了,挨着桃榆也躺到了床上去。
  这间屋子,这张床,其实他也不过就住睡了三两个月。
  可躺下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熟悉感,他抬了抬手,把桃榆微凉的手放到了手心里,整个人便更踏实了。
  午间他未曾有什么睡意,思索着将范伯等人如何妥当安置。
  然则尚未想出个结论来,他竟也不知什么时候便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被桃榆肚子咕咕的叫声给吵醒的,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已经快未时末了。
  桃榆睡眼朦胧的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偏头便见着霍戍在自己身边,他合着眼凑上去蹭了蹭霍戍的脖子。
  “起来吃点东西吧。”
  桃榆才睡醒声音很软:“我总觉着还困乏得很,还能睡。”
  霍戍道:“夏月午睡便是越睡越困倦,当心睡久了起来头疼。”
  桃榆软趴趴的,感觉四肢都睡没了力一样,他撑着爬起来,眼睛却还合着。
  “有理,我不能再睡了,说好帮着做晚食的。”
  霍戍看着人摇着头轻笑了一声,揽着桃榆的腰叫人抱了起来。
  又在屋里折腾了两刻钟的时间,两人方才从屋里出去。
  这个时间正也是热,纪扬宗午睡也不曾,出去而下已经回来了。
  灶屋顶烟囱已经开始吐烟。
  桃榆进去发现灶房里堆了不少食材,他娘已经开始忙活了。
  元慧茹也被他娘喊了过来,两个妇人正在灶屋里拉着话。
  桃榆和霍戍叫了一声人,都还没来得及前去赵家看望,这当儿过来了正好一聚。
  元慧茹笑着招呼两人:“上午去了趟城里,午间才回来,没在村口上接到你们。”
  “回来便歇了些时候,合该我们去叫干娘的。”
  “你们一路上辛劳,好好歇息是应当的。用不上你们还跑这一趟,干娘自也就过来了。”
  桃榆笑了笑。
  他转看向灶屋里小半桶的青虾在桶里突突直跳,还有一二十尾肥圆肚子鼓鼓的青鱼,个头算不得大,跟巴掌一般。
  “前些日子下了大雨,家里虾塘的虾跑了不少出来,这些是你爹留下的,说是想等你回来吃。原先还怕离了塘子久了死了,你们倒是回来的正是时候。”
  黄蔓菁看着起来的哥儿,笑道:“那些禾花鱼,你爹午时出去跟村里的乡亲买的。”
  桃榆光是瞧着嘴就要发馋了:“还有些什么吃的?”
  “宰了一只母鸡和鸭,你爹还去了屠子那儿,运气倒是好,碰见才宰了鲜猪。这拿了一根猪腿回来,猪腰、猪肚、里脊肉……”
  黄蔓菁指着灶台:“你自看看还想吃什么没有的,趁着时间还早,叫你爹再买去。”
  “够了,再多我都不念着过年了。”
  桃榆擦了擦手,栓了块围襟:“我来做鱼吧。这季节里禾花鱼正是肥甜,抓些腌泡的菜煮个酸味鱼。”
  “前阵子泡了新的线豆,这当头启了吃不酸,味道正好。”
  桃榆应了一声,正说把鱼端去处理,扬眉看见杵在一头的霍戍。
  他笑眯眯的把沉甸甸的盆子转塞了过去。
  霍守从没午睡,收拾好了屋子以后,范伯和同乡担心夜里马放在外头不安全,便同纪扬宗提议把马棚拾掇一下。
  纪杨宗带着几人去了自家山里砍树去了,预备把牲口棚扩盖,人手多,晚上应该就能弄完。
  大伙儿留了他在家里看着马,没让他一道,他闲着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
  想找他哥,发现霍戍回了屋子以后就再没出来过,他又不敢敲门。
  于是跑出去看了会儿马,一路赶着马回来,马匹浑身都脏了。
  他见南边到处都是溪流,全然不差水,索性就去河边挑了几桶刷马。
  等他都刷的差不多了,不想纪家的长工跑来同他说家里有水井,不必跑那么远去打水。
  这朝转回来,见着他一路上从不午睡的大哥总算是起来了,竟又在院子里杀鱼,帮着做饭。
  他暗暗打量着灶屋里切菜做肉的桃榆和黄蔓菁以及元慧茹,又看了看认真刮着鳞的霍戍。
  这样烧饭的场景,他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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