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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结婚对象穿成宿敌[快穿]——拾迹

时间:2023-12-23 10:12:16  作者:拾迹
  最后,白和泽的信最先入京,然后是沈乐成急匆匆赶回京都,最先启程的白和泽倒是最后一个抵达京都的人。
  白和泽的信首先入了太子幕僚的手,之前他的几封信也是先经过幕僚后,有用的呈给太子,没用的、太子又没时间看的则是幕僚帮忙着回信的。
  这次大皇子吃瘪,太子心情不错,每日忙碌在外,做事格外有劲儿,受到了父皇好一顿夸。
  幕僚按着章程开始统一回复那些尚无官职也无贤名,但是却有些才华的学子们那些无甚用处但是又能联络感情的信,其中一个展开白和泽的信,信不是这幕僚呈上去的,所以他再次通读一遍提笔回信,视线落在信最后那面也就是他现在放在最上方的那页,他又看了一遍,仿佛被提点,脑中不少事情都串联到一起。
  之前觉得有些蹊跷却找不出原因的事情,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来,却不一定了,不过是当时大家都没往那个方面想。
  皇上每日面见群臣还有太子可都是十分精神的,可是之前呢,近些年,皇上广招全国的术士们给敬献丹药,想那长生不老之法,这也逼得太子这几年行事激进不少,太子挨了骂,让大皇子得了不少好处。
  这种事情其实不能想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幕僚扔下纸笔,急匆匆寻太子去了,他恨不得将心中所思所想全部告知太子殿下,若是真的,他可立了大功,倘若不是真的,皇上的身体果真如表现的那般健康,太子关心皇上身体,也是一片孝心。
  而今大皇子被圈在府中,还能有现在更好的机会吗?
  甚至他们还应该将沈世子,不,现在应该是沈小侯爷拉拢过来,不用利用他将大皇子压得彻底翻不了身,只需要让沈小侯爷多计较上一年半载的,也是可以成事。幕僚一边走,心中的想法那真是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沈乐成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不过知道了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孤家寡人了。
  回到京都,沈乐成还未入府归家便被早早等候在城门口的内侍拦住带往宫中。
  沈乐成就着马车上给准备的衣物换了身干净的,直接进宫。
  他刚踏入宫殿内,皇上坐在高椅上,大皇子跪在下方,太子侍立在旁。
  他这个奔丧的倒像是回来看大戏的。
 
 
第120章 
  太子神色晦暗,他不敢去看自己父皇的表情,大皇子的脸他不想看,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听见他的声音,至于沈世子,他还暂时没入他的眼。
  十日前,太子被养在府上的幕僚点醒,他在书房与心腹商量一宿,他选择赌一把。
  “我这就递消息到太医院。”
  太子突然抬手,然后道:“等等,不要问父皇的病情。”
  太医院那个地方,他并不认为父皇会放松,那可是当了二十几年皇帝的人,论权谋、手段是他怎么都比不上的。
  虽然父皇老了,但太子对自己和父皇之间的差距还是有较为清晰的认知。
  平时,他总是将情绪放在明面上,是不想让父皇认为他心机过重,想让父皇放心他,让父皇知道他与父皇之间还有不小的差距,他在父皇面前还是个小孩子。
  而且即便他事情做的不成,还有父皇兜底,再来一些教训便过去了,老子教训儿子,人之常情。
  他一直在意的都是兄弟,特别是他跟着父皇旁观了云夷王叛乱事件的整个过程。
  兄弟,最先得是个人,是人就会有私心。
  大哥可能现在没有想过那个位置,但是以后呢?他想云夷王在十年前没有想过父皇的位置,可依旧发生了去年的事情。
  “不问病情?”心腹懵了一下,问道,“殿下的意思?”
  “你还记得有一年太医院与丹士之间闹了不可开交的矛盾么?”太子询问。
  心腹回忆一下道:“听闻太医长言,丹士所炼丹吃多了对人无益,甚至会要人性命。丹士说是药三分毒,他们炼药将药中的毒性全部排出,只剩药性。”
  “最后是丹士拿出几张太医们曾用过的方子,方子上记载了□□入药,又取出丹士所用丹砂入药的方子,这事皇上才说了了。”
  太子也被幕僚所说带着回忆起当时的事来。
  “你同太医院道,让他们将皇上的病情加重了说,说是当初服用丹药的缘故。”
  幕僚面露犹豫:“这……”
  “他们愿也好,不愿也罢。不论皇上身体如何,孤只要皇上认为他已经病入膏肓。”太子垂头看幕僚,“听懂了?”
  幕僚躬身,谦卑极了:“属下明白。”
  若是父皇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会怎么做?
  太子从幕僚处已经知道消息散播出去了,但面上却风平浪静,若不是他对这一切完全了解,他也无法从父皇与平时无二的表现中窥探出什么。
  但既然知道了,就觉得很多事情不一样了,一些人比如说太医长,他们的表情行动便能分析出不少东西。
  太子回忆父皇看小孩玩闹般看他做小动作后的反应。
  假消息被皇上当真了。
  父皇的身体不行了,太子已经信了七分。
  今日便能确定另外三分。
  沈乐成起身后站在大殿左侧,他低头敛眉,总感觉大殿内的气氛少了点什么。
  哦,太子的话似乎少了点。
  “乐成,上前来,让朕瞧瞧。”皇上满脸慈祥,常年严肃的脸上笑容难得温和,他对沈乐成轻轻招手。待沈乐成上前,他直接将人拉住。
  “手上多了茧子,脸也粗糙不少,也瘦了。在北疆可有什么不适的?若是想回来只管同朕说。”稍稍停顿,皇上接着道,“沈公乃国之栋梁,为了救我这不孝子,哎。现下你府上可有什么难处,一并告知朕。”
  沈乐成低头:“北疆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府上的事有劳皇上挂念了,祖母说有她在。”
  他还没回府便被带到皇宫怎会知道府中事情,即便回去了,偌大的府短短一年就只剩他一个男子了,如果是真真关心的人,怎么还会问这些戳人心窝的话。
  “逆子,还不快过来!”皇上对大殿中跪着的大皇子吼道。
  大皇子慌忙过来,他抬头看沈乐成又低头,他不敢面对沈乐成的视线。这个一直被他当做弟弟看待的人的父亲为了保护他死了,他开口没有声音,吞下嗓中的那是悲伤,他道:“对不起。”
  沈乐成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道:“比起我,父亲本来就更加喜欢大皇子些。”
  皇上轻拍沈乐成的手背:“莫怕,你还有朕给你撑腰。”
  沈乐成闷不做声。
  现在还能说什么呢?皇上明显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不想将那层虚伪的遮羞布掀开罢了。
  在一团团好听的、为你着想的话中,大皇子的禁足暂时消了,沈将军的后事交予了大皇子负责,务必要办的风光,待沈将军下葬后大皇子的禁足令继续执行。
  退出大殿后,太子逐渐与沈乐成并排走着。
  太子道:“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孤,孤也会帮你做主。”
  这话与皇上的话没差别,太子说这些也正常,不正常的是太子现在的表情。
  打抱不平?有什么不平的?
  哦,大皇子的禁足暂时取消了。
  回到镇北侯府,沈府管家将一封两日前便抵达的信交到沈乐成手中,这才对上了太子的想法。
  太子,这是拉拢了。
  大皇子主持,皇上的支持,在外人看来给足了镇北侯府以及沈将军荣耀。
  死后的荣耀,给的极为大方。
  短短一年从镇北侯府次子实现三级连跳成为侯爷,沈乐成顶着浓浓黑眼圈灌下又一碗浓茶,他努力让眼皮不那么容易黏合在一起,成为侯爷了,事情也是成倍的增长。
  另一边的白和泽难得遇上了纠结的事情。
  当初他离开书院赶往京感性大于理性,回来后他再次被古代社会打败,镇北侯府挂白,祭拜沈将军他得随白家一大家子人去,如果他想要不被打扰的去看沈乐成,就只能下帖子“排号”,除非他回白府用白府的帖子给镇北侯府下帖才能排上预约。
  镇北侯府又是武将之府,文官一直都与其不对付,加之京都都传白和泽与沈乐成不和,他用白府的帖子很可能有生之年才能到号。
  想想回去还要面对一家子催婚的,白和泽就觉得脑壳疼,他咳嗽起来,之前的病虽然痊愈但吸入寒风后还是会轻咳。
  等进士后便摊牌。
  修养半日后,白和泽收拾东西启程,路过一处草丛茂密的处眼尖看见距离地面尚有三米高的树桠间卡了一昏迷的人。
  白和泽看看四处,除了低头挑担子的农民一两个便没有其他人了。
  农夫瞧见白和泽走近,连忙小心朝远离的方面快走几步,对读书人带着敬畏,显然是不想与他接触的。
  白和泽叹口气,靠近树上人的鼻子的树叶会有规律的颤动,昭示这人是生,但放在树上不管,那便是不知生死了。
  既然看见了,总是不能不管。
 
 
第121章 
  何阳醒来时头晕乎乎的,有点恶心,中药的味道更是让他躬身干呕,虚弱的身体除了一些苦水外什么都没呕出。
  “醒了?”白和泽问道,“你刚醒来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何阳也知道身前的白衣俊俏少年是他的救命恩人,压下想要干呕的感觉,揉揉脑袋:“很晕,有些恶心。”
  “大夫说有这些反应都是正常的。”
  “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我叫何阳。”
  白和泽看着何阳,犹豫问道:“大夫言,你是从高处滚落而下受伤,我在一树桠上发现的你,你是遇上了仇家?”
  如果床上的人真受到仇家的追击,他可就要做准备了。
  何阳苦笑摇头:“实不相瞒,是我太过不小心,赶路时脚下一滑便从山崖上跌落,要不是有恩人相助,我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白和泽点头,救人的时候,他也有想过会是这个理由,只是理由过于简单,他不是很相信。
  白和泽一边想着事,一边指了指桌上的包袱:“你的行囊都在这儿。我没有动。”
  “我信恩人。”何阳对白和泽现在有种盲目信任,能救他一命,现在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可以。
  白和泽见何阳脸色苍白,又说了他病情和大夫的交代便退出了房间。
  傍晚,何阳感觉身体好了不少后找到白和泽,两人在一起聊了一会儿。
  双方都相对了解了一些,不过白和泽只是透露他的姓名、举人身份和现在入学的书院,何阳则是把自己底都露了。
  何阳是广府举人,参加了一次会试未中还生了场大病,前几年的两场会试因为父亲病逝守丧,家中变故的缘故未能参加,沉寂了几年再加上家中变故,他也想开了,不准备继续考下去,想谋个县丞的差。
  三个月前,京中的叔父写信说离京不远的全抚县正好有个县丞的位子空缺,叔父已经疏通了关系,让他过去。
  白和泽看着才三十几岁的何阳有点可惜:“你还年轻,不多试试可惜了。”
  “对他人而言,会试是跃龙门的坎儿,对我来说却像是鬼门关。家中已经没了父亲,我又是家中独子,我的身体可耗不起次次应试。”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何阳的想法倒是让白和泽颇有好感,自己努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些放在心上的人,他自认不是高尚的人,做不来舍小家为大家的事。这与何阳是相似的。
  白和泽和何阳聊得投缘便多留了一日,两人在客栈告别,相约到京后要再聊上一聊。
  #
  太子与平常一般出宫去拜会自己的老师,顺便让老师给这几日积攒下的问题答疑解惑。
  太子的老师很多,每个老师教的侧重不同,太子也会根据老师的学问不同每周寻不同的老师。
  今日他去拜访的便是曾经的内阁学士,一个文人能够入阁并顺利从内阁退出,已经很能看出他的学识以及为人处世。
  太子每次与之交谈都会觉得很舒适,这次也不例外。
  问题在中午前解决,老师府上留了饭,太子委婉拒绝。
  离开老师府后太子去了外家私下转给他的一家书馆。是他偶尔与幕僚讨论“学问”的地方,也是他获取宫外信息的来源之一。
  午时过后,太子返回宫中。
  “皇上今日砍了两个丹士。”的消息出现在太子的桌上。
  负责皇上身体的太医们暗道运气不错,之前皇上身体虽然不算健康,但一切绝对稳定,外头的那些皇上重病的传言传播的时候,他们夹着尾巴,怕皇上听了要了他们命。
  哪晓得,皇上真的呕血了。
  这要是没有那些传言,说不定掉脑袋的就不是丹士而是他们了。
  镇北侯府,书房。
  沈乐成将手中的笔抛开,整个人摊在太师椅上,仿佛沙滩上的咸鱼,又咸又干。
  “不行了,不行了。”三世为人都没有这么拼过。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沈乐成疲惫瞟了眼管家。
  管家连忙道:“皇上下旨,让大皇子去北疆。”
  沈乐成疑惑,之前不是说禁足么,怎么现在要“发配边疆了”。
  大皇子去了北疆,皇上又明显不想让他去南边接手沈父的兵力,他大概率会被留在京中做个侯爷。
  不过这样也好。
  “那想个办法,让周文武回来。”那样他就不用劳心劳神的处理这些琐事了。
  管家欲言又止,那可是周家人,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呀,管家想摇醒自家侯爷,最后咬牙应了是。
  小侯爷不容易,那就委屈周文武了。
  “要是白和泽帮我……”
  “侯爷。”管家出声提醒,让小侯爷不要抱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快点醒过来。
  最近太子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皇上可能早上还有明显的培养和将权力慢慢交给他的意思,到了下午就被随便一个理由惩罚。跟随皇上回答问题慢了或者答的中庸便会被皇上说不堪大用,表现好了又会面对皇上冷酷不喜的表情。有时候入夜了,皇上会将太子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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